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寒夜碎镜飞机降落在江城机场时，雨下得正急。苏凛裹紧身上的黑色风衣，
指尖攥着登机牌，指节泛白。手机里还存着三小时前接到的电话，
是苏家老宅的管家打过来的，声音发颤：“二小姐，
您快回来吧……大小姐她……从楼上摔下去了。”她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整理，
直接从留学的城市飞回来，脑子里反复跳着管家的话——“警方说是抑郁症***，
现场没发现别的痕迹”。抑郁症？苏凛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姐苏清沅是什么人？苏氏集团的千金，从小要强，连考试差一分都要熬夜补回来，
怎么可能得抑郁症？还***？车开进苏家老宅那条梧桐路时，雨刮器不停地左右摆，
像在扫开眼前的迷雾。老宅门口挂着白色灯笼，几个佣人站在门口，见她下车，
连忙迎上来：“二小姐，您可算回来了。”警察把结案报告递给她，上面写着“排除他杀，
系抑郁症导致***”，还有几个邻居的证词，说最近常看到苏清沅一个人发呆，情绪低落。
苏凛翻报告的手在抖，她不信。等警察都走了，她直奔姐姐的卧室。
卧室里还保持着姐姐生前的样子，梳妆台上摆着她常用的香水，衣柜里挂着各式各样的裙子，
连书桌上的笔记本都还摊开着，上面写着“陆承骁那边的账，好像有问题”。
苏凛的心猛地一沉，她蹲下来，翻着书桌抽屉，
突然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是个被掰断的录音笔内存卡，只剩下半张。她又往衣柜深处摸，
指尖碰到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件，拿出来一看，是枚袖扣，上面刻着一个“陆”字。
可她记得很清楚，陆承骁的袖扣都是定制的，上面刻的是他的英文名缩写，
不是单个“陆”字。这是谁的？姐姐为什么要藏起来？苏凛走到镜子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眉眼，只是她常年在国外，性格更野，
头发也比姐姐长些。镜子里的人眼神里满是恨意，她对着镜子轻声说：“姐，他们说你***，
我不信。这半张内存卡，还有这枚袖扣，肯定有问题。你放心，我替你活下去，
也替你把仇人拖进地狱。”当晚，苏凛找了把剪刀，对着镜子剪掉了长发，
长度跟姐姐平时的一样。她打开衣柜，挑了件姐姐常穿的米白色连衣裙，裙子很合身，
可穿在她身上，总觉得别扭——这是姐姐的风格，温柔、得体，不是她苏凛的。
但她必须装下去。七点整，门铃响了，是陆承骁。他说要带“苏清沅”去看看姐姐的墓地，
苏凛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打开门。“清沅，”陆承骁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审视，
“今天感觉怎么样？”苏凛模仿着姐姐的语气，声音放软：“还好，
就是有点想……”她故意顿了顿，露出难过的表情。陆承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动作很轻，
却让苏凛浑身紧绷。她的指尖藏在身后，因为克制恨意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陆承骁转身往外走，苏凛跟在他身后，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陆承骁，你最好别跟我姐的死有关，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
第二章：假面初逢姐姐的葬礼办得很隆重，来了很多商界的人。葬礼结束后的第二天，
陆承骁在江城酒店办了场商业酒会，说是为了稳定苏氏集团的合作方，
让“苏清沅”出面撑场面。苏凛穿着一身黑色礼服，站在陆承骁身边，
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应付着前来敬酒的人。她心里很慌，怕自己露出破绽，
毕竟她对商界的事一窍不通，只能靠之前跟姐姐视频时听来的零星信息撑着。“陆总，
这位是沈律师吧？”一个合作方指着不远处的男人，笑着说。苏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个子很高，眉眼锐利，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正站在角落看着她。那就是沈砚辞，陆承骁的律师，
也是姐姐生前私下联系过的人——她在姐姐的笔记本里看到过这个名字，
后面写着“可信任”。陆承骁拉着她走过去：“砚辞，过来跟清沅打个招呼。
”沈砚辞走过来，目光落在苏凛脸上，眼神比刚才更锐利了。他端着酒杯，往前递了递，
语气平淡：“清沅小姐，节哀。”苏凛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她不知道为什么，
看到沈砚辞的眼神，总觉得心里发慌，好像自己的伪装下一秒就要被戳破。
沈砚辞的指尖顿在半空，眉头微挑，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清沅小姐，今天的你，
好像怕我？”苏凛心里一紧，连忙调整表情，模仿着姐姐的柔声：“没有，只是最近有点累，
没精神。”沈砚辞没说话，往前凑了凑，低头闻了闻她的发香。苏凛的心跳突然乱了，
因为她闻到了沈砚辞身上的雪松味——姐姐在日记里写过，“沈律师身上有雪松味，
闻着很安心”。就是这股味道，让她瞬间想起姐姐，心里又酸又疼，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她不敢再跟沈砚辞对视，连忙找借口：“抱歉，
我去下洗手间。”说完，她转身就走，几乎是逃着进了洗手间。洗手间里没人，
苏凛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还带着刚才强装的微笑，可眼神里全是慌乱和恨意，
两种情绪搅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很狼狈。“苏凛，你不能慌。”她对着镜子深呼吸，
“你现在是苏清沅，你得撑下去，查清楚姐姐的死因。”可一想到沈砚辞刚才的眼神，
她就忍不住发抖。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为什么要问她是不是怕他？
姐姐以前跟他相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她不知道答案，只能靠猜，靠模仿。可这种伪装，
像一件不合身的衣服，随时都可能被扯下来。就在她准备出去的时候，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
沈砚辞走了进来。苏凛吓了一跳，连忙转身：“沈律师，你怎么进来了？这里是女洗手间。
”“我知道。”沈砚辞靠在门框上，眼神盯着她，“我只是想问问，清沅小姐，
你刚才为什么要躲我？”苏凛的心跳又快了起来，她强装镇定：“我没有躲你，
只是有点不舒服。”“不舒服？”沈砚辞往前走了一步，“可我刚才看你跟别人说话的时候，
很正常。怎么一到我这里，就不舒服了？”苏凛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低下头，
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怕自己一抬头，就会被他看穿。沈砚辞没再追问，
只是轻声说：“清沅小姐，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陆承骁那边，
不是所有事都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说完，他转身走了。苏凛站在原地，愣了很久。
沈砚辞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提醒她吗？还是在试探她？她摸不准，
只能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出去的时候，酒会还在继续，陆承骁正跟几个合作方谈笑风生，
看到她过来，笑着招手：“清沅，过来，我跟你介绍几个朋友。”苏凛走过去，
重新戴上伪装的面具，可心里却比刚才更乱了——沈砚辞，这个男人，到底是敌是友？
第三章：荆棘试探酒会结束后的第三天，陆承骁把苏凛叫到了陆氏集团的办公室。“清沅，
”陆承骁把一份合同推到她面前，“这是苏氏跟陆氏合作的新项目，你签个字，
这个项目就能启动了。”苏凛拿起合同，翻开看了看。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商业条款，
她根本看不懂。她心里清楚，陆承骁这是在试探她——姐姐是学金融的，
对这些条款肯定了如指掌，可她不是姐姐。怎么办？直接说看不懂？不行，那样肯定会暴露。
她想起姐姐笔记本里写的一句话：“沈砚辞的笔不会签害人的字，有看不懂的合同，找他。
”有了。苏凛端起桌上的咖啡，假装没拿稳，手一抖，咖啡全洒在了合同上。“哎呀，
对不起！”她连忙拿出纸巾，擦着合同，“都怪我，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
”陆承骁的脸色沉了沉，没说话。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沈砚辞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陆总，这是你要的……”他看到桌上洒了咖啡的合同，顿了顿。
陆承骁皱着眉：“砚辞，正好，你重新打印一份合同过来，清沅刚才不小心把合同弄脏了。
”“好。”沈砚辞转身出去，很快就拿着一份新的合同回来。他把合同放在苏凛面前，
又递了一支笔给她。递笔的时候，他的指尖故意碰了一下她的手。苏凛像被烫到一样，
猛地缩回手，笔掉在了桌上。沈砚辞轻笑了一声，弯腰捡起笔，递给她：“清沅小姐，
以前你总说我手暖，怎么现在躲得这么快？”苏凛的心头一紧，糟了，她又露破绽了。
姐姐以前跟沈砚辞很熟，肯定不会介意这种触碰，可她不一样，她跟沈砚辞根本不熟，
甚至还带着防备。她强装镇定，接过笔，语气尽量温柔：“可能是最近天气冷，手有点凉。
”“是吗？”沈砚辞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疑惑，“可我刚才碰你的时候，觉得你手挺热的，
而且……”他顿了顿，“你刚才擦咖啡的时候，动作很慌，不像是不小心，倒像是故意的。
”苏凛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出来了？她忍不住反唇相讥，语气里带着一丝锐利：“沈律师，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只是不小心而已，你这么说，难道是觉得我故意破坏合同？”话一出口，
她就后悔了。姐姐的性格很温柔，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人说话，她又暴露了。果然，
沈砚辞的眼神更疑惑了，他盯着她的脸：“清沅小姐，你今天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苏凛连忙追问，心里很慌。沈砚辞没回答，只是拿起合同，
翻到最后一页：“你先看一下条款，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苏凛松了口气，
赶紧低头看合同。沈砚辞在旁边帮她解释，哪些条款是对苏氏有利的，哪些是需要注意的。
她听着，心里很清楚，沈砚辞是在帮她，就像姐姐说的那样，他的笔不会签害人的字。
签完字，苏凛站起来：“谢谢沈律师，我先走了。”“等一下。”沈砚辞叫住她，
“清沅小姐，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如果需要帮忙，可以跟我说。”苏凛看着他，
心里很复杂。她想相信他，可又不敢完全相信，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假的。
她摇了摇头：“没有，谢谢你的关心。”说完，她转身走了。走出陆氏集团的大楼，
苏凛才松了口气。刚才的试探，她勉强应付过去了，可沈砚辞的疑惑，像一根刺，
扎在她心里。她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必须尽快找到姐姐死亡的证据，
不然迟早会被发现。回到家，苏凛把那份合同放在桌上，又拿出姐姐的笔记本。
她翻到写着沈砚辞名字的那一页，后面还有一行小字：“沈砚辞好像在查陆承骁，
不知道为什么。”查陆承骁？苏凛的眼睛亮了起来。难道沈砚辞也怀疑陆承骁？如果是这样，
那他是不是可以成为她的盟友？可她又不敢确定，万一这是陆承骁设的局呢？她坐在书桌前，
纠结了很久。最后，她决定赌一把——她要主动找沈砚辞，
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查陆承骁。第四章：误会之刺苏凛还没来得及找沈砚辞，
就先撞见了一件让她心凉的事。那天下午，她去苏氏集团找陆承骁，
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姐姐生前的文件。走到陆氏集团楼下的咖啡馆时，
她看到了沈砚辞——他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坐着一个男人，是陆承骁的商业对手，
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林浩。两人聊得很投入，沈砚辞还递给林浩一份文件，林浩看了之后，
笑着拍了拍沈砚辞的肩膀。苏凛的心里咯噔一下。沈砚辞是陆承骁的律师，
怎么会跟陆承骁的对手见面？还递文件？难道他真的背叛了陆承骁？那姐姐的死，
会不会跟他有关？姐姐说他可信任，是不是看错人了？一连串的疑问在她脑子里冒出来，
让她浑身发冷。她拿出手机，拍下了两人见面的照片，然后转身离开了咖啡馆。晚上，
她就听到了谣言——有人说沈砚辞背叛了陆氏，把陆氏的商业机密卖给了林氏。
苏凛更确定了，沈砚辞就是个叛徒，说不定姐姐的死，他也有份。第二天，
陆氏集团召开董事会，讨论跟林氏的竞争方案。苏凛作为苏氏的代表，也参加了会议。会上，
陆承骁提到了林氏最近的动作，语气很凝重：“林氏这次的方案，跟我们之前的计划很像，
肯定是有人泄露了机密。”苏凛立刻站起来，指着沈砚辞：“陆总，
我觉得应该查一下沈律师。昨天下午，我在咖啡馆看到他跟林浩见面，还递了文件给林浩。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砚辞身上。沈砚辞看着苏凛，眼神里带着一丝受伤，
还有一丝不解：“你真的信我会害你？会背叛陆氏？”“不然呢？”苏凛红着眼，
语气很激动，“我亲眼看到你跟林浩见面，还递了文件，现在谣言都传遍了，你还想狡辩？
”沈砚辞没再辩解，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陆承骁皱着眉：“砚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说的。”沈砚辞站起身，“如果各位觉得我不可信，我可以辞职。”说完，
他转身就走。董事会不欢而散。苏凛走出会议室，心里却没有复仇的***，
反而有点空落落的。刚才沈砚辞的眼神，让她有点动摇——他看起来，不像是在狡辩。
可她亲眼看到了，还有照片，难道是假的？她正想着，看到沈砚辞走出大楼，
后面跟着两个男人，看起来像是陆承骁的人，一直在跟着他。苏凛的心里突然一紧，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应该恨沈砚辞，可看到他被跟踪，她却很担心，怕他出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车跟了上去。沈砚辞的车开得很慢，最后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口。
他下车走了进去，那两个男人也跟了进去。苏凛赶紧停车，跑过去。她趴在巷口的墙上，
往里看——那两个男人正围着沈砚辞，手里还拿着棍子。“沈律师，识相点，
把你跟林浩交易的证据交出来，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其中一个男人说。
沈砚辞冷笑：“我跟林浩没什么交易，你们是陆承骁派来的吧？”“少废话！
”另一个男人举起棍子，就要打下去。苏凛再也忍不住，冲了进去：“住手！
”那两个男人愣了一下，看到是她，有点犹豫：“清沅小姐，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别管。
”“我偏要管！”苏凛捡起地上的砖头，挡在沈砚辞面前，“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那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不敢跟她硬碰硬，只能放下狠话：“沈律师，你等着！
”然后转身走了。巷子里只剩下苏凛和沈砚辞。沈砚辞看着她，
眼神很复杂：“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不是信我会背叛吗？”苏凛低下头，
有点尴尬：“我……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在我面前打人。”“是吗？”沈砚辞往前走了一步，
离她很近，“还是说，你其实不信我会背叛？”苏凛的心跳又快了起来，
她往后退了一步：“我……我只是不想惹麻烦。”说完，她转身就跑，开车离开了小巷。
坐在车里，苏凛拍着自己的胸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明白，为什么面对沈砚辞，
她总是这么矛盾——又恨又怕，还会担心他。这个男人，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第五章：生死护持苏凛以为，经过小巷的事，她和沈砚辞的关系会缓和一点，可没想到，
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三天后的晚上，苏凛收到一条匿名短信，
上面写着“想知道你姐姐死亡的真相，来城郊的废弃仓库”。她没多想，立刻开车过去了。
她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可只要有一点关于姐姐的线索，她都不能放过。仓库里很黑，
只有几盏应急灯亮着，光线很暗。苏凛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往里走。突然，
她听到了打斗的声音。她赶紧跑过去，看到沈砚辞被几个男人按在墙上，脸上还带着伤，
嘴角流着血。“沈砚辞！”苏凛叫了一声，拿起旁边的钢管，冲了过去，
对着一个男人的后背狠狠砸了一下。那个男人疼得叫了一声，松开了沈砚辞。“你怎么来了？
”沈砚辞惊讶地看着她。“我收到短信，说这里有姐姐死亡的真相。”苏凛一边打，一边说，
“这些人是谁？为什么打你？”“是陆承骁派来的，他们想杀我灭口。”沈砚辞挣脱开，
拉着苏凛往后退，“这里危险，你快走！”“我不走，要走一起走！”苏凛不肯，
拿着钢管又冲了上去。可对方人太多，苏凛很快就被抓住了。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头发，
往后扯，她的头很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沈砚辞看到她被抓，眼睛都红了。
他猛地推开身边的人，扑过来，把苏凛护在怀里。后面的男人拿着棍子，
狠狠砸在他的后背上。“呃！”沈砚辞疼得闷哼了一声，却还是紧紧护着苏凛。混乱中，
苏凛的额头蹭到了沈砚辞的下巴，他的呼吸一滞，身体僵了一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
推开她：“走！别管我！”“我不走！”苏凛拉着他的手，“我们一起跑！”沈砚辞没办法，
只能拉着她，往仓库外面跑。外面还在下雨，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手紧紧攥在一起，
生怕对方跑掉。他们跑了很久，终于躲进了一个安全的小巷。巷子里很安静，只有雨声。
沈砚辞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后背的伤口还在疼。他看着苏凛，她的脸上沾着泥和血，
头发也乱了，看起来很狼狈。他伸出手，擦了擦她脸上的血，轻声说：“苏凛，别装了，
你不是清沅。”苏凛浑身一僵，像被雷劈了一样。她看着沈砚辞，
嘴唇发抖：“你……你怎么知道？”“清沅的虎口有颗小痣，你没有。
”沈砚辞的语气很平静，“她喝咖啡要加三块糖，你上次在陆氏办公室，只加了一块。还有，
你刚才打架的时候，动作很野，跟清沅的温柔完全不一样。”苏凛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着说：“我姐不是***的，对不对？
是陆承骁害死她的，对不对？我看到了半张内存卡，还有一枚刻着‘陆’字的袖扣，
不是陆承骁的……”沈砚辞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背，语气很温柔：“别哭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