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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病房闻惊变,密令破迷局

发表时间: 2025-10-01
军用摩托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弧线,停靠在北城第三军区附属医院的侧门。

陈砚熄火,右手仍贴在胸口,那里有勋章的棱角压着平安符。

他没立刻下车,目光扫过急诊楼顶的红色标识灯,确认方位后才摘下头盔。

ICU在七楼东侧,走廊灯光惨白。

他沿楼梯上行,脚步轻而稳,左肩因长时间骑行有些发僵,但动作未受影响。

护士站值班人员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记录。

陈砚走近,从风衣内袋取出军牌,放在台面上。

“张雪梅,神经外科特护病房,我要见主治医生。”

护士皱眉:“家属探视时间是上午九点到十一点。”

“我不是来探视的。”

陈砚声音不高,“我是她儿子,也是刚从边境任务归队的作战人员。

她的病情,涉及一起军方通报的网络攻击事件。

现在我需要知道具体情况。”

护士犹豫片刻,起身进了里间。

五分钟后,一位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出来,袖口沾着消毒液痕迹。

“我是她的主治医师。”

他语气谨慎,“你确实有权了解情况,但很多细节不能公开。”

陈砚点头:“我只要事实。”

医生带他进入医护休息室,关上门。

墙上挂着神经系统图谱,桌上散落着几份病历。

医生坐下,手指敲了两下桌面。

“攻击方式是定向神经干扰,协议级别高于民用标准三倍以上。

我们检测到她终端残留的数据包带有军用加密特征,源头跳转至东南亚一处离岸数据中心,注册地为巴拿马公司,实际控制人不明。”

陈砚盯着他:“这种手段,通常用于什么目标?”

“科研人员。”

医生低声,“最近三个月,国内己有三起类似案例。

一位量子通信专家、两名生物工程研究员,都因脑电波逆向冲击导致昏迷。

你们部队接到通报了吗?”

陈砚没回答。

母亲只是乡村小学教师,批改作业时连平板都很少用,怎么会卷入这类行动?

“她有没有接触过特殊设备?

或者收到过异常信息?”

他问。

“没有记录。”

医生摇头,“但她昏迷前拔掉了数据线,这个动作很关键——说明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远程接入。

普通人不会这么做。”

陈砚沉默。

他知道母亲的习惯:遇到不懂的技术问题,她会翻《三字经》里的句子找答案。

可这次,她做出了超出常理的反应。

他谢过医生,回到ICU外长椅坐下。

红灯亮着,表示禁止进入。

玻璃窗内,母亲躺在病床上,呼吸机规律起伏,心率监测仪发出稳定滴声。

他开始观察。

两点换班,西点巡检,监控摄像头每十二分钟扫过一次门口区域,盲区在东南角消防栓后。

护士进出频率固定,唯有凌晨一点十五分,一名穿便装的男人出现在走廊尽头,未登记就靠近病房门。

陈砚起身,手己滑进风衣下摆,触到战术匕首柄部。

那人却未停留,只迅速将一枚微型U盘塞进门缝下方缝隙,转身离开,步伐平稳,无慌乱迹象。

他没追。

对方若为敌,必设埋伏;若为援,留下线索便是目的。

他等了三分钟,确认再无人出现,才蹲身捡起U盘。

金属外壳冰冷,无标识。

他带回休息室,尝试插入公共终端,弹出提示需生物识别与动态密钥双重验证。

医院网络不可信,公共设备可能被监听。

他取出银质平安符,长期贴身携带,表面有细微划痕和皮肤微粒残留。

母亲曾握着它祈祷多年。

他将平安符背面轻轻贴上U盘金属面。

滴的一声,解锁成功。

屏幕弹出一段视频日志。

画面晃动,背景是家中客厅,母亲坐在桌前,手机屏幕亮着。

标题邮件清晰可见:“灰域计划·紧急征召”。

她手指悬停数秒,点击确认。

画面中断,文字浮现:“他们知道你看过。”

陈砚盯着那行字,瞳孔收缩。

灰域——王班长提过的名字,境外科技公司的背后势力?

还是另一支对抗力量?

母亲从未提及任何招募事宜,可她的确点了确认。

他重新播放视频,逐帧查看。

母亲点击邮件瞬间,手机右上角显示信号强度满格,Wi-Fi名称为“CMCC-Zhang”,正常家用网络。

但下一帧,屏幕反光中映出窗外树影,枝条形态与河北老家不符——那是南方榕树特有的气根垂落轮廓。

这视频不是在家录的。

他立即调出手机地图,比对植被分布,锁定范围在华南某军事试验区内。

母亲从未离开河北,这段影像如何生成?

伪造?

诱捕?

还是某种测试?

他将U盘收进风衣夹层,紧贴胸口。

外面天色渐亮,第一班护士推着药车到来。

他坐在原位,右手握着平安符,左手五指蜷缩,指节因用力泛白。

走廊尽头电梯门打开,一名保洁员推着工具车经过。

陈砚注意到车底轮子有轻微拖痕——昨夜并无清洁记录。

他不动声色,视线扫过垃圾桶,发现一张揉皱的纸巾,边缘印着指纹状油渍,像是有人擦拭过电子设备。

他起身,走向卫生间。

镜子里,自己眼底有血丝,右肩旧伤隐隐作痛。

他冷水洗脸,抬头时,听见门外传来钥匙卡刷响。

ICU门开了半寸。

他冲出去,只见门缝缓缓合拢,无人影。

他推门而入,病床依旧,母亲生命体征未变。

但枕头下方,多了一张折叠纸条。

展开,上面写着一行打印字:“别信医生说的话。”

他回头看向监控,摄像头正转向另一侧。

那个盲区,又一次被利用了。

陈砚站在床边,将纸条收入内袋,与U盘并置。

他重新坐回长椅,目光落在ICU门上方的红灯。

灯还在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