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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0

1傅斯言将一张黑卡推过红木桌面。卡的边缘在光滑的漆面上滑行,停在我手边,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舒窈回来了。”傅斯言开口,语气平淡,

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天气好坏无关的事实。我的目光从卡上移到他脸上,停留了三秒。

我没有拿起那张卡。“所以?”我问。“三百万,我们到此为止。

”傅斯言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你这三年做得不错,这是你应得的。

”做得不错。他说的是我模仿舒窈,模仿得不错。从穿衣风格到说话的尾音,

甚至连喝咖啡时小指微微翘起的弧度,都像了十成十。我曾是傅斯言最完美的作品。

一个影子。一个替身。餐厅里很安静,只有极轻的刀叉碰撞声从远处传来。

空气里浮动着黑胡椒和黄油的香气,闻起来有些腻。我没有说话。我放在桌下的手拿起手机,

屏幕亮起,显示着通话界面。电话接通了。我把手机放到耳边,开口的瞬间,

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不再是模仿舒窈的那种温婉,而是我自己本来的,清冽的声线。“哥,

”我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傅斯言的耳朵,“我结束了。你到门口了吗?

”傅斯言身体前倾的动作僵住了。他英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某种混杂着错愕和不解的情绪。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质问他三年的感情算什么。或者,会卑微地收下那张卡,

感谢他的慷慨。我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米色风衣。从头到尾,没有再看那张卡一眼,

也没有再看他一眼。我就这样转身,走向餐厅门口。身后,傅斯言的声音终于追了上来,

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恼怒。“岑漾,你在跟谁打电话?”我停住脚步,没有回头。“我的东西,

麻烦傅二少打包好,寄到你大哥的别墅。”我平静地说,“地址,我想你清楚。”说完,

我推开那扇沉重的橡木门,外头微凉的夜风一下子灌了进来,吹散了满身的油腻气。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车里的男人朝我看来,

目光沉静如水。是傅聿则。傅斯言的大哥,傅家真正的掌权人。

也是我接下来要扮演的新角色的合作对象。我的未婚夫。2我拉开车门坐进去,车里很暖和。

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气萦绕在鼻尖,干净,沉稳,像是冬日里寺庙燃起的香火。

这是傅聿则身上的味道。他没有看我,目光平视着前方,手里拿着一串紫檀木佛珠,

指尖缓慢地捻过一颗又一颗。“顺利吗?”他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嗯。

”我扣好安全带,“傅斯言比我想象中要准时。”傅聿则没再说话。司机平稳地启动了车子,

汇入城市的车流。车厢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心里却很平静。

没有分手的痛苦,也没有即将展开报复的快意,像是一潭静止的深水。三年的替身生涯,

今天正式画上了句号。我不是因为爱傅斯言才答应做替身。三年前,我还是个穷学生,

母亲重病,急需一大笔手术费。是傅斯言的母亲找到了我,递给我一张支票,

和一张舒窈的照片。她说,只要我能模仿舒窈,陪在傅斯言身边,让他走出失恋的阴影,

这笔钱就是我的。我需要钱,所以我答应了。我用了三年时间,

把自己活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我学她弹大提琴,尽管我对此一窍不通。

我穿她喜欢的白色连衣裙,尽管我更爱干练的裤装。我甚至在自己的工作室里,

调配出了和她身上一模一样的香水味。傅斯言很满意。他把我当作一个完美的复制品,

一个可以随时填补空虚的影子。直到今天,正主回来了。影子,自然也就该消失了。

“在想什么?”傅聿则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过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他坐在轮椅上,双腿上盖着一条薄毯,但那份从容与强大,却丝毫没有被轮椅所削弱。

“在想我们的协议。”我坦白道,“傅先生,我完成了我该做的,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我们的协议很简单。我帮他,拿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帮我,摆脱傅斯"言"的影子,

成就我自己的事业。傅聿则的嘴角似乎极轻地勾了一下,快得像个错觉。“叫我聿则。

”他说,“从今晚开始,我们是未婚夫妻。你需要尽快适应这个称呼。”他顿了顿,

将那串佛珠放在一旁,递给我一个丝绒盒子。“这是第一步。”我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主钻的切工极好,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

“太贵重了。”我说。“道具而已。”傅聿则的语气很淡,“一场大戏,行头总要像样。

”我合上盒子,握在手里。冰凉的丝绒触感,和钻石的坚硬,让我无比清醒。是的,

一场大戏。而我,刚刚从一个剧组杀青,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片场。这一次,

我要演的角色,是女主角。3车子没有开往我之前住的公寓,

而是驶入了一片隐在半山的别墅区。这里是星湖湾,整个城市最顶级的富人区。

傅聿则的别墅就在这里。和傅斯言那栋堆满了潮流艺术品、看起来像个浮夸展厅的豪宅不同,

傅聿则的家,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安静。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沉静的湖面,

室内是中式风格的装修,多用原木和石材,线条简洁,色调沉稳。

空气里飘散着和他身上一样的檀木香,混着一丝书卷的墨香。

一个穿着管家服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恭敬地接过傅聿则的外套。“大少爷,岑小姐。

”“王叔,带岑小姐去她的房间。”傅聿则吩咐道。王叔对我温和地笑了笑:“岑小姐,

请跟我来。”我跟着他走上二楼。走廊很长,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正对着傅聿则的主卧。房间很大,风格是极简的奶油色系,

温暖又舒适。落地窗前摆着一张贵妃榻,窗外能看到整片星湖。

衣帽间里已经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女装,梳妆台上摆着全套顶级护肤品。

比傅斯言为我准备的那个“金丝雀的笼子”,要用心得多。

“这些都是大少爷一个月前就吩咐准备的。”王叔说,“他说,要符合岑小姐的喜好。

”我有些意外。傅聿则怎么会知道我的喜好?我真正的喜好,而不是模仿舒窈时的喜好。

“大少爷还为您准备了一个工作室,就在三楼。”王叔补充道,“所有的设备和原料,

都是从法国空运过来的顶级货。”我的心猛地一跳。工作室。这三个字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我是一个调香师,这是我的专业,我的梦想。但在傅斯言身边,我的这项才能,

只被用来复刻舒窈身上的香水味。他甚至不知道我有一个自己的独立品牌,叫“空序”。

一个只有商标,还没有任何产品的品牌。傅聿则,竟然连这个都知道。“谢谢你,王叔。

”我压下心里的波澜。王叔离开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站了很久。我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漆黑的湖面,月光在上面洒下一片碎银。我跟傅聿则的接触,其实并不多。

他常年待在国外养病,半年前才回国。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是在一个月前的一次家庭聚会上。那天,傅斯言又因为一点小事对我发脾气,

恰好被回家的傅聿则撞见。傅斯言离开后,傅聿则叫住了我。他坐在轮椅上,平静地看着我,

说了一句让我至今记忆犹新的话。“模仿一个人,是很累的事吧?”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都被他那双沉静的眼睛看穿了。也就是在那天,

他向我提出了那个合作协议。“你想做你自己吗?岑漾。”他问我。我看着他,

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现在想来,他或许从一开始,就调查过我的一切。

他不是一个心血来潮的善人,他是一个商人,一个谋局者。他选择我,一定有他的理由。

而我选择他,理由也很简单。我不想再做任何人的影子了。我想让“空序”这两个字,

被全世界看见。傅聿则,是我能抓住的,最强大的跳板。4冲了个澡,换上睡袍,

我感觉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这三年来,我睡觉时都不敢睡得太沉,手机永远放在枕边,

生怕错过傅斯言任何一条心血来潮的信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是作为一个合格替身的职业操守。而今晚,我终于可以关机了。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声唤醒。

拉开窗帘,晨光洒了进来,湖面上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像仙境一样。我换好衣服下楼,

傅聿则已经坐在餐厅里了。他穿着一件白色的中式盘扣衬衫,正在看一份财经报纸。

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早。”他放下报纸,对我示意。“早。

”我在他对面坐下。餐桌上摆着精致的中式早点,小米粥,虾饺,还有几样爽口的小菜。

是我喜欢的口味。“今晚是傅家的家宴。”傅聿则一边喝粥,一边说,“名义上,

是为舒窈接风。”我握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这么快。“也是我们公开关系最好的时机。

”他补充道,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我需要做什么准备?”我问。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傅聿则看着我,“礼服和造型师下午会到。你只需要,站在我身边。

”我点了点头。吃完早餐,我去了三楼的工作室。推开门的一瞬间,我几乎要屏住呼吸。

这完全就是我梦想中的样子。一整面墙的格子里,摆满了上千种香料原精,

从常见的玫瑰、茉莉,到罕见的龙涎香、鸢尾根,应有尽有。工作台上,

电子天平、移液管、烧杯等各种专业仪器一应俱全。最重要的是,

这里有一台顶级的气相色谱-质谱联用仪。有了它,

我就可以精准地分析出任何一种气味的化学成分。这台仪器的价格,

足够在市中心买下一套房子。傅斯言也曾说要送我一个工作室,

但那只是他随口许下的空头支票。我等了三年,等到的是一张三百万的遣散费。而傅聿则,

这个我们才正式合作第一天的“未婚夫”,却给了我全世界。我走到工作台前,

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玻璃仪器。一种久违的、名为“激动”的情绪,在胸口慢慢升腾。

我脱掉外套,穿上白色的实验服,戴上口罩和手套。

我从香料架上取下几瓶精油:佛手柑、雪松、岩兰草、广藿香。我想调一款新的香水。

不是为了模仿谁,也不是为了取悦谁。只是为了我自己。为了庆祝,我的新生。

我将佛手柑精油滴入烧杯,清新的柑橘香气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然后是沉稳的雪松,

干燥的岩兰草,最后,是带着一丝泥土气息的广藿香。它们在烧杯中融合,碰撞,

交织出一种全新的气味。冷静,克制,又带着一丝不易察رف的坚韧。

我给它取名为“破晓”。当我沉浸在调香的世界里时,时间过得飞快。直到王叔上来敲门,

我才意识到,已经下午了。造型团队已经等在了我的房间。

看着镜子里那个被精心打扮过的自己,我有一瞬间的恍惚。镜中的女人,

穿着一袭墨绿色的丝绒长裙,衬得皮肤雪白。头发被挽成一个慵懒的发髻,

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妆容精致,却不张扬,只是恰到好处地凸显了五官的优点。脖子上,

戴着傅聿则送的那条钻石项链。“岑小姐,您真美。”造型师由衷地赞叹。我笑了笑,

没有说话。美吗?或许吧。但这副皮囊,今天不再是取悦任何人的工具。它是我的战袍。

5晚上七点,我挽着傅聿则的手臂,出现在傅家老宅的门口。傅聿则今天换下了中式便服,

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他坐在轮椅上,神情一如既往的沉静,

却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场。而我,站在他身旁,身姿挺拔,下颌微扬。我们两个人的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