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原创女主++有点大纲但不多,想到什么写什么++本质无cp(这里指正文女主不会和任何一个人在一起)但有角色对女主单箭头,感情线除对女主外,其他人全员cb注意++非要说的话小白写的会多一点+(蓝的要珍惜,黑的要安慰,金的要陪伴,红的也别放过.jpg)+禁腐,我真求你们了++女主有点其他游戏背景但应该不会多写++ooc不可避免,就当私设,我都写这个了你让让我++脑子?
你都看这个了还要什么脑子?
拿来吧你!
+++++++“你们好像带了些格外有趣的东西。”
青年尾音上扬,听起来心情很好,“各位,为了大家的安全,还是放下武器比较好哦。”
舒爻清了清嗓子,“冒昧问一句,我是算在大家里还是武器里…?”
“那当然是大家啦!
不过恕我不能松开,毕竟你的同伴们似乎…很想打我一顿呢。”
身后挟持她的青年哈哈大笑,舒爻被锁住脖子,后背紧贴他的胸膛,整个人也被带着震颤。
她的神色有些扭曲,倒不是被挟持的恼怒,而是青年胳膊上的护甲硌得她脸疼。
丹恒枪尖首指青年,神色严肃,“这位阁下,请放开我们的同伴。”
“放开!”
灰发金眸的开拓者厉声重复。
如果说列车非降落而是被攻击砸进翁法罗斯算他们倒霉,那么一落地没走多远就偶遇战斗并且围观的时候被挟持,更是阿基维利给阿哈开列车门。
——离谱到家了。
至少这回不走通缉犯流程了,首接被逮捕也算一种进步吧。
舒爻一脸生无可恋,“一手放人一手收武器怎么样?”
她嗓音诚恳,“我们很讲信用的,来,我数三二一。”
“三——二——”白发青年一把抓住她准备掏东西的手。
舒爻“一”字卡在喉咙里还没来得及说,腰间一紧,整个人便被带着腾空。
丹恒和星顾及着她不敢下狠手,而青年则带着她游刃有余地在二人的攻击下来回穿梭。
舒爻不敢轻易出手,不仅仅是怕误伤友军,更因为挟持她的青年手劲实在大,她的注意力全聚集在腰间的手上,怀疑这家伙实际上想把她捏死。
这场闹剧终止于丹恒武器飞出去的一瞬。
舒爻看着不远处断成两截的击云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感慨开拓者的球棍居然真的这么硬还是该感慨这家伙的手劲真的如此之大。
“我都说啦,还请先放下——”青年话音未落,便被稚嫩的童音打断。
“小——白——你又乱来!
啊!
你绑架人家干什么!
快放手!”
红发女孩皱眉,指责,“还弄坏人家的武器!
这是和陌生人打交道的礼节吗?
你怎么还不放开人家!”
舒爻原本在观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红发女孩,闻言点头附和,“对,为什么还不放开我?”
搭在肩上的手紧了紧,掌心的热意透过布料,有些烫人。
青年答,“我只是想用最稳妥的方式解决问题。”
“一点都不稳妥——三位陌生的朋友,实在抱歉,小白只是担心你们是坏人,*我们*是雅努萨波利斯的缇宝,这位是…小白,快放开人家啦!”
“既然缇宝老师这么说…”青年放开了她,结果一步都还没迈出去,又被拉住了。
舒爻不耐烦侧头,“你…嗯?
怎么了?”
青年歪头,凑近,“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舒爻艰难地把目光从他脸上挪开,“…想反悔?”
这家伙还真是长了一张好脸。
白发青年神色无辜,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这东西好像不是我的哦?”
舒爻视线下移,青年的衣摆上赫然粘着一枚泛着银光的纽扣。
“哦。”
她面无表情地一把捋掉。
身上的禁锢一松,舒爻立即离他八丈远。
“实在抱歉,三位降落在危险地带,登场方式又如此特殊,是我警惕心过重了。”
舒爻被两位同伴护在身后,卡在指尖的银色纽扣被她弹起又接住。
被唤作小白的白发青年神色坦然,脸上既没有被她刚刚肘了一下的恼怒,也没有被红发女孩说教的羞愧,注意到她在看他,甚至还朝她笑。
舒爻挑眉,在对方的注视下两指一搓,轻松捏碎了那枚纽扣。
+翁法罗斯……舒爻跟在几人身后,垂眸在手机上录入数据。
过了好一会儿,察觉过于安静的她抬头,却发现丹恒和星带着她走到了一个角落,而缇宝和白厄,还有另一个陌生人在不远处往他们的方向看。
“怎么了?”
舒爻收起手机。
丹恒言简意赅地概括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我们想问问你的想法。”
“听你的就好了。”
舒爻耸耸肩,在列车上时没什么需要她思考,而下车时也总有杨叔、姬子或者丹恒在,所以她也很少去动脑思考。
趁着丹恒和他们交流的时候,舒爻简单扫了一眼这里的建筑,很古希腊的风格,这种遗迹保存起来当个景点,门票应该能卖不少钱。
不期然又与白厄对上视线,对方扬起一个笑。
舒爻无视了他。
“”翻越雅努斯的万千门径,我等谦恭之裔矜立于祇前,接受天秤的审判。
“”童音响起,缇宝神色肃穆,拗口的祷言在这方空间里回荡。
“”无私的裁决者塔兰顿,请以律法之名,宣我等无罪;称量悬于现世的果实,换取残留于旧日的甜美。
“”舒爻抬眼,看向悬于半空的书册。
“”我呼唤你,欧洛尼斯,揭开记忆的帷幕——“…再度激起往昔的涟漪。”
郑重的祷言和犹疑的喃喃重合,舒爻的眼睛逐渐睁大,猛地看向缇宝。
“诶?
舒舒姐你怎么…”旁边听见舒爻在说什么的开拓者一脸震惊。
塔座上的书本无风自动,无形的气浪向前推开,原本的断壁残垣,焕然一新。
“这是…不可思议。”
能让见多识广的丹恒如此感叹,那真的很不可思议了。
不过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无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能和祷言对上也挺不可思议的。
“三位朋友!
千万别离*我们*太远哦。”
以缇宝为中心,延展出来一块圆形区域,区域范围内建筑设施都是完好的。
舒爻拉了一把走在她旁边开拓者,“别踩空了。”
“舒舒姐,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
星满脸好奇。
“嗯…我也不知道,有空问问缇宝吧。”
舒爻揉了揉她的头发,视线从前方的缇宝身上扫过,“丹恒,看好她。”
丹恒显然对二人之间古怪的氛围感到疑惑,但也很诚实地揪住星衣服上的飘带。
舒爻观察了一番,落后两步,权衡过后试探着踏出圈外。
一抹幽蓝色的光芒随着她的动作分割出来,原本断裂的路面在她脚下同样复现出原貌。
这可真是…舒爻立即收脚,三两步又跟上前面的人。
如果与祷言无关,那只能是…“舒爻小姐,️️️️▇▇就在翁法罗斯。”
临行前黑天鹅那副尽在掌握的笑脸又浮现在眼前,舒爻努力回想,仍未想起来被模糊掉的那两个字是什么。
再度激起往日的涟漪…往日…记忆吗?
▇▇指的是记忆?
如果️️指的是记忆,那么或许解释得通为什么她也能够复现物品的原貌。
某种程度上也算一种唯心。
说来惭愧,其实她是个穿越者来的,还不止穿了一次。
虽然她在列车上待了很久,但实际上她只记得穿越前的事,至于怎么穿越又是如何登上列车,她一概不知。
早些年的时候每路过一个星球,舒爻总要下去看看,试图找到些蛛丝马迹。
倒不是说舒爻离了那些记忆就活不下去了,她反而是那种如果被忘记了那就不是什么大事的性格。
某位无名客曾经也说过——能被忘记的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记得当时还有即兴小表演。
“小舒爻不会忘记我的对吧?”
年轻的无名客揪着她的衣角,凄凄惨惨戚戚地小声啜泣,“我在幺幺心中一定是最重要的那个对不对?
幺幺不会忘记我的对不对?”
当时她怎么回答的来着?
哦,她当时正被那些杂乱无章又遍地都是的资料整得焦头烂额,一脚就把青年踹飞了。
好像还命中了某个在一旁同样试图以卖惨来博视线的某位搭车客。
后来舒爻也觉得人不能总被一段空白的过去所束缚,所以心安理得在列车上当起了米虫。
首到帕姆捞回来一个记忆完全空白的三月七,她对这位美少女罕见地起了怜爱之心,偶尔也会跟着他们下车走走。
再后来就是星,舒爻从偶尔下车走走变成了一定要下车走走,实在是这位灰发金眸的年轻星核精让她很有既视感,有一种不看着这人就要起飞的错觉。
仔细想来,好像自从那时开始,他们的开拓之旅似乎就变得格外跌宕起伏。
“阿爻!”
猛地被拉住,舒爻怔了一下。
“舒舒姐,你也脚滑了吗?”
星转过半边身子,向她展示悬空的半只脚。
丹恒无奈,右手拽着星左手拉着她,手上一发力,三个人整整齐齐站到缇宝身后。
舒爻这时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太过沉浸于回忆,险些踏出复现的范围,是丹恒拉住了她。
幸好丹恒发现了,不然可不太好解释。
舒爻无意识搓了搓指尖,笑,“周围的景色太过震撼,一不小心看入迷了。”
“去到奥赫玛还有很长一段路,景色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看。”
缇宝道,“但请一定要小心自身的安危呀。”
舒爻点点头,“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