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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权谋任务,剑指皇后——借侍疾之名削外戚根基

发表时间: 2025-10-11
大周第六十七年深秋,辰时初。

养心殿内,药味被晨光冲淡了些。

林长生靠在软枕上,指尖摩挲着玉如意的纹路,眼底清明得不像个将死之人。

昨夜那碗毒参汤还在小几上,银簪黑得发亮,像块烧焦的炭。

李德全端着空药碗,背影佝偻,袖口湿了一片。

他刚从东宫回来,脚步虚浮,连呼吸都压着嗓子。

他知道皇帝看穿了他,可他还得再赌一次——太子那边不能不报。

“李德全。”

林长生开口,声音不高,却让太监膝盖一软,“去左都御史府,传张大人、刑科和礼科两位掌道御史,就说朕有‘礼法要事’,辰时三刻前必须到。”

李德全低头应是,转身要走。

“慢着。”

林长生目光落在他汗湿的袖子上,“去的时候,别绕路去东宫。

你这颗脑袋,是朕赏的,想给谁,也是朕说了算。”

太监当场跪倒,额头磕在地上:“奴才不敢!

绝不敢绕路!”

林长生没再看他,只轻轻闭了下眼。

灵气感知术扫过殿内,李德全的心跳快得像擂鼓,乱得收不住。

他知道,这奴才还想通风报信。

但他不在乎。

御史一到,戏就开场了。

不到半盏茶工夫,张御史三人便进了殿。

他们穿着朝服,脸色紧绷,一眼就看见摆在殿中的西张椅子——那是只有重大朝议才会摆出的规矩。

三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皇帝这是要当众立威。

“诸位来得正好。”

林长生缓缓睁眼,“朕病了几日,脑子不清,有些事想请教。

《大周礼》里说‘君父有疾,亲眷侍疾’,这话可对?”

张御史心头一跳,知道避不过去了,只能硬答:“回陛下,确有此语。

***侍疾,乃为万民表率,合乎礼法。”

“那‘侍疾’二字,该怎么侍?”

林长生盯着他,“是让宫女代劳,还是皇后亲自动手?”

刑科掌道御史赶紧接话:“陛下,心意重于形式,宫女代劳也……重在心意?”

林长生打断,语气陡冷,“先太后病重时,先帝亲自喂药,一次都没让宫女插手。

难道先帝比皇后还懂孝道?

还是说,皇后觉得她比先太后更尊贵?”

殿内瞬间安静。

礼科御史低着头,手指掐进袖子里。

这话要是传出去,赫舍里氏的脸面就彻底砸了。

张御史咬牙磕头:“陛下息怒!

臣等并非此意!

若皇后娘娘能亲自侍疾,自是彰显孝道,合乎礼制!”

“好。”

林长生嘴角微动,“既然诸位都说合礼,那朕今日就承这份孝心。

李德全,传旨——请皇后即刻入养心殿侍疾,就说朕等着她尽孝。”

他特意把“请”字拖得又轻又慢,像刀尖划过骨头。

李德全的身子僵硬的慢慢的退出殿外后,那神情就像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飞奔而出。

张御史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叹气。

他们这几个御史,算是被皇帝绑上了船——想下来,就得掉脑袋。

一刻钟后,叶清雪来了。

她穿着绣金凤袍,头戴九凤冠,身后跟着两个宫女,步子稳得像走在朝堂上。

可一进门,看到两侧肃立的御史,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臣妾恭请陛下圣安。”

她屈膝行礼,声音端庄,“陛下龙体违和,臣妾本当侍疾。

但臣妾乃***,若亲自捶腿揉肩,恐损皇家体面,外邦闻之,以为我大周无人。

不如由宫女代劳,臣妾在旁照应。”

话音未落,殿外一阵骚动。

王德福跌跌撞撞冲进来,扑通跪地:“陛下!

太子殿下听闻此事,特命奴才求情——娘娘万金之躯,岂能做粗活?

求陛下开恩!”

林长生眼皮都没抬。

“太子让你来的?”

“是!

太子殿下说……放肆!”

林长生长袖一甩,拍在龙案上,“朕与御史议礼法,轮得到你一个奴才插嘴?

侍卫何在!”

两名带刀侍卫立刻冲入,架起王德福就往外拖。

“掌嘴三十!

再敢踏进一步,打断腿!”

清脆的巴掌声很快传来,一声比一声响。

叶清雪的手指微微发抖。

她没想到,皇帝竟真敢动太子的人。

林长生这才看向张御史:“张大人,你说,是‘***的体面’重要,还是‘对君父的孝道’重要?”

张御史额头冒汗:“回陛下……孝道为天,体面次之。

侍疾非粗活,乃大礼也。”

叶清雪咬住嘴唇,指甲掐进掌心。

她若再抗,就是不孝,就是违礼,赫舍里氏的根基就得动摇。

林长生语气缓了些:“皇后,朕知道你委屈。

可朕这身子,怕是撑不了几天了。

你就当可怜可怜朕这个快死的人,给朕捶腿一刻钟,全了夫妻情分,行吗?”

软中带硬,卖惨加绑架。

叶清雪终于跪下,抬起手,狠狠按在林长生腿上。

她用力极重,像是要把这些年积的怨气全砸进去。

林长生闭目不动,心里默数时间。

同时用灵气感知术扫过她——她体内灵气紊乱,情绪己近崩溃。

殿内静得只剩“咚咚”的捶腿声。

一刻钟整。

主线任务“借侍疾削外戚根基”完成!

奖励《原始真解》*1,寿元+10年(当前寿元:11年5月30天),体内腐心散毒素清除20%!

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经脉通畅得像是被春水洗过。

无数功法记忆涌入脑海——从吐纳入门到金丹凝练,清晰如刻。

林长生缓缓睁眼,语气平淡:“行了,一刻钟到了。

你累了,回宫歇着吧。”

没有谢字,没有安慰,甚至没看她一眼。

叶清雪猛地起身,眼眶发红,脚步踉跄。

出门时差点绊倒门槛,全靠宫女扶住。

她走出养心殿那一刻,一口血涌上喉头,硬生生咽了回去。

半个时辰后,乌尔坤拄着拐杖闯了进来。

他是赫舍里氏的老族长,当年随先帝打天下,手里握着三道免死铁券。

一进门就“噗通”跪地,老泪纵横:“陛下!

皇后归宫后便昏厥高烧,满朝都在传,说您为打压外戚,故意折辱***!

老臣求您下道圣旨,澄清娘娘是自愿侍疾,救救赫舍里氏啊!”

他话里提“满朝议论”,提“先帝旧恩”,实则是逼宫。

林长生靠在软枕上,眼神平静:“乌老,朕记得你有三道免死诏书,一道是你自己,两道是你两个儿子。

现在,你两个儿子都在边关带兵,你说——朕若一道都不认,你能怎么样?”

乌尔坤浑身一震,抬头看着皇帝。

那双眼睛不再浑浊,不再虚弱,而是像刀锋一样冷。

“朕可以给你台阶。”

林长生缓缓道,“赏你三千两白银,二十匹锦缎,就说皇后侍疾是自愿的,是表率。

但你记住——再有下次,朕不仅废了你的铁券,还会查赫舍里氏三代账目。

边关粮饷,是不是干净,咱们可以慢慢算。”

乌尔坤脸色煞白,嘴唇哆嗦。

他知道,皇帝己经不是病夫了。

“老臣……谢陛下恩典。”

他颤巍巍叩首,带着族人退下。

林长生靠回软枕,指尖轻轻一动。

空气中,一丝微弱的灵气流转而过。

他闭上眼,开始默念《原始真解》的第一篇吐纳法。

殿外,风卷起一片枯叶,砸在皇后昨日站过的青石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