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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3

第 1 章:土炕惊梦:我重生在 1975 的知青点后脑勺传来的钝痛还没散,

着霉味、土腥味和劣质烟草的怪味 —— 这味道绝不可能出现在我刚参加的商业峰会现场。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酒店套房的水晶灯,而是糊着旧报纸的屋顶,纸角卷边,

还破了个小洞,能看见外面灰蒙蒙的天。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

铺着一层薄薄的、扎人的粗布褥子,盖在身上的被子又沉又硬,凑近闻还有股洗不净的汗味。

“嘶……” 我想撑着身子坐起来,胳膊却软得像没了骨头,稍一用力,

喉咙里就涌上一阵干痒,忍不住咳嗽起来。这不是我的身体。2025 年的我,35 岁,

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老板,刚在峰会签完一个上亿的合同,

走出会场时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了…… 难道我没死?还换了个身体?混乱间,

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突然闯进脑海 —— 也叫林辰,19 岁,上海人,父亲曾是资本家,

两年前被下放到红旗村当知青,昨天因为 “成分问题” 被生产队队长的儿子赵强推搡,

摔在石磨上磕了头,发了一夜高烧,知青点里没人敢管,就这么被扔在炕上自生自灭。

1975 年,红旗村,资本家子女,下乡知青…… 这些只在历史书里见过的词,

现在成了我的现实。我攥了攥手心,粗糙的触感传来,

指缝里还嵌着泥垢 —— 这双手瘦得皮包骨,指关节突出,

和我前世那双常年握钢笔、敲键盘的手截然不同。我低头看向身上的衣服,

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工装,袖口磨破了边,裤腿短了一截,露出脚踝上冻得发红的皮肤。

就在这时,我的指尖突然碰到了口袋里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下意识地摸出来,

是一个巴掌大的黑色方块,表面光滑,像块普通的石头,可当我的指尖碰到它时,

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微弱的声音:“随身空间已激活,当前存储物资:消炎药 x2,

巧克力 x3,细粮 x5 斤。”空间?我心里一动,集中注意力想着 “打开空间”,

眼前竟真的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格子界面,

里面清晰地躺着两盒包装简陋的消炎药、三块裹着金箔纸的巧克力,

还有一小袋白花花的大米 —— 在这个连窝窝头都吃不饱的年代,

这些东西简直是救命的宝贝。看来老天爷没把我赶尽杀绝,还给了我个金手指。

我靠着土炕墙坐直身子,慢慢消化着这荒诞的现实。前世的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从摆地摊到开公司,再难的坎都跨过去了,现在不过是回到了一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有手有脚,还有未来几十年的记忆,总不至于饿死。只是这 “资本家子女” 的成分,

在 1975 年可不是小事,刚才的记忆里,原主就是因为这身份,在知青点被排挤,

干活时总被派最重的活,连吃饭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咕噜……” 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原主发了一夜高烧,粒米未进,

现在饿得眼冒金星。我想起空间里的细粮,刚想取点出来煮碗粥,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接着是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林辰那小子死了没?

没死就赶紧出来打水,别占着炕不干活!”是知青点的周磊,记忆里这小子嘴碎,爱传八卦,

跟赵强走得近,但没什么坏心眼,就是怕得罪人。我清了清嗓子,

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虚弱:“就来。”我挣扎着下炕,脚刚沾地就打了个趔趄,

赶紧扶住炕沿站稳。打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外面的冷风一下子灌了进来,

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知青点是几间土坯房,院子里堆着柴火,墙角放着几个破水桶,

几个穿着和我一样工装的年轻人正蹲在灶台边喝粥,看到我出来,都停下了动作,

眼神里有好奇,也有躲闪 —— 没人过来问我伤得怎么样。周磊端着个豁口的粗瓷碗,

凑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你可算醒了,昨天赵强把你推倒后,还放话说是你自己不小心,

谁敢帮你说话,就给谁派最累的活。” 他顿了顿,又挤了挤眼睛,“不过你运气好,

刚才我去河边打水,看见苏婉清了,那姑娘正洗衣呢,长得是真俊,咱们知青点第一美人,

就是太冷淡了,谁跟她说话都爱答不理的。”苏婉清?这个名字在原主的记忆里很模糊,

只记得是半年前从上海来的知青,长得极美,性格却清冷,因为父母也是 “问题分子”,

所以总是独来独往。赵强早就盯着她了,上次还想在柴房堵她,被苏婉清用扁担打跑了。

“水在哪挑?” 我没接周磊的话,先解决眼前的温饱问题要紧。“就村东头的那条河,

我带你去。” 周磊放下碗,扛起墙角的扁担,又递了个破水桶给我,“对了,

你小心点赵强,他刚才还在河边转悠,说要找你‘聊聊’。”我接过水桶,掂量了一下,

铁桶边缘锈迹斑斑,提起来沉得很。跟着周磊走出知青点,村里的路是土路,坑坑洼洼,

两旁是低矮的土坯房,烟囱里冒着袅袅炊烟,几个穿着打补丁衣服的小孩在路边追逐打闹,

看到我们,都停下来盯着我看,眼神里带着怯意。“看啥看!滚远点!

” 周磊朝小孩们吼了一声,小孩们吓得赶紧跑了。他回头跟我说:“别在意,

村里的人都怕赵强,连带着也不敢跟咱们这些‘成分不好’的知青走太近。”我没说话,

心里却记下了 —— 赵强,这个仇,我得报。走了大概十分钟,就听到了水流声。

一条浑浊的小河横在眼前,河岸边有几个妇女正蹲在石头上洗衣,手里拿着棒槌,

“砰砰” 地捶打着衣服。“看见没,那就是苏婉清。” 周磊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朝河对岸指了指。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瞬间愣住了。夕阳正斜斜地挂在西边,

金色的光洒在河面上,也洒在那个蹲在河边的姑娘身上。她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蓝布工装,

却洗得干干净净,头发梳成一条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肩头。她低着头,

专注地搓着手里的衣服,侧脸的轮廓很柔和,鼻梁高挺,嘴唇是淡淡的粉色,

皮肤在夕阳下白得像瓷,和周围黝黑的妇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风一吹,她的辫子轻轻晃动,

她抬手将垂到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露出纤细的脖颈 —— 那一刻,

我感觉整个灰蒙蒙的村子都亮了。这就是苏婉清?原主的记忆里怎么没把她的美记清楚?

“别看了,小心被赵强看见。” 周磊拉了我一把,“赵强早就放话了,

苏婉清是他看上的人,谁跟她走得近,就是跟他作对。上次有个知青跟苏婉清多说了两句话,

就被赵强派去拉了三天粪肥。”我攥紧了手里的水桶,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 这个年代的苦难我认了,但这个姑娘,我想护着,

想追到她身边。就在这时,周磊突然碰了碰我的胳膊,声音压低了些:“来了来了,赵强。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河对岸的土路上,一个身材壮实的年轻人正朝这边走来,

穿的也是蓝布工装,却故意敞开领口,露出黝黑的胸膛。他脸上有一道浅疤,

从眉骨延伸到脸颊,走路时晃着肩膀,眼神扫过河边的妇女,最后落在了苏婉清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是赵强。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脚步顿了顿,

然后径直朝我这边走来。周磊吓得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打水,我却没动,

握着水桶的手紧了紧 —— 前世的我,什么样的对手没见过?一个村里的地痞,

还吓不到我。只是我没想到,我和赵强的第一次正面交锋,会来得这么快。

而河对岸的苏婉清,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停下了手里的活,抬起头,

朝我这边看了过来。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我迎着她的目光,心里默默说了一句:苏婉清,等着我,我不会让你像原主记忆里那样,

被人欺负。而朝我走来的赵强,已经攥紧了拳头,嘴角勾起一抹狠笑:“林辰,

听说你昨天摔傻了?还敢盯着苏婉清看,我看你是活腻了!

”第 2 章:消炎救急:初露锋芒获认可**赵强的拳头带着风砸过来时,

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 —— 前世谈生意时没少遇见过找茬的,这点反应速度还是有的。

他扑了个空,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回头瞪我的眼神更凶了:“你还敢躲?

”周磊吓得脸都白了,拉着我的胳膊小声劝:“林辰,快跟强哥道歉,

别惹他生气……”我没理周磊,看着赵强冷笑了一声:“赵强,这里是河边,

这么多婶子看着呢,你要是动手打我,传出去,你爹赵队长脸上有光吗?

” 我故意提高了点声音,“昨天你推我摔破头,知青点的人都看着,今天再动手,

要是被王大叔知道了,你说他会不会去公社反映?”王大叔是村支书,虽然没什么实权,

但在村里威望高,而且跟公社的人能说上话 —— 赵强再横,

也怕他爹因为这事被公社批评。果然,赵强的拳头僵在半空,眼神闪烁了一下。

河边洗衣的几个婶子也停下了手里的活,朝这边看过来,

有个婶子还嘟囔了一句:“强子这孩子,又欺负知青了。”赵强狠狠啐了一口,

指着我放狠话:“林辰,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说完,

他又恶狠狠地瞪了河对岸的苏婉清一眼 —— 苏婉清已经低下头继续洗衣,

可我分明看见她握着棒槌的手紧了紧。赵强走后,周磊才松了口气,拍着胸口说:“我的天,

你刚才吓死我了!你以前见了赵强都躲着走,今天怎么敢跟他硬刚了?”我拎起地上的水桶,

往河里舀水:“人善被人欺,一味躲着没用。” 再说,我现在不是以前的林辰了,

总不能一直任人欺负。挑着水往回走时,周磊还在絮絮叨叨:“话是这么说,

可赵强他爹是队长,以后给你派活肯定得刁难你…… 对了,刚才你没看见,

苏婉清好像一直在看你这边,说不定她也怕你被赵强打呢。”我心里动了一下,没接话,

只是脚步快了些 —— 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在村里站稳脚跟,才有资格谈其他的。

刚走到村西头,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呼喊声:“老栓爷摔了!快来人啊!”我和周磊对视一眼,

赶紧放下水桶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村西头有个土坡,坡上种着几棵老槐树,

老栓爷正躺在坡下,左腿不自然地扭曲着,裤腿被血浸湿了一大片,脸上疼得直抽抽。

几个村民围在旁边,没人敢动 —— 老栓爷无儿无女,平时就靠帮人看牲口换口饭吃,

村里人都可怜他,可现在他摔断了腿,伤口还在流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可咋整啊?

村里的赤脚医生去公社开会了,要等明天才能回来。” 一个穿碎花布衫的婶子急得直跺脚,

“老栓爷这腿要是耽误了,怕是要废了!”另个大叔蹲下来想碰老栓爷的腿,

被老栓爷疼得一挥手打开:“别碰…… 疼……” 他的额头全是冷汗,嘴唇都发白了,

我凑近一看,他腿上的伤口不仅在流血,边缘已经开始发黑化脓,再拖下去,真可能要截肢。

我心里犹豫了一下 —— 空间里有消炎药,可这药是现代的,拿出来会不会被人怀疑?

可看着老栓爷痛苦的样子,我又实在不忍心。“我有办法。” 我突然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周磊拉了拉我的衣角:“林辰,你别瞎逞能,这可是断腿,

不是小感冒。”我没理他,蹲到老栓爷身边,尽量让语气平和:“老栓爷,

我家里有祖传的消炎药,能治化脓的伤口,你信我,我给你敷上,明天就能好很多。

”老栓爷疼得睁不开眼,断断续续地说:“…… 信…… 你弄吧……”我假装去怀里摸药,

其实是从空间里取出一盒消炎药,拆开包装,里面是黄色的粉末。

我小心地把药粉撒在老栓爷的伤口上,又撕下自己工装的衣角,蘸了点河水,

轻轻擦去伤口周围的血污。“你这药管用吗?别是骗人的吧。” 有个村民怀疑地看着我,

“你家以前是资本家,哪来的祖传药?”这话一出,

其他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 在这个年代,“资本家” 的身份就像个烙印,

做什么都会被人怀疑。我刚想解释,就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吵什么?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人群分开一条道,王大叔走了过来。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

手里拿着个记工分的本子,看到地上的老栓爷和我手里的药盒,皱起了眉头:“林辰,

你在干什么?”“王大叔,老栓爷摔断腿了,伤口化脓,我用家里的药给他敷上。

” 我站起来,把手里的药盒递给他看,“这是我妈以前给我的,说是能治外伤。

”王大叔接过药盒,翻来覆去看了看 —— 盒子上的字是简体的,他也看不懂,

只是皱着眉说:“你这药来路不明,要是给老栓爷用坏了,怎么办?”“王大叔,

我以我的名声担保,要是明天老栓爷的伤口没好转,你怎么罚我都行。” 我语气很坚定,

“现在没人有更好的办法,总不能看着老栓爷疼死吧?”王大叔沉默了几秒,

看了看疼得快晕过去的老栓爷,又看了看我,最终点了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办。

不过你得留下,要是老栓爷有什么事,你得负责。”我点点头,

帮着村民把老栓爷抬回他的小土屋。老栓爷的屋子很小,只有一间房,

里面除了一张土炕、一个破柜子,就没别的家具了。我把老栓爷放在炕上,又给他盖好被子,

才跟王大叔和村民一起离开。走的时候,王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林辰,

我知道你成分不好,但只要你好好干活,不惹事,村里不会亏待你。不过今天这事,

你要是骗了我,后果你自己知道。”“我明白。” 我点点头,

心里松了口气 —— 至少王大叔没有直接否定我,这已经是个好开头了。回到知青点时,

天已经黑了。灶台边没人,只有一口冷锅,我才想起中午还没吃饭。

我从空间里取出一小把大米,又找了个破陶罐,洗了洗,把米放进去,加了点水,

放在灶上煮。粥煮好的时候,香味飘满了整个院子。几个知青从屋里探出头,

看着我手里的陶罐,眼神里满是羡慕 —— 在这个年代,大米可是稀罕物,

平时只能吃玉米面窝窝头,还常常吃不饱。周磊凑过来,咽了咽口水:“林辰,

你家还有大米啊?你也太藏私了吧。”“这是我妈临走前给我的,省着吃的。

” 我找了个豁口的碗,盛了小半碗粥,递给周磊,“你也没吃饭吧,先喝点垫垫。

”周磊受宠若惊地接过碗,几口就喝光了,连碗底都舔干净了:“谢谢啊林辰,

你真是个好人。对了,今天你救老栓爷的事,知青点的人都知道了,大家都说你挺勇敢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 —— 勇敢没用,得有实力,才能真正在这个村里立足。第二天一早,

我刚睡醒,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打开门,看见老栓爷拄着一根拐杖,

一瘸一拐地站在院子里,脸上带着笑容,手里还拿着两个热乎乎的窝窝头。“林辰,你醒啦?

” 老栓爷把窝窝头递给我,“你看,我这腿好多了,不疼了,伤口也不化脓了,

多亏了你那药!这窝窝头是我早上跟食堂要的,你拿着吃。”我接过窝窝头,

心里一暖 —— 这是我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陌生人的善意。这时,王大叔也走了过来,

看到老栓爷的样子,惊讶地说:“老栓爷,你这腿真好了?”“好了好了,

全靠林辰这娃的药!” 老栓爷拉着王大叔的手,不停地夸我,“林辰这娃心善,是个好娃!

”王大叔看向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之前的怀疑,多了几分认可:“林辰,你这药确实管用。

对了,昨天你说你会改进农具,是真的吗?春耕快到了,队里的锄头都不好用,

你要是能改进,可是帮了大忙了。”我心里一喜 —— 这正是我想的,

靠改进农具获得更多认可,也能为以后种药材打基础。“王大叔,我能试试。” 我点点头,

“只要给我找把旧锄头,再找点铁条,我就能改。”王大叔高兴地说:“好!

我这就去队里给你找!”就在我和王大叔说话的时候,我瞥见知青点门口,赵强正站在那里,

脸色阴沉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愤怒 —— 显然,我获得认可,让他很不舒服。

我知道,赵强不会就这么算了,他肯定还会找机会刁难我。但我不怕,现在的我,

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林辰了。只是我没想到,赵强的报复,会来得这么快,

而且还牵扯到了苏婉清。第 3 章:河畔约见:巧克力藏心动王大叔刚走没一会儿,

赵强就晃悠着进了知青点院子,手里拿着个记工分的小本子,斜着眼扫我:“林辰,

今天给你派个活,把队里的粪肥拉到东坡的玉米地去,一共十车,天黑前必须拉完,

少一车扣你两天工分。”周围几个知青听见这话,

都倒吸一口凉气 —— 东坡离村里有二里地,粪肥桶又大又沉,一车得两个人才好拉,

赵强故意只派我一个人,明摆着是刁难。周磊凑到我身边,小声说:“这活太欺负人了,

我跟你一起去?”我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别担心:“不用,我一个人能行。

” 心里却清楚,赵强这是看我得了王大叔的认可,故意找机会折腾我,

想让我在村里丢面子。我去队里的杂物房推粪车时,村会计小李正好在清点农具,

看到我一个人拉车,皱着眉说:“赵强也太过分了,这活哪是一个人干的?

要不我跟赵队长说说?”“不用了李哥,”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试试,

说不定能快点干完。” 我绕着粪车转了一圈,注意到车轮是木头做的,没有轴承,

推起来又沉又费力 —— 这正好是个展现能力的机会。我从杂物房找了块废铁皮,

又找了点润滑油队里保养农具用的,不多但够使,先把木轮卸下来,

在轴心上裹了层铁皮,再滴上润滑油,重新装回去。试了试,推起来果然轻了不少,

比原来省了一半力气。小李看得眼睛都直了:“林辰,你这手真巧!这么一改,

这车好推多了!”“就是瞎琢磨的,” 我笑了笑,开始装粪肥,“李哥,你先忙,

我去拉车了。”来回一趟东坡要半个时辰,我靠着改装后的粪车,加上前世锻炼出来的体力,

拉到第五车时,才刚过晌午。歇脚的时候,老栓爷提着个布袋子过来,

里面装着两个窝窝头和一小罐咸菜:“林辰,歇会儿吃点东西,别累着了。”“谢谢栓爷,

” 我接过窝窝头,心里暖暖的,“您怎么来了?”“我在坡上看牲口,瞅见你一个人拉车,

怪辛苦的。” 老栓爷坐在我旁边,叹了口气,“赵强这娃,就是心眼小,见不得别人好。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好好干活,王大叔心里有数。”我点点头,

咬了口窝窝头 —— 玉米面做的,有点喇嗓子,就着咸菜咽下去,

却觉得比前世的山珍海味还香。吃完东西,我接着拉车,到傍晚的时候,

十车粪肥居然真的拉完了。小李来记工分时,看到我已经卸完最后一车,

惊讶地说:“你居然真干完了?我还以为你得干到天黑呢!” 他低头在本子上记了一笔,

又抬头跟我说,“王大叔刚才还问起你,说你要是干完了,让你去他那儿一趟。

”我心里一动,猜王大叔大概是为了改进农具的事。洗了把脸,换了件干净点的工装,

就往王大叔家走。路过村东头的河边时,

我下意识地往对岸看了一眼 —— 苏婉清正蹲在昨天那个位置洗衣,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手里的棒槌一下下捶在衣服上,动作轻柔又认真。我脚步顿了顿,

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 —— 不如趁这个机会,跟她多说说话。从王大叔家出来时,

手里多了把旧锄头和几根铁条 —— 王大叔说让我先试着改,改好了队里就推广。

我拿着东西,绕到河对岸,深吸了口气,才朝苏婉清走过去。“苏同志,你还在洗衣啊?

”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点,可走近了才发现,

她比远看更漂亮 —— 夕阳的光落在她睫毛上,像镀了层金,脸颊因为干活有点泛红,

比平时多了几分鲜活。苏婉清抬起头,看到是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又恢复了平时的清冷,点了点头:“嗯。” 手里的棒槌却停了下来,

放在一边的石头上。“我刚从王大叔家回来,他让我改进农具。” 我指了指手里的锄头,

找了个话题,“你平时干活,用锄头会不会觉得费劲?比如握柄太滑,或者角度不舒服?

”苏婉清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跟她聊干活的事,想了想才说:“是有点,

有时候握久了手会疼。” 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

跟平时知青点里那些大嗓门的姑娘完全不一样。“我改的时候,会注意这些的。

” 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 —— 是空间里的巧克力,

我特意选了块包装最朴素的,“对了,这个给你。”苏婉清看到我手里的巧克力,

眼神里满是疑惑:“这是什么?”“是巧克力,城里来的,甜的。” 我有点紧张,

怕她不收,又补充了一句,“我妈临走前给我的,我不爱吃甜的,你要是不介意,就拿着吧。

” 这话半真半假 —— 我其实挺爱吃,但更想给她。苏婉清盯着巧克力看了几秒,

又看了看我,犹豫着伸出手,轻轻接了过去,手指碰到我手心时,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脸颊瞬间红了 —— 连耳朵尖都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谢谢。

” 她把巧克力放在洗衣的篮子里,用衣服盖了起来,大概是怕被别人看见。就在这时,

身后突然传来个声音:“婉清,这是谁啊?跟你说话这么久。”我回头一看,

是个穿碎花布衫的婶子,脸上带着笑,

正是昨天在老栓爷那里见过的刘大娘 —— 她手里提着个菜篮子,应该是刚从菜园回来。

苏婉清看到刘大娘,赶紧站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刘大娘,这是林辰,也是知青。

”“哦,是林辰啊!” 刘大娘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看了看苏婉清,笑着说,

“我知道你,昨天救了老栓爷的那个娃,是个好娃!婉清啊,你跟林辰多聊聊,他人不错。

”苏婉清的脸更红了,低下头,没说话,只是重新拿起棒槌,却没再捶衣服,

只是轻轻碰着布料。我跟刘大娘聊了几句,她就提着篮子走了,走的时候还朝我挤了挤眼睛,

那眼神像是在说 “我帮你了”,看得我心里一阵发烫。“刘大娘人很好,平时很照顾我。

” 苏婉清见刘大娘走了,才小声跟我说,像是在解释什么。“看得出来,” 我点点头,

“你在村里,应该挺多人照顾你的吧?”苏婉清低下头,手里的棒槌在衣服上划了一下,

声音轻得像叹气:“没有,大家都因为我爸妈的事,不太敢跟我走太近。” 她顿了顿,

又抬起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你不怕吗?我爸妈是‘问题分子’,

跟我走太近,会连累你的。”我心里一紧,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 她看似清冷,

其实心里比谁都敏感,怕自己连累别人。“我不怕。”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你爸妈的事是他们的事,跟你没关系。而且,我觉得你是个好姑娘,跟你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