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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白灯笼冰冷的悬疑灵异《身后提灯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灵作者“城中村的杜明康”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冰冷,白灯笼在悬疑灵异小说《身后提灯人》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城中村的杜明康”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51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23:16:0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身后提灯人
主角:白灯笼,冰冷 更新:2025-10-03 01:4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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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身后提灯人独自夜行盘山公路时,我忽然发现自己能飘浮着前进。
远处亮起一串白灯笼,半个山坡瞬间被幽冥灯火笼罩。
一个人陌生男子猛然捂住我的嘴:别出声,它们会听见呼吸。
回头隐约看见提灯女人惨白的脸紧贴在我肩头,我失控尖叫。再睁眼时,
我已被编入送葬队伍,所有纸扎般的人偶齐刷刷看向我。
最前面的女人裂开嘴角:终于凑齐最后一具肉身了。她挥手让队伍停下,
灯笼瞬间全部熄灭。黑暗中,我听见剪刀裁开纸张的声响。该给你剪出眼睛了。
冰冷的刀尖抵上我的眼皮。---正文:山像一头头匍匐的巨兽,沉默地吞噬着最后的天光。
我独自一人,在这条仿佛没有尽头的盘山公路上已经走了太久。
下午和几个朋友在山那边的农家乐吵了一架,血气上涌,赌气说自个儿能回去,
便一头扎进了这黄昏的山影里。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这片沉默的山峦。
手机早就没了信号,最后百分之一的电量在十分钟前彻底告罄,屏幕黑下去的那一刻,
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某种联结世界的线被咔嚓剪断了。
导航上粗略看过的路线在脑子里糊成一团,只记得这条老路更近,却没人告诉过我,
它荒废成这样。沥青路面开裂,缝隙里钻出顽强的杂草,边缘不时有塌陷的痕迹。
风穿过两侧密林,发出呜呜的声响,吹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湿了T恤,黏在背上,
又被夜风吹得冰凉。每一声不知名的虫鸣,每一片树叶的突然窸�,都让我心惊肉跳。
后悔像藤蔓一样缠紧心脏,越勒越深。但回头路同样漫长漆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
指望能撞见个过路的车或者零星住户。天色彻底沉入墨黑。没有月亮,
星星也被浓密的树冠遮得严实。黑暗粘稠得像是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只有我的脚步声,
一下,又一下,空洞地回响,反而更衬出这山野无边的死寂。腿像灌了铅,沉重麻木,
只是机械地交替迈动。不知道又挣扎了多久,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疲惫和恐惧交替啃噬着神经。就在这时,一种奇异的感觉毫无预兆地流遍全身。重量消失了。
像是脱下一件穿了一生的沉重铁衣。下一步踏出去,轻飘飘的,没有预料中踩实路面的震动,
而是……滑了出去。我低头,心脏猛地缩紧。鞋底离地了。大概两三寸的高度,
我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悬浮着,向前滑行。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
掠过路面上的坑洼和裂缝。恐惧瞬间攫紧喉咙,
却奇异地混合着一种失重的、近乎虚幻的飘忽感。我试图控制身体,想让脚落下去,
却完全做不到。那股力量温和却不容抗拒,托着我,沿着山路蜿蜒的走向,滑向更深的黑暗。
这不对劲。这完全不对——念头还没转完,前方山坳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
蓦地跳出了一点光。昏黄,黯淡,摇摇晃晃,像一只濒死挣扎的萤火虫。紧接着,第二点,
第三点……一串,接一串,次第亮起,无声无息,却快得令人窒息。
它们沿着山坡某种诡异的路径蔓延,眨眼间,半个山坡都被那幽幽的、死寂的白光笼罩了。
那不是电灯,不是手电,更不是火光。是纸糊的灯笼,椭圆或圆形,被一根根细竹枝挑着,
里面跳动着豆大的、惨黄的灯芯。没有一丝暖意,只有浸入骨髓的阴冷。无数白灯笼,
无声地悬挂在看不见的枝桠上,或是由看不见的手提着,组成一条蜿蜒诡异的灯河,
缓慢地、寂静地向着我不知道的远方流淌。风里带来极淡极淡的气味,
像是陈年的纸钱被烧糊后残留的灰烬味,混合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陈腐的霉味,直钻鼻腔。
我僵在半空,血液都冻住了。想挪开视线,眼皮却沉重得像焊死了一样,
只能死死盯着那漫山遍野的幽冥灯火,心脏一下下撞击着胸腔,撞得生疼。
就在所有感知都被那妖异的灯笼阵俘获的瞬间——一只冰冷的手毫无预兆地从身后伸来,
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铁箍般勒住我的腰,猛地将我向后拖拽!“唔——!
”我魂飞魄散,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挣扎在那手臂里显得徒劳又可笑,那力量大得不像人。
一个压得极低的、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的男声,紧贴着我的耳朵响起,
急促的气流刮得我耳膜生疼:“别出声!吸气!别呼气!它们会听见!”它们?什么它们?!
巨大的惊恐像一只冰手攫住了我的心脏,几乎将它捏爆。我被那股蛮力强行扭着,
踉跄转身——呼吸,就在那一刹那,漏了一拍。一张脸。惨白得像刚糊好的窗户纸,
没有一丝血色,几乎就贴在我的肩后。没有眉毛,睫毛稀疏得几乎看不见。
一双眼睛大得离谱,却空洞无神,像是两个被戳破的黑洞,
里面只映着不远处灯笼的惨黄光点,直勾勾地,没有任何焦点。
她提着一盏一模一样的白灯笼,纸罩的边缘几乎要蹭到我的衣服。而我刚才,飘在空中,
被她,被这个东西,跟了多久?竟然完全没感觉到身后有任何存在!
极致的恐惧猛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那男人的警告被碾碎成粉末。我猛地抽气,
胸腔炸开一样的疼,然后所有惊骇绝望化作一声撕裂夜空的尖叫,不受控制地破喉而出!
“啊——!!!”声音尖利得不像我自己,在山壁间碰撞、反弹,挤出微弱的回音,
反而更添恐怖。我死死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足以逼疯人的可怕景象。
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尖叫的尾音散去,
世界陡然陷入一种绝对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死寂。风停了,虫鸣消失了,树叶不再窸窣,
连我自己狂躁的心跳声都听不到了。只有一片虚无的、沉重的静,压得耳膜嗡嗡作响,
血液冲刷血管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过了多久?一秒?一个世纪?时间失去了意义。
我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极其缓慢地,鼓起全身残存的勇气,掀开一丝眼皮。光。
惨白的光。几乎刺得我流泪。我不是一个人了。我站在一个队伍里。前后都是人影,
高矮胖瘦,穿着灰扑扑的、样式古老的粗布褂子或深色衣裙,
像是从几十年前的老照片里走出来的。他们每一个都直挺挺地站着,纹丝不动,
手里清一色提着一盏白纸灯笼,灯笼里的黄光一动不动。而我自己,不知何时,
双脚竟站在了实地上。手里,不知怎么,也多了一盏冰冷的、糊着白纸的竹灯笼,入手轻飘,
里面那豆似的黄光,同样死寂地停驻着,没有一丝摇曳。队伍静止着,
像一幅阴森恐怖的画卷。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走动,甚至连最微弱的呼吸声都没有。
只有那股纸钱和霉味混合的气味,浓郁得几乎令人作呕。然后,像是听到了某个无声的指令。
我前面那个人,脖子发出极其轻微的、像是干燥的竹子或纸张被缓慢拗折的“咔哒”声,
脑袋一寸、一寸地转了过来,动作僵硬得令人牙酸。接着是我左边那个,
右边那个……再后面,更远处……一整条沉默的队伍,所有纸扎般的人偶,无论男女老少,
它们的头颅以各种非人的、僵硬诡异的角度,齐刷刷地,转向了我。一张张惨白的脸,
在灯笼光的映照下,泛着死气沉沉的瓷光。它们空洞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
像是一排排磨得光滑的黑钮扣,全部精准地聚焦在我身上。
那是一种纯粹的、审视物件的目光。我被这无声的、全方位的注视钉在原地,
四肢百骸都冻成了冰坨,连颤抖都忘了,
唯一的感知是手里那盏灯笼轻飘飘的、却冰冷刺骨的触感。队伍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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