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茉脱下裙装后,易生正好走到卧室门口。
夏茉的身材依然婷婷玉立,浑身雪白,一对饱满坚挺的乳峰正侧对着易生。
易生走过来,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夏茉。
哎呀,你弄疼我了。
夏茉挣脱易生,不耐烦的样子,易生倾刻间没了兴致,甚至有点愠怒。
怎么了?
易生的声音有点尖励。
没怎么,我今晚不舒服。
该天吧。
夏茉,你上周拒绝了我,你还记得不?
我搞不明白,你以同样的借口拒绝我2次了。
易生潮红的脸色,很难堪。
我就是不舒服,你怎么联想都可以。
夏茉说完单膝跨上床,扯了一条夏凉被,蒙住头躺下了。
易生僵立在那里,呆若木鸡。
夏茉,我郑重告诉你。
你有什么想法,或者,确切的说,对我本人有什么看法,你首接表达出来,可以吗?
…我认为夫妻生活是必不可少的,你…易生话没说完,夏茉一下子坐起来,小脸蛋上己经泪水涟涟。
易生,我们…夏茉痛苦地努了努单薄的嘴唇,没说出后话。
但易生己经明白,她想说出什么。
易生走近她,伸手想拭去她眼角的泪。
夏茉挡住易生的手,说,易生,我们离了吧,三年了,你不觉得我们的爱己经死亡了吗?
…婚姻的牢笼我受够了…我们彼此给对方一个自由,可以吗?
易生沉默片刻,他有点手足无措。
你还在暗恋你那位高中同学?
……是不是?
刘墉,你那个刘墉?
易生恼怒的样子很可怕。
质问让夏茉那一双丹凤眼向他投来不屑的充满***的目光。
易生,你不要侮辱我。
我告诉你,你的这种无端生事的毛病只能加速我们的破裂。
想想你自己,这三年你,包括你的家人,善待过我吗?
我是一个人,一个社会化的人,我有我必要的社交,你捕风捉影,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我对刘慵有非分之想?
有吗?
易生无言以对。
他走出房间,想吸一支烟,他内心的风暴己让他无法抑制此时的心境。
夏茉的拮问,他真的无法回答,但他主观意识里抹不掉这个怀疑。
易生到客厅点燃一支烟,***坐在沙发扶手,喷吐的烟柱笼罩着他浓眉的头发,这时间,他听见夏茉关门的声音。
他突然起身,但他又听见,叭嗒一声,夏茉反锁的声音。
易生狠狠地掐灭了烟头,在咽缸里使劲拈了一下,穿上外套,走出了家门。
穿过将军街,易生不知何往。
易生知道,跟夏茉己无法持续了,他又不甘心离开她。
夏茉的倔强又让他无计可施,他动过给她自由的念头,但这个代价让他无法释怀自我,他目前的一切,可以说是夏茉成就的。
五年前,他还流浪在凤城的红尘里,是夏茉把他从迷蒙里拉回来的。
他在内心深处感激夏茉,从感恩到爱情,他内心的轨迹都贴着夏茉的大姐式的关爱和温暖,出于人的道义,他不能忘恩负义。
他不仅无法面对夏茉,更无法面对他的老泰山,夏茉的父亲。
那是一位慈祥的父亲,睿智的父亲,善良的一位老人。
仲夏的晚风,依然有点燥热。
易生不知不觉己走到鸳鸯湖了。
男人无法自误的时候,烦躁淹没了理智,易生朝一棵柽柳狠狠踹了一脚。
反作用力,让他痛苦地双手去捂那只脚,惹的俩个过路的孩子发笑,易生看去时,俩孩子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