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大佬他只认我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3

第1章 死过一次的人,不会再傻了我蜷缩在霉味刺鼻的角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母亲被麻绳捆在柱子上,额角的血顺着下巴滴在青石板上,哒,哒。

父亲倒在五步外的血泊里,喉间还发出濒死的咕噜声——他刚才扑过来替我挡了一刀。

“苏小姐,你老公说啦,用你们全家换他那套上市资料,值。”张老大的手下叼着烟,

铁棍在掌心敲得哐哐响。林婉儿踩着细高跟走过来,珍珠耳坠晃得我眼睛疼。她蹲下来,

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真以为周景川爱你?

你不过是他用来接近苏氏集团的棋子。”她笑起来像只偷到腥的猫,“对了,你那枚婚戒,

是他在潘家园花八百块买的仿品。”我猛地挣开她的手,扑向父亲。

后腰突然传来剧痛——是铁棍砸上来的闷响。我栽倒在泥水里,婚戒从指尖脱落,

滚进一滩血里。冷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意识开始模糊。最后一眼,我看见母亲在哭。

她嘴唇动着,我猜她在喊“暖暖”。再睁眼时,消毒水味刺得鼻尖发酸。我猛地坐起来,

撞翻床头的保温杯。玻璃碎片哗啦啦落在地上,镜子里映出张十七岁的脸——皮肤白得透光,

眼睛里还没有前世的绝望。手机屏幕亮着,日期是2025年3月18日。

我捏着手机的手在抖。前世今天,我刚和周景川领完证,还在他怀里撒娇说“要一辈子”。

可我清楚记得,明年的今天,他会把我推进张老大的仓库;后年的今天,

母亲会在监狱里咳血而亡,因为他买通了狱警。“叮——”手机弹出周景川的消息:“宝贝,

今晚老地方见,我订了你最爱的提拉米苏。”我盯着屏幕笑了。三天后,咖啡厅。

水晶吊灯把周景川的脸照得很亮,他还是那副温柔模样,

西装袖口露出我送他的袖扣——前世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我把婚书拍在咖啡杯上,

指尖压着那枚仿品婚戒:“周景川,你的温柔面具戴得很累吧?”他愣住,

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像苍蝇在飞。“明年三月,你会因为财务造假被经侦带走。

”我把戒指甩在他脸上,“现在去自首,还能判轻点。”他猛地站起来,

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暖暖,你是不是...是不是受什么***了?”“***?

”我抓起桌上的卡布奇诺,对着他量身定做的西装浇下去,“这杯,是替我爸浇的;下杯,

浇你公司前台——哦对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上个月在三亚搞大的。

”他的脸白得像墙皮。我转身往外走,高跟鞋踩得地板咚咚响。当晚,

陆家的加长林肯停在我家楼下。管家说,陆老爷子要我当替身。陆家长孙陆寒时,

重度自闭症,三年没见外人,连董事会都隔着防弹玻璃开。他有个白月光,三年前出了国,

老爷子怕他撑不住,要找个像的。“像吗?”我对着管家拿来的照片挑眉。

照片里的女孩扎着高马尾,左边眉骨有颗小痣——和我一模一样。陆宅的门比我想象中沉。

推开门时,我听见自己心跳声。房间很暗,只有落地灯投下一团暖黄。男人坐在轮椅上,

白衬衫扣到最顶端,手腕上缠着医用绷带。他抬头看我,瞳孔像两潭结了冰的湖水。

我走近两步,他突然抬起手。我僵在原地——他的手指悬在我手腕上方半寸,轻轻碰了碰。

那触感像片雪花落在皮肤上。我看见他眼底的冰裂开条细缝,有什么东西漏了出来,

像...像等了很久的期待。“陆先生?”管家轻声喊。他收回手,垂眼盯着自己的指尖,

喉结动了动:“留。”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玻璃。

我忽然想起前世听说的传闻——陆寒时十四岁那年,亲眼看着母亲被绑架撕票,

从此再没说过超过三个字的话。可他刚才,说“留”。回房时,

管家递来婚帖:“明天上午九点,教堂。”我摸着婚帖上烫金的“陆”字,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前世的血与泪在记忆里翻涌,而此刻,

我摸着自己手腕上那点被他碰过的温度,忽然觉得——这场替身婚约,

或许不只是我用来复仇的棋子。第2章 装乖巧的小狐狸,最会咬人婚礼第二天清晨,

我站在落地镜前整理婚纱裙摆。金线绣的牡丹在晨光里泛着暖光——这是我亲手改的,

前世周景川嫌土气,说豪门少奶奶该穿高定。可现在,我偏要穿母亲临终前给我缝的嫁妆。

“哟,这不是刚过门的乡下新娘?”林婉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她端着红酒杯,

指甲涂成腥红色,正慢条斯理晃着杯里的液体。“听说陆少娶你是找替身?”她眼尾上挑,

“我劝你识相点,等沈姐姐回来——”话音未落,她手腕一翻。红酒泼出来的瞬间,

我甚至闻到了单宁酸的涩味。深褐色液体在白纱上晕开,像前世我倒在血泊里时,

染在裙角的血。“对...对不起...”我喉咙发颤,手指死死攥住裙摆,

“这是我妈妈...走之前给我缝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裙面上。林婉儿愣住,

举着空酒杯的手悬在半空。我趁机扑过去,攥住她胳膊:“姐姐教教我好不好?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当少奶奶...”“松手!”她想抽手,可我攥得死紧。

周围不知何时围了一圈仆佣,张妈小声嘀咕:“新太太看着怪可怜的。

”李叔接话:“林小姐这脾气,陆老夫人知道该不高兴了。”林婉儿脸涨得通红,

猛地甩开我。我踉跄两步,撞在石凳上,手背蹭破块皮。她踩着细高跟跑了,

裙角带翻了旁边的玫瑰盆栽。我低头看手上的伤,血珠渗出来,却笑了。

前世林婉儿在慈善晚会上当众撕我礼服,说我配不上周景川;这世,

我倒要让她先尝尝被千人指的滋味——毕竟,林氏集团三个月后就要爆雷,

她哥挪用公款的证据,我早在重生第一晚就寄给了经侦队。晚上八点,

我端着温牛奶推开书房门。暖黄灯光里,陆寒时蜷在沙发角落。他白衬衫的领口扯开两颗,

额角全是汗,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节泛白。“又犯了?”我轻声问。

前世听说他有严重的社交焦虑,婚礼上见了那么多宾客,怕是撑不住。他没抬头,

喉结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却只是急促地喘着气。我放下牛奶杯,没走近,

反而坐在门口地毯上。哼起那首童谣——前世在陆家老宅翻到过一盒旧磁带,

里面录着个温柔女声:“小月亮,爬树梢,宝宝要睡觉...”他猛地抬头。

眼神不再像昨天那样涣散,黑眼珠里映着我,像结了冰的湖面裂开条缝。“你不该进来。

”他声音哑得像砂纸。我歪头笑:“可你说过,我可以随时敲门。”——系统提示里,

他对真正在意的人说过这句话。他愣住。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右手悬在半空,犹豫片刻,

指尖轻轻勾住了我的小指。那点温度透过皮肤钻进来,比我揣在兜里的复仇计划更烫。

第3章 谁才是真正的白月光?报纸边角被我捏出褶皱。

头版照片里沈知意的月白旗袍还沾着晨露,标题刺得人眼睛疼——“陆氏寻爱十载,

白月光终归”。我把报纸叠成方块,指节抵着桌面轻笑。前世这女人踩着我的尸骨上位,

如今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笑话。下午三点,管家说沈小姐来“探望旧友”。

我早让王乐乐黑了陆宅监控系统,

此刻正盯着手机里跳动的画面:沈知意踩着细高跟往顶楼画室去,红色手包在腕间晃得刺眼。

监控里她推开门。墙上那幅未完成的素描被她指尖抚过,

我盯着屏幕呼吸一滞——画里是个扎马尾的女孩,蹲在梧桐树下喂猫,校服裙摆沾着草屑。

那是十六岁的我,前世在巷口喂流浪猫的模样。“寒时,我回来了。”她声音发颤,

“你还要等别人吗?”我捏紧手机。原来他的“十年等待”从来不是给她。

那幅画的铅笔痕浅得像层雾,可我认得出,画里女孩脚边那只三花猫,

正是我前世养了三年的“阿橘”。厨房砂锅咕嘟响。我舀了碗低糖南瓜羹,

汤勺碰着碗沿当啷一声。前世陆寒时被家族逼迫参加慈善晚宴,中途躲去后厨喝南瓜粥,

被我撞见时耳朵红得像虾。后来他秘书说,总裁胃不好,只喝不加糖的南瓜羹。

画室门虚掩着。沈知意的声音飘出来:“让我照顾你,好吗?”我抬手敲门,

指节刚碰上门板,里面突然安静下来。“阿时,”我把汤碗往门缝里递了递,

“熬了你喜欢的汤。”门“吱呀”一声开了。陆寒时侧身挡在我面前,肩线绷得像把刀。

他望着沈知意的眼神冷得能结霜:“出去。”沈知意后退两步,手包砸在画架上。

我越过他的肩,看见那幅素描被他用身体护得严严实实。他接过汤碗时,指节捏得泛白,

青瓷碗沿裂了条细纹。手机在兜里震得发烫。王乐乐的消息弹出来:“热搜第三了,

配图是陆少护你的侧影。”我望着他后颈翘起的碎发,突然笑出声。他耳尖红得要滴血,

却没躲,只垂眼盯着汤碗里晃动的南瓜。深夜,我趴在窗台看月亮。

楼下保安换岗的脚步声渐远,手机屏幕亮起——热搜榜第一是“陆少护妻”,

配图里他半侧的脸冷硬如刀,可落在我身上的目光软得能化雪。床头柜上,

那幅素描的照片静静躺着。是我趁他喝汤时***的。

画纸右下角有行极小的铅笔字:“2012年9月3日,巷口的小月亮。”窗外起风了。

我把照片贴在胸口。明天的太阳升起时,某些人的好梦,该醒了。第4章 开盘即爆雷,

谁在背后捂嘴?手机闹钟响到第八遍时,我才从飘窗上直起腰。窗外的梧桐叶筛着晨光,

在财经新闻的K线图上投下细碎光斑。王乐乐的消息弹窗跳出来,震得手机差点滑进茶杯里。

“姐!林氏科技跌停了!”她的语音带着倒吸的冷气,“大V们刚发完‘财务造假实锤’,

评论区都在刷‘避雷’,我连水军都没请!”我盯着屏幕上那根垂直向下的绿柱子,

喉咙里溢出一丝笑意。前世这个时候,我还在周景川的办公室里帮他整理假账,

他摸着我的头发说“等林氏上市,我就给你买珠宝”。现在可好,他的“珠宝”,

怕是要变成牢饭了。手机突然震动,来电显示“周景川”。我划开免提,

把手机放在檀木书桌上。“苏暖!”他的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鸭,“你到底使了什么阴招?

!林氏今天蒸发了三个亿!”我捏着茶杯转了两圈:“周总这话可就不对了,

我不过是个在家熬南瓜羹的家庭主妇。”“少装无辜!”他喘着粗气,

“去年第三季度海外分公司的流水,只有你碰过账本!”我没有接话,

指尖轻轻划过夹在手机壳里的旧照片——那是前世周景川在酒局上签假合同的***,

镜头里他举着红酒杯的手稳得很,哪像现在急得声音都破了。“啪”的一声,我挂断了电话。

茶水在杯里晃出涟漪,倒映着我翘起的嘴角。因果报应降临的声音,原来这么悦耳。

下午四点,陆宅的铁门被按得哐哐响。我从二楼往下望,林婉儿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鞋,

举着话筒往镜头前凑,发梢沾着汗水:“大家看,这就是陆太太!她为了上位,

勾结网红造谣我林家!”记者的话筒怼到我鼻尖,闪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我掏出手机,

按下播放键。“张哥,那篇帖子必须删掉。”林婉儿的声音从扬声器里冒出来,

带着一股骄纵的甜腻,“钱不是问题,我爸是林氏董事长——”“啪!”有人碰倒了三脚架。

人群里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几个记者的镜头唰地转向林婉儿。她的脸白得像刚刷的墙,

涂着玫红指甲油的手死死攥着手包链。“我真的没想把事情闹大。”我吸了吸鼻子,

把手机揣回兜里,“只是……只是不想寒时被人说娶了个疯女人。”二楼传来细微的响动。

我抬头,看见陈医生的笔记本在窗后闪了闪——他又在记录陆寒时的状态了。前世他说过,

陆寒时的自闭症就像一层壳,敲碎一点都难。可现在,那层壳的裂缝里,

正往外渗出滚烫的东西。回屋时,陆寒时坐在飘窗上。他的轮椅停在阴影里,

却把手机屏幕举得亮堂堂的——是刚才我在镜头前掉眼泪的片段,被他反复播放。“阿时?

”我轻声唤他。他的手指猛地停住,把手机往身后藏。婚戒在他指根闪了闪,

内侧刻的“S”字母蹭着他掌心的薄茧。第5章 画室里的秘密,

比心跳还烫玄关的门被叩得很慢,一下,两下,像在数心跳。我刚把茶杯搁在茶几上,

沈知意的香水味就裹着风窜进来。她穿了件月白色针织裙,怀里抱着本边角泛旧的速写本,

指节捏得发白:“苏小姐,我想和寒时说说话。”管家看我,我点头。画室门开的瞬间,

陆寒时正盯着窗台上那盆我养的薄荷。他最近总爱凑近些闻,说有青草味的太阳。

此刻听见动静,他侧过脸,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沈知意快步走过去,

把速写本摊在他膝头。纸页窸窣翻响,我站在门口,看见素描纸上的少女:穿蓝布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