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山间诡闻笔记讲述主角旱厕马国梁的甜蜜故作者“令狐哈”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死者是一名3个月大的女发现尸体的地方就在他们家旱厕的粪我赶到的时孩子的父母和外婆泣不成一旁聚满了看热闹的不远两个五六岁的孩子躲在大人身投来好奇的目很久以后再次回忆这幅画我仍会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杀死女婴的真凶当时就在我的眼还骗过了所有人!那时候我还是个愣头带我的师傅是个老民姓我叫他吴报警的女人叫赵家住核桃峪村子嵌在秦岭余脉的山沟四...
主角:旱厕,马国梁 更新:2025-10-11 23: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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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是一名3个月大的女婴,发现尸体的地方就在他们家旱厕的粪池。我赶到的时候,
孩子的父母和外婆泣不成声,一旁聚满了看热闹的人,不远处,
两个五六岁的孩子躲在大人身后,投来好奇的目光。很久以后再次回忆这幅画面,
我仍会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杀死女婴的真凶当时就在我的眼前,还骗过了所有人!
那时候我还是个愣头青,带我的师傅是个老民警,姓吴,我叫他吴叔。报警的女人叫赵兰,
家住核桃峪村,村子嵌在秦岭余脉的山沟里,四周全是高高低低的山,
一条窄路顺着山根绕进村里。赵兰的家在山腰的平地上,周边稀稀拉拉住着几户人家,
房子多是土坯墙加木梁顶,墙根爬满青苔,看着就有些年头。这里太偏了,
虽说前两年通了电,但自来水管道还没铺过来,家家户户只能接着用旱厕。所谓旱厕,
就是在地底下埋个半人高的粪缸,上面搭两块裂了缝的旧木板,勉强能站人。没法冲水,
也没下水道,粪缸里常年堆着污秽,夏天招满苍蝇,冬天冻成黑硬块,开春化冻后,
腥臭味能飘出半里地,蛆虫在里面钻来钻去,看得人头皮发麻。女婴的尸体,
就是从这样一口粪缸里捞出来的。发现尸体的是孩子的母亲赵兰。10月8日晚上,
她打着手电去上厕所,灯光扫过粪池时,
突然瞥见水里漂着个亮闪闪的东西——是她给孩子打的银锁片,上面还刻着“平安”两个字。
她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赶紧找了根竹竿,在浑浊的池子里扒拉,没一会儿,
一团紫黑色的东西浮了上来。她看清那是孩子的小衣服后,
尖叫一声就昏了过去——那团发臭的东西,正是她失踪了六天的女儿。赵兰之前报过案,
说她刚满三个月的女儿不见了,怀疑是被前夫孙强拐走的。女儿失踪那天,
也就是10月2日,好赌成性的孙强找上门借钱,还放狠话说不给钱就把孩子卖到外地。
那时候村里常有陌生人晃悠,治安不算好,赵兰知道孙强混不吝,只能答应给钱。
她让母亲留下看孩子,自己去乡上取钱,可等她回来,只看见母亲坐在地上哭,
孙强和孩子都没了影。赵兰的母亲刘老太有个习惯,每天下午都要去屋后的坡地里摘菜,
来回大概10分钟。那天她想着赵兰都答应给钱了,孙强总不至于对孩子下手,
就放心去了菜地,可回来时,摇篮是空的,孙强也没了踪影。那时候抓人全靠腿跑,
再加上孙强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案子一直没进展。就在大家到处找孙强的时候,
孩子的尸体从旱厕里捞了出来,所有人都觉得是孙强干的——肯定是他没拿到钱,
或是怕被缠上,就把孩子扔进粪缸淹死了!可细想又不对,赵兰都答应给钱了,
再说“虎毒不食子”,他再混,也不至于杀自己的孩子。即便有疑点,
孙强还是成了头号嫌疑人。局里把这案子当成重点,加派了人手,我和吴叔赶到现场时,
吴叔盯着人群看了半天,突然说:“别总盯着那些看着像坏人的人,有时候,
看着越老实的人,越藏着事,凶手说不定就在这院子里。
”案子就卡在刘老太离开的10分钟里,这10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查真相,
就得把这段时间的事捋清楚。现在孩子的尸体送去过尸检了,吴叔带着我挨家问,
想找出点蛛丝马迹。眼下,赵兰还昏着没醒,刘老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只有赵兰的现任丈夫马国梁还算冷静,红着眼帮着招呼人。之前我们了解过赵家的情况,
因为赵兰一口咬定是孙强干的,所以搜查重点一直是找孙强。马国梁看着就像个老实人,
三十五岁左右,皮肤黝黑,手上全是老茧。他以前在县城的采石场干活,
后来被石头砸伤了腿,走路有点跛,就回村种玉米了。今年开春,
经人介绍认识了从外地回来的赵兰,两人都觉得合适,没多久就领了证。“马国梁,
你再说说10月2日那天,你都在哪?”吴叔递了支烟过去。马国梁接过烟,头一直低着,
眼睛盯着鞋尖,手指把烟嘴搓得变了形:“那天我一直在村西头的玉米地里收玉米,
天快黑了才回家。一进门就看见门口停着警车,赵兰趴在地上哭,后来才知道孩子没了,
警官。”我把他的话记在本子上,和上次问的一模一样。吴叔没说话,自己点了根烟,
又把打火机递给他:“抽一口吧,烟嘴都要被你搓烂了。”马国梁手一抖,接过打火机,
试了三次才把烟点着。不知道是不会抽烟,还是太紧张,他猛吸一口就呛得咳嗽,就算咳嗽,
头也没抬,眼睛一直盯着地面。没一会儿,烟就抽到了头,他抬起脚,
把烟头在鞋底使劲摁灭——上次问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做的,鞋底上还留了个黑印。
“警官,要是没别的事,我去看看赵兰醒了没。”他声音很小,透着小心翼翼。吴叔摆摆手,
马国梁松了口气,一瘸一拐地走了。吴叔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说:“他在撒谎。
”我愣了一下,没明白:“他说的和上次一样,不像撒谎啊?”吴叔抬起脚,
把自己的烟头在鞋底摁灭,指了指马国梁刚踩过的地方:“你忘了?
10月2日下午下过小雨,玉米地里全是泥,他说自己在地里收了一下午玉米,
回来的时候鞋底怎么会这么干净?”我突然反应过来,
后背一下子冒了冷汗——那天的雨虽说不大,但地里肯定泥泞,走一趟鞋底必然沾泥,
可马国梁的鞋底,干净得像刚刷过一样!2我攥着本子的手猛地收紧,
指节泛白——刚才光顾着听马国梁说话,竟没细想这茬。10月2日下午的雨虽小,
但村西头的玉米地是坡地,土黏得很,踩一脚能沾半斤泥,可马国梁的布鞋鞋底,
除了之前摁烟留下的黑印,连半点泥星子都没有。“不光是鞋。”吴叔吐了口烟,
目光扫过院子角落的柴房,“他说收了一下午玉米,你见他晒玉米的竹筐了吗?
还有身上的衣服——收玉米要钻玉米地,袖口、裤脚总会挂点玉米叶的碎渣,
他身上的褂子倒是干净得很。”我顺着吴叔的目光看去,柴房门口堆着几根枯柴,别说竹筐,
连个装玉米的麻袋都没有。再回想马国梁刚才的样子,他的蓝布褂子确实平整,
袖口连点褶皱都少,更别提玉米叶了。正说着,屋里传来刘老太的哭声,
夹杂着赵兰微弱的呻吟——看来赵兰醒了。我们刚要进屋,
就见马国梁端着一碗水从灶房出来,看见我们,手又是一抖,碗里的水溅出几滴,
落在他的布鞋面上。他慌忙用袖子去擦,眼神躲闪:“吴警官,你们还没走啊?赵兰刚醒,
说想喝水。”吴叔没接话,反而盯着他的手:“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我这才注意到,
马国梁的右手虎口处有一道浅疤,结着新痂,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的。
马国梁下意识地把右手往身后藏,声音低了几分:“没、没什么,
收玉米的时候被玉米杆划到的。”“玉米杆划的?”吴叔往前走了一步,声音沉了些,
“玉米杆的茬子是钝的,划不出这么尖的伤口。倒像是……被竹筐的篾条划的?
”马国梁的脸“唰”地白了,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吴叔又指了指他的鞋:“10月2日下午,你到底去哪了?
别跟我说玉米地——村西头的老王家,那天也在收玉米,他说从早到晚没见着你半个影子。
”这话像块石头砸在马国梁身上,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了灶房的门框上,脸色从白转青。
刘老太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看见马国梁这副模样,突然尖叫起来:“是你!
是你把娃藏起来的是不是?!”马国梁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慌乱,却还想辩解:“我没有!
你别胡说!”“胡说?”吴叔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半片撕碎的蓝布,
“昨天我们在旱厕旁边的草从里捡到的,这布的料子,跟你身上穿的褂子一模一样。
还有这上面的污渍——法医说,是粪缸里的污水渍。”吴叔的话像根针,扎得我后颈发紧。
马国梁的脸瞬间没了血色,端着碗的手晃得更厉害,水顺着碗沿往下滴,
在青石板上砸出一小片湿痕。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完整的话:“老、老王看错了吧?
我……我那天确实在玉米地,就是换了块地,没在他旁边……”“换了块地?
”吴叔往前挪了半步,目光像钉一样锁在他身上,“村西头就那两片玉米地,
除了老王家旁边的,另一块上个月就收完了,秸秆都还在地里堆着。你倒是说说,
你去哪块地收的玉米?”马国梁的喉结滚了滚,眼神往院门外瞟,
像是想找机会脱身:“我、我记不清了……那天头有点晕,可能记错了……”“记不清了?
”吴叔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媳妇的娃丢了,你说你收玉米记不清地?
你手上的伤也记不清了?”这话一落,马国梁猛地攥紧了碗,指节泛白。
刘老太从屋里跑出来,看见这架势,哭着扑过来拉马国梁:“警官,国梁是老实人,
他不会干坏事的!肯定是你们弄错了!”马国梁借着刘老太拉他的劲,往后退了一步,
顺势把碗放在旁边的石磨上,手在裤腿上擦了擦:“吴警官,我真没撒谎,
那天我就是在地里忙活,可能回来的时候换了双鞋,所以鞋底干净……”“换了鞋?
”我突然插了句嘴,想起刚才吴叔说的话,“那你换下来的旧鞋呢?
沾了泥的鞋总该有地方放吧?”马国梁的身子僵了一下,
眼神飘向柴房:“扔、扔柴房了……那天回来嫌脏,就换了鞋,
旧鞋还没来得及刷……”吴叔没等他说完,转身就往柴房走:“既然在柴房,那就去看看。
”马国梁脸色更白了,赶紧上前想拦:“别、别去了吴警官,柴房又脏又乱,
没什么好看的……”他的手刚碰到吴叔的胳膊,就被吴叔甩开了。我们跟着吴叔走进柴房,
里面确实堆满了枯柴和杂物,光线昏暗,一股子霉味。吴叔的目光在柴房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墙角的一堆干草上——那堆干草看着像是刚挪过,边缘还露着半截布鞋的鞋尖。
吴叔走过去,用脚拨开干草,一双沾着泥的黑布鞋露了出来。我凑近一看,
鞋底的泥是深褐色的,还沾着几根枯草——这枯草的样子,和旱厕旁边长的那种一模一样,
根本不是玉米地里的草!“这就是你换下来的旧鞋?”吴叔拿起鞋子,递到马国梁面前,
“鞋底的泥是旱厕边的黏黄土,不是玉米地的沙壤土。还有这草——你说说,
你在玉米地里收玉米,怎么会沾上旱厕边的草?”马国梁盯着鞋子,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老太在旁边看着,哭声突然小了,眼神躲闪,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吴叔把鞋子放在地上,又看向马国梁的右手:“你说伤是玉米杆划的,可这伤口边缘整齐,
明显是被硬东西划的。旱厕旁边有个破竹筐,筐沿的篾条断了几根,
尖得很——要不要我们去比对一下,看看能不能对上你伤口的形状?”马国梁的腿一软,
差点坐在地上,全靠刘老太扶着才站稳。他的头垂得更低,
声音细若蚊蝇:“我……我……”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村里的治保主任,
手里拿着个塑料袋:“吴警官,你们要的东西我找到了!昨天在旱厕旁边的沟里,捡到这个!
”我们走出柴房,治保主任递过塑料袋——里面装着半块蓝色的布片,布片边缘毛糙,
像是被撕扯下来的,上面还沾着点褐色的污渍。我一眼就认出来,这布的颜色和质地,
跟马国梁身上穿的蓝布褂子一模一样!吴叔接过塑料袋,举到马国梁面前:“这布片,
是你褂子上的吧?”马国梁猛地抬头,眼睛里满是惊恐,张了张嘴,却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阳光照在他脸上,能清楚地看到他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3吴叔捏着塑料袋的手指轻轻摩挲,没有再追问,
反而转头对治保主任说:“麻烦你把这布片收好,等下跟我们回所里做个比对。” 说完,
他看了眼马国梁,语气平淡:“你先照顾赵兰,我们晚点再来找你。”马国梁愣在原地,
像是没料到吴叔会突然松口,直到我们走出院门,他还保持着僵立的姿势。我跟在吴叔身后,
忍不住问:“叔,怎么不接着问了?证据都快对上了。”“急什么。”吴叔往村口走,
目光扫过路边的几户人家,“现在问,他只会硬撑。咱们先去问问邻居,
看看10月2日那天,还有谁见过马国梁。”我们先去了隔壁的李家。
李婶正在院子里晒豆子,看见我们,赶紧放下手里的簸箕:“吴警官,
是为了赵家娃的事来吧?唉,真是造孽。”“李婶,10月2日下午,你见过马国梁吗?
”吴叔递过去一杯水。李婶皱着眉想了想:“2日啊……那天下午我在门口择菜,
好像看见他往村东头走了,手里还拎着个黑布包,不是去西头的玉米地方向。”“黑布包?
”我赶紧记下来,“大概几点?”“差不多两三点吧,那时候天还没阴,后来才下的雨。
”李婶补充道,“对了,他走得挺急,我跟他打招呼,他都没应,头低着就过去了。
”离开李家,我们又去了村东头的小卖部。店主王大爷说,10月2日下午三点多,
马国梁来买过一包烟,还有一捆细麻绳。“他平时不怎么买烟,那天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付了钱就走了。”王大爷回忆道,“对了,他走的时候,
我看见他往村后的坡地去了——那地方离赵家的旱厕不远。”细麻绳?我心里咯噔一下,
看向吴叔,他眼底也多了几分凝重。我们顺着村后的坡地往旱厕走,
坡上的草被踩出一条浅痕,走到一半,吴叔突然停住脚,
蹲下身拨开草丛——里面藏着一小截麻绳,颜色和王大爷说的一模一样,
绳头还有被扯断的痕迹。“这绳子不像是捆玉米用的。”吴叔捏着麻绳看了看,
“捆玉米用粗麻绳,这种细的,更适合……捆小物件。” 他没明说,但我心里清楚,
“小物件”指的是什么。我们接着往旱厕走,离着还有几步远,就闻到那股熟悉的腥臭味。
吴叔绕着旱厕转了一圈,在粪缸旁边的泥土里,
发现了半个模糊的脚印——脚印的大小和马国梁的布鞋差不多,鞋底的纹路虽然不清晰,
但能看出和他藏在柴房里的旧鞋纹路有几分相似。“回去吧。”吴叔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土,“现在证据够多了,该去跟马国梁好好聊聊了。”回到赵家院子时,
天色已经擦黑。马国梁正坐在门槛上抽烟,地上扔了好几个烟蒂。看见我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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