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其它小说 > 国庆景区“替身”男友他竟帮我圆了外婆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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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守拙沈听澜是《国庆景区“替身”男友他竟帮我圆了外婆的心愿》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旧巷寻茶”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角沈听澜,程守拙在婚姻家庭,爽文,甜宠小说《国庆景区“替身”男友:他竟帮我圆了外婆的心愿》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旧巷寻茶”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47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11:29:2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国庆景区“替身”男友:他竟帮我圆了外婆的心愿
主角:程守拙,沈听澜 更新:2025-10-02 12:4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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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槿初,守着一间叫“旧屿”的设计工作室,也守着这栋装满回忆的老宅。
手里正擦着外公外婆的旧照。照片里,外公穿着长衫,站在古城的老戏台上,风华正茂。
外婆坐在藤椅里,阳光透过窗棂,暖融融地照在她身上。我擦得很仔细,
连相框边缘的雕花缝隙都不放过。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流逝的时光也一并擦亮,留住。
“囡囡……”外婆忽然轻声唤我。我心里一暖,凑过去:“外婆,怎么啦?”她转过头,
浑浊的眼睛里是一片全然的陌生和茫然,她看着我,很认真地问:“你是谁呀?”嗡的一声。
我脑子里像有根弦断了。整个世界都静了音。心脏猛地一缩,然后疯狂地往下坠。又来了。
这种把她弄丢的恐慌,每次袭来,都让我指尖发凉。我强扯出一个笑容,声音放得又轻又柔,
生怕吓着她:“外婆,我是槿初呀,您的外孙女,记得吗?”她只是困惑地看着我,
像是在辨认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是程守拙,我那个表哥。
他发来一份高端养老院的详细资料,附言简短,却像根针扎进眼里:“槿初,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专业的人?我盯着那行字,心里堵得慌。
是把老人像处理问题资产一样,从熟悉的环境里剥离出去,
塞进一个所谓“专业”的笼子里吗?这栋老宅,这些照片,
还有外婆残存的、关于外公的点滴记忆,难道都不算“专业”的守护吗?我按熄了屏幕,
没回复。伸手,更紧地握住了外婆枯瘦的手。她的手很凉。我的也是。1.国庆的古城门口,
人山人海,喧闹声能把人淹没。我紧紧挽着外婆的胳膊,生怕她被人流冲撞到。
沈听澜匆匆赶来,额上带着细密的汗珠。他今天穿着件素色的棉麻衬衫,站在熙攘的人群里,
有种奇异的沉静感,像一幅被时光浸染的古画。我刚想跟他打招呼,说句“你来了”。
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戏曲演员,从我们身旁走过,宽大的袖摆随风拂动。就这一下。
我身边的外婆,身体猛地僵住。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沈听澜脸上。下一刻,
她干瘦得像枯枝的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把死死攥住了沈听澜的手腕!“老头子!
”她声音又尖又利,带着一种穿越了数十年的笃定和委屈,“你终于来接我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外婆,您认错了!”我慌忙上前,想去分开她的手,
声音急得变了调,“他是沈听澜,是朋友,不是外公啊!”“你走开!”外婆情绪彻底失控,
呼吸急促得吓人,脸色肉眼可见地灰败下去,她用力推开我,眼神里全是执拗,“你不认我!
我就自己跟他走!”我被推得向后踉跄一步,手腕火辣辣地疼。看着外婆喘不上气的样子,
我的心跳都快停了。周围好奇的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完了。怎么办?我看向沈听澜,
眼里全是绝望和求助,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崩塌的时候。
沈听澜动了。他没有挣脱,没有解释。他反手,用更坚定的力道,
紧紧回握住了外婆那只剧烈颤抖、冰凉彻骨的手。他微微俯下身,视线与外婆齐平,
眼神在瞬间变得无比温柔,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仿佛沉淀了岁月的厚重。他清了清嗓子,
再开口,声线低沉、舒缓,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完全不同于他平时的清朗。
“流水十年,明月依旧。”他看着外婆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老婆子,
我……回来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外婆那骇人的急促呼吸,奇迹般地,
平缓了一丝。紧紧攥着他的手,力道也松懈了几分。她呆呆地看着他,浑浊的眼里,
竟慢慢聚起一点微弱的光。我僵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沈听澜维持着俯身的姿势,
侧过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快速而清晰地对我说:“别怕。”“记忆碎了,
我们帮她补上。”“现在开始,我们的目标,就是‘扮演外公’。”“演到她安全平静下来。
”“绝不能,再让她受刺激。”2.扮演外公,这戏比我想象的难。外婆像是自带雷达,
总能冒出些记忆碎片来测试沈听澜这个“老头子”的真假。那天下午,阳光懒懒的,
她靠在躺椅上,眯着眼看沈听澜给她削苹果。苹果皮连成一条,垂下来,薄得像蝉翼。
她忽然开口,声音轻轻的,带着点回忆的朦胧:“老头子,当年……你给我买的第一样东西,
是什么来着?”沈听澜削苹果的手,稳稳的,没停。他抬眼,目光温柔地落在外婆脸上,
不答反问,声音放缓,像在引导:“年代太久,我也有些模糊了。只记得……那天日头很好,
你扎着两条麻花辫,辫梢系着蓝头绳,对不对?”外婆浑浊的眼睛里,光点晃动了一下。
有门!我心脏怦怦跳,屏住呼吸,轻手轻脚挪到旁边的五斗柜。最上面那个抽屉,
放着外婆最宝贝的铁盒子。我飞快地打开,指尖在一堆旧票证和泛黄纸片里翻找。有了!
是一张同样泛黄的,老式雪花膏的标签纸,边角都磨毛了。我捏着标签,凑近沈听澜,
用气声飞快提示:“雪花膏!供销社!你说她辫子上的蓝头绳像蝴蝶!
”沈听澜几不可查地微微颔首。他放下苹果和小刀,拿起毛巾擦了擦手,然后看向外婆,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历经岁月后的恍然。“想起来了。”他嘴角牵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声音里带着诗意,“是雪花膏,供销社里买的。那天你辫子上的蓝头绳,一晃一晃,
像两只停不稳的蓝蝴蝶。我说,这雪花膏的香味,得配得上这蝴蝶才行。
”外婆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她慢慢伸出手,接过沈听澜递过来的苹果,低头,
极小口地咬了一下。嘴角,好像也弯了一下。很浅,但我看得清清楚楚。我悬着的心,
咚一声落回原地。和沈听澜对视一眼。他眼里有安抚,也有一种共同守护住什么的笃定。
程守拙的微信又来了,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不用看,肯定又是哪家养老院的环境宣传图。
我按熄了屏幕。心里那股因为外婆病情反复而升起的恐慌,
被沈听澜刚才那句“像停不稳的蓝蝴蝶”轻轻托住了。他修补的,不只是外婆破碎的记忆。
还有我,那颗因为害怕失去而一直悬着的心。3.为了让外婆多接触熟悉的环境,
我们带她去了古城那家老茶馆。临窗的位置,能看见底下青石板路和缓缓流淌的河水。
远处戏台的方向,隐隐约约飘来咿咿呀呀的试唱声,是《牡丹亭》的调子。外婆捧着茶杯,
安静地听着。阳光透过木格窗棂,在她银白的发丝上跳跃。我以为她只是听个响动。
她却忽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坐在她对面的沈听澜。眼神不再浑浊,
而是带着一种穿越时光的清澈和执拗。她轻轻哼起一段旋律,生涩,跑调,却异常熟悉。
是《惊梦》的片段。哼完了,她看着沈听澜,
语气带着小女儿般的娇嗔和委屈:“你答应过我的,再见时,
要给我唱全本《惊梦》的……”沈听澜明显顿住了。他一个文物修复师,哪里会唱这个。
我心里也一急。但沈听澜就是沈听澜,他脸上不见丝毫慌乱,反而顺势接话,
语气带着纵容和一点点恰到好处的“懊恼”:“是,答应过你的。只是这调子隔了太久,
有些记不真切了。你陪我一起想想,下一句是什么?”他一边说着,
一边极其自然地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我知道,他是在搜。外婆被他引导着,
努力回想,眉头微微蹙起。我灵光一闪,想起外婆那个从不离身的旧钱包。我凑过去,
小声说:“外婆,您钱包里是不是有张谱子?我帮您看看?
”外婆下意识地摸向随身的小布包,把那个磨得边角发白的旧钱包递给我。我接过钱包,
小心翼翼地打开。在夹层里,指尖触到一张硬硬的纸片。不是谱子。我轻轻抽出来。
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青年,穿着旧式学生装,眉眼清俊,嘴角含着一点淡淡的笑意。
是年轻时的外公。我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这眉眼,
这轮廓……我猛地抬头看向沈听澜。他正好也因为我的异常而抬头望过来。
目光撞上我手中的照片,他也明显愣住了。茶馆里光影浮动,时光仿佛在这一刻交错。
照片上的外公,和眼前的沈听澜。八分神似!尤其是那眉骨和鼻梁的线条,
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沈听澜看着照片,有几秒钟没说话。然后,他像是无意识地,
微微侧了侧头,角度竟和照片里外公的习惯性动作,重合了。我看着他那无意识的模仿,
心弦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震得发麻。原来,那天在古城门口,外婆的错认,
不全是混乱。是深埋在记忆底层,跨越了生死的熟悉感,在疾病撕开的裂缝里,泄露了出来。
沈听澜很快回过神,手机里传出极低音量的《牡丹亭》唱段。他清了清嗓子,
试着跟上那调子,哼了一小段。依旧生涩。但外婆听着,看着他那张酷似外公的脸,眼睛里,
却慢慢聚起了光。那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亮。4.程守拙的刀子,从来不在明面上。
那天晚上,家庭微信群突然炸了。我点开一看,心直接沉到谷底。是程守拙。
他发了一长段文字,措辞“语重心长”,句句戳心。“各位长辈,关于槿初外婆的事,
我有些话不吐不快。”“槿初孝顺,我们都看在眼里。但让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
来扮演早已过世的外公,这是否构成一种‘情感欺骗’?”“外婆病情特殊,
这种扮演短期看是安抚,长期看,会不会造成更深的认知混乱,加重病情?”“而且,
让外人如此深入地参与我们家族最私密的记忆和事务,是否妥当?老人的监护、财产,
这些都很敏感。”“我理解槿初的压力,但专业的事,真的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和机构。
我们作为家人,更应该保持理性,为外婆寻求最科学、最稳妥的照护方案。
”下面跟着几个亲戚的附和。“守拙考虑得是周全。”“槿初也是好心,
但方法可能有点欠妥。”“老人家的身体和精神最重要。”一条条信息,像冰冷的针,
扎在我眼睛上。“情感欺骗”?“外人”?他轻飘飘几句话,
就把沈听澜这些天的用心陪伴和小心翼翼的守护,定性成了别有用心。
把我拼尽全力想留住外婆记忆的努力,说成了不理性、不科学。我气得手指发抖,
血液一股脑往头上涌。沈听澜就坐在旁边,陪外婆看戏曲频道。
他显然也听到了手机不停的震动,瞥了我一眼,眼神沉静,带着询问。
我直接把手机递给他看。他快速扫过那些文字,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把手机递还给我,
轻轻说了句:“别往心里去。”然后,他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试了试温度,
才递到外婆手里。“喝点水,润润喉。”他声音温和,仿佛那些诛心的言论从未存在过。
外婆看着他,乖乖喝了一口。我看着他的背影,看着外婆依赖的眼神,
心里那股被程守拙激起的怒火和委屈,突然就沉淀了下来。变成了一种更坚定的东西。
我拿起手机,直接在那条长长的“声讨”下面回复。手指飞快点按,没有任何犹豫。
“守拙表哥,谢谢你的‘理性’建议。”“但在我们看来,守护外婆残存的、关于爱的记忆,
比所谓的‘理性’更重要。”“沈听澜不是外人,他是在帮我,也是在救外婆。他所做的,
是在修补被病魔打碎的珍贵东西。”“至于监护和财产,不劳表哥费心,妈妈和我自有安排。
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让外婆在最后的日子里,尽可能快乐、安心。”“这就够了。
”点击发送。世界安静了。群里再没人说话。沈听澜回过头看我,眼神很深,
里面有什么东西,亮了一下。5.程守拙的舆论攻势,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没再在群里说话。但外婆的病情,却不会因为我们的团结而好转。那天夜里,我睡得正沉,
被一阵压抑的哭声惊醒。是外婆。我冲进她房间,打开昏暗的壁灯。她蜷缩在床上,
像个被遗弃的孩子,眼泪濡湿了枕巾。“怎么了外婆?做噩梦了吗?”我赶紧抱住她,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沈听澜也闻声赶来,站在门口,眉头紧锁。外婆抬起泪眼,眼神涣散,
天就是最后的日子了……他还没来……他是不是不来了……我等不到他了……”最后的日子?
什么最后的日子?我和沈听澜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谁没来?外婆,
你在等谁?”沈听澜走近,蹲在床边,声音放得极轻极缓,像怕惊扰了一个易碎的梦。
“他……老头子……”外婆抓住沈听澜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
“他说好的……说好的……”“他说好什么了?外婆,你慢慢说,我们听着。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引导她。外婆的思绪,仿佛陷入了遥远的过去。断断续续,
夹杂着抽泣。“乱……那时候乱啊……到处都在跑……”“他说……囡囡,
我找你……不见不散……”“我等他……等了好久……他怎么还不来啊……”她的哭声悲切,
带着跨越了半个多世纪的等待和失落。我的心被狠狠揪住。原来是这样。战火纷飞,
失散的爱人。一个“不见不散”的约定。古城老戏台,全本《牡丹亭》。
这就是深埋在外婆记忆深处,连疾病都无法彻底磨灭的核心。是她所有执念的源头。
沈听澜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壁灯的光线勾勒出他紧绷的侧脸轮廓。他紧紧回握着外婆的手,
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极其复杂浓烈的情绪。有震撼,有心疼,
还有一种……仿佛感同身受的痛楚。“他会的。”沈听澜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看着外婆的眼睛,“他一定,会来的。
”外婆在他的注视和话语里,奇迹般地慢慢平静下来。哭泣变成了小声的啜泣,最后,
精疲力尽地靠在我怀里,昏昏睡去。我和沈听澜守了她一夜。窗外天色渐亮。我知道,
我们的目标,不再是简单的“扮演”。我们必须,为外婆完成这场迟到了大半生的约定。
在老戏台。唱响那曲《牡丹亭》。无论多难。6.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们甚至偷偷把外婆那件压箱底的、料子最好的旧式旗袍都熨烫好了。就等着明天,
带她去老戏台,完成那个跨越了生死的约定。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前一天晚上,
我给外婆量血压,心里咯噔一下。数值比平时高出一大截。她精神也有些萎靡,
白天程守拙带中介来的那场闹剧,到底还是影响了她。“头晕吗,外婆?”我担心地问。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眼神有些涣散。沈听澜立刻查看了血压计读数,眉头紧紧锁住。
“不行,”他当机立断,“明天不能去戏台了,人杂,路远,情绪再一激动,太危险。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准备了这么久,眼看就要……“可是约定……”我不甘心。
“约定很重要,但外婆的身体更重要。”沈听澜的声音很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们可以改方案。”“改方案?”“嗯。不去戏台中心,就在戏台后面,那个安静的角落。
没有外人,没有嘈杂,只有我们。我清唱给她听。”他看着我,眼神清澈而坚定:“仪式感,
在于心意,不在于排场。在那个她记忆里的地方,哪怕只是一个角落,歌声能传到她心里,
就够了。”我看着他,心里的那点不甘和失落,慢慢被一种更踏实的感觉取代。他说得对。
是我们太执着于形式了。守护她,才是第一位的。我们连夜调整方案。
我把准备好的急救药品,降压药,温水瓶,都检查了一遍,放进随身带的布包里。
沈听澜则一遍遍低声练习着那几段核心唱词,力求在有限的条件下,做到最好。
窗外夜色深沉。老宅里很安静,只有他低沉的哼唱声,像温暖的流水,缓缓流淌。
我看着他和睡梦中偶尔蹙眉的外婆,心里那份因为程守拙带来的焦躁,奇异地平复了。
无论明天发生什么,我们在一起,面对。7.程守拙的最后一击,来得迅猛而直接。
第二天上午,他直接在家族群里发起了视频会议。几乎所有的亲戚都接了进来,
屏幕上一下子挤满了大大小小的头像。我和沈听澜坐在外婆房间的外间,
能透过门缝看到外婆还在安睡。手机架在桌上,屏幕里,程守拙推了推眼镜,
表情是惯常的冷静,但眼神锐利。他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矛头直指我们。“各位长辈,
今天召集大家,是想最后再说一次关于外婆安置的问题。”“槿初,还有这位沈先生,
我知道你们很用心。但你们的做法,在我看来,已经不是孝顺,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自私!
”他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出来,字字清晰,带着冰冷的穿透力。
“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了外婆好,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所谓的‘完成约定’,
一次又一次地刺激她,把她拉回那些可能痛苦的回忆里!这对她的病情真的有好处吗?
”“你们不是在救外婆,你们是在用老人的痛苦,装饰你们自以为是的爱情!这叫自私!
”“爱情”两个字,被他用那种嘲讽的语气说出来,像两根针,扎进我心里。
屏幕里几个亲戚露出了若有所思或赞同的表情。我气得浑身发抖,想反驳,却一时哽住。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沈听澜,向前倾了倾身,靠近了手机镜头。他的脸上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深沉的平静。“程先生,”他开口,声音不高,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您说得对,也许我们的方式不够‘专业’,甚至看起来有些笨拙。
”“我是一名文物修复师,我的工作,是尽我所能,去修补那些被时间、被意外损坏的物件。
每一道裂痕,每一处缺失,我都小心翼翼地去对待。”“因为我知道,那些物件上,
承载着人的情感,承载着一段不想被遗忘的记忆。”他的目光扫过屏幕里的每一张脸,
最后定格在程守拙那里。“现在,外婆的记忆,
就像一幅正在加速破损、即将彻底消失的古画。病魔就是那场无法阻止的灾难。
”“我们做的,和修复文物没有本质区别。只不过,我们这次想修补的,
是一份即将被彻底带走的、关于爱的记忆。”“在我看来,守护这份记忆,
是比修复世界上任何一件古画,都更重要的事。”房间里一片寂静。视频里那些亲戚的表情,
也变得复杂起来。沈听澜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了名为“理性”的冰湖,
激起了深层的涟漪。我看着他平静而坚定的侧脸,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暖流和力量。
我伸出手,紧紧握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然后,我看向屏幕里的程守拙,以及所有亲戚,
清晰地说道:“表哥,谢谢你的‘关心’。但怎么守护外婆,怎么完成她和外公的约定,
这是我们的‘家事’。”“家事”两个字,我咬得很重。划清界限,也表明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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