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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0

1“老公,你以后每个月给我弟五千生活费吧。”饭桌上,

妻子林梦夹了一筷子青菜到我碗里,语气平常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抬眼看她。她今天化了淡妆,穿着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

看上去温柔又贤惠,和我结婚三年来没什么两样。可她说出的话,却像一根细细的针,

精准地扎进了我心里最不舒服的那个地方。“五千?为什么?”我放下筷子,

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小涛刚毕业,在申城那种大地方找工作不容易,

吃穿住行哪样不要钱?他现在实习工资才三千,租个房子就没了一半,根本不够花。

”林梦理所当然地说道。“他不够花,可以省着点花,或者让他自己想办法,

我们为什么要给他钱?”我的反问让林梦的脸色沉了下来,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陈峰,你什么意思?那是我亲弟弟!他现在有困难,

我们当哥姐的帮一把不是应该的吗?五千块对你来说很多吗?你一个月工资一万多,

拿出五千怎么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温柔的伪装瞬间被撕得粉碎。我看着她,

心里一阵发凉。是啊,我一个月工资“一万多”。为了让她安心,为了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我把名下所有产业都交给了职业经理人打理,自己找了份月薪一万二的清闲工作。

我们住的房子一百二十平,不大不小。开的车三十万,不好不坏。我以为,

这种平淡能换来一份不掺杂质的感情。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林梦,我们结婚的时候,

你说你不是扶弟魔,你说你弟弟已经成年了,会靠他自己。”我平静地陈述着事实。

“那不是情况特殊吗!”林梦的语调越发尖锐,“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帮他谁帮他?陈峰,我没想到你这么冷血无情!

连自己的小舅子都不管!”“我们结婚三年,你用我们两个的存款,

给你弟买了一台五万块的电脑,给他换了一部一万块的手机,过年过节的红包,

每次都是五千起步。我无情?”我自嘲地笑了笑,“林梦,我们的存款还有多少,

你心里有数吗?”这句话似乎戳到了她的痛处,她眼神闪躲了一下,

随即又梗着脖子喊道:“那花的也是我的钱!我工资虽然只有六千,但我省吃俭用,

贴补我弟怎么了?花你钱了吗?”“你的钱?我们是夫妻,你的钱就是我的钱,

我的钱也是你的钱,不是吗?”我学着她以前常说的话,反问她。“你!

”林梦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着。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按下了免提。一个尖利的中年女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梦梦啊,

跟陈峰说了吗?小涛的生活费,他怎么说?”是我那位丈母娘。

林梦立刻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哭腔:“妈,他不同意……他说小涛是成年人了,

应该自己想办法,他还说我乱花钱,把家里的存款都给我弟了……”“什么?!

”丈母娘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像一口烧开水的铁壶,“他怎么敢这么说!

小涛是他什么人?是他小舅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一个月万把块钱,给小C五千怎么了?

是不是不想过了?你把电话给他,我来跟他说!”林-梦立刻把手机递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挑衅。我没接,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想让我接也可以,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什么问题?”“如果今天我失业了,一分钱都赚不到,

你还会让我给你弟五千生活费吗?”林梦愣住了,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嗤笑一声:“陈峰,你别在这儿给我假设这些没用的!你一个大男人,工作好好的,

怎么可能失业?”“回答我,会,还是不会?”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

电话那头的丈母娘还在喋喋不休地叫骂着,什么“白眼狼”、“没良心”、“不是个男人”。

林梦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你烦不烦啊!一天到晚想这些有的没的!

你要是真失业了,别说给我弟五千,你自己都养不活!我还得养你跟你弟不成?”说完,

她似乎觉得这句话说得极有水平,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理所当然的神情。我懂了。彻底懂了。

我拿起桌上的手机,没有理会还在咆哮的丈母娘,而是当着林梦的面,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一个沉稳的男中音传来:“陈董,您有什么吩咐?

”我看着林梦瞬间错愕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她从未见过的弧度。“老张,帮我办件事。

”“第一,拟一份离婚协议。”“第二,把我那辆布加迪威龙从车库里开出来,明天早上,

我要用。”2“陈峰!你疯了?!”林梦尖叫着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被我侧身躲开。

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仿佛第一天认识我。“你跟谁打电话?什么陈董?

什么布加迪威龙?你在演什么戏?”她歇斯底里地质问我,眼里的慌乱却出卖了她。

电话那头,老张的声音依旧沉稳:“好的,陈董。离婚协议需要加什么特殊条款吗?

财产分割方面……”“按我之前跟你说的,婚后我‘工资’收入的一半,大概二十万,给她。

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也过户到她名下。”我语气平淡,像是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杂事。

这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市值大概五百万。对现在的我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但对林梦来说,这已经是她能想象到的天文数字了。果然,听到我的话,

林梦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她愣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电话那头的丈母娘也安静了,死一般的寂静。“陈……陈峰,你……你说的是真的?

”林梦的声音都在发颤,贪婪和怀疑在她眼中交织。“我从不开玩笑。”我挂断电话,

把手机揣进兜里,“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带好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说完,

我转身就想回卧室收拾东西。“等等!”林梦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布加迪威龙?你哪来的钱买房子?你不是一个月就一万二的工资吗?

”“这重要吗?”我回头看她,“反正我们都要离婚了,我的钱是我的钱,你的钱是你的钱,

分得清清楚楚,不是很好吗?”我把她之前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林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精彩纷呈。她死死地拽着我,不让我走,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哪怕一丝开玩笑的痕迹。可惜,她什么也看不出来。我甩开她的手,

径直走进卧室,从衣柜最底层拖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三年来,

我穿的都是些平价品牌的衣服,加起来也不过万把块。我把它们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

林梦跟了进来,倚在门框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陈峰,你是不是中彩票了?

”她试探着问。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释。我没有回答,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抬头对她说:“这三年,谢谢你的照顾。这房子留给你,也算是我对你最后的补偿。

”“补偿?”林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你这话什么意思?

好像我占了你多大便宜一样!陈峰,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所以才这么着急跟我离婚?

”女人的想象力总是这么丰富。我懒得跟她解释,拉着行李箱就往外走。“你给我站住!

”林梦冲上来,张开双臂拦在我面前,“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别想走出这个家门!”“家?

”我笑了,笑得有些悲凉,“一个需要我每月掏五千块,去填补无底洞的‘家’?

一个在我‘失业’后,就会被立刻抛弃的‘家’?林梦,你觉得这还算家吗?

”我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接起来,

一个年轻又嚣张的声音传来:“喂,是陈峰吗?我,林涛!”我按下免提,

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梦。“我姐说你不肯给生活费?你什么意思啊?看不起谁呢?我告诉你,

我姐能嫁给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五千块钱,明天必须打到我卡上,

不然我让你好看!”林涛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理所当然。我还没说话,

林梦就疯了一样抢过手机,对着话筒吼道:“林涛!你给我闭嘴!谁让你给他打电话的!

”“姐?你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等着,我这就找人去收拾他!”“我让你闭嘴!

”林梦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你知不知道,他要跟我离婚了!”电话那头沉默了。

足足过了半分钟,林涛才难以置信地开口:“离婚?为什么?就因为那五千块钱?

他不至于吧?姐夫……哦不,陈峰,你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

都是一家人……”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小舅子,瞬间就软了下来。真是讽刺。

我从林梦手里拿回手机,淡淡地对电话那头的林涛说:“第一,我不是你姐夫了。第二,

让你姐告诉你为什么。第三,以后不要再来烦我,否则,我不确定你的‘好看’,

和我的‘好看’,哪个会先到。”说完,我直接挂断并拉黑。然后,

我看向已经呆若木鸡的林梦。“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她失魂落魄地看着我,

缓缓地让开了路。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家”。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她压抑不住的哭声。但我知道,她哭的不是即将逝去的感情,

而是那套房子,那二十万,和那个她可能永远都触及不到的……布加迪威龙。3我没有回家,

而是让老张给我安排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申城璀璨的夜景,我积压了三年的郁气,终于长长地吐了出来。三年前,

我刚接手家族企业,在一次商业酒会上认识了还是实习生的林梦。她清纯、不做作,

像一朵刚出水的芙蓉,在那个充斥着名利和欲望的场合里,显得格格不入。我对她一见钟情。

为了追求她,我隐藏了自己百亿继承人的身份,伪装成一个家境普通的上班族。我告诉她,

我父母早逝,自己一个人打拼,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项目经理,月薪一万二。她信了。

我们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吃饭,看电影,逛街。

她会因为我给她买了一支两百块的口红而开心一整天,也会在我“加班”晚归时,

给我留一盏灯,一碗热汤。那时候,我真的以为我找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灵魂伴侣。

我们很快结了婚。婚后,她辞掉了工作,当起了全职太太。她说,她喜欢照顾我,

喜欢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我也乐得轻松,把家里的财政大权都交给了她。

我每个月一万二的“工资”,分文不留地全部上交。一开始,一切都很美好。

直到她的弟弟林涛上了大学。事情是从那时候开始起变化的。先是林涛的学费和生活费,

林梦说她爸妈在老家做点小生意不容易,我们当哥姐的,理应分担。我同意了。

然后是林涛要换电脑,说学校的电脑太卡,影响学习。林梦二话不说,从我们的共同存款里,

取了五万,给他配了最高端的台式机。我当时有些不悦,但林梦抱着我撒娇,

说就这么一个弟弟,不能让他被同学看扁了。我心软了。再后来,是各种节假日的红包,

各种名目的“借钱”。林涛就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不断地从我们这个小家庭里吸血。

而林梦,总是那个最积极的“供血者”。我不是没有跟她沟通过,但每一次,都以争吵告终。

她总是那套说辞:“那是我亲弟弟!”“你就当是花钱给我买个心安!

”“我们以后会有孩子的,我弟将来就是孩子的亲舅舅,他能不向着我们吗?

”为了家庭和睦,我一次又一次地妥协。我以为我的忍让,能换来她的理解和收敛。

直到今天,她狮子大开口,要我每月给林涛五千块生活费。压垮骆驼的,

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我终于明白,有些人,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

她的骨子里,就刻着“扶弟”两个字。在她心里,弟弟的任何事,都比我们这个小家重要。

我那个关于“失业”的假设,不过是给了她一个说出心里话的机会。也让我,彻底死了心。

“陈董。”老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将一份文件和一个车钥匙递到我面前。“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您过目。车也准备好了,

停在地下车库。”我接过文件,粗略地扫了一眼。条款清晰,逻辑严谨,完全符合我的要求。

“辛苦了,老张。”“分内之事。”老张微微躬身,“只是……陈董,

您真的要把那套房子送给她?那地段……”“一套房子而已。”我打断他,

“就当是……买个教训吧。”这三年的婚姻,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

我扮演着一个爱她、宠她、包容她的“经济适用男”,而她,

扮演着一个温柔、贤惠、顾家的妻子。现在,戏演完了,也该散场了。我把文件扔在茶几上,

拿起那把闪着银光的车钥匙。钥匙上,是一个大写的“B”字logo。布加迪威龙。

全球***版的超级跑车,价值过亿。我买下它之后,一次都没开过,一直扔在车库里吃灰。

因为林梦曾经说过,她不喜欢太张扬的男人,觉得开跑车的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富二代。

为了迎合她,我一直开着那辆三十万的奥迪A4。现在想来,真是可笑。“明天早上八点半,

你来接我。”我对老张说。“好的,陈董。”老张退下后,偌大的总统套房里,

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没有丝毫的伤感和不舍,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就像一个背着沉重枷锁行走了很久的人,终于卸下了所有的负担。明天,将是新的一天。

属于我陈峰,真正的一天。4第二天早上,我特意换上了一套三年前定制的阿玛尼西装。

剪裁合体的面料,将我常年健身保持的挺拔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我对着镜子,打好领带,

将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镜子里的人,眼神锐利,气场强大,

和我前一天那个穿着廉价T恤的“居家男人”判若两人。这才是真正的我。八点半,

老张准时出现在酒店门口。他开的不是那辆布加迪威龙,而是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

“陈董,我觉得去民政局那种地方,开宾利更合适一些。”老张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

我赞许地点点头。老张跟在我父亲身边多年,做事向来沉稳妥当。“布加迪威龙呢?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停在了民政局对面的停车场,很显眼的位置。”“很好。

”我坐进车里,柔软的真皮座椅将我包裹。车子平稳地驶向民政局。一路上,

我的手机响个不停。有林梦的,有丈母娘的,还有林涛的。我一个都没接,直接开了静音。

我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无非是后悔、求饶、或者继续谩骂威胁。但都无所谓了。八点五十,

宾利准时停在民政局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台阶下的林梦和她母亲。

林梦穿着昨天的连衣裙,眼眶红肿,头发有些凌乱,看上去憔悴不堪。她身边的丈母娘,

则是一脸的愤愤不平,看到我下车,立刻就想冲上来。“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我女儿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她!”我还没开口,从驾驶座下来的老张就一步上前,

拦在了她面前。老张身高一米八五,常年担任我的保镖,身材魁梧,气势逼人。

丈母娘被他那冰冷的眼神一瞪,瞬间就蔫了,后面的话也咽了回去。我径直走到林梦面前,

将手里的离婚协议递给她。“看看吧,没问题就签字。”林梦没有接,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还有我身后的那辆宾利。“陈峰……这车……是你的?”她的声音干涩。“租的。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为了今天这个场面,特意租来撑撑场面。”听到这个解释,

林梦的脸色明显好看了一些。她旁边的丈母娘也松了口气,又开始小声地嘀咕:“我就说嘛,

装什么大尾巴狼,原来是打肿脸充胖子。”林梦接过协议,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当她看到财产分割那一栏,

着“位于XX路XX小区的房产归女方所有”以及“男方自愿支付女方二十万元人民币”时,

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你……你真的把房子给我?”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当然。”我点点头,“我说过,我从不开玩笑。”丈母娘也凑过来看到了协议,

眼睛瞬间就亮了,刚才的怒气一扫而空,脸上堆满了笑容。“哎呀,陈峰,你看你这孩子,

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梦梦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心里还是有你的。为了那么点小事,至于闹到离婚吗?”她一边说,一边去拉林梦的胳膊,

“梦梦,快,跟陈峰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房子我们不要了,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就行。

”我看着丈母娘这副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嘴脸,只觉得恶心。林梦显然也动摇了。

一套五百万的房子和二十万现金,跟一个能赚钱的长期饭票比起来,孰轻孰重,

她还是分得清的。她咬着嘴唇,脸上露出我熟悉的、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老公,

我错了……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该逼你……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们不离婚了,好不好?

”她伸出手,想来拉我的衣角。我后退一步,躲开了。“林梦,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我看着她,眼神冰冷,“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傻子。”“我……”“签字吧。

”我打断她的话,指了指民政局的大门,“九点到了,别耽误大家的时间。”我的决绝,

让林梦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在丈母娘又是使眼色又是掐她胳膊的催促下,她最终还是颤抖着手,在协议的末尾,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我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水。我知道,那滴泪,

一半是为了一去不复返的“金龟婿”,另一半,

是为了一套即将到手的房子而流下的、喜悦的泪。5从民政-局出来,

我手里多了一个红色的离婚证。林梦和她母亲手里也各有一个。她们俩的脸上,

丝毫没有离婚的悲伤,反而是一种如释重负和迫不及待的喜悦。“陈峰,那……房产过户,

我们什么时候去办?”丈母娘搓着手,一脸谄媚地问我。“随时可以。”我看了看手表,

“现在去也行。”“好好好!那我们现在就去!”丈母娘生怕我反悔,拉着林梦就要走。

“等等。”我叫住她们。“还有什么事?”丈母娘警惕地看着我。我没理她,只是看向林梦,

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跟我在一起,开心过吗?”林梦愣住了。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有愧疚,有迷茫,还有一丝不易察arle的解脱。良久,她才轻轻地点了点头:“开心过。

”“那就好。”我转身,向马路对面的停车场走去。“哎,陈峰,你去哪啊?不过户了吗?

”丈母娘在后面喊。我没有回头。老张已经提前等在了那辆蓝色布加迪威龙旁边。

看到我走近,他恭敬地为我拉开了剪刀门。“陈董。”我坐进驾驶座,

感受着顶级真皮包裹的舒适感,发动了引擎。“轰——”一声低沉而狂暴的轰鸣,

像一头被唤醒的远古巨兽,瞬间吸引了所有路人的目光。包括马路对面的林梦和她母亲。

她们俩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张大了嘴巴,

看着这辆外形科幻、线条流畅的超级跑车。我降下车窗,戴上一副墨镜,对着她们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