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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杀疯霸总跪求我复婚》是网络作者“火云邪神拖鞋版”创作的脑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悠悠傅云详情概述:傅云深,悠悠是著名作者火云邪神拖鞋版成名小说作品《真千金杀疯霸总跪求我复婚》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傅云深,悠悠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真千金杀疯霸总跪求我复婚”
主角:悠悠,傅云深 更新:2025-10-02 05:4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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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深跟我提分手那天,我的手臂上长出了第一片鱼鳞。它不是幻觉。
那是一片泛着珍珠光泽的的鳞片。医生说这是从未见过的新型皮肤病,建议我去精神科看看。
我没去。因为我知道,这是傅云深不要我了,
我的身体正在努力把我变成一个刀枪不入的怪物。1“悠悠,小雪的心脏不好,
你能不能让着她一点?”傅云深的声音穿过听筒,像淬了冰。我正拿着镊子,
小心翼翼地修复一具遗体眼角的伤痕。“让她什么?”我头也没抬,语气平静。
“让她先进傅家的门。”“傅云深,我们有婚约。”电话那头沉默了。我停下手中的动作,
静静等着他的宣判。“悠悠,对不起。”他说。“闻人雪的病不能再拖了,
医生说冲喜或许有用。”我气笑了。“冲喜?傅总,现在是二十一世纪。
”“我知道这很荒谬,但这是闻人伯父亲口求我的。”他口中的闻人伯父,是我的亲生父亲。
也是那个在我被找回闻人家后,依旧只疼爱养女闻人雪的男人。“所以你答应了。
”我陈述一个事实。“是。”他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愧疚。“闻人悠悠,你身体健康,
家世优越,你什么都有。”“小雪她,只有我了。”我挂了电话。手机屏幕上,
是我和傅云深唯一的合照。照片上的他眉眼温柔,揽着我的肩,像拥有了全世界。
我盯着那张脸看了三秒,然后面无表情地删除了。做完这一切,我低头继续工作。
镊子下的那张脸,是一位在车祸中丧生的年轻女孩。我需要让她走得体面一点。
工作间的空调开得很足,冷气顺着脊椎往上爬。手臂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撩起袖子。
手腕内侧,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银色鳞片,破皮而出,闪着冷硬的光。
2我辞去了闻人家给我安排的所有职务。打包行李的时候,闻人雪穿着一身洁白的公主裙,
倚在我的房门口。“姐姐,你真的要走吗?”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棉花糖。我没理她,
继续把衣服塞进行李箱。“云深哥哥也是没办法,都是为了我的身体。”她捂着心口,
脸色苍白,仿佛随时会晕过去。“他心里是有你的。”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站起身。
“闻人雪,别演了。”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她脸色一变。“你那套绿茶演技,
骗骗傅云深和闻人正明就算了。”“在我这里,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她眼圈一红,
泪水说来就来。“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没有……”“你没有什么?
”我一步步逼近她。“你没有在傅云深面前说我强势霸道,会刺激你的病情?
”“你没有在闻人正明耳边吹风,说我这个亲女儿回来就是为了抢家产?
”闻人雪的脸彻底白了。“我没有!”“滚开。”我懒得再跟她废话,推开她就走。
她在我身后尖叫。“闻人悠悠!你离开闻人家,离开云深哥哥,你什么都不是!
”我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闻人家的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爸,我回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爽朗又带点憨气的男声。
“哎哟我的闺女!终于想通了?你等着,爸去路口接你!”我挂了电话,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往生巷。”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古怪。“小姑娘,
去那地方干嘛?”“回家。”3.往生巷,是这座城市里最古老、也最晦气的一条巷子。
整条巷子,只做一种生意。——死人的生意。我的亲生父母,闻卓和张桂芬,
在这里经营着一家名为“闻道”的殡葬馆。也是本市口碑最好的遗体修复工作室。
出租车在巷口停下。我刚下车,一个穿着黑色工装服的中年男人就冲了过来。
他一把抢过我的行李箱,另一只手紧紧攥住我的胳膊,眼眶通红。“瘦了,我的乖女儿,
在那边受委屈了吧?”这是我爸,闻卓。一个能把五官扭曲的遗体修复得栩栩如生,
却连一句安慰话都说不利索的男人。我妈张桂芬女士从店里迎出来,
手里还拿着一把给纸人画眉的刷子。“哭什么哭!女儿回来是好事!”她嘴上骂着我爸,
眼睛却一直在我身上打量。“悠悠啊,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那个姓傅的小子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分了。”我妈一听,手里的刷子“啪”地一下掰断了。“分得好!
那种豪门公子哥,眼睛长在头顶上,配不上我女儿!”我爸在一旁拼命点头。“对对对!
配不上!”还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人从店里探出头。他长得跟我有七分像,
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哥,闻人舟。“闻人悠悠,你可算回来了。”他上下打量我一眼,撇撇嘴。
“哟,这身名牌还挺像样。不过怎么看着一脸晦气?是不是被资本家吸干了精气神?
”我白了他一眼。“闻人舟,你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就把你塞进焚化炉里回回炉。
”他脖子一缩,立马换上谄媚的笑。“别别别,我亲爱的妹妹,哥这不是关心你嘛。
”一家人吵吵闹嚷嚷地把我迎进店里。店面不大,却被我妈收拾得干净温馨。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和我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我的房间在二楼,
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桌上摆着我以前练习用的假人头,墙上贴着人体骨骼和肌肉分布图。
我妈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面走进来。“饿了吧?快吃点。”我接过碗,埋头就吃。
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砸进汤里。我妈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回来就好。
”“以后谁也别想欺负我们家悠悠。”4.我在家里躺了三天。三天里,
我爸妈和我哥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他们绝口不提闻人家和傅云深,
仿佛那段经历只是一场噩梦。手臂上的鳞片没有再增加。
那片银色的鳞片也渐渐变得不那么刺眼,反而像一个精致的纹身。第四天,
我哥闻人舟踹开了我的房门。“闻人悠悠!别睡了!来活了!”我被他从床上拖起来,
塞了一套黑色工装服。“什么活?”“城西跨江大桥,连环追尾,死了七个,伤了十几个。
”他表情严肃。“其中有一个,情况比较特殊,警方请我们过去协助处理。”我瞬间清醒了。
半小时后,我们赶到事故现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汽油混合的刺鼻味道。
负责现场的李警官看到我们,立刻迎了上来。“闻师傅,你们可算来了。”我爸点点头。
“李队,人呢?”“在那边。”李警官指向一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保时捷。
“死者是天盛集团的董事长,赵天成。”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天盛集团,
是傅云深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他有什么特殊的?”我哥问。李警官面露难色。
“他……他的脸被方向盘上的装饰物划烂了,几乎看不出人形。”“家属情绪很激动,
不让我们动遗体,点名要你们‘闻道’的人来。”我爸和我哥对视一眼,神情凝重。
“明白了,我们尽力。”我跟着他们走向那辆保时捷。车门已经被消防员破开。
驾驶座上的男人穿着昂贵的西装,此刻却被鲜血浸透。他的头部无力地歪向一旁,
脸上血肉模糊。我深吸一口气,戴上手套和口罩。“我来吧。”我爸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有些担忧。“悠悠,你……”“爸,我没事。”我打断他。“我三年没碰了,
正好练练手。”闻人舟递给我工具箱。“悠着点,别把自己弄伤了。”我点点头,
俯身进入车内。正当我准备开始工作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警戒线外。是傅云深。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神情冷峻,正和身边的警察说着什么。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
朝我这边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他的瞳孔骤然收缩。5.傅云深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我。
他脸上的震惊和错愕毫不掩饰。我只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赵天成的面部损伤确实严重。玻璃碎片和金属装饰物深嵌进皮肉里。
我需要极度的耐心和精准。我拿起一把小号的清创镊,一点点清理伤口里的异物。
我的动作很轻,很稳。仿佛不是在处理一具冰冷的遗体,而是在修复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的喧嚣似乎都离我远去。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手中的工具和眼前的这张脸。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清理完了所有异物。
接下来是缝合。我选了最细的美容针线,开始沿着皮肤的纹理进行缝合。一针,
两针……我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闻人舟在一旁,适时地递上毛巾。
当我缝合完最后一针时,天已经快黑了。我直起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经过修复,
赵天成的面容虽然依旧苍白,但至少恢复了生前的轮廓。五官完整,神态安详。“辛苦了。
”李警官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才发现傅云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他脱下了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他的目光落在我沾满血污的手套上,
眉头紧锁。“闻人悠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工作。
”我言简意赅。“工作?”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闻人家的千金,
需要做这种工作?”我摘下手套,扔进医疗废物袋里。“傅总,我现在姓闻人,
但不是闻人正明的闻人。”“我是往生巷‘闻道’的闻人。”他愣住了。“你……”“让开,
别挡着我收工。”我绕过他,走向我家的工作车。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很用力,
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跟我回去。”他的声音沙哑。“闻人家才是你的家。
”我甩开他的手。手臂上,那片鳞片所在的位置,传来一阵灼痛。“傅总,你搞错了。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的家,在往生巷。”“至于你和闻人雪的婚礼,
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6.回到家,我把自己扔进浴室,冲了整整一个小时。
热水冲刷着皮肤,手臂上的灼痛感才渐渐消退。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
眼底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却比在闻人家时亮了许多。手臂上那片鳞in片,
此刻泛着淡淡的银光,仿佛有了生命。我用手指轻轻触碰它。冰凉,坚硬。它像一枚勋章,
烙印在我的皮肤上。提醒着我曾经的愚蠢和现在的决绝。第二天一早,
赵天成的家属找上门来。来的是他的妻子和儿子。赵夫人看到修复后的丈夫遗容,
当场就哭了。她拉着我的手,反复说着“谢谢”。“闻小姐,谢谢你,
谢谢你让他走得这么体面。”我安慰了她几句。赵家的少爷,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红着眼眶递给我一张支票。“闻小姐,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我瞥了一眼上面的数字。
一串零,足够普通人奋斗一辈子。我妈眼疾手快地把支票抽了过去,然后又推了回去。
“赵公子,这太多了。”她笑得一脸淳朴。“我们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明码标价,
童叟无欺。”说着,她递过去一张账单。“遗体修复,基础费用五万。面部重度创伤修复,
加收二十万。夜间加急出勤,加收五万。”“总共三十万,刷卡还是现金?
”赵家少爷愣住了。他大概从没见过这样做生意的人。我哥在一旁憋笑,差点憋出内伤。
我却觉得我妈酷毙了。我们闻家的人,跪着挣钱的事,不干。送走赵家人,
我妈拿着POS机刷出来的三十万凭条,笑得合不拢嘴。“还是我女儿有本事!
一单就顶我们干半年!”我爸在旁边擦拭工具,一脸与有荣焉。“那可不,也不看是谁的种。
”我哥酸溜溜地凑过来。“闻人悠悠,你现在可是我们家的金字招牌了。
”“以后这种高难度的活,都归你了。”我没理他,低头看手机。
屏幕上是一条财经新闻推送。天盛集团董事长赵天成意外身亡,傅氏集团成最大赢家,
股价开盘即涨停。下面配了一张图。傅云深站在傅氏大楼前,神情严肃,
正在接受记者采访。他看起来意气风发,春风得意。和昨晚那个失态地抓着我手腕的男人,
判若两人。我关掉手机,心里毫无波澜。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之间,
早就该两清了。7.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融入了往生巷的生活。
我每天跟着我爸和我哥出工,处理各种各样的遗体。有寿终正寝的老人,有意外身亡的青年,
还有尚在襁褓的婴儿。见多了生死,我发现自己那点情伤,根本不值一提。
我的技术也越来越好。经我手修复的遗体,都能最大程度地保留生前的安详。
“闻道”的名声,渐渐在业内传开。很多人慕名而来,点名要我服务。
我成了往生巷里最年轻,也最神秘的遗体修复师。有人叫我“往生巷西施”。
我哥闻人舟对此嗤之鼻鼻。“西施?她明明是夜叉。”“你们是没见过她拿着手术刀,
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样子。”这天,我们接到一个大单。城中首富李家的老太爷去世了。
李家包下了我们整个殡葬馆,要为老太爷办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葬礼当天,
全城的名流都来了。我穿着一身黑色工作服,在后台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闻人雪挽着傅云深的手臂,也出现在了葬礼上。她穿着一身名贵的黑色长裙,
化着精致的妆容。看到穿着工作服的我,她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你真的在做这种……晦气的工作?”傅云深的目光也落在我身上。
他的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懒得理他们,转身想走。
闻人雪却不依不饶地拦住我。“姐姐,我知道你还在生云深哥哥的气。
”“但你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啊。”“你要是缺钱,可以跟家里说,爸爸不会不管你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几道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她。“闻人雪,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离开男人和家世就活不了?
”我笑了。“我靠自己的手艺吃饭,不偷不抢,光明正大。”“倒是你,
靠着一身的病和眼泪,从别人手里抢东西,难道就很高贵吗?”她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傅云深皱起眉。“悠悠,别这么说小雪。”“她身体不好。”又是这句话。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傅云深,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欠你们的?”“你为了她的身体,
可以牺牲我的婚约。”“她为了她的身体,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不属于她的一切。
”“你们真是天生一对。”我说完,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向灵堂。身后,傅云深的脸色,
难看到了极点。8.葬礼进行得很顺利。我站在角落,
看着李家的子孙们在灵前哭得撕心裂肺。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冲向灵柩,情绪激动地大喊。“爸!你不能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他是李老太爷的二儿子,李建斌。据说因为投资失败,欠了一屁股债,
正指望老太爷的遗产翻身。几个保安立刻上前拉住他。李建斌挣扎间,
一把推倒了灵柩旁边的花圈。沉重的花圈倒向一旁。而那个方向,站着闻人雪。
一切发生得太快。闻人雪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闭上了眼睛。傅云深离她有几步远,
根本来不及救援。眼看花圈就要砸到她身上。我下意识地冲了过去。我不是想救她。
我只是不想李家的葬礼,被一场意外搞砸。这是我们“闻道”的职业操守。
我一把推开闻人雪,自己却被倒下的花圈砸中了后背。一阵剧痛传来。我踉跄几步,
撞到了旁边的桌子。桌上的供品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全场一片哗然。傅云深冲过来,
扶住摇摇欲坠的闻人雪。“小雪,你没事吧?”他的声音里满是紧张和后怕。
闻人雪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眼泪汪汪。“云深哥哥,我好怕……”没有人理会我。
我像个小丑一样,独自承受着背后的疼痛和满地的狼藉。我哥闻人舟从后台冲了出来。
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眼睛都红了。“闻人悠悠!你傻啊!”他扶住我,检查我的伤势。
“你管她去死!让她被砸死算了!”我疼得龇牙咧嘴。“闭嘴,扶我起来。
”李家的人也反应过来,连忙上前道歉。“闻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招待不周,
让您受惊了。”我摆摆手,表示没事。傅云深安抚好闻人雪,这才转过头来看我。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落在闻人舟扶着我的手上。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的伤,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一种施舍。我还没说话,
我哥就炸了。“用不着你假好心!”“我妹妹的死活,跟你傅总没有半毛钱关系!”“现在,
请你带着你的病秧子未婚妻,立刻离开这里!”“别脏了我们家的地盘!
”闻人舟的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整个灵堂。傅云深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带着闻人雪,转身离开了。9.我哥说得没错。我的死活,
确实跟傅云深没有半毛钱关系了。背上的伤只是皮外伤,我妈给我涂了点祖传的药膏,
没几天就好了。只是手臂上的鳞片,又多了一片。两片鳞片紧紧挨在一起,
像一对冰冷的眼睛。李家的葬礼结束后,我们的生意更好了。很多人都说,
“闻道”不仅手艺好,人品也好。我成了往生巷的活招牌。每天都有记者想来采访我,
都被我爸和我哥挡了回去。“我女儿是手艺人,不是明星。”我爸叉着腰,对着镜头说。
“想见她?可以,先死一个。”这话传出去后,再也没有记者敢来了。
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直到我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闻人正明打来的。
他在电话里的声音疲惫又苍老。“悠悠,回家来一趟吧。”“你妈妈……你养母她,
快不行了。”我愣住了。虽然我跟养母林婉关系算不上亲近,但她待我,
总归比闻人正明要好一些。她会在我被闻人雪欺负时,不着痕迹地帮我解围。
也会在我熬夜看书时,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挂了电话,我跟我爸妈说了一声。
我妈叹了口气。“去吧,毕竟养了你十几年。”“去送她最后一程。”我换了身衣服,
打车去了闻家别墅。别墅里一片寂静。佣人们看到我,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闻人正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他看到我,嘴唇动了动,
却没有说出话来。我没有理他,径直走上二楼。林婉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她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闻人雪坐在床边,正在给她喂水。看到我进来,
闻人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姐姐,你来了。”林婉听到声音,艰难地睁开眼睛。
她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竟然有了一丝光亮。“悠悠……”她朝我伸出手。我走过去,
握住她冰冷的手。“我回来了。”她笑了,眼角流下一滴泪。
“回来就好……”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悠悠,妈妈对不起你……”“当年,
是我自私,把你和小雪换了……”我浑身一震。闻人雪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妈!
你说什么呢!”她尖声叫道。林婉却不理她,只是看着我。
“我以为……我以为把小雪留在身边,好好照顾,
她的病就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剥夺你的人生……”“悠悠,原谅妈妈,好不好?
”她的手紧紧抓着我,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我看着她祈求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所谓的抱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而我,就是那个无辜的牺牲品。
10林婉最终还是走了。她在我怀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走的时候,脸上带着解脱的笑。
我亲手为她整理了遗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整个过程,闻人正明和闻人雪就像两个木偶,
呆呆地站在一旁。林婉的临终遗言,像一颗炸弹,把他们伪装的和平炸得粉碎。我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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