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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9

我站在国营大饭店门口,看着我曾经的未婚夫姜超结婚。新娘不是我。他一身笔挺的西装,

头发抹得油光锃亮,正紧张地护着身边那个穿着洁白婚纱的城里姑娘。看到我时,

他眼里的惊艳瞬间变成了惊恐和厌恶。“陈月?你来干什么!”他快步冲到我面前,

压低声音,话里带着刀子。“你非要阴魂不散地缠着我吗?”我还没开口,

他就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进我手里。“这里是一万块,

足够买断你对我的恩情了!拿着钱,滚回你的山沟里去!”一万块。八十年代的“万元户”,

是村里人想都不敢想的巨款。他以为这钱能买断我为他冲进火海,被烧掉半张脸,

瞎掉一只眼睛的恩情?他以为这钱能抹去他当初抱着我,哭着说会回来娶我的誓言?

其实他不必这么紧张。我只是路过。而且,我结婚比他早。01“姜超,你这是做什么?

”一个温润的男声从我身后传来,一只布满薄茧的大手,轻轻握住了我捏着信封的手。

我回头,看到了我的丈夫,魏东。他今天陪我来城里复查眼睛,左腿因为旧伤,

走起路来微微有些跛,但他的腰杆,永远挺得笔直。姜超的视线越过我,落在魏东身上,

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你是谁?”魏东将我拉到他身后,动作算不上快,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保护姿态。他平静地看着姜超,“我是陈月的丈夫,魏东。”“丈夫?

”姜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嗤笑一声,指着魏东一瘸一拐的腿,“就凭你?一个瘸子?

”这话刺耳极了。我心头一紧,想上前理论,却被魏东按住了肩膀。他没有生气,

只是将那个装满钱的信封从我手里抽出来,递回到姜超面前。“姜同志,你的钱,

我们不需要。”“陈月当初救你,不是为了让你用钱来羞辱她的。”姜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看看魏东,又看看我脸上那道从额角延伸到眼下的狰狞伤疤,眼神愈发狠厉。“陈月,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再耍花样!我们的事早就结束了!我现在是白家的女婿,你懂吗?

你再纠缠,我让你在城里待不下去!”他身后的新娘,那个叫白露的城里姑娘,

也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娇滴滴地挽住姜超的胳膊。“阿超,怎么了呀?这是谁?

”她看到我脸上的疤,吓得往后缩了一下,眼神里满是嫌弃。姜超立刻柔声安慰她:“没事,

一个不相干的远房亲戚,想来讨点喜钱。”他把我为他豁出性命的过去,

轻飘飘地定义为“讨喜钱”。我的心,像是被泡在冰窖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散尽了。一年前,

乡镇的纺织厂意外失火,所有人都往外跑,只有我逆着人流冲了进去。因为姜超还在里面。

他是厂里的技术员,为了赶一个数据,把自己锁在了资料室。我找到他时,

他已经被浓烟呛得快要昏迷。我把唯一的湿毛巾捂在他脸上,拖着他往外走。

出口就在眼前时,头顶的房梁“轰”的一声砸了下来。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了出去。

再醒来时,人已经在卫生院,右眼缠着厚厚的纱布,半边脸***辣地疼。医生说,

右眼保不住了,脸上也会留疤。我没哭。因为姜超握着我的手,哭得像个孩子。

他说:“月月,你放心,等我!我被京城的亲生父母找到了,他们很有本事,

等我到了那边安顿好,就马上派人来接你!我这辈子,只娶你一个!”我信了。可我等来的,

不是接我的人,而是他今天这场盛大的婚礼。02“我们走吧。”我拉了拉魏东的袖子,

声音有些沙哑。我不想再看姜超那张虚伪的脸,

也不想看他身边那个像瓷娃娃一样精致的新娘。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窒息。魏东点点头,

扶着我的胳膊,转身就要带我离开。“站住!”姜超却不依不饶,几步上前拦住了我们。

他死死盯着魏东,眼神像是淬了毒的钉子,“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陈月,

这钱你今天必须收下!从此以后,你我两清!”他把信封硬塞进我的口袋里。动作粗暴,

带着不耐烦。我口袋里装着的,给魏东买的治腿伤的药酒瓶,被他这么一撞,

“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褐色的药酒混着玻璃碴子淌了一地,

刺鼻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那是我排了三个小时的队,才从一个老中医那里求来的。

魏东的腿一到阴雨天就疼得钻心,这是唯一能缓解他痛苦的东西。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我猛地抬头,用我那只完好的左眼,冷冷地看着他。

“姜超,你闹够了没有?”或许是我此刻的眼神太过冰冷,他竟然愣了一下。我蹲下身,

想去捡那些碎玻璃,魏东却先我一步蹲了下来,用他那双大手,

小心翼翼地将玻璃碴子拢到一边。“别动,小心划到手。”他的声音总是那么沉稳,

能瞬间抚平我所有的躁动。我看着他宽厚的背影,鼻尖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姜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得过分了,但他没有道歉,反而更加烦躁。“不就是一瓶药酒吗?

多少钱?我赔你十瓶!”“这不是钱的事。”我站起身,直视着他,“姜超,你不用给我钱,

我也不需要你买断什么。从你一年都没有任何消息,任由我在村里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

你我之间,早就两清了。”“我今天来城里,是陪我丈夫复查眼睛,路过这里,仅此而已。

”“祝你,新婚快乐。”我说完,不再看他,扶起魏东,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能感觉到,

姜超的目光像芒刺一样扎在我的背上。但我一步都没有停。走出很远,魏东才停下来,

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仔细擦拭我眼角的湿润。“别为不值得的人哭。”我吸了吸鼻子,

闷声说:“我没哭,风沙大,迷了眼睛。”魏-东没拆穿我,只是轻声说:“嗯,城里风大。

我们先去吃饭,下午我再重新去排队给你买药酒。”我摇摇头,“不买了,

那个老中医一天只放十个号,买不到了。”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那我们回家,

我自己配的药酒,效果也一样。”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就是这样,

永远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却总能用最朴实的行动,把我从泥潭里拉出来。

03我和魏东的相识,很平淡。在我被大火毁容,又迟迟等不到姜超消息的那段时间,

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和讥讽。那些碎嘴的婆娘,

当着我的面就说:“哎哟,这陈月算是完了,脸毁了,眼睛也瞎了一只,

姜超那个大学生肯定不会要她了。”“可不是嘛,听说姜超是去京城享福了,

哪还会记得咱们这山沟沟里的野丫头。”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愿出门,整日以泪洗面。

是魏东,每天默默地帮我挑满水缸,劈好柴火,

有时候还会放一篮子新鲜的蔬菜或者几个鸡蛋在我家门口。他是村里的“名人”,

不是因为光荣,而是因为“可惜”。听说他以前是侦察兵,在边境任务里为了救战友,

腿受了重伤,瘸着腿退伍回了家。一个战斗英雄,回来后却只能守着几亩薄田,

成了别人口中的“瘸子”。我们两个,一个瞎子,一个瘸子,成了村里人眼中的“绝配”。

媒人上门的时候,我娘没立刻答应,只是叹着气问我的意见。我看着镜子里那张丑陋的脸,

想了很久。我想,我不能再这样烂下去了。姜超不要我了,但我的人生还要继续。

魏东是个好人,踏实,稳重,和他过日子,至少心安。于是我点了头。我们的婚礼很简单,

没有酒席,没有新衣,只是请村长做了个见证,领了那张红色的结婚证。新婚那晚,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魏东却只是给我倒了杯热水,然后从床下抱出一床被子,打了个地铺。

“你身上有伤,早点休息。”他说,“我睡地上就行,我不打呼噜。”我愣住了。黑暗中,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那一刻,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姜超也曾对我许下过无数承诺,他说要让我过上最好的日子,要给我最盛大的婚礼。可最后,

他给了我一场空欢喜和一身伤。而魏东,他什么都没说,却给了我最需要的尊重和安宁。

婚后的日子,平淡如水。他每天下地干活,***持家务,我们话不多,

但家里总是被收拾得井井有An。他会记得我的眼睛怕光,

默默地把朝阳的窗户糊上厚厚的窗纸。他会记得我爱吃甜,每次上街赶集,

都会给我带一包两分钱的水果糖。他从不问我和姜超的过去,也从不提自己腿上的伤。

我们就像两只受伤的刺猬,小心翼翼地靠近,用沉默温暖着彼此。直到那天,

我无意中看到他压在箱底的军功章,和他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的照片。我才知道,

他立过二等功,是部队里赫赫有名的英雄。我问他,为什么不把这些拿出来。他只是笑了笑,

摸着我的头说:“都过去了,现在,我只是你的丈夫。”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嫁给他,

或许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04从城里回来后,

姜超的出现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虽然没掀起大浪,却也让我的心泛起了圈圈涟漪。

我变得有些沉默。魏东看在眼里,但他什么都没问。只是晚上吃饭的时候,

他给我碗里夹了一大块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的腊肉。“多吃点,你太瘦了。”我看着碗里的肉,

眼眶有些发热。“魏东,”我放下筷子,轻声说,“今天……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我说的是什么。他摇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说的不是我,

我为什么要委屈?”“可他骂你是瘸子……”“我本来就是。”他平静地回答,

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左腿,“这里,为国家挡过子弹,是我的勋章,不是耻辱。”他的话,

掷地有声。我怔怔地看着他,心里翻江倒海。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同病相怜,

都是被命运抛弃的可怜人。可现在我才发现,我错了。我沉溺在过去的伤害里自怨自艾,

而他,早已经把伤疤活成了勋章。他的内心,比我强大太多了。“吃饭吧。

”他给我夹了一筷子青菜,“吃完饭,我给你按按眼睛,医生不是说要多***,活血化瘀吗?

”我点点头,默默地扒着饭。那晚,他像往常一样,用他温热的指腹,

轻轻***我眼睛周围的穴位。力道不轻不重,很舒服。我闭着眼睛,忽然开口:“魏东,

姜超给的钱,我扔了。”“嗯。”他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停。“一万块呢,

村里人一辈子都挣不到。”“嗯。”“你不觉得可惜吗?”他停下了动作,屋子里一片寂静。

我有些紧张地睁开眼,对上他深邃的眸子。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陈月,

钱没了可以再挣,但人的骨气不能丢。”“他用钱砸你,就是在羞辱你。这个钱,

我们一分都不能要。”我的心,被他的话狠狠地撞了一下。是啊,骨气。我差点就忘了,

我陈月,虽然穷,虽然毁了容,但也是有骨气的。我怎么能为了钱,

就任由姜超践踏我的尊严?“睡吧。”他给我盖好被子,像哄孩子一样,“别胡思乱想了,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说完,他转身,像往常一样,准备去地上打地铺。我鬼使神差地,

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魏东,”我的声音细若蚊蚋,“地上……凉。”他的身体僵住了。

过了好几秒,他才慢慢转过身。月光从窗户的缝隙里洒进来,

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月月……”“你上来睡吧。”我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