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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3

清直剑谜案第三章:夜探京城盐卫舵 剑指内务府惊天谋紫禁城的晨光透过雕花木窗,

洒在养心殿的金砖地面上。苏培盛被拖走时凄厉的求饶声仍在梁间回荡,

如同昨日暴雨后残留的潮湿。乾隆背对着他们,明黄色的龙袍在晨曦中泛着柔和的光。

他俯身拾起地上玉盐盏的碎片,指尖轻轻抚过断裂的边缘。“这玉盏,

是先帝赐给苏培盛管盐时的信物。”皇帝的声音平静得出奇,“他跪在朕面前发誓,

定让天下百姓吃得起盐。”周明轩与沈书辞仍跪在地上,不敢出声。“起来吧。”乾隆转身,

脸上已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周明轩,朕封你为江南盐政使,赐尚方宝剑,有先斩后奏之权。

沈书辞,你为副使,协理盐政。”“臣,领旨谢恩。”走出养心殿,沈书辞深吸一口气,

清晨的空气带着玉兰花香,却洗不去他心头的沉重。他摸了摸腰间的清直剑,

剑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师父,我们真的成功了?

”周明轩望着宫门外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眼中没有半分喜悦:“苏培盛倒台,

只是斩断了九头蛇的一颗头。盐政积弊三十年,岂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回到悦来客栈,

昨日还热闹非凡的大堂今日却出奇冷清。掌柜的见他们回来,忙迎上来低声道:“二位爷,

楼上雅间有客等候多时了。”师徒二人对视一眼,手不约而同按在剑柄上。推开门,

一个身着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起身相迎:“周大人,沈大人,

下官是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李文远,张敬之大人的同僚。

”周明轩眉头微皱:“李大人有何指教?

”李文远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这是张大人入狱前交给下官的。他说若他遭遇不测,

而二位大人成功面圣,就将此信转交。”沈书辞接过信,展开一看,脸色骤变。“师父,

张大人说苏培盛在京郊***坡的交易只是幌子,真正的私盐仓库在通州码头。

而且...朝中还有比苏培盛地位更高的人在幕后操纵。”周明轩接过信纸,

越看面色越沉:“果然如此。苏培盛一个内务府总管,如何能只手遮天三十年?

必定有更大的保护伞。”李文远压低声音:“张大人查到一个代号‘玄冥’的人,

此人位高权重,掌控着半个盐业。苏培盛不过是他摆在明面上的棋子罢了。”送走李文远,

师徒二人陷入沉默。半晌,沈书辞开口:“师父,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先去江南上任。

”周明轩收起信件,“整顿盐政是当务之急。至于‘玄冥’...需得从长计议。”三日后,

师徒二人启程南下。出了京城,官道两旁的田野渐渐绿了起来。

沈书辞回头望了一眼渐远的城门,心中五味杂陈。“还在想张大人和老九的事?”周明轩问。

沈书辞点头:“他们用性命换来的证据,却只扳倒了一个苏培盛。”“反腐如治水,急不得。

”周明轩目视前方,“水势太猛会冲垮堤坝,唯有循序渐进,方能根治。”半月后,

他们抵达扬州。江南盐政使司衙门坐落在城东,朱漆大门上的铜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衙门口的侍卫验过官凭,立刻跪地行礼:“恭迎周大人、沈大人!

”新任盐政使到任的消息很快传遍扬州城。当晚,

扬州知府、盐商商会会长及地方名流便在醉仙楼设宴接风。宴席上山珍海味,歌舞升平。

一个胖乎乎的盐商举杯敬酒:“周大人莅临扬州,实乃江南百姓之福啊!

日后还望大人多多关照。”周明轩浅尝辄止:“本官奉旨整顿盐政,还望各位鼎力相助。

”另一个瘦高个的盐商笑道:“这是自然。江南盐业能有今日,

全靠朝廷恩典和苏...啊不,是皇上洪福。”他自知失言,忙自罚一杯。沈书辞冷眼旁观,

这些盐商个个衣着华丽,手指上的玉戒价值不菲,

与他在杭州街头看到的面黄肌瘦的百姓形成鲜明对比。宴席过半,周明轩借口旅途劳顿,

带着沈书辞提前离席。回到衙门后堂,周明轩屏退左右,低声道:“看出什么了?

”“这些盐商富得流油,与苏培盛定有勾结。苏培盛倒台,他们却丝毫不慌,恐怕早有准备。

”周明轩点头:“明日开始,彻查盐务账目。还有,张大人信中提到通州码头的私盐仓库,

我已派人暗中调查。”接下来的日子,师徒二人埋首于堆积如山的账册中。

盐政账目混乱不堪,明显经过人为篡改。更令人心惊的是,许多本该封存的私盐,

竟有官府的放行公文。这日深夜,沈书辞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忽然在一条记录前停住目光。

“师父,你看这个。”他指着一笔账目,“去岁十月,扬州盐仓出盐五千引,说是运往安徽。

但同日,杭州盐仓也有一批盐运往安徽,数量也是五千引。安徽一省,何需同时调入万引盐?

”周明轩凑过来细看,眼中闪过赞许:“不错,能看出这个关节。这笔账我也注意到了,

已派人去安徽核查。”三日后,核查的人带回消息:安徽当年确实只收到扬州一批盐,

杭州的那批盐不翼而飞。“五千引盐,足够十万百姓一月之用。”周明轩面色阴沉,

“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沈书辞忽然想起什么,翻出从苏培盛处查获的往来信件:“师父,

你看这封信的日期。”周明轩接过一看,

眼神锐利起来:“去岁十月十五...正是杭州那批盐出库的日子。

”信上是苏培盛与一个代号“玄圭”的人的通信,内容隐晦提到“货已备妥,望如期接收”,

落款处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圆圈内三条波浪线。“这个符号...我好像在哪见过。

”沈书辞皱眉思索。次日,扬州最大的盐商曹万金邀请师徒二人参观盐场。

曹万金就是接风宴上那个胖盐商,据说掌控着江南三成的盐业。盐场上,工人们赤着上身,

在烈日下劳作。他们的脊背被晒得黝黑,汗水沿着紧绷的肌肉滑落。

曹万金笑着介绍:“大人请看,这些都是最新开采的海盐,经过晒、滤、煮三道工序,

品质上乘。”沈书辞注意到不远处有几个工人动作迟缓,监工立刻挥鞭呵斥。

那鞭子将将要落下时,沈书辞一把抓住。“何必动粗?”监工刚要发火,见曹万金使眼色,

忙赔笑退下。沈书辞扶起一个年长的工人,发现他手腕上有深深的勒痕,不禁一怔。

老工人慌忙抽回手,低头快步走开。曹万金笑道:“这些工人多是流民,不懂规矩,

让大人见笑了。”回程路上,沈书辞闷闷不乐。周明轩看在眼里,

轻声道:“看见那些工人手上的伤痕了?”沈书辞点头:“不像普通工人,

倒像是...囚犯。”“江南盐业,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当晚,沈书辞换上夜行衣,

独自潜入盐场。白日里那个老工人的惊慌眼神,让他放心不下。月色下的盐场寂静无声。

他躲过巡逻的守卫,摸到工人居住的工棚。低矮的茅草棚里,挤着数十个工人,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血腥味。白天那个老工人躺在角落,另一个年轻人正在为他清洗伤口。

“爹,曹老爷答应过,再做三个月就放我们回家...”老工人苦笑:“傻孩子,

进了这盐场,哪还有出去的日子?认命吧。”沈书辞心中一震,轻轻推门而入。

父子二人吓得抱作一团。沈书辞忙表明身份:“老伯别怕,我是新来的盐政副使沈书辞。

”老工人惊恐地看着他:“大人饶命,我们什么都没说!”沈书辞蹲下身,

温和地说:“老伯,你们是不是被强迫在这里劳作的?告诉我实话,我为你们做主。

”老工人犹豫再三,终于道出实情:他们本是安徽农民,去年家乡闹灾,曹万金以招工为名,

将他们骗来盐场。自此失去自由,日夜劳作,稍有不从便遭毒打。“像我们这样的人,

盐场上千号呢。”老工人老泪纵横,“有的已经十几年没见家人了,

死了就被扔到后山喂狼...”沈书辞怒火中烧,又问:“你可知五千引盐失踪的事?

”老工人茫然摇头,他儿子却插嘴:“我听说...去年十月,有一大批盐半夜运到码头,

装上了插蓝旗的船。”“蓝旗?”沈书辞想起苏培盛信件上的符号——圆圈内三条波浪线,

不正是水的象征吗?回到衙门,沈书辞立刻将所见所闻告知周明轩。“果然如此。

”周明轩拍案而起,“曹万金胆大包天,竟敢私设囚牢,强迫百姓为奴!

”“还有插蓝旗的船,定与‘玄圭’有关。”周明轩沉吟片刻:“此事不宜打草惊蛇。

你我先搜集证据,待时机成熟,一网打尽。”接下来的一个月,师徒二人明面上整顿盐务,

暗地里调查曹万金与“玄圭”的关系。他们发现曹万金每月十五都会去城外的云岩寺上香,

一去便是整日。这月十五,沈书辞悄悄跟踪曹万金。果然,

曹万金在云岩寺后院的一间禅房内,会见了一个神秘人。透过窗缝,

沈书辞看见那人腰间佩着一枚玉佩,形状正是圆圈内三条波浪线。待那人转身,

沈书辞险些叫出声——那人竟是江苏巡抚赵文渊!赵文渊是朝中重臣,深得乾隆信任,

谁曾想他竟是盐案幕后黑手“玄圭”!只听赵文渊道:“苏培盛倒台,损失不小。

好在皇上派来的周明轩不过是个武夫,沈书辞更是个毛头小子,糊弄过去不难。

”曹万金赔笑:“巡抚大人高明。只是最近他们查得紧,那批工人的事...”“放心,

我已安排妥当。倒是通州那边,你要尽快处理,不可留下把柄。”沈书辞心中骇然,

通州的私盐仓库果然与赵文渊有关!回到衙门,他将所见所闻告知周明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