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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撕了庶妹的假面

爷不喜欢画饼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江雨柔王有福的宫斗宅斗《重生后我撕了庶妹的假面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宫斗宅作者“爷不喜欢画饼”所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重生后我撕了庶妹的假面》主要是描写王有福,江雨柔,张奎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爷不喜欢画饼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重生后我撕了庶妹的假面

主角:江雨柔,王有福   更新:2025-10-13 18:5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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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府的下人刚扫完雪。屋檐下的冰溜子滴滴答答往下落水。父亲在书房里算账,

算盘珠子噼啪响。我坐在窗前看那棵老梅树。红梅开得正好。可我知道,

这繁花似锦的日子快到头了。前世这个时候,也是腊月里。父亲愁白了头发。

家里的绸缎庄、米铺,接二连三出事。不是新到的丝绸被水浸了霉坏,

就是仓库里的陈米被官府查出掺了沙子。赔钱,赔钱,不停地赔钱。

家里的银子像流水一样淌出去。最后,偌大的家业,轰然倒塌。父亲受不住打击,

一口气没上来,去了。而我,被二娘做主,卖进了那种地方抵债。死之前,我才知道。

这一切,都是我那好庶妹江雨柔和她那个爬床丫环出身的娘,二娘张氏的手笔。

她们早就勾结了外人,一步步掏空了江家。只为除掉我这个嫡女,好让江雨柔顶替我,

攀上高枝。那碗送我上路的毒药,还是江雨柔亲自端给我的。她笑着说:“姐姐,别怪我。

谁让你挡了我的路呢。”我闭了闭眼,指甲掐进掌心。再睁开,眼底一片冰冷。老天开眼,

让我重活一次。回到了父亲开始发愁的腊月。一切都还来得及。“姐姐!

”甜得发腻的声音在窗外响起。江雨柔穿着一身水粉袄裙,小脸冻得微红,

捧着一支新折的红梅,站在院子里对我笑。“看这梅花开得多好!我特意折来给姐姐插瓶的。

”她笑得天真无邪,眼神清澈得像山涧里的泉水。前世,我就是被这双眼睛骗得团团转。

把她当成最亲的妹妹。好吃的,好穿的,父亲给的体己银子,都分她一半。

甚至她娘张氏克扣她的份例,我也傻乎乎地用自己的贴补她。结果呢?喂出了两条毒蛇。

“嗯。”我淡淡应了一声,没起身。江雨柔脸上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自然。

她自己推门进来,带着一股寒气。“姐姐今日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她把梅花插进桌上的白瓷瓶里,凑过来想摸我的额头。我微微侧头避开。

她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没什么,就是昨晚没睡好。”我端起桌上的温茶,喝了一口。

江雨柔讪讪地收回手,坐在我对面的绣墩上。“姐姐,是不是……家里的事让你烦心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我听说,绸缎庄那边又出了点小麻烦?

”前世,就是这样。她总是用这种关心体贴的姿态,从我这里套话。

然后把消息传给她娘张氏。张氏再联合外面的管事做手脚。最后所有的账目问题,

都推给父亲信任的老掌柜。“一点小事,父亲会处理。”我放下茶杯,语气没什么起伏,

“你少打听这些。”江雨柔眼圈瞬间红了。“姐姐,我……我只是担心家里,担心父亲,

也担心你。”她声音带了哽咽,“我知道我身份低微,

不配过问这些大事……可我也是江家的女儿啊!”她低下头,用帕子擦眼角。肩膀微微耸动。

楚楚可怜。换成前世,我早就心软地抱着她安慰了。现在?我看着,只觉得恶心。

“知道身份低微,就安分守己,少操心不该操心的事。”我声音冷了点,

“回你自己院子去吧。”江雨柔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泪挂在睫毛上,

要掉不掉。那眼神深处,飞快地闪过一丝错愕和……恼怒?虽然只是一瞬,但我捕捉到了。

她大概想不明白,我这个一向好哄的嫡姐,怎么突然像换了个人。“是……姐姐。

”她慢慢站起身,声音低低的,满是委屈,“那……雨柔告退了。”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背影单薄又落寞。我盯着那瓶她插好的红梅。红得像血。张氏是父亲的妾室。

当年靠爬床生下了江雨柔。一直对正室的位置虎视眈眈。我娘走得早。这些年,

张氏仗着生了女儿,又管着后宅,在府里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前世父亲生意出问题时,

就是她在背后搞鬼。她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张奎,是米铺的二管事。绸缎庄的大掌柜王有福,

是她的远房表哥。这两个人,就是张氏伸向外面的黑手。吃里扒外,蛀空了江家。

前世父亲信任老掌柜,出了事也只以为是经营不善,查来查去,最后倒霉的都是忠心的人。

这一次,我不能再让父亲被蒙蔽。我得拿到证据。直接告诉父亲?没用。他现在焦头烂额,

根本不会信我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儿说的话。只会觉得我被张氏母女挑唆得胡思乱想。

我得自己查。查那些账目。前世临死前,江雨柔得意忘形,跟我炫耀过。

说她们母女手段多么高明。账本做得天衣无缝。所有的亏空,都被巧妙地转嫁了。

问题就出在入库和出库的账目上。新到的丝绸,入库时登记是上等货,实际是次品。

等霉烂了报损,账面上却按上等货的价钱赔。陈米掺沙子卖出高价,

赚的银子进了张奎的腰包,账面上却记成平价卖出。一来一回,银子就没了。这些账,

肯定有猫腻。我记得,张奎和王有福,每个月都会来府里一次。名义上是向父亲汇报生意。

实际上,是给张氏送银子。就是这几天的事了。“秋月。”我唤我的贴身丫鬟。“小姐。

”秋月立刻从外间进来。她是我娘留给我的,最可靠。前世我被发卖,她拼死护主,

被张氏命人活活打死。这笔债,也要算。“你去前院找李伯,

跟他说……”我压低声音吩咐了几句。李伯是府里的老管家,看着我长大的。忠心耿耿。

前世他看不惯张氏兄妹的做派,私下劝过父亲,结果被张氏寻了个错处赶走了。后来听说,

他病死在回乡的路上。“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办。”秋月眼神坚定,没有多问一句。

李伯动作很快。第二天下午,他就悄悄递来消息。“小姐,张奎和王有福今晚会进府。

老爷在书房见他们。”好。入夜。天阴得厉害,又开始飘小雪。我裹着厚厚的斗篷,

带着秋月,悄无声息地溜到父亲书房后面的小隔间。这里有个小小的气窗,

能隐约听到书房里的对话。以前我和江雨柔小时候捉迷藏,发现过这里。我屏住呼吸。

书房里点着灯。父亲疲惫的声音传来:“……这个月又亏了这么多?老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家,实在是……天灾人祸啊!”王有福的声音带着哭腔,

“上一批从南边运来的上好丝绸,刚入库没几天,连着几天下雨,库房顶上漏了水!

浸湿了大半!只能折价处理……”“库房漏水?”父亲的声音带着怒气,

“去年不是才修葺过?”“东家,您是不知道啊!”张奎的声音插进来,带着市侩的精明,

“那管库房的赵老头,仗着是老人,偷工减料,贪了修葺库房的银子!这才……”“什么?!

”父亲的声音拔高,显然气得不轻。“东家息怒!息怒!”王有福赶紧说,

“那赵老头已经让我们扭送官府了!亏空的银子,他也认了!

只是……只是铺子里的窟窿一时半会儿……”“是啊姐夫,”张奎也帮腔,

“赵老头是您信任的老人,谁能想到他干出这种事?我们也是刚查出来!

老王已经垫进去不少自己的积蓄了……”“唉……”父亲长长叹了口气,“老王,

让你破费了……账上亏空了多少,回头从公中支银子补给你。”“谢东家!谢东家!

”王有福的声音透着感激。我在气窗后冷笑。好一个双簧!赵老头,我知道。

那是跟着祖父打天下的老人,最是耿直忠厚。前世也是被这样诬陷,下了大狱,死在牢里。

张家兄妹和王有福,不仅侵吞了库房修葺的银子,还把这笔烂账栽到了赵老头头上!

父亲信了。“还有米铺那边……”父亲的声音更疲惫了。“姐夫!”张奎的声音立刻响起,

“米铺那边问题不大!就是……就是前些日子官府突然查得严,说咱们的陈米掺了沙子,

罚了一笔银子……不过您放心,我已经打点好了,下次绝不会……”“掺沙子?

”父亲的声音陡然严厉,“张奎!我江家的米铺,向来童叟无欺!怎么能干这种事?!

”“冤枉啊姐夫!”张奎叫起撞天屈,“那陈米……那是上一任管事留下的烂账!

我接手的时候就有了!是伙计不小心混了沙子进去,我已经把那伙计打发了!

这罚银……这罚银数目不小,铺子里一时周转不开……”“罢了罢了!”父亲似乎头痛欲裂,

“账上还有多少银子,先填上这个窟窿……别坏了江家的名声……”“是是是,姐夫放心!

”张奎连声应道。我在黑暗中攥紧了拳头。又是这样!把新米换陈米、掺沙子卖高价的勾当,

推给已经不在的上一任管事和无关的伙计!贪了罚银,还要从公中再支一笔!这吃相,

太恶心了。“东家,”王有福又开口了,带着谄媚,“这次虽然损失不小,

但我这边……倒是有个翻本的机会,就是需要点本钱……”“哦?什么机会?

”父亲的声音有了一丝希望。“南边新到了一批顶级的苏绣料子!货真价实!价格也合适!

只要咱们能吃下,一转手,翻倍都有人抢!绝对能把之前的亏空都补回来!”“当真?

要多少本钱?”父亲明显动心了。“这个数……”王有福报了一个不小的数字。

书房里沉默了一下。“东家,机不可失啊!”张奎也赶紧敲边鼓,

“老王在绸缎行当几十年了,眼光错不了!只要这批货到手,咱们江家就能翻身了!

”“唉……好吧。”父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

“公中……公中大概还能凑出这个数。老王,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务必……”“东家放心!

包在我身上!”王有福拍着胸脯保证。我心头一沉。前世也有这么一出!

所谓的“顶级苏绣”,根本就是一批以次充好的劣等货!王有福报的价格,

比市面上的真品还高!银子一出去,就彻底打了水漂。成了压垮江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能再等了!我轻轻拉了拉秋月的衣袖,示意她跟我离开。回到自己的院子。我坐在灯下,

手心都是冷汗。张氏兄妹和王有福的嘴脸,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们的计划一步步展开。

父亲正在滑向深渊。我必须拿到账本!拿到他们做假账的证据!光凭我偷听来的这些,

分量不够。父亲只会以为我是小孩子胡闹。说不定还会被张氏母女反咬一口。“秋月。

”我低声吩咐,“明天一早,你去找李伯,让他想办法……”我附在她耳边,

详细说了我的计划。秋月眼睛亮起来,用力点头:“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办妥!”三天后。

张奎和王有福又来了。这次是来拿买那批“顶级苏绣”的银子。父亲在账房给他们开银票。

我算准了时间,带着秋月,端着一盅刚炖好的参汤,去了张氏住的西院。刚走到院门口,

就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笑声。是张氏和江雨柔。“……娘,这下好了!

等那批‘好料子’砸在手里,我看那老东西还能撑几天!”是江雨柔的声音,

带着刻毒的得意。“小声点!”张氏的声音透着谨慎,但掩不住兴奋,“等银子到手,

你舅舅他们再添把火……江家,就彻底完了!”“哼,到时候,江映雪那个贱人,

我看她还怎么傲!”江雨柔的声音满是怨毒,“娘,您答应过我的,

要把她卖到最下贱的地方去!”“放心!少不了她的‘好日子’!”张氏冷笑,

“一个没了家世的嫡女,算什么东西?等江家倒了,这宅子,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

再托托关系,让你顶了她的名头,去攀上李家那门亲……”“真的?”江雨柔惊喜地叫起来,

“我能嫁进李家?”“有什么不能?李家公子又没见过江映雪!到时候,

咱们就是新的‘江家’!你就是嫡出的大小姐!”两人得意地笑起来。我站在院门外,

面无表情。心像被冰水浸过。前世临死的记忆翻涌上来。那碗毒药下肚的绞痛。

江雨柔那张扭曲的笑脸。原来,她们打的是这个主意!不仅要江家的家产,

还要顶替我的身份,拿走原本属于我的姻缘!李家公子李承泽,

是父亲早年为我定下的娃娃亲。家世显赫,人品端方。前世江家败落后,这门亲事自然黄了。

没想到,她们竟敢如此胆大包天!还想李代桃僵!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恨意。

脸上重新挂上温和的笑容,示意秋月上前敲门。“谁呀?”里面笑声戛然而止,

传来张氏故作平静的问话。“二娘,是我,映雪。”我声音柔和,“炖了点参汤,

想着二娘辛苦,给您送一碗来。”里面沉默了一下。门开了。张氏站在门口,

脸上堆着假笑:“是映雪啊,快进来!外面冷!”我走进屋。江雨柔坐在窗边的软榻上,

手里拿着绣绷,一副娴静温婉的样子。看到我,她立刻放下绣绷,站起身,

露出甜笑:“姐姐来了?快坐。”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警惕和探究。“妹妹也在啊。

”我笑着把食盒递给张氏身后的丫鬟,“正好,参汤还有,也给你盛一碗?”“谢谢姐姐。

”江雨柔走过来,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姐姐对我最好了。”我忍着恶心,

任由她挽着坐下。张氏让丫鬟盛了参汤。“映雪真是有心了。”张氏用勺子搅着汤,

语气带着试探,“这段日子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为了家里的事烦心?”“是有点。

”我叹了口气,恰到好处地露出忧虑,“父亲整日愁眉不展,我这做女儿的,看着心疼。

”张氏和江雨柔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唉,谁说不是呢。”张氏也叹气,一脸愁容,

“你父亲他……太要强了。生意上的事,我们妇道人家也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

”“是啊姐姐,”江雨柔接话,声音软软的,“你可别太忧心了,伤了身子。

父亲吉人自有天相,总会好的。”她顿了顿,状似无意地问,

“我听说……父亲今天又见了舅舅和王掌柜?是不是……生意有转机了?”来了。又想套话。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一点“被问住”的犹豫。张氏立刻瞪了江雨柔一眼:“雨柔!

你打听这些做什么?别让你姐姐为难!

”“我……我也是担心家里嘛……”江雨柔委屈地扁扁嘴。“二娘,没事的。

”我连忙“打圆场”,脸上带着点“豁出去”的表情,压低声音,

“其实……父亲今天好像要动用一大笔银子。”张氏和江雨柔的呼吸都微不可察地屏住了。

“哦?做什么用?”张氏故作平静地问。“好像是……王掌柜说找到一批好货,稳赚的。

”我声音更低,带着点“不安”,

“父亲……好像把最后能动用的家底都拿出来了……”我看到张氏握着勺子的手,

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江雨柔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了一下,又迅速压下去。

“这样啊……”张氏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平静,“你父亲也是……为了这个家。

希望这次能成吧。”“是啊,希望吧。”我附和着,端起参汤喝了一口,掩住眼底的冰冷。

喝完汤,我又陪着她们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闲话。看着她们母女强装镇定,

眼神里却按捺不住的兴奋。我知道,鱼儿咬钩了。她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以为她们的计划天衣无缝。以为江家已经是她们的囊中之物。等着吧。好戏,才刚开始。

从西院出来,回到自己屋里。秋月立刻关上门,神情紧张又兴奋。“小姐!成了!

李伯那边得手了!”我精神一振:“快说!”“按您的吩咐,”秋月语速很快,

“李伯买通了给王有福赶车的小厮柱子。柱子说,每次王掌柜和张奎来府里,

都会带一个不起眼的蓝布包袱!离开的时候,包袱会留下!”“今天他们拿了银票离开后,

李伯趁张氏还没把包袱收起来,想法子把守院门的婆子支开了片刻!奴婢就溜进去,

在张氏内室床板下的暗格里,找到了这个!

”秋月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包着的薄薄册子。我接过来。心跳得飞快。打开布包。

里面是一本半新不旧的账册。深蓝色的硬皮封面,没有任何字。翻开。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记录的……根本不是绸缎庄或米铺的明账!而是另外一套账目!

收入:“腊月初三,绸缎庄入库亏空,入三百五十两。”“腊月十五,米铺‘陈米’罚银,

入二百八十两。 ”支出:“腊月初五,酬‘王’,一百两。”“腊月十六,酬‘张’,

八十两。”“腊月十八,打点‘赵’家,五十两。”备注:封口“腊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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