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被抓作弊,我笑着把碎钻耳钉咽进喉咙。
监考老师吼我疯了,可他不知道,这耳钉和陈骁溺亡时戴的一模一样。
我就是要警方查这作弊设备!
到底谁是真凶?
1“别动。”
我手指刚碰到耳机,后颈就被监考老师按住。
他另一只手直接伸进我领口,把发卡扯下来。
塑料裂了,微型耳机滚到答题卡上,滴溜溜转。
我盯着那小黑点,心里骂了句脏话。
“成绩作废,停考三年。”
他声音不大,整个考场却唰地安静。
我抬头,看见窗外站着周砚,他举着手机对我晃了晃。
屏幕上是陈骁溺亡那天的新闻截图。
我瞬间明白,今天这一出,是他送的见面礼。
我冲他笑,用口型说:等着。
他按下快门,咔嚓一声,像给尸体拍档案照。
我低头,把碎钻耳钉拧下来,攥进掌心。
钻石棱角扎进肉,血顺着掌纹滴在试卷上,把 “林晚晚” 三个字染成红色。
监考老师皱眉:“手张开。”
我松开,耳钉掉地,滚到他脚边。
他弯腰去捡,我抬脚就踩,咔哒,钻面碎成渣。
“证据没了。”
我轻声说。
他愣住一秒,怒吼:“你疯了?”
我凑近他耳朵:“三年前也有人这么吼我,后来他被水泡肿了。”
他脸色刷白,下意识后退。
我弯腰捡起碎耳钉,塞进嘴里,直接咽下。
喉咙被棱角划破,血腥味冲上来,我笑得更大声。
窗外周砚的镜头一直没停,我知道他拍到了全套。
我要的就是这个。
下一秒,两个保安冲进来,反剪我胳膊往外拖。
我经过周砚时,朝他吐出一口血沫。
“哭啊,继续。”
周砚把照片拍在我胸口,塑料纸边割过校服,像一记耳光。
我肩膀一抖,顺势把茶杯撞翻。
热水溅在他裤裆,他倒抽气,后退半步。
“对不起、对不起!”
我弯腰,袖子按在他大腿上,来回擦。
碎钻耳钉从发梢晃下来,正好落在他视线里。
我让他看足三秒,才假装慌乱把头发别回耳后。
“别碰我。”
他捏住我手腕,力度像钳子。
我抬眼,泪珠挂在睫毛上,颤两下,滴在他鞋面。
“周记者…… 你千万别写我爸,他跑摩的,禁不起骂。”
嗓子压成破锣,听着像真怕。
他眯眼,审视我通红的眼角,忽然笑了。
“演技见长。”
我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