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卑贱小丫鬟,真身娇体软易推倒,柔弱又好欺,被欺负了只会颤巍巍迎合,是权贵眼中最完美的玩物。在深宅里长大,求生本能让她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仰人鼻息,迎合男主。
男主全员高位疯批!有贪恋她身子食髓知味的,有嗜好偷腥刺激的,更有变态想亲手染指纯洁、看她人性崩塌的丑态的,还有男主会黑化,总之,不变态的都进不来!
后期主线就是大型强取豪夺现场,众禽兽撕破脸皮直接开抢,会有一点推波助澜的小虐(轻点骂),只为把被逼到绝境的小美人彻底黑化,到时候再虐回去就好啦!
大周王朝,永熙三年春,京城。
柳侍郎府邸的后花园,正是百花竞艳的时节,暖风裹挟着牡丹的馥郁和桃李的甜香,漫过雕栏画栋,却吹不散正厅内凝滞压抑的空气。
柳如丝正伏在母亲柳夫人怀中,哭得梨花带雨,肩头剧烈颤抖,几乎要喘不过气。
“娘……女儿不嫁……死也不嫁那等粗鄙武夫……”她的声音破碎,带着深深的恐惧与绝望。
柳夫人心疼地搂着女儿,保养得宜的脸上亦是愁云密布。
她何尝愿意将精心娇养长大的嫡女,嫁给一个出身草莽、不知礼数的将军!
可这是陛下的旨意,是对于新晋军功之臣的笼络,她夫君柳明堂一个礼部侍郎,岂敢抗旨不遵。
“为娘的心肝儿,快别哭了,小心伤了身子。”柳夫人轻拍女儿的背,语气满是无奈。
“那秦啸将军……虽是行伍出身,如今也是正三品的骁骑将军了,圣眷正浓。你爹爹在朝中,也不易啊……”
话虽如此,柳夫人心中的忧虑丝毫未减。
她担心的,远不止门第出身之别。
她悄悄打听过,那秦啸早年混迹江湖,后来投军,是从尸山血海里拼杀出的功名,据说性情暴烈,举止粗野。
军中之人,刀剑无眼,万一……万一他身体有什么隐疾,或是曾在战场上伤了根本,导致那方面……不行,女儿嫁过去岂不是守活寡?
再者,武人常年征战,血性旺盛,那方面的需求都异于常人。
自家女儿这般风吹就倒的身子骨,如何经得起那等莽夫的折腾。
一想到女儿要嫁给不知轻重的武夫,柳夫人就觉心如刀绞。
屏退了下人,柳夫人对着丈夫柳明堂,将这些担忧和盘托出,语气焦灼。
“老爷,丝儿的身子你是知道的,平日多咳几声我都心惊胆战,往日都得用燕窝滋补着,怎受得住那军汉?”
“若那秦啸真是个不能人道的,或是粗暴蛮横不知怜惜的,岂不是把丝儿往火坑里推?”
柳侍郎柳明堂端坐黄花梨木太师椅上,面色沉凝。
他年近五十,面容清瘦,留着三缕长须,有着符合身份的儒雅气度。
柳明堂长叹一声,声音烦躁:“夫人,这话你还要说多少遍,我又何尝愿意,那秦啸是什么人?”
“草莽出身,不过走了狗屎运,在边关打了几年仗,得了圣上青眼,封了个骠骑将军,实则就是个不懂礼数的粗鄙武夫!满朝文武,谁看得起他?”
“可...….可这是圣上亲自下的旨,点名赐婚,有意抬举他,让我们这些清流文臣与他联姻,以示朝廷文武和睦。天恩浩荡,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我们岂能抗旨?”
夫妻二人相对无言。
良久,柳夫人眼中闪过一起锋芒,她猛地抓住柳明堂的袖子:“老爷,为今之计,为了保证如丝的幸福,我们必须得知道那秦啸那方面的能力和偏好。”
柳明堂一怔:“夫人这是何意?这等私密之事,如何得知?”
“试婚。”柳夫人吐出两个字,声音虽轻,却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
“胡闹!”柳明堂下意识地斥责,声音却有些发虚,“我柳家乃是书香门第,岂能行此等、此等不知廉耻之事!传出去,我柳明堂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如丝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脸面重要还是女儿一辈子的幸福重要?”柳夫人豁出去了,急声道,“我们自然不能明着来。找个可靠的人,悄悄送去将军府,只说是提前送去伺候的丫鬟。”
“让她去试,试明白了,回来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我们才能知道,那秦啸究竟行不行,喜好如何。若不是良配,我们哪怕拼着得罪圣上,也要想尽办法退了这门亲事!”
柳明堂沉默了,他内心激烈地挣扎着。
礼法与父爱,清誉与女儿的幸福,在天平两端摇晃,最终,后者沉沉地压了下去。
他疲惫地闭上眼,声音干涩:“便依夫人之言。只是,这人选必须绝对可靠,嘴巴要严,事后也好拿捏。”
柳夫人见丈夫松口,心下稍定,脑中飞快地思索过滤。
心腹大丫鬟固然忠心,但大多与如丝身形相似,瘦弱纤细,她们知晓内情,日后难免恃宠而骄,或成隐患。
“母亲,让婉娘去!”柳如丝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眼中快速闪过轻蔑之色。
听到这个名字,柳明堂像是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睁开眼,脱口而出:“不行!”
“为何不行?”柳夫人故作惊讶,眼底却是一片了然和讥讽。
“她难道不是最合适的人选?身份低贱,不过是老仆捡回来的野种,性子懦弱得像只兔子,拿捏她轻而易举。”
“最重要的是,那身段容貌.….….哼,丰满妖娆,天生一副媚骨,不正是试探那粗鄙武夫偏好的最佳工具?物尽其用罢了,老爷何必激动。”
“对呀爹爹,婉娘一副骚媚模样让她去正合适,这样的人料她定不会受到秦啸的待见!”
柳如丝微抬下巴,信心十足。
毕竟大周朝尚文轻武已近百年,京都永安的风尚极尽雅致。
女子以弱柳扶风为美,行走间需如嫩荷摇曳,言语间需似莺啼婉转,最好略带三分病态,方能惹得文人墨客题诗咏叹,王孙公子怜惜垂爱。
长相过于妩媚的女子则会被人鄙夷,在众人眼中这种女子就是狐狸精,会引得家宅不宁。
只有那些底层人才会被狐媚子皮相所诱惑。
柳如丝年方十五,身量纤细,腰肢不盈一握,苍白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双时常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恰似一尊精心烧制的白玉瓷人儿,符合所有关于“贵女”的想象。
她有骄傲的资本。
而婉娘,这个名字在柳府后宅是一个隐秘的存在,一个谁也不愿主动提及,却又无法彻底忽视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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