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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当替身发现自己是祭品》是大神“时光磨盘”的代表绳子井底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当替身发现自己是祭品》主要是描写井底,绳子,一种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时光磨盘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当替身发现自己是祭品
主角:绳子,井底 更新:2025-10-02 05:0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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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那口废弃的老井,每年端午都会出现一根红绳。奶奶说,那是祖辈绑不祥之人的,
绳子断了,人才没了。今年,红绳自己爬了上来,蜿蜒至我的床头。
我颤抖着顺着红绳往下看——井底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正咧开嘴笑:“姐姐,
下面好冷,你什么时候来替我?”---又是端午。
空气里弥漫着艾草和糯米煮过头的软烂甜腥,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
南方的雨季还没真正到来,但溽热已经抢先一步,像块湿漉漉的抹布,捂在人的口鼻上。
老宅院墙根下的青苔,绿得发黑,肥腻腻地蔓延开,几乎要爬到堂屋的门槛边上。
院子里那口老井,黑洞洞地张着嘴,井口被几块破旧的青石板半掩着,
缝隙里探出几丛顽强的蕨类。井栏是整块青石凿的,边缘被岁月磨得圆滑,
但也布满了深色的苔藓和干枯的爬藤痕迹。它就在那儿,沉默着,
和院子里过节前略显忙乱的气氛格格不入。奶奶正指挥着爸妈把最后一把艾草插上门楣,
转身看见我站在堂屋门口,望着那口井发呆。她蹒跚着走过来,布满老年斑的手枯瘦却有力,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她的手指很凉,像井水的温度。“囡囡,别老盯着那儿看。
”奶奶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古老的、不容置疑的沙哑,“不干净。
”我顺从地收回目光,眼角余光却仍忍不住瞟向那井口的石板缝。每年这个时候,
那里都会出现一根红绳。崭新的,鲜红欲滴,像是刚从染缸里捞出来,
带着一股说不清是血腥还是朱砂的味道。它就那么突兀地躺在青石板的缝隙里,
一端垂向幽深的井底。关于这根红绳,奶奶有一套说辞,每年端午都要念叨一遍,
像是某种必须履行的仪式。她说,那是祖上早年用来绑不祥之人的。
家里或是村里出了命犯凶煞、会给族人带来灾祸的家伙,就会被用这种特制的红绳捆了,
坠上石头,沉进井里。绳子在水里泡着,每年只有端午正午,阳气最盛的时候,
才会浮上来一截。直到某一年,绳子自己断了,浮不上来了,
那就是井底下的“东西”彻底消停了,没了。“记住了,囡囡,
”奶奶攥着我手腕的力道紧了紧,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那绳子邪性得很,千万别碰,
看一眼就赶紧走开。尤其是你……”她的话没说完,但那种欲言又止里的深意,
让我脊背窜起一股寒意。尤其是你。为什么尤其是我?是因为我和这老宅里的其他人,
总显得有那么点格格不入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爸妈对此总是嗤之以鼻。
他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至少在表面上是。爸会说:“妈,您又跟孩子讲这些封建迷信,
吓着她了。”妈则会笑着打圆场:“就是一根普通的绳子吧,
说不定是哪家孩子恶作剧扔那儿的。”但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从不与我对视,
动作也会变得有些生硬。尤其是妈妈,每次看到那根红绳,她的脸色总会白上一分,
虽然转瞬即逝,却被我捕捉过好几次。我叫沈青禾,二十二岁,刚大学毕业,
回来过这个可能是最后一次全家团聚的端午。老宅要拆迁的风声已经传了两年,
推土机似乎就在不远处的镇口轰鸣着,只等最后的文件签字。或许是因为这个,今年的端午,
家里弥漫着一种比往年更浓的、说不清是伤感还是解脱的气氛。也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
一种潜藏在暗处,随着老宅生命倒计时而逐渐骚动起来的东西。午饭吃得有些沉闷。
满桌的菜肴,粽子、黄鱼、雄黄酒,都驱不散那股无形的压抑。奶奶吃得很少,
时不时抬眼看看我,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关爱,有担忧,还有一丝……恐惧?
爸爸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妈妈则不停地给我夹菜,话却比平时少了很多。我食不知味,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奶奶的话,还有那根刺眼的红绳。
不祥之人……绑了沉井……绳子断了才算没了……今年,那绳子看起来格外鲜艳,
红得有些不正常,像吸饱了血。饭后,我借口收拾东西,回到了二楼自己临时的房间。
房间的窗户正对着院子,能清晰地看到那口被半掩着的老井。我坐在窗边,鬼使神差地,
没有开灯。夜色像墨汁一样倾泻下来,慢慢浸润了整个院子。
远处的蛙鸣和近处的虫叫交织成一片,反而衬得夜更静了。月光很淡,
勉强勾勒出井口和院中那棵老槐树的轮廓,影影绰绰,如同鬼魅。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
直到眼皮开始打架。就在意识即将模糊的时候,一种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钻进了我的耳朵。很轻,很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粗糙的地面上拖行。我猛地惊醒,
睡意全无。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那声音……似乎是从窗外传来的。我屏住呼吸,
竖起耳朵仔细听。窸窣……窸窣……没错!不是风吹树叶,也不是老鼠跑过。
那是一种更粘稠、更富有目的性的移动声。它沿着某种轨迹,缓慢地,坚定不移地,
朝着……朝着我房间的方向而来?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我僵硬地转过头,望向房门。
老宅的门是旧式的木门,下面有一条不算窄的门缝。黑暗中,我看不清门缝外的情形。
但那窸窣声,的的确确,停在了我的门外。然后,它开始钻进来。一根细细的、红色的东西,
从门缝底下,一点一点地,蠕动着挤了进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它红得触目惊心。
是那根红绳!它没有被人捡起,而是自己……爬了上来?还找到了我的房间!
极致的恐惧攫住了我,让我浑身冰凉,动弹不得。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红绳像一条有了生命的红色细蛇,蜿蜒着,穿过地板,
目标明确地……朝着我的床爬来。它的速度不快,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执拗。一寸,一寸,
靠近我的床脚。然后,开始沿着床腿,向上攀爬。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床单,
传到我的脚踝。“啊——!”一声短促的惊叫卡在喉咙里,我猛地缩回脚,
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跌坐在地板上,手脚并用地向后蹭,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
黑暗中,那根红绳静静地垂在我的床沿,一端搭在刚才我脚踝所在的位置,另一端,
则透过门缝,消失在走廊的黑暗中。它不再动弹,仿佛刚才那诡异的行进只是我的噩梦。
但我知道不是。脚踝上那冰冷的触感还残留着。我颤抖着,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
但与此同时,一股强烈到无法抑制的好奇心,却像鬼火一样在心底燃起。它从哪里来?
它要做什么?井底……到底有什么?奶奶的话,爸妈异常的反应,
还有眼前这超乎常理的一幕,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充满诱惑的漩涡。
我盯着那根静止的红绳,看了很久很久。终于,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我慢慢地,
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双腿还在发软,但我强迫自己站稳。我走到门边,没有开门,
而是蹲下身,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捏住了红绳露在门内的这一端。
入手是一种奇特的湿滑冰凉,不像普通的棉绳或麻绳。然后,
我做了一个让自己事后想来都毛骨悚然的决定。我没有把绳子扯断,也没有扔出去。
我开始拉它。我想知道,这根自己爬上来的红绳,另一端,究竟连着什么。绳子很长,
非常长。我一点一点地收回绳子,动作轻缓,生怕惊动了什么。收回来的绳子盘在脚边,
湿漉漉的,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似乎更浓了些。整个过程寂静无声,
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在房间里回荡。绳子仿佛没有尽头。我拉了许久,
手臂开始发酸,盘在脚下的红绳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就在我几乎要放弃,
怀疑这绳子是否真的通往地狱深处时,手上传来的力道猛地一沉。到头了。绳子的末端,
似乎系着什么东西,有一定的重量。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痛。
最后一点绳子被我缓缓拽出门口。末端系着的,不是石头,也不是想象中的骸骨,
而是一个……小小的、已经褪色发黑的布包,用同样的红绳紧紧扎着,硬邦邦的,
摸起来像是包着什么东西。布包的出现,比直接看到骇人的东西更让我心悸。
这显然是人为的。是谁?为什么系在红绳的末端?是当年沉井的人留下的?
还是井下的“东西”的?我捏着那个小布包,心脏狂跳。解开它吗?里面会是什么?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一阵极轻极轻的、仿佛来自遥远地底的呢喃声,
顺着那根依旧紧绷的红绳,幽幽地传了上来。那声音模糊不清,却带着一种彻骨的寒意,
直接钻进我的脑海。“……姐……姐……”我浑身一僵,血液都冻住了。
“……下面……好冷……”声音断断续续,像是隔着厚厚的井水和泥土。
“……你……什么时候……来替我?”“啊!”我再也无法承受,手一松,
那个小布包和捏在手里的红绳一起掉在地板上。我惊恐地后退,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不让第二声尖叫逸出。那不是幻觉!井底下真的有东西!它在叫我姐姐!它让我去替它!
我连滚带爬地逃离了房门,缩在房间最远的角落,抱着膝盖,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恐惧如同实质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理智。那一夜,剩下的时间,我睁着眼睛,
死死盯着那根重新静止下来的红绳和地上的小布包,直到天光微亮。走廊外,
爸妈和奶奶的房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他们是真的没听见,还是……假装没听见?第二天,
我发起了高烧。意识模糊中,我感觉到妈妈进来给我喂药,用湿毛巾敷额头。
她的动作很温柔,但指尖冰凉,眼神躲闪。奶奶来看过我一次,站在门口,远远地望着我,
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诅咒。爸爸则一直待在楼下,没有上来。他们都知道。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昏沉的脑海。他们一定知道那口井的秘密,知道那根红绳的意义,
也知道……井底下那个叫我“姐姐”的东西。等我稍微清醒一些,能勉强下床时,
已经是两天后。端午已过,老宅里的气氛更加怪异。一种心照不宣的紧张感在空气中弥漫。
大家尽量避免交谈,尤其是避免提到那口井。妈妈的黑眼圈很重,奶奶更加沉默,
爸爸则变得异常暴躁,一点小事就能让他大动肝火。那个从红绳末端拽出来的小布包,
被我藏在了抽屉最深处。我还没有勇气打开它。但我不能再等了。
恐惧和疑问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必须知道真相。趁着一天下午,
家里似乎只剩下奶奶一人在堂屋打盹,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走向那口井。阳光下的老井,依旧沉默地矗立在那里。井口的石板缝隙里,空空如也。
那根诡异的红绳,连同我拽上来的部分,都消失不见了。仿佛端午夜那恐怖的一切,
真的只是一场高烧带来的噩梦。只有我脚踝处仿佛还残留的冰冷触感,
和抽屉里那个硬邦邦的小布包,证明着那晚的真实。我深吸一口气,一步步靠近井口。
一股阴寒的气息从石板的缝隙中渗出,比周围的空气温度低得多。我壮着胆子,俯下身,
将脸凑近一道较宽的缝隙,努力睁大眼睛,向井底望去。里面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只有一股浓重的、带着淤泥和腐朽气息的凉意扑面而来。什么都看不见。我有些不甘心,
调整了一下角度,将眼睛更紧地贴在缝隙上。突然,井下的黑暗似乎波动了一下。紧接着,
一点微光在极深的井底亮起,模糊地映照出一样东西的轮廓。那好像……是一张脸。
一张浸泡在幽暗井水中的,惨白的,模糊的脸。距离太远,光线太暗,我看不清细节。
但就在那一瞬间,那双在黑暗中猛然睁开的眼睛,穿透了数十米的黑暗,
直直地撞上了我的视线!那双眼睛……我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
连呼吸都停止了。那双眼睛,和我每天在镜子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井底下的那张脸,
嘴角似乎慢慢咧开,形成了一个极其诡异、极其怨毒的笑容。无声无息,却清晰无比地,
印在了我的视网膜上。我眼前一黑,软软地瘫倒在井边冰冷的青石板上。失去意识的前一秒,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幽怨的呢喃:“姐姐……你看见我了……”黑暗。粘稠的,
带着井底淤泥腥味的黑暗包裹着我。我在下坠,不断地下坠,冰冷的水流撕扯着我的四肢,
灌满我的口鼻。井口的那一点天光越来越远,变成一个小小的、惨白的圆斑。圆斑上,
贴着一张脸,奶奶的脸,妈妈的脸,爸爸的脸,她们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下沉,眼神空洞。
然后,那张脸变成了井底的那张脸,我的脸,咧着嘴,笑容越来越大,几乎要撕裂脸颊,
无声地喊着:“姐姐……下来陪我……”“啊!”我猛地坐起,胸口剧烈起伏,
冷汗浸透了睡衣。窗外天光已经大亮,鸟鸣声叽叽喳喳,透着俗世的喧嚣。
我还在自己的房间里,躺在熟悉的床上。刚才那令人窒息的下坠感,只是噩梦。不,
不全是梦。脚踝处似乎还残留着红绳冰凉的触感,井底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
以及那怨毒的笑容,清晰地烙印在脑海里,比任何梦境都真实。我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嘴角,
生怕它也会不受控制地咧开那个可怕的弧度。房门被轻轻推开,
妈妈端着一碗白粥和小菜走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衬衫,
脸色却比衣服颜色更显苍白,眼下的乌青脂粉也遮掩不住。“青禾,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她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指尖依旧冰凉,“烧是退了,
就是脸色还这么差。吓坏了吧?”她的话语带着关切,但眼神却飘忽不定,
始终不敢与我对视太久,那只抚在我额上的手也很快缩了回去,
仿佛触碰的是什么烫手的东西。“妈……”我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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