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其它小说 > 重生为棋,我亲手埋葬了侯爷的白月光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重生为我亲手埋葬了侯爷的白月光》是知名作者“冬城西落”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涟漪萧烬展全文精彩片段:小说《重生为我亲手埋葬了侯爷的白月光》的主角是萧烬,涟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大女主,替身,重生,逆袭小由才华横溢的“冬城西落”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4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2 21:20:0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为我亲手埋葬了侯爷的白月光
主角:涟漪,萧烬 更新:2025-10-13 00:05:39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上一世,我被夫君萧烬亲手灌下毒酒,只为给他心尖上的女人涟漪腾位置。他说我心肠歹毒,
占着侯夫人之位,却连涟漪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可他不知道,
涟漪才是那个顶着与我七分相似的脸,鸠占鹊巢的替身。重活一世,
我成了他眼中那个“恶毒正妻”虞筝。他囚我,辱我,警告我离涟漪远一点。我便如他所愿,
扮演一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疯子。
溺水、中毒、失火、绑架……一场场精心设计的“惨剧”在我身上上演,
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珍之重之的白月光,
是如何一步步被他自己的猜忌与愧疚,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以为这是救赎的开始。不,
这是我的棋局,而他们,都不过是我复仇的棋子。一、重生,侯府的囚笼醒来的时候,
头疼得要裂开。雕花木床上,挂着一层层厚重的幔帐。空气里有冷香,是萧烬最喜欢的味道。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铜镜里映出一张脸。苍白,瘦削,但眉眼间是我自己的轮廓。是虞筝。
是那个被萧烬厌弃,被整个侯府无视,最后死在冷院里的正妻虞筝。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三年前,一切悲剧还没到最惨烈的时候。门被推开,萧烬一身玄色锦袍,
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他的脸还是那么好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可那双眼睛里,
没有半点温度。“醒了?”他的声音很冷,像冰碴子。我低下头,抓紧了被子,
身体下意识地发抖。这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害怕他。“侯爷。”我声音很轻,带着哭腔。
萧烬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涟漪。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抬起头,眼睛里蓄满泪水,拼命摇头。“我没有,
我只是想去花园走走,是她自己……”“啪!”一个耳光,又快又狠。我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一股血腥味。上辈子的屈辱和疼痛,瞬间涌了上来。
我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才没让自己失态。不能急。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还敢狡辩?
”萧烬的声音更冷了,“涟涟漪身边的丫鬟都看见了,是你自己脚滑,却想拉着她一起下水。
”“她身子弱,受了惊吓,现在还躺着。”“虞筝,你的心怎么能这么毒?”我捂着脸,
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心里却在冷笑。又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错的永远是我。涟漪,
他心尖尖上的人,永远是无辜的,柔弱的。
“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演一个被冤枉又无力反驳的弱女子。
萧烬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厌恶。“从今天起,你就在这个院子里待着,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踏出半步。”“好好反省反省。”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门被从外面锁上了。我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慢慢地,慢慢地,止住了哭声。我抬起手,
擦掉脸上的眼泪。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味道不错。萧烬,涟漪。
上辈子你们欠我的,这辈子,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不是来跟你演夫妻情深的。我是来送你们上路的。这个侯府,不是我的囚笼。
是为你们准备的坟墓。我躺回床上,看着头顶的幔帐。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真好看。
就像一张网。一张即将把所有人都网罗进来的,死亡之网。我闭上眼睛。好戏,才刚刚开场。
二、湖心,第一滴血被关了三天。每天的饭菜都从门缝里塞进来。冷了,馊了。我一口没动。
我就是要让自己看起来很惨。越惨越好。第四天,萧烬来了。他推开门,
看到我蜷缩在角落里,头发散乱,嘴唇干裂。他皱了皱眉。“起来。”我没动,
像没听见一样。他走过来,一把将我拽起来。力气很大,我的骨头都疼。“你想死?”他问。
我看着他,虚弱地笑了一下。“侯爷不就是想让我死吗?”他的瞳孔缩了一下。
“别以为我不敢。”“你敢,”我点点头,“你什么都敢。”“为了涟漪,
你什么都做得出来。”我提到了涟漪。他的脸色果然更难看了。“你还敢提她?
”“为什么不敢?”我直视他的眼睛,“我才是你的正妻,侯府明媒正娶的夫人。
”“她算什么?一个见不得光的替身?”“住口!”萧烬怒了,掐住我的脖子。
窒息的感觉传来。我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英俊的脸上布满怒火。这张脸,
我曾爱到骨子里。也恨到骨子里。就在我快要真的窒息时,他松开了手。我跌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气。“虞筝,别挑战我的底线。”“再有下次,我真的会杀了你。”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愤怒,有厌恶,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东西。是什么呢?我懒得去想。
“来人,”他朝外面喊,“带夫人去梳洗,换身衣服。”“今天宫里有宴会,
她要跟我一起去。”我愣了一下。宫宴?上辈子,他从来没带我参加过任何重要的场合。
他说我给他丢人。这次怎么……我很快就想明白了。涟漪病了,去不了。而这场宫宴,
皇后点名要各府的夫人都到场。他没办法,只能带上我这个名义上的正妻。我被丫鬟扶起来,
带去沐浴更衣。热水浸泡着身体,舒服了很多。我看着水中的倒影。这张脸,其实很美。
只是太瘦了,显得有些憔悴。不过没关系,这样才更像一个受尽委屈的怨妇。
换上一身华丽的宫装,梳上复杂的发髻。丫鬟给我戴上珠钗的时候,手都在抖。“夫人,
您真好看。”我对着镜子,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好看吗?再好看,也入不了那个人的眼。
跟着萧烬坐上马车,一路无话。到了宫门口,他先下车,然后朝我伸出手。我看着那只手。
骨节分明,干净有力。就是这只手,亲手掐死了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搭了上去。
他的手心很热。我的手心很冷。走进宴会大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惊讶,探究,
幸灾乐祸。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谁不知道靖安侯有个爱若珍宝的外室,
对自己家里的正妻不闻不问。今天怎么把正妻带出来了?我低着头,跟在萧烬身后,
一副怯懦的样子。他把我带到座位上,低声警告:“别乱说话,别乱走动。”我点点头。
宴会开始了。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我安静地坐着,只吃面前的几样素菜。中途,借口更衣,
我离席了。凭着上辈子的记忆,我没有去净房。而是去了御花园的湖边。我知道,
涟漪今天虽然没来,但她派人来了。她要在这里,再演一出戏。果然,我刚到湖边,
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涟漪的贴身丫鬟,小翠。她看到我,愣了一下,
然后急匆匆地想走。我叫住了她。“小翠姑娘,这么巧?”她停下脚步,
福了福身子:“见过夫人。”“不必多礼,”我笑了笑,“你家主子今天没来,真是可惜了。
”“这么热闹的宴会,她一定很想参加吧。”小翠的脸色变了变。“我们姑娘身子不适,
夫人慎言。”“哦?是吗?”我一步步向她走去,“我怎么听说,她是怕见到我呢?
”“怕我这个正妻,抢了她的风头?”我离她越来越近,一直把她逼到湖边的栏杆旁。
她很紧张,脸色发白。“夫人,请您自重。”“自重?”我冷笑一声,“我再不自重,
也比不上一个勾引别人夫君的贱人。”我说着,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回去告诉涟漪,
属于我的东西,谁也抢不走。”“她的好日子,到头了。”说完,我用尽全力,
将她推向栏杆。同时,我自己也向后倒去。“噗通!”两声落水声。
冰冷的湖水瞬间将我包围。我不会游泳。但我没有挣扎。我看着岸边,小翠在水里扑腾,
大喊救命。而我,慢慢地,沉了下去。在失去意识前,我看到萧烬疯了一样地向这边跑来。
他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慌。萧烬,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大礼。喜欢吗?三、毒药,
谁的苦心再次醒来,是在侯府的床上。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一个陌生的老头正在给我把脉。是太医。萧烬站在床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见我醒了,
遣退了所有人。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声音里压着火。
我看着他,不说话。“为了陷害涟漪的丫鬟,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我笑了,笑得咳嗽起来。“侯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再怎么解释,
你也不会信。”我的态度,让他更加愤怒。“虞筝!”他低吼。“侯爷,”我打断他,
“我累了,想休息。”我闭上眼睛,一副不想再理他的样子。他站在那里,看了我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直接掐死我。但他最后什么也没做,转身走了。我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
才缓缓睁开眼。看着帐顶,一片虚无。这次落水,我赌对了。萧烬救我上岸的时候,
所有人都看见了。他抱着我,疯了一样地喊太医。那份紧张和在意,做不了假。
而涟漪的丫鬟小翠,虽然也被救了上来,却被他下令关进了柴房。他说,一切等我醒了再审。
你看,人心就是这么偏。哪怕他心里再向着涟漪,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他自己的名声面前,
他也不得不做出公正的姿态。更何况,这次是我“受害”。一个侯夫人,
在宫宴上被人推下水。这事要是传出去,他靖安侯府的脸面往哪搁?我在床上躺了七天。
萧烬每天都会来看我,虽然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但他会亲自监督我喝药。有时候我喝不下去,
吐了。他会皱着眉,再让下人端一碗来,盯着我喝完。我表现得顺从,柔弱。他让我喝,
我就喝。他问我话,我就三言两语地回答。不哭不闹,也不再提涟漪。我越是这样,
他看我的眼神就越复杂。第七天,小翠被带到了我的院子里。萧烬也在。他坐在主位上,
面无表情。小翠跪在地上,浑身是伤,显然是受过刑了。“说吧,”萧烬开口,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翠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恨意。“是夫人!
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她还想拉着奴婢一起死,就是为了陷害我们姑娘!”她喊得声嘶力竭。
我坐在床上,裹着被子,身体抖了一下,像被吓到了。萧烬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垂下眼,
小声说:“我没有。”“你就有!”小翠疯了一样,“你这个毒妇!
你嫉妒我们姑娘得侯爷宠爱,就想除了我们!”“侯爷,您要为我们姑娘做主啊!
”她不停地磕头。萧烬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向我:“你有什么想说的?”我摇摇头。
“我相信侯爷会查清楚的。”我把皮球踢给了他。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怀疑我的。
但他没有证据。而且,我的态度,让他无从发作。最后,小翠被拖了下去。萧烬下令,
杖责三十,赶出侯府。这个结果,不轻不重。既安抚了我这个“受害者”,
也没有彻底得罪涟漪。真是个好算盘。小翠被拖走后,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们俩。“你满意了?
”他问我。我抬头看他,眼里带着一丝茫然。“侯爷在说什么?”他盯着我看了半晌,
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虞筝,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他说完,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扩大。萧烬,你这才哪到哪。好戏还在后头呢。
半个月后,我的身体养得差不多了。能下床走动了。这天,厨房送来的燕窝粥,
我刚喝了一口,就觉得味道不对。我用银簪试了一下。簪子瞬间变黑了。有毒。我没有声张。
而是把燕窝粥倒进了花盆里。然后,我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来人啊!救命!
”我喊得撕心裂肺。很快,丫鬟婆子都冲了进来。看到我口吐白沫的样子,所有人都吓坏了。
侯府乱成了一锅粥。萧烬赶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太医灌下了催吐的汤药。“怎么样?
”他问太医。太医擦了擦汗:“侯爷,夫人是中了毒,幸好发现得早,剂量也不大,
性命无碍。”萧烬的脸,黑得像锅底。“查!”“给我查!府里所有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他下令封锁了整个侯府。那碗有毒的燕窝粥,很快被找了出来。顺着线索,
查到了厨房一个烧火的婆子。婆子被打得半死,招了。她说,是涟漪姑娘身边的吴妈妈,
给了她一包药,让她下在我的粥里。吴妈妈是涟漪的奶娘。人证物证俱在。
萧烬派人去涟漪的别院抓人时,吴妈妈已经悬梁自尽了。还留下了一封遗书。信上说,
她看不惯我这个毒妇霸占侯夫人的位置,屡次三番地伤害涟漪姑娘,所以才想替主子除了我。
一切都是她自作主张,与涟漪姑娘无关。死无对证。事情好像就这么了结了。
一个忠心护主的奴才,自作主张,毒害主母。萧烬把涟漪叫到侯府,当着我的面,
狠狠地训斥了她。说她御下不严,连累侯府蒙羞。罚她禁足三个月,抄写女诫一百遍。
涟漪哭得梨花带雨,跪在地上,不停地说她不知道,她是被冤枉的。萧烬没有理她。
他全程冷着脸。等涟漪被带下去后,他走到我床边。“这次,委屈你了。”他说。
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对我说软话。我趴在床上,背对着他,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
“侯爷不必如此。”“是我命不好。”我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委屈和绝望。他沉默了很久。
“你好好养身体,”他说,“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他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他不知道。那个下毒的婆子,她的儿子在外面欠了巨额的赌债。是我派人,给了她一笔钱,
让她演了这出戏。那个吴妈妈,她根本不是自杀。是我的人,在她去找婆子之后,
就控制了她。那封遗书,也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至于毒药?那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
是我上辈子临死前,萧烬喂我喝下的那种。只不过,我这次用的剂量,只有一点点。
死不了人,但足以以假乱真。萧烬,你以为你保护了涟漪吗?不,你亲手在她身上,
刻下了一个“恶毒”的烙印。你开始怀疑她了。这颗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长成参天大树。直到,彻底摧毁你们之间那点可笑的信任。四、失火,
灼热的真相涟漪被禁足,萧烬有半个多月没去她那儿。他倒是每天都来我院子里坐坐。
话不多,大部分时间,只是沉默地看着我。有时候我看书,有时候我绣花。
他就在旁边处理公务。像一对相敬如“冰”的夫妻。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从前的鄙夷和无视,变成了敬畏和探究。他们都在猜,我是用了什么手段,
让一向不待见我的侯爷,转了性。我什么手段都没用。我只是安安静静地,做我的受害者。
一个屡次被陷害,大难不死的可怜人。人总是同情弱者的。特别是当这个弱者,
还占着“理”字的时候。这天晚上,我睡得正沉。突然被一阵浓烟呛醒。睁开眼,
外面一片火光。“着火了!着火了!”院子里传来丫鬟惊恐的尖叫声。我心里一沉。
这么快就来了。我立刻下床,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跑。火势很大,
是从我的小书房那边烧起来的。热浪扑面而来。丫鬟婆子们提着水桶,乱作一团。
根本控制不住火势。“夫人!快走!”我的贴身丫鬟春桃拉着我。我没动。我看着那片火海,
眼神冰冷。“不能走。”“书房里,有侯爷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要去拿回来。
”我说的是一支玉簪。是我们刚成亲时,他随手赏我的。他早就忘了。我却一直“珍藏”着。
春桃急得快哭了:“夫人!那簪子不要了!命要紧啊!”“不,”我推开她,
“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说完,我用湿布捂住口鼻,冲进了火海。所有人都惊呆了。
萧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我刚从火里冲出来,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木盒子。
满身狼狈,头发和衣服都被烧焦了。脸上黑一块灰一块。他冲过来,一把抱住我。“你疯了!
”他冲我吼,声音都在抖。我看着他,虚弱地笑了笑。然后把怀里的盒子递给他。“侯爷,
我拿回来了。”“你的簪子,我没弄丢。”说完,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火,
当然是我自己放的。我算好了风向,算好了时间。确保能烧掉一些东西,
但又不会真的伤到自己。比如,一些我“精心”伪造的书信。一些我和“娘家”的通信。
信上,全是些抱怨萧烬冷落我,和涟漪如何嚣张跋扈的内容。这些信,会和那支玉簪一起,
被“抢救”出来。我醒来时,萧燼就守在我的床边。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看起来一夜没睡。
见我醒了,他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一支簪子而已,值得你连命都不要?
”我看着他,眼泪流了下来。“在侯爷眼里,它只是一支簪子。”“可在我心里,
它是我嫁给你之后,你送我的唯一一件东西。”“是我唯一的念想。”我的声音哽咽。
“我以为,你早就扔了。”他低声说。“怎么会,”我摇摇头,“我一直收得好好的。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动容。还有深深的愧疚。“对不起。”他哑着嗓子说。
我愣住了。上辈子加这辈子,我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又不敢相信的表情。“侯爷……”他握住我的手。“火灾的原因,
查出来了。”“是有人故意纵火。”“在书房的灰烬里,发现了火油的痕迹。”“而且,
那火油很特殊,是南疆那边传过来的,不易熄灭。”我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涟漪的母亲,是南疆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恰到好处地露出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不……不会的……”“涟漪妹妹那么柔弱,
她怎么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越是替涟漪辩解,萧烬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他心里那杆天平,已经彻底偏向了我。“你不用替她说话。”“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
”他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他又停下脚步,回头看我。“虞筝,以后,别再做傻事了。
”“没有什么东西,比你的命更重要。”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冷。萧烬,
你放心。我的命,金贵着呢。不像有些人,说没就没了。火灾的事,最后不了了之。
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是涟漪指使的。但萧烬,已经彻底冷落了她。连她别院的门,
都没再踏足过。他开始频繁地来我这里。有时候会带一些小玩意儿给我。吃的,用的,玩的。
像是在补偿。我照单全收,表现得温顺又感激。但我们的关系,也仅限于此。他不碰我。
我也不去主动靠近他。我们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这层膜,叫“愧疚”。我要的,
就是他的愧疚。愧疚,是比爱更锋利的武器。它能杀人于无形。五、流言,
刺耳的刀天气渐渐转凉。京城里开始流传一些闲言碎语。说靖安侯夫人善妒成性,心肠狠毒,
克夫克子。还说,靖安侯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养在别院的那位。只是碍于圣上赐婚,
才不得不娶了这个毒妇。流言愈演愈烈。版本也越来越多。有说我进门三年无所出,
是因为天生石女。有说我八字太硬,克得侯爷至今没有子嗣。甚至还有人说,
我晚上会变成恶鬼,吸食人的精气。传得有鼻子有眼。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春桃气得脸都白了。“夫人,这些人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凭空污蔑您!
”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
就怎么说吧。”“可是……”“没什么可是的,”我打断她,“清者自清。
”我表现得越大度,越不在意,春桃就越心疼。萧烬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在一个下午。
他来我院子里,正好听到几个小丫鬟在窃窃私语。他当场发作,把那几个丫鬟拖下去,
一人打了二十大板。然后,他阴着脸来找我。“外面的流言,你都听到了?”我点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侯爷又有什么用呢?”我放下剪刀,看着他,“让他们说去吧,
我不在乎。”“你不在乎?”他拔高了声音,“这些话多难听,你听不见吗?”“听见了,
”我语气平静,“听见了,又能如何?”“堵得住一个人的嘴,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吗?
”“侯爷,我累了,不想再去争辩什么了。”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他站在我身后,很久没说话。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充满了怒气,
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最后,他摔门而去。我知道,他去查流言的源头了。
这还用查吗?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涟漪被禁足,见不到萧烬,心里又怕又恨。
她不敢再对我下死手。就只能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法子,来败坏我的名声。
她想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个不堪的女人。想让萧烬厌弃我。她太天真了。她以为,
萧烬对我,还只是厌恶吗?不。现在,萧烬对我,是愧疚,是怜惜,是责任。她越是这么做,
就越是把萧烬往我这边推。果然,不出三天,萧烬就查到了。
流言是从城南的一家茶馆里传出来的。而那家茶馆的东家,是涟D1漪的远房表哥。
萧烬直接带人封了那家茶馆。把那个表哥抓进了大牢。然后,他去了涟漪的别院。
这是几个月来,他第一次去见她。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我只知道,那天晚上,
萧烬回来的时候,喝得酩酊大醉。他冲进我的房间,一把抱住我。满身的酒气。
“对不起……”“虞筝,对不起……”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痛楚。我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抱着。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第二天,
我“病”了。因为流言蜚语,忧思成疾,卧床不起。太医来看了,说我这是心病,需要静养。
萧烬衣不解带地守了我三天三夜。亲自喂我喝药,给我擦脸。温柔得不像话。第四天,
我在参加一个世家夫人的赏花宴时,当众“晕”了过去。事情闹得很大。所有人都知道,
靖安侯夫人是被那些恶毒的流言给气病的。一时间,舆论反转。大家开始同情我。
转而去唾骂那个散播流言的始作俑者。虽然没人敢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个人,
就是靖安侯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涟漪的名声,彻底臭了。而我,成了全京城最无辜,
最可怜的女人。萧烬为了平息这件事,给了我很多补偿。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流水一样地往我院子里送。他还当着所有下人的面,承诺以后绝不会再让我受半点委屈。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为我忙前忙后。心里没有半点波澜。萧烬,你以为这样,
就能弥补你对我的伤害吗?太晚了。我的心,早在上辈子被你亲手杀死的时候,就已经冷了。
现在这一切,不过是我在收利息而已。本金,我会让你用命来还。六、绑架,
虚假的救赎身体“好”了之后,萧烬开始带我出席各种场合。宴会,马球赛,
甚至是一些私人的聚会。他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告。虞筝,才是他靖安侯府唯一的女主人。
他的态度,让很多人大跌眼镜。也让涟漪,彻底坐不住了。她开始想方设法地见萧烬。
托人带信,在路上“偶遇”。但萧烬一次都没有理会她。他像是铁了心,要跟她划清界限。
涟漪越是纠缠,他就越是厌烦。终于,涟漪使出了她的杀手锏。她病了。病得很重,太医说,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