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年代文里为了回城抛夫弃子的恶毒女配,是男主成功后打脸的第一个对象,下场凄惨。
重生回来的穿书女,正等着看我继续作死,然后取而代之,
享受我的丈夫陈建军未来的荣华富贵。可她们都不知道,我能听见陈建军的心声。
他表面上憨厚老实,任劳任怨,对我百依百顺。心里却在盘算:这婆娘越来越娇气了,
看来得多赚点钱才能养得起。城里那批货该出手了。隔壁村的王麻子又想打我婆娘主意,
今晚就去套他麻袋。等过两年政策松动,就把生意做到南方去,
让我婆娘当上全中国最富贵的女人。我看着这个白天种地,晚上偷偷当“倒爷”的男人,
默默撕掉了回城的申请书。回什么城,还是我老公有意思。1.我把回城申请书撕得粉碎,
雪花似的纸片从我指缝间飘下去,落了一地。屋外头,婆婆的大嗓门还在数落我。
“一天到晚就知道躺着,地里的活儿不干,家里的活儿不做,
娶个城里媳妇就是娶回来一尊菩萨!”“除了那张脸能看,还有什么用?
建军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懒得理她。上辈子,我就是听信了这些话,
觉得窝在乡下没出息,闹死闹活要回城。结果呢?回城后工作不顺,
还因为抛夫弃子的名声被人戳脊梁骨,最后落魄潦倒。而我抛弃的丈夫陈建军,
却成了八十年代第一批富起来的人,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重生回来的林晚晚,
就等着我重蹈覆辙,好捡这个天大的便宜。她端着一碗水走进来,一脸关切。“苏沁姐,
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又跟婶子吵架了?你别往心里去,婶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乡下日子苦,你一个城里姑娘家,吃不了这个苦头也正常。要是我,我也想回城里。
”她句句都是“为我好”,可眼底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我瞥了她一眼,接过碗,
慢悠悠喝了口水。“乡下是苦,但有建军在,我心里甜。”林晚晚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大概没想到,一向把“我要回城”挂在嘴边的我,会突然转了性。正说着,
陈建军从外面回来了。他个子很高,肩膀宽阔,一身的力气。麦色的皮肤上挂着汗珠,
裤腿上沾满了泥点。他一进门,就先看我。看到地上的碎纸片,他高大的身子明显顿了一下。
沁沁把申请书撕了?她不走了?太好了,她真的不走了!我得对她再好点,
让她再也离不开我,把她养成全天下最娇气的婆娘。我心里乐开了花,
面上却委屈巴巴地撇着嘴。“陈建军,我不想吃窝窝头了,噎得慌。我想吃肉,要吃红烧肉。
”婆婆在门口听见,又要开骂,被陈建军一个眼神堵了回去。他走到我面前,
大手摸了摸我的头,声音是又低又沉的温柔。“好,明天就去镇上割肉,给你做红烧肉吃。
”这婆娘,撒起娇来真要命。别说红烧肉,她就是要天上的星星,
我也得想办法给她摘下来。我心满意足地靠在他怀里,看着林晚晚那张由白转青的脸,
觉得这重生回来的人生,好像也没那么糟糕。2.第二天一大早,陈建军就去了镇上。
婆婆看着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日头都晒***了还不起,
真当自己是城里的大小姐?我们老陈家可没钱给你养膘!”我打了个哈欠,
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林晚晚适时地出现,手里拿着扫帚,勤快地打扫着院子。“婶子,
您别气。苏沁姐身子弱,干不来重活,我帮着干点就是了。”她一边说,
一边“不小心”把我放在桌上的搪瓷碗碰掉在地上。“哐当”一声,碗碎了。
林晚晚吓得花容失色,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对不起,苏沁姐,
我不是故意的……这碗得不少钱吧?我赔给你……”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得心疼。
婆婆立马冲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看看你!自己懒就算了,
还让晚晚一个外人帮你干活,现在碗都打碎了!你这个败家娘们!”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上辈子,就是这样。林晚晚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婆婆面前表现她的“贤惠能干”,
衬得我越发“娇气懒惰”。时间久了,婆婆对我愈发不满,成了我决意离开的推手之一。
可惜啊,这辈子,我有外挂。我还没开口,陈建军就从外面大步跨了进来,
手里还拎着一块上好的五花肉。他看到地上的碎片和林晚晚通红的眼睛,眉头皱了起来。
“妈,又怎么了?”婆婆立刻告状:“你看看你这个好媳妇!自己不干活,还把碗给打了!
”林晚晚连忙解释:“不,不是的建军哥,是我不小心……”陈建军没听她说完,
径直走到我身边,把我拉到身后护着。“妈,我早就说过,沁沁的活我来干,不用她动手。
”他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反驳的劲儿。林晚晚这丫头片子,心思越来越不纯了。
总往我跟前凑不说,还想挑拨我妈和沁沁的关系,真当我瞎?听到他的心声,
我心里有了底。我从他身后探出头,拉着他的衣角,声音带上了哭腔。“建军,妈又骂我了,
都怪林晚晚,她一来我们家就没好事。”我这话一出,林晚晚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恶人先告状”。陈建军低头看着我,
大手笨拙地给我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好了好了,不哭了。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这小东西,还学会告状了。不过我喜欢。他转过头,看着他妈,脸色沉了下来。“妈,
以后别什么事都赖沁沁。她是我媳妇,我惯着,我乐意。”说完,他拉着我进了屋,
留下婆婆和林晚晚在院子里,一个气得发抖,一个尴尬得无地自容。晚上,
我听见陈建军在隔壁跟他妈说话。“以后离林晚晚远点,她不是什么好人。
”婆婆的声音还带着气:“我看晚晚比你那城里媳妇强一百倍!”“她再强也不是我媳妇。
苏沁再不好,那也是我陈建军明媒正娶的媳妇,是我要过一辈子的人。你要是再这么挤兑她,
我们就搬出去过。”婆婆不吭声了。我躺在床上,嘴角忍不住向上翘。这个男人,
真是越看越顺眼。3.林晚晚消停了两天,又开始作妖了。这天,她拿着一封信,
火急火燎地跑来找我。她故意挑在村里人都在田埂上休息的时候,把信塞到我手里,
声音大得半个村子都能听见。“苏沁姐,你家的信!你快看看,是不是城里有什么好消息?
”周围的婶子大娘们都伸长了脖子看过来,交头接耳。“肯定是苏沁娘家又催她回去了。
”“就是,城里姑娘哪能真在咱们这穷地方待一辈子。”“建军这媳妇,怕是留不住了。
”林晚晚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她这一招,叫阳谋。当着全村人的面,把信给我。
我要是看了信动了心,那坐实了我想走。我要是不看,那更说明我心虚。不管我怎么选,
她都赢了。我慢悠悠地拆开信。果然,是我妈写的。信里说给我找了个纺织厂的工作,
让我赶紧办手续离婚回城。上辈子,我就是因为这封信,跟陈建军大吵一架,铁了心要走。
我看完信,叠好,然后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动作。
我把信递给了正在埋头喝水的陈建军。“喏,你看看。我爸妈又催我了,真烦人。
”我语气里满是嫌弃。“你识字多,帮我回封信,就跟他们说,我不回去了,
让他们别再写信来了。”陈建军拿着信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抬起头,
眼睛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周围的议论声也停了,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沁沁……不回去了?她为了我,真的不回去了?她心里有我!她真的有我!
不行,我得赶紧把南边那条线搭上,让生意走上正轨。我不能让她跟着我吃一辈子苦,
我要让她当城里人都羡慕的阔太太!他心里的狂喜像是要溢出来,
但他面上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好。”一个字,
千斤重。林晚晚彻底傻眼了。她精心设计的局,不但没让我难堪,反而成了我表忠心的舞台。
她看着我俩,脸色比地里的苦瓜还难看。周围的婶子大娘们风向也立马变了。“哎哟,
我就说嘛,苏沁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舍得建军。”“可不是,小两口感情好着呢。
”我靠在陈建军身上,冲着林晚晚甜甜一笑。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4.村东头的小河边,
是我最喜欢待的地方。这里清静,水也干净。我正洗着陈建军换下来的衬衫,
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哟,这不是建军家的城里媳妇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
”我回头,是隔壁村的王麻子。这人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游手好闲,不干正事,
就喜欢调戏小媳妇。我站起身想走,他却一步拦在我面前,一双贼眼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
“别走啊,小美人。陈建军那个木头疙瘩有什么好的,整天就知道种地。你跟着他,屈才了。
”他说着,就想伸手来摸我的脸。我吓得后退一步,厉声喝道:“你干什么!
再不走我喊人了!”“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王麻子笑得更得意了,“你越喊,
我越兴奋。”就在这时,一声尖叫划破了宁静。“啊——王麻子,你耍流氓!”是林晚晚。
她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站在不远处,指着王麻子,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但她光打雷不下雨,只在原地尖叫,把周围田里干活的人都吸引了过来。我心里冷笑。
她这是想把事情闹大,败坏我的名声。一个已婚妇女,在河边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不管真相如何,传出去都不好听。王麻子见人多了,非但不怕,反而更来劲了,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大家快来看啊,陈建军的媳妇勾引我!”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说什么的都有。我气得浑身发抖,却挣脱不开他的钳制。“放开她!”一声怒吼,
陈建军跟头豹子似的冲了过来。他看到王麻子抓着我的手,什么话都没说,
直接一拳砸在王麻子脸上。王麻子惨叫一声,松开了我。陈建军把我拉到身后,
然后对着王麻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他平时看着憨厚,打起人来却又狠又猛,
每一拳都往死里揍。王麻子被打得在地上打滚,连声求饶。村里人这才反应过来,
七手八脚地把陈建军拉开。陈建军喘着粗气,指着地上的王麻子,
一字一句道:“再敢碰我媳妇一下,我打断你的腿!”晚上,我躺在床上,心里还是后怕。
我小声对陈建军说:“那个王麻子,不会报复吧?”他拍了拍我的背,让我安心。“别怕,
有我。”他嘴上这么说,我却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他心里的盘算。王麻子这狗东西,
白天敢碰我婆娘,我看他是活腻了。今晚就去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得做得干净点,不能让人抓住把柄。后半夜,我迷迷糊糊中感觉身边一空,
陈建军出去了。没过多久,他又悄无声息地回来了,身上带着一股子夜里的凉气。第二天,
村里就传遍了。王麻子昨晚在家门口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个半死,一口牙被敲掉了七八颗,
话都说不清楚了。他哆哆嗦嗦地跟村干部说,天太黑,没看清是谁干的,就感觉有好几个人。
从那以后,王麻子见了我就绕道走,再也不敢出现在我面前。村里那些爱嚼舌根的,
也都闭上了嘴。我看着身边这个男人,心里踏实得不行。这哪里是什么老实人,
这分明就是个护犊子的狼王。5.陈建军越来越忙,经常半夜才回来。婆婆虽然被他敲打过,
但看我的眼神还是充满了嫌弃,觉得是我把她儿子使唤成这样的。只有我知道,
他是在为我们的小家奔波。林晚晚最近也安静得有些反常,只是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古怪,
带着一种探究和算计。这天,她又“好心”地来找我。“苏沁姐,
我怎么听说……建军哥晚上总是不在家啊?”我心里一个咯噔。“他去地里看水泵,怎么了?
”林晚晚笑了笑,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可我怎么听人说,他是去镇上搞投机倒把了?
苏沁姐,这可是犯法的,要被抓去劳改的!”“你一个城里姑娘,可别被他连累了。依我看,
你还是赶紧跟他划清界限,回城里去吧。不然等他出了事,你哭都来不及。”她的话,
像一条毒蛇,钻进我心里。她果然开始怀疑了。
我面上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你……你胡说!建军不是那样的人!”“我是不是胡说,
你心里清楚。”林晚晚见我慌了,更加得意,“不信你问问婶子,村里现在都传遍了。
”果然,我一出门,就感觉村里人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婆婆更是直接把我堵在屋里,
一张脸拉得老长。“苏沁!你给我说实话!建军他是不是在外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他要是进去了,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我们老陈家的名声都让你给败坏了!
”婆婆又哭又骂,家里闹得鸡飞狗跳。陈建军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妈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林晚晚在一旁“劝解”,我站在一边,脸色发白。“又怎么了?
”他声音里透着疲惫。婆婆一看到他,立马冲上去捶打他。“你个不孝子!
你是不是在外面干坏事了?你要是敢做对不起苏沁的事,我打死你!”陈建军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