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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修表的视频》是大神“喜欢出彩的周大富”的代表林夏陈屿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第一摆的座钟与归乡的票根林夏盯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未保存”提指尖在机械键盘上悬了足足半分钟——屏幕里是第三十七版奶茶包装设甲方刚刚发来的语音还在耳机里循环:“再暖一要像外婆煮的糖水那种你懂吗?”她只是心先冷CBD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暮色把云染成灰紫冷硬的反光映在林夏眼桌角的咖啡凉透杯壁凝着水像她这半年掉过的眼泪——改不完的方案、抢功劳的同事、凌晨三点的...
主角:林夏,陈屿 更新:2025-10-12 23:5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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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停摆的座钟与归乡的票根林夏盯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未保存”提示,
指尖在机械键盘上悬了足足半分钟——屏幕里是第三十七版奶茶包装设计,
甲方刚刚发来的语音还在耳机里循环:“再暖一点,要像外婆煮的糖水那种暖,你懂吗?
”她懂,只是心先冷了。CBD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外,暮色把云染成灰紫色,
冷硬的反光映在林夏眼底。桌角的咖啡凉透了,杯壁凝着水珠,
像她这半年掉过的眼泪——改不完的方案、抢功劳的同事、凌晨三点的打卡记录,
还有抽屉里那只外婆留下的座钟,钟面蒙着薄尘,指针永远停在去年秋天的下午三点零七分,
那是外婆走的时刻。手机在桌面震了三下,是老宅邻居王婶发来的语音,南方口音裹着焦急,
穿透耳机里的白噪音:“夏夏啊,你外婆那屋西墙渗雨了,洇得墙皮都掉了,
刚好在挂座钟的地方下头,你要是能回来看一眼就好啦。”林夏捏着手机起身,
走到茶水间的窗边。楼下车流如织,喇叭声裹着尾气飘上来,呛得她嗓子发紧。
三年前外婆走后,
她就没回过蝉鸣巷——总觉得那条青石板路、巷口的三角梅、还有陈记修表铺的铜铃声,
都会把她拉回“外婆不在了”的现实里。可此刻,
那只座钟突然在脑海里清晰起来:樱桃木的钟壳,侧面雕着细碎的缠枝纹,
钟摆晃动时会发出“沙沙”的轻响,外婆总说“这是你外公笨手笨脚雕的,
刻坏了三截木头才成”。当晚,林夏订了最早一班回乡的高铁。收拾行李时,
她把座钟裹进外婆织的米白绒线毯里,塞进行李箱最底层——绒毯上有个小小的破洞,
是她小时候玩剪刀剪的,外婆一直没补,说“留着才像一家人”。高铁穿过成片的稻田时,
林夏靠在窗边,看着窗外倒退的绿树,忽然想起十岁那年,
外婆牵着她的手走在蝉鸣巷的青石板上。那时巷口陈记修表铺的铜铃总在风里叮当作响,
柜台后坐着个戴圆框眼镜的小男孩,低头修表时,阳光会落在他软乎乎的发梢上。
她当时还偷偷笑过,说“他修表的样子像在给蚂蚁搭房子”。蝉鸣巷还是老样子。
青石板缝里长着青苔,踩上去软乎乎的;墙头上垂着三角梅,花瓣落在地上,
把巷子染成淡粉色;王婶家的橘猫“胖橘”趴在门槛上打盹,看到她回来,
慢悠悠地蹭了蹭她的裤腿,尾巴尖还勾了勾她的鞋带。外婆的老房子在巷子深处,
木门上的铜环生了点锈,推开门时“吱呀”一声,像外婆以前喊她“夏夏吃饭”的调子。
客厅的西墙果然渗雨了,墙角洇出一片深褐色,像块难看的疤,刚好在挂座钟的铁钉下方。
林夏把座钟放在八仙桌上,八仙桌的桌面有一道浅痕,是外公当年劈柴时不小心划的。
她用软布轻轻擦去钟面上的灰,指尖触到樱桃木的纹理,
忽然想起外婆曾说“这钟跟着我们三十年了,比你岁数都大”。她试着拨动指针,
想让它再走起来,可齿轮卡得死死的,转不动半分,就像她在上海那段卡住的日子。
“这钟啊,得找陈记的小陈修。”王婶端着一碗绿豆汤走进来,瓷碗是蓝白碎花的,
也是外婆留下的旧物,“你外婆在世时,家里的座钟、挂钟坏了都找他,那孩子手巧,
心也细,去年我家老座钟停了,他修完还特意来跟我说‘婶子,这钟走得慢,
记得每天多拨五分钟’。”林夏跟着王婶的话,想起巷口那家修表铺。
记忆里铺子里总摆着密密麻麻的零件,玻璃罐里装着不同型号的螺丝,
柜台后挂着一本旧日历,停在某一年的冬天。她谢过王婶,捧着座钟,慢慢朝巷口走去。
修表铺的铜铃还在,门帘是蓝白格子的,边角有点磨损,掀起来时带着淡淡的机油香,
混着巷子里的桂花香,很安心。柜台后没人,只有一盏台灯亮着,
暖黄色的光落在一块拆开的机械表上——零件摆得整整齐齐,像小时候玩的积木,
表盘上还贴着一张小小的便签,写着“李爷爷的表,游丝断了,换细款”。“有人吗?
”林夏轻声问,声音在铺子里荡开,还带着点没散尽的陌生感。里间传来脚步声,
一个穿灰色衬衫的男人走出来。他比记忆里高了些,肩膀宽了,戴一副细框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很亮;指尖沾着点银色的表油,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手腕上戴着一块旧机械表,
表盘是黑色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他看到林夏手里的座钟,眼神顿了顿,
声音很轻:“要修这个?”是陈屿。林夏点点头,把座钟小心地放在柜台上,
怕碰坏了边缘:“它停了好久,我试了试,齿轮好像卡住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修。
”陈屿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从抽屉里拿出放大镜,凑到座钟前仔细看。他的动作很轻,
指尖碰到樱桃木时,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糖纸:“这是老座钟了,樱桃木壳,瑞士机芯,
至少有五十年了。你看这缠枝纹,是手工雕的,线条很稳,
当年做这钟的人肯定花了不少心思。”“是我外婆的。”林夏说,声音有点发哑,
“我想让它再走起来,就像以前一样。”陈屿抬眼看她,目光里带着点温和的探究,
像在看一件需要小心对待的旧物:“三天后来取吧。有些零件需要拆下来清理,
还要重新上润滑油,急不得——老物件修起来,得顺着它的性子来。”林夏应下来,
掏出手机想留个联系方式,陈屿却指了指柜台边的小本子:“在这登记一下就行,
名字和电话,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本子是牛皮纸封面的,里面记着密密麻麻的名字,
有的后面画着勾,有的写着“已取”,还有一行写着“王婶,座钟,慢五分钟,每日拨”。
林夏写下自己的名字,指尖碰到笔尖,忽然觉得比在上海敲键盘时踏实。走出修表铺时,
铜铃又叮当地响了。她回头看了一眼,陈屿正低头对着座钟,台灯的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落在铺子里堆着的旧钟表上——有掉了指针的挂钟,有蒙着灰的怀表,
还有一个小小的卡通闹钟,看起来是小孩子用的。那些旧物和陈屿的影子叠在一起,
竟有种说不出的安稳,像外婆以前给她盖的被子。
第二章 老相机里的光影与少年心事接下来的三天,林夏忙着修缮老宅的墙。工人来补墙时,
她就在院子里收拾外婆留下的旧物——樟木箱放在西厢房的角落,打开时还带着樟木的清香,
里面叠着外婆的丝绸手帕,有一块是淡蓝色的,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兰花,
是外公送她的定情信物;抽屉里的老照片用铁盒装着,有一张是她三岁时和外婆的合影,
她穿着小红袄,手里举着一块麦芽糖,外婆的头发还没全白,
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还有一本泛黄的日记本,封皮是硬壳的,上面写着“沈秀兰的日子”,
是外婆的名字。日记本里记着外婆的日常,大多是些琐碎的事:“今天买了新鲜的桂花,
煮了糖水,夏夏喝了两碗”“巷口张阿婆的孙子结婚,送了喜糖,很甜”“老座钟走慢了,
明天找小陈修修”。翻到最后几页,有一行字被红笔圈了起来:“今天看到小陈修表,
低头的样子很认真,想起阿明当年雕钟摆的样子,也是这么专注。”阿明是外公的名字。
林夏的眼泪忽然掉下来,滴在日记本的纸页上,晕开小小的圈。她想起小时候,
外公总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拿着刻刀雕木头,有时雕小鸭子,有时雕小房子,
雕坏的木头堆在墙角,外婆总说“你外公就是个犟脾气,不雕好不罢休”。第三天下午,
林夏准时去陈记修表铺。推开门时,铜铃的声音刚落,
就听到“滴答、滴答”的声响——陈屿正把座钟放在柜台上,钟摆轻轻晃动着,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钟面上,樱桃木的纹理泛着暖光。“修好了?”林夏走过去,
眼里满是惊喜,声音都比平时亮了些。“嗯,齿轮清理干净了,卡着的碎木渣也取出来了,
还上了新的润滑油。”陈屿拿起座钟,小心地递给她,“你试试调一下时间,
看看走得准不准——老钟走得慢,每天可能要多拨一分钟,习惯了就好。”林夏接过座钟,
指尖碰到钟壳,还是温的,像刚被太阳晒过。她轻轻拨动指针,从停摆的三点零七分,
调到当下的下午两点十五分,钟摆继续平稳地晃着,“滴答”声清脆又规律,
像是从未停摆过一样。“谢谢你。”林夏掏出钱包,想付钱,“多少钱?我微信转给你。
”“不用了。”陈屿摇摇头,指尖敲了敲座钟的缠枝纹,“这钟的工艺很特别,
手工雕的花纹,现在很少见了。修它的时候,能想起我爸以前修老钟表的样子,算是种享受。
”林夏愣了一下,还想说什么,陈屿忽然转身,从里间拿出一个黑色的相机,
放在柜台上:“你要是有空,能帮我看看这个吗?这是我爸留下的海鸥相机,镜头有点问题,
拍出来的照片总是模糊的,我找了好几家相机店,都说修不好。
”那是一台老式的海鸥DF-1相机,机身是黑色的,边缘有明显的磨损,
镜头盖是棕色的皮革,上面有一道浅痕;相机皮套里还夹着一张小小的照片,
是个小男孩在巷子里追蝴蝶,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是小时候的陈屿。林夏是平面设计师,
平时拍素材总用相机,对机械相机也有些了解。她拿起相机,打开镜头盖,
对着窗外的三角梅试拍了一张——快门声“咔嚓”一响,很清脆,
回放时屏幕上的画面却模糊得厉害,像蒙了一层雾。“是镜头的镜片有点移位了,
”林夏凑近看了看镜头内部,“还有点灰尘,需要拆开重新校准,清理一下灰尘就好。
你有小型的螺丝刀和镜头布吗?”陈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铜制的工具盒,
打开时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各种型号的螺丝刀、镊子和镜头布,
盒子上还刻着一个“陈”字:“这是我爸的工具盒,他以前修相机也用这个。
”林夏坐在陈屿对面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拆开相机镜头。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手上,
她的指尖比敲设计键盘时灵活了许多,
指甲盖里还沾着一点修表铺的铜屑;她拆螺丝时会轻轻呼气,像怕碰坏了零件,
专注的样子让陈屿看了片刻,竟忘了手里的活。“你以前在上海做设计,主要做什么?
”陈屿忽然问,打破了铺子里的安静,只有座钟的“滴答”声还在响。“主要做包装设计,
偶尔也做品牌视觉。”林夏手里没停,慢慢取下镜头的第一片镜片,
“比如奶茶包装、零食礼盒,还有一些非遗产品的宣传册——不过大多是按甲方的要求改,
很少有自己喜欢的。”“难怪你对相机这么熟,设计肯定也需要拍素材吧?”陈屿笑了笑,
眼里的光很软,“我爸以前也喜欢拍照片,尤其是拍蝉鸣巷的风景,春天拍三角梅,
夏天拍老槐树,秋天拍桂花,冬天拍雪,拍了整整三本相册。”林夏拆到镜头核心部件时,
忽然发现镜片边缘卡着一小片碎纸。她用镊子小心地夹出来,展开一看,
是半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个年轻男人,穿着蓝色的工装,抱着这台海鸥相机站在蝉鸣巷口,
旁边站着个穿碎花旗袍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朵三角梅,笑得很灿烂。“这是你爸妈?
”林夏举起照片,问陈屿。陈屿凑过来看,眼神瞬间软了下来,
指尖轻轻碰了碰照片上的男人:“嗯,这是我爸三十岁的时候,我妈那时候刚跟他结婚不久。
我爸走后,我妈把相机收起来了,去年我整理他的东西时才找出来,想修好它,
拍一拍现在的蝉鸣巷,就像我爸以前那样。”林夏把镜片放在镜头布上,
仔细擦去上面的灰尘,然后重新校准位置,一点点装回镜头里。她的动作很轻,
每装一个零件都会对着光看一眼,确保没有装错;陈屿就在旁边看着,偶尔递过一把小镊子,
指尖偶尔会碰到她的手,两人都会轻轻缩回,然后相视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半个多小时后,
林夏把相机装好,对着窗外的三角梅又拍了一张。这次回放时,
画面清晰得能看到花瓣上的纹路,还有落在花瓣上的一只小蜜蜂。“好了,你看看。
”林夏把相机递给陈屿,心里有点小骄傲,像完成了一件喜欢的设计。陈屿接过相机,
对着林夏拍了一张。快门声“咔嚓”一响,林夏下意识地笑了笑,头发还垂在脸颊边,
沾着一点阳光。陈屿看了看照片,眼里满是笑意:“拍得很好,比我爸以前拍的还清楚。
”那天下午,林夏在修表铺待了很久。陈屿给她泡了一杯桂花茶,
用的是外婆喜欢的蓝白碎花碗;他们聊起外婆和外公在蝉鸣巷的日子,
聊起陈屿的父亲修相机时的趣事,还聊起巷子里的变化——张阿婆的孙子生了个女儿,
李爷爷的儿子接他去城里住了,巷口的糖水铺换成了面包店,不过老板还是以前的老周。
“我大学学的是机械工程,毕业后在杭州的一家汽车厂做技术员,每天对着图纸和零件,
很枯燥。”陈屿说,手里还拿着那台海鸥相机,“我爸走后,我妈总说‘你爸的修表铺空着,
可惜了’,后来我想通了,就辞了工作回来,接手了这铺子——总觉得守着这里,
就像守着我爸的念想,也能陪着我妈。”林夏想起自己在上海的日子,每天对着电脑屏幕,
改不完的方案,加不完的班,连吃饭都要对着手机;她想起去年冬天发烧,
一个人去医院挂水,看着窗外的冷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而现在,坐在修表铺里,
喝着桂花茶,听着座钟的“滴答”声,聊着旧巷的故事,心里竟踏实得像落了地。
她看着柜台上的座钟,忽然觉得,
自己好像找到了外婆说的“温度”——不是甲方要的“糖水味”,而是旧物里藏着的时光,
是有人愿意听你讲过去的事,是阳光落在身上的暖。
第三章 钢笔尖的划痕与未说出口的道歉林夏决定留在蝉鸣巷。
她把外婆的老房子重新收拾了一遍:东厢房改成卧室,铺着外婆织的绒毯,
床头放着那只修好的座钟;西厢房改成小小的设计工作室,摆着一张旧书桌,
是外公当年用的,窗外就是院子里的桂花树,风吹过时,
满室都是桂花香;客厅的八仙桌上放着外婆的日记本和那本旧相册,每次看到,
心里都暖暖的。她开始接一些自己喜欢的设计活——给巷口面包店的老板设计新的包装,
用蝉鸣巷的青石板和三角梅做图案;给镇上的非遗工坊设计蓝染布料的宣传册,
把老匠人织布的场景画在封面上;还有一家本地的书店,让她设计读书节的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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