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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绑架豪门大小她爹却让我吻她》是莓脾气旧故的小内容精选:《绑架豪门大小她爹却让我吻她》的男女主角是许安这是一本现实情感,爽文,逆袭,甜宠小由新锐作家“莓脾气旧故”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2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1:41:3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绑架豪门大小她爹却让我吻她
主角:许安安 更新:2025-10-14 12:4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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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你女儿在我手上,马上准备赎金!“G-U-N!滚!”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咆哮,
然后直接变成了嘟嘟嘟的忙音。听完我一脸懵逼,“让我吻?
”回头看一眼被我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短裙黑丝大小姐,这个要求让我很是为难。
不过怎么说也是金主爸爸,对方的要求必须满足吧。该说不说,这位大小姐不仅细皮嫩肉,
靠近都能闻到清香。1我叫江哲,职业……这么说吧,灵活就业。今天这单,
算是我从业以来最大的一笔。目标,城南许家的大小姐,许安安。此刻,她就坐在我对面,
被我用从楼下超市买的尼龙绳捆在椅子上,嘴里塞着一块为了凑单买的毛巾。她倒是很安静,
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反而充满了……好奇?我清了清嗓子,
把手机揣回兜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专业一点。这是我第一次干这种事,
经验主要来源于电影。电影里的绑匪不都得凶神恶煞吗?“咳,听到了吧?你爹让你老实点,
不然……”我话说到一半卡住了,不然什么来着?撕票?不行不行,太血腥了,我只是求财。
我脑子飞速运转,想找一句狠话。“不然……我就不给你饭吃!
”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脸上发烫。这威胁,怎么跟幼儿园老师似的。对面的许安安,
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虽然嘴里塞着毛巾,但我能感觉到她正在笑。
那块毛巾在她嘴边一鼓一鼓的,像只仓鼠。我有点恼羞成怒,走过去,
压低声音:“笑什么笑!严肃点!我可是绑匪!”她眨了眨眼,发出“唔唔”的声音,
似乎想说什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她嘴里的毛巾扯了出来。毕竟,客户服务要到位,
万一她有什么合理诉求呢?毛巾一拿开,她先是深吸一口气,
然后用一种清脆又好听的声音说:“大哥,你这绳子系的……是蝴蝶结吗?”我低头一看,
可不是嘛。为了方便解开,我下意识地打了个活结。“你懂什么!这叫‘锁魂结’!
看着是蝴蝶结,一拉就死,越挣扎越紧!”我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许安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哥,你真是……人才。你绑我,是为了钱吧?你要多少?
”“这不是你该问的!”我把头一昂,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模仿着电影里大佬的姿态。
这间废弃的旧厂房是我花了两天时间找到的完美据点,远离市区,足够安静。
“你爹……你爹他刚才说了个英文。”我决定跟她透露一点“内部消息”,
让她知道她爹的态度,给我增加点谈判筹码。“哦?我爸说什么了?”许安安饶有兴致地问。
“他说……‘G-U-N’。”我模仿着电话里那个暴躁的语调,然后把脸凑过去,
压低声音,营造一种神秘又暧昧的氛围,“我查了,翻译过来,是‘吻’的意思。
”许安安的表情凝固了。她看着我,眼睛瞪得圆圆的,足足三秒钟,
然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她笑得前仰后合,连带着椅子都晃悠起来。
“大哥……你……你是认真的吗?哈哈哈哈……”我被她笑得心里发毛。“当然是认真的!
你爹这个人,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太变态了!绑架案里提这种要求!
”我义愤填膺地谴责着她爹的无耻行径。许安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一边喘气一边说:“对对对,我爸他……他就是这么个怪人。那……那你打算怎么办?
满足他?”我看着她那张笑得通红的脸,还有微微嘟起的嘴唇,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我是个有职业道德的绑匪!”我义正词严地拒绝,“我们只谈钱,不谈感情!
你最好劝劝你爹,让他正经一点!”许安安点点头,憋着笑说:“好,好。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等我爸下一通电话?”“等!”我斩钉截铁地说。然后,我和我的肉票,
就在这空旷的厂房里,陷入了漫长的沉默。空气中,
只剩下她压抑不住的、时不时漏出来的笑声,以及我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我忘了,
我从早上到现在,也还没吃饭。2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安安的父亲那边再没来过电话。
我有点坐不住了。电影里的绑匪生涯可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家属哭天抢地,
绑匪游刃有余地提条件吗?怎么到我这就变成家庭喜剧了?“喂,”我戳了戳许安安的肩膀,
“你爹平时是不是就这么……不着调?”许安安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嗯,
他脑子确实不太正常。可能他觉得这是什么新的商业策略吧,毕竟我之前的几个相亲对象,
都被他用各种奇怪的方法吓跑了。”相亲对象?我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你爹不会以为我是你新的相亲对象,这是他安排的特殊见面会吧?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噗……”许安安又没忍住,“大哥,你想象力真丰富。
哪个正常人会把见面会安排在废弃工厂,还玩捆绑?”她说得有道理。我松了口气,还好,
我的绑匪身份没有被动摇。“饿了吧?”许安安忽然问。我肚子不争气地又叫了一声。
我老脸一红,嘴硬道:“绑匪,是感觉不到饥饿的!”“得了吧,”她翻了个白眼,
“你看你,脸都白了。这样,我们商量个事。你把我手机给我,我点个外卖。豪华海鲜披萨,
澳洲龙虾,怎么样?我请客。”我动心了。但是,作为一个有原则的绑匪,
怎么能吃肉票的饭?“不行!”我断然拒绝,“这不合规矩!传出去,
我们绑匪界的面子往哪搁?”“那怎么办?饿死我俩,我爸就省了赎金了。
你一分钱都拿不到。”许安安冷静地分析。我一想,是这个道理。人质要是饿死了,
我不仅拿不到钱,还得背上人命。我纠结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样,
”我掏出自己那个屏幕碎成蜘蛛网的手机,“我来点!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点。等拿到赎金,
这顿饭钱,双倍从里面扣!”许安安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像是在看一个珍稀动物。“……行。”她点点头,“我要一份芝士焗龙虾,一份黑松露牛排,
五分熟,再来一杯手冲耶加雪菲。哦,对了,甜点要法式焦糖布丁。”我打开外卖软件的手,
僵在了半空中。这些菜名,我只在美食节目里听过。我默默地搜了一下价格,
然后默默地退出了软件。“今天,外卖系统好像坏了。”我面不改色地把手机塞回兜里,
“只能吃点简单的了。”说着,我从我那个破旧的背包里,掏出了我的晚餐——两包泡面,
一根火腿肠。我把其中一包泡面和半根火腿肠推到她面前。“吃吧。顶级料理,秘制汤底,
手工火腿。”许安安看着那包红烧牛肉面,又看看我,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
她叹了口气:“大哥,我们能聊聊赎金的事吗?我觉得,以你的业务能力,
我爸那边可能很难搞定。不如这样,你放了我,我给你钱。你想要多少?
”“你这是在侮辱我!”我感觉我的职业尊严受到了践踏,“我是绑匪,不是乞丐!
我要的是赎金,赎金你懂吗?那是从你爹手里拿到的,充满成就感的钱!
”“可我爸他……他可能真的不打算给。”许安安很无奈。“他会给的!”我信心满满,
“我还有B计划!”“什么B计划?”我从包里又掏出一个东西——一个三脚架,
还有一个补光灯。“拍视频!”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我要拍一段充满压迫感的视频发给你爹,让他知道,我们是专业的,是动真格的!
”许安安看着我手里那个小小的、夹在手机上的环形补光灯,眼神更加复杂了。“大哥,
你以前……是做直播的吗?”我的脸又红了。3事实证明,
拍一段“充满压迫感的视频”比我想象中要难得多。首先,光线就是个大问题。
厂房里昏暗无比,我那个小补光灯一打开,非但没有营造出阴森的气氛,
反而给我俩脸上打上了一层柔光,显得……特别小清新。“大哥,你这光,显得我皮肤真好。
”许安安由衷地赞叹。我手忙脚乱地调整角度,结果一不小心,补光灯从三脚架上掉下来,
滚到了许安安脚边。她用脚尖把它勾过来,换了个角度,光从下往上打在她脸上。“这样,
这样是不是有点恐怖片的感觉了?”她仰着脸,努力做出一个惊恐的表情。别说,
下巴颏底下打光,确实有点那味儿了。“好,就这个角度!”我赶紧把手机架好,点击录制。
“台词,台-词-!”我冲她挤眉弄眼。许安安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极其浮夸的、舞台剧一样的腔调喊道:“爸爸!救我啊!我被绑架了!
他们是穷凶极恶的绑匪,他们……他们只给我吃泡面!”我一听,不对啊!
这怎么像是在控诉我虐待她?“停停停!”我赶紧喊停,“重点错了!你要表现出你的恐惧,
和我的残暴!”“可你也不残暴啊。”她无辜地眨眨眼。我一噎,深吸一口气,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就,假装,我,很,残暴!”“好吧。”她点点头。
我们重新来过。“开始!”“爸爸!救我!我好害怕!”许安安这次进入状态很快,
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绑匪大哥他……他是个好人!
他只是想给妹妹治病才走上这条路的!求求你给他钱吧!不然他就要撕票了!
”我:“……”我什么时候有妹妹了?还生病了?“停!”我感觉我血压都上来了,
“谁让你给我加戏的!还有,谁说我要撕票了!”“电影里不都这么演吗?
给绑匪一个悲惨的身世,可以博取家属的同情,提高拿到赎金的概率。”许安安振振有词。
我竟然觉得……她说得有那么一点点道理。但是!“不行!我的人设是冷酷无情的悍匪,
不是走投无路的苦情男主!”我严厉地纠正她,“重来!这次,你什么都别说,就哭!
显得很惨就行!”“哦。”许安安很听话。第三次拍摄开始。镜头对准她,我则站在镜头外,
只露出一只手,手里拿着一把从厨房顺来的菜刀,架在她脖子上。当然,是刀背。
许安安也很配合,眼泪说来就来,一颗一颗往下掉,配上那个从下往上打的“恐怖光”,
氛围感瞬间拉满。“很好!保持住!”我压低嗓音,用一种阴森森的语调说:“许老板,
看到你女儿了吗?她现在在我手上,很痛苦,很害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一个小时内,
准备好五百万现金,不然……”我正说着,许安安突然插话了,她带着哭腔喊:“爸!
五百万太少了!你给我买个包都不止这个价!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要是不给我赎金,
我就不回去了!”我拿着菜刀的手,在空中凝固了。她这是……在跟绑匪……讨价还价?
哦不,是跟她爹讨价还价,帮绑匪抬高赎金?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话里却全是生意,
一时之间,我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绑匪。视频录完,我反复看了几遍。画面里,
一个漂亮女孩哭得伤心欲绝,控诉父亲给的赎金太少,旁边一把菜刀若隐若现,
背景音是我低沉的威胁。嗯,虽然过程曲折,但结果看起来……还行。我满意地点点头,
把这段视频发给了许安安的父亲。然后,我俩再次陷入了等待。这次,手机很快就响了。
是一条短信。我激动地打开,上面只有一句话:“演得不错,钱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另外,
下次换个好点的道具,菜刀上还有韭菜叶。”4我盯着那条短信,反复看了三遍。演得不错?
老地方?菜刀上的韭菜叶?我的大脑宕机了。什么意思?这剧本不对啊!
难道……我那个荒谬的猜测是真的?
许安安她爹真的以为这是他安排的某种“相亲压力测试”?可我根本不是他找来的人啊!
我拿着手机,看向许安安,她也正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寻。“你爹……回信了。
”我把手机递给她看。许安安看完短信,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柳眉倒竖,脸上浮现出怒气。
“老混蛋!他又来这套!”“什么意思?”我追问。“我爸他……他之前为了逼我相亲,
找过演员来演各种戏码。有一次是假装公司破产,
看男方会不会不离不弃;还有一次是找人假扮我的追求者,
测试对方的度量……”许安安气得胸口起伏,“他肯定是把我这次被绑,
当成哪个不知名的相亲对象为了吸引他注意,自导自演的戏了!那个‘老地方’,
就是他平时用来‘发奖金’的秘密账户!”我彻底明白了。搞了半天,
我费尽心机策划的“完美绑架”,在正主眼里,就是一场拙劣的、上不了台面的小丑表演。
我的职业尊严,碎了一地。“不对啊,”我猛地反应过来,“我不是你爹找的人,
我是……我是接了别人的单子才来绑你的!”我赶紧翻出我的接单记录。
那是一个通过加密软件联系我的神秘客户,对方只提供了一张许安安的照片和她的日常行程,
定金打得很痛快,说事成之后尾款更丰厚。现在看来,这个所谓的“神秘客户”,
八成就是许安安的某个奇葩相亲对象,想演一出英雄救美,结果英雄没来,
让我这个“绑匪”给捷足先登了?整个事情的脉络,在我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就在这时,
厂房外面传来一阵引擎声。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厂房门口。我和许安安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不是警察,警车的声音我熟。这听起来,
像是几辆马力很足的改装车。“你爸来送钱了?”我有点不确定地问。“他从不自己出面。
”许安安摇摇头,她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吱呀——”厂房那扇生锈的大铁门,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七八个穿着黑色背心、手臂上全是纹身的壮汉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光头,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手里还拎着一根棒球棍。他们一进来,
目光就锁定了我们。那眼神,跟我装出来的凶狠完全不同,是真正的、见过血的凶狠。
光头刀疤男的目光在许安安身上扫了一圈,然后落在我身上,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黄牙:“小子,胆子不小啊,连陈老板的货都敢截?”陈老板?货?
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完了。我好像……真的绑错人了。或者说,
我卷进了什么更麻烦的事情里。这帮人,
看起来可不像会跟我讨论“吻”还是“滚”的文化人。5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都凉了。
我只是个想赚点快钱的灵活就业青年,我的人生规划里可没有和黑社会火并这一项。“大哥,
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
同时悄悄把许安安往我身后拉了拉。虽然她是我的“肉票”,但现在情况变了。
这帮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许安安要是落在他们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光头刀疤男用棒球棍指了指许安安,冷笑道:“许家大小姐,整个城南谁不认识?小子,
你动了不该动的人。是自己把人交出来,我们打断你两条腿了事,还是让我们动手,
把你第三条腿也废了?”这帮人是冲着许安安来的!我的脑子飞速转动。
许安安的父亲是城南首富,生意场上肯定有对家。这帮人,八成就是她爹的死对头派来的。
这么说,我这次不是“绑架”,而是“截胡”了?我看着眼前这七八个肌肉虬结的壮汉,
又看了看自己这身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蛋。
但当我回头看到许安安那张略带惊慌的脸时,一股莫名的勇气突然涌了上来。怎么说呢,
虽然她一直吐槽我,嘲笑我,但她也给我分析情节,帮我抬高赎金,甚至还想请我吃龙虾。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是我绑匪生涯的第一个“合伙人”。我不能把我的合伙人丢下。
“她是我的人。”我往前站了一步,挡在许安安身前,抄起了旁边那把还带着韭菜叶的菜刀,
“想动她,先问问我手里的刀。”我说完这句话,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勇气。
光头刀疤男愣了一下,然后和他的手下们一起放声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
充满了嘲讽。“哈哈哈,小子,你拿把菜刀吓唬谁呢?上面还有韭菜,刚做完饭来的?
”“勇气可嘉,可惜脑子不好使。”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手里的刀握得更紧了。
许安安在我身后,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低声说:“江哲……要不,你先跑吧,
他们是冲我来的,不会把你怎么样。”这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心里一热,
头脑也跟着一热。“跑?我江哲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字!”我大喝一声,给自己壮胆,
“我告诉你们,我可是专业的!我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们再往前一步,
就别想活着出去!”当然,我是在吹牛。这里除了灰尘和几只老鼠,什么都没有。
光头刀疤男显然不信,他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两个壮汉狞笑着朝我逼近。
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办?打是肯定打不过的。投降?更不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脚下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是那个被我嫌弃的、掉在地上的小补光灯。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形成。
我大喊一声:“安安,闭眼!”同时,我猛地一脚,
把那个补光灯朝着逼近的两个壮汉踢了过去!那补光灯本来就接触不良,被我这么一踢,
在地上翻滚的时候,电线接口处突然迸发出一阵耀眼的电火花!“滋啦——”与此同时,
我抓起旁边一个生锈的铁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房顶上悬挂着的一排旧日光灯砸了过去!
“哐当!”铁桶精准地砸中了连接灯管的电线。霎时间,更多的电火花在空中爆开,
整个厂房的电力系统似乎都发生了短路,灯光开始疯狂闪烁,忽明忽暗,
发出一阵阵电流的爆鸣声!那两个壮汉被突如其来的电火花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而我,
趁着这混乱的几秒钟,拉起许安安的手,朝着厂房另一头的窗户狂奔而去!“走!
”光头刀疤男反应过来,怒吼道:“追!别让他们跑了!”我们身后,
脚步声和叫骂声乱成一团。我拉着许安安,感觉自己像是动作电影里的主角。窗户就在眼前,
外面是……三米高的地面。“跳!”我没有丝毫犹豫,抱着许安安,直接从窗户一跃而出!
6落地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脚踝发出了一声脆响。剧痛传来,但我顾不上了。
我第一时间检查怀里的许安安。“你没事吧?”许安安在我怀里摇了摇头,
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但眼神却亮得惊人。“江哲,你……”“别废话,快走!
”我咬着牙,忍着脚踝的剧痛,拉着她一瘸一拐地往厂区外面的小树林跑。身后,
那帮壮汉也从窗户或者门口追了出来。“妈的,在那边!别让他们跑了!
”夜晚的树林一片漆黑,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跑,树枝刮在脸上,火辣辣地疼。
我的脚踝越来越痛,速度也越来越慢。“江哲,你脚受伤了,放下我,你自己走!
”许安安急了。“闭嘴!”我吼了一声,“我是绑匪,你是肉票!肉票跑了,我找谁要钱去!
”都到这个时候了,我还惦记着我那虚无缥缈的赎金。许安安没再说话,
只是反手握紧了我的手。她的手很凉,但却给了我一股力量。我们不知道跑了多久,
身后的追赶声好像渐渐远了。我终于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脚踝已经肿得像个馒头。许安安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卷起我的裤腿。借着微弱的月光,
能看到我的脚踝处一片青紫。“扭伤了,很严重。”她皱着眉,
从自己的裙子上撕下一块布料,开始笨拙地给我包扎。她的动作很轻,
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碰到我的皮肤,让我一阵战栗。“你……”我刚想说点什么。
她却先开口了,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颤抖:“刚才……谢谢你。”“谢什么,”我嘴硬道,
“我说了,你是我肉票,我得保证你的安全,这样才能卖个好价钱。”她没理会我的嘴硬,
只是低着头,认真地帮我打好结。“江哲,”她抬起头,月光下,
她的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光,“你刚才……有点帅。”我心跳漏了一拍。长这么大,
除了我妈,还没哪个姑娘夸我帅。“一般般吧,”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飘,
“我这都是专业的,基本操作。”她看着我,突然笑了。不是之前那种嘲笑,
也不是憋着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很温柔的笑。“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绑匪,对不对?
”她说。我沉默了。事到如今,再伪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我……我是接了个单子,
”我有点沮丧地承认了,“客户说,让我‘请’你到个地方,跟你‘聊聊’。
我以为……这就是绑架的行话。”“所以你就真的绑架了我?”许安安哭笑不得。
“钱给得多嘛。”我小声嘀咕。她叹了口气,在我身边坐下,和我一起靠着一棵大树。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脚也伤了,钱也没拿到,还惹了一身麻烦。”“不知道。
”我茫然地看着黑漆漆的夜空。是啊,我该怎么办?把她送回去?然后呢?
那帮黑社会肯定还在找我们。我自己回去?更不行,脚伤成这样,走都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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