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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4

第一章:一纸合约“年薪三百万,为期一年。你作为我的合法丈夫,

负责我的日常起居和康复训练。一年后,我们离婚,你拿钱走人,从此两不相干。

协议内容看清楚,没问题就签字。”苏晚坐在轮椅上,声音和窗外的深秋一样,

没有半分温度。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丝质睡裙,

脸色却因为长期的室内生活而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即便如此,

也无法掩盖她眉眼间那股与生俱来的骄傲与疏离。站在她面前的,

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人。他叫江澈,二十二岁,

海城大学医学院临床医学系最出色的学生。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衬衫,

眼神干净而平静,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江澈的目光迅速扫过茶几上的合约,

重点在那串刺眼的数字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字迹清隽,一如其人。“苏总,我需要预支五十万。”他开口,声音清朗,不卑不亢。

苏晚抬眸,锐利的目光审视着他:“理由。”“我母亲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就在明天。

”江澈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苏晚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查的讥诮。果然,这世上的一切,都离不开钱。她挥了挥手,

一旁的助理立刻会意,拿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密码六个八。江澈,从现在起,

你就是我的丈夫。记住,是‘丈夫’,不是护工。”她特意加重了“丈夫”两个字,

眼神里却满是警告,“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做的别做。另外……”她顿了顿,

目光掠过江澈清秀的侧脸,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你笑起来的时候,和他有点像。但记住,

也仅仅是有点像而已。你只是个替代品。”江澈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接过了银行卡。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知道自己的位置。三个月前,

苏氏集团的铁腕女总裁苏晚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双腿神经严重受损,

被医生断言余生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从云端跌落的凤凰,脾气变得比寒冬的冰还要凛冽。

她辞退了十七个护工,直到江澈的出现。江澈需要钱,而苏晚,

需要一个绝对服从、足够专业,

并且能让她在董事会那群老狐狸面前维持“家庭稳定”假象的工具人。这场婚姻,

是一场***裸的交易。当晚,江澈就搬进了苏晚别墅的客房。

他的行李只有一个半旧的帆布包,里面是几件换洗衣物和几本厚得像砖头一样的医学专业书。

第二天一早,江澈就展现出了他惊人的专业素养。“苏总,早餐。根据你的身体状况,

我调整了食谱,低盐低脂,补充了足量的蛋白质和维生素。”他将餐盘放在苏晚床头,

里面是小米粥、蒸蛋羹和几样精致的素菜。

苏晚皱眉看了一眼:“我不喜欢吃这些寡淡的东西,换掉。”“这些对你的神经恢复有好处。

”江澈不为所动。“我说了,换掉!”苏晚的声音陡然拔高,随手将床头的一本书扫落在地。

江澈弯腰,默默地将书捡起来,放回原处。然后,他端起那碗小米粥,用勺子舀了一勺,

吹了吹,递到苏晚嘴边,语气依旧平静:“苏总,良药苦口。或者,你想让我用鼻饲管喂你?

”苏晚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死死地瞪着江澈,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凌迟。然而,

江澈的眼神没有丝毫闪躲,清澈而坚定。最终,苏晚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愤愤地张开了嘴。

一整天,江澈都像一台精密的仪器。他严格按照时间表,为苏晚测量体温血压,

处理背部可能出现的褥疮,推着她在花园里晒太阳,

晚上则雷打不动地进行一个小时的腿部肌肉***。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

带着医学生特有的稳定。当他的指腹按压在苏晚早已失去知觉的小腿上时,

苏晚的心底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这种感觉很陌生,让她烦躁。“你弄疼我了!

”她不耐烦地呵斥。“苏总,你这里已经没有痛觉神经了。”江澈一针见血地指出现实,

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改变,“长期不***,肌肉会彻底萎缩,到时候就算有奇迹,

你也站不起来了。”苏晚的身体一僵,没再说话。

日子就在这种冰冷而又规律的节奏中一天天过去。江澈话不多,永远都是一副沉静的样子。

他会处理好一切,然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书,从不打扰苏晚。苏晚嘴上对他百般挑剔,

但身体却诚实地享受着这份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不用再担心伤口发炎,

不用再忍受肌肉僵硬的痛苦,甚至连她最喜欢的白茶,江澈都会在她工作疲惫时,

恰到好处地端到她手边。她开始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空气中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但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对一个好用的工具产生的依赖,仅此而已。直到那天深夜。

第二章:冰山下的暖流那是一个暴雨夜,雷声轰鸣。苏晚从噩梦中惊醒,紧接着,

一股钻心的剧痛从小腿深处传来,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在同时攒刺。

这是车祸后遗症导致的神经性疼痛,毫无征兆,却能轻易摧毁她所有的坚强。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

冷汗很快浸湿了她的睡衣,身体因为剧痛而不住地颤抖。“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

江澈冲了进来,他显然是被惊醒的,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头发还有些凌乱。“苏总!

”他看到苏晚惨白的脸,立刻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他没有丝毫犹豫,冲到床边,

迅速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是神经痛,你忍一下。”他的声音冷静而沉稳,

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他立刻从随身带来的急救箱里拿出几根银针,

手法熟练地刺入苏晚腿上的几个穴位。然后,他握住她冰冷的手,

将一股温和的力量渡了过去。“深呼吸,跟着我的节奏。一,二,

三……”苏"晚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能本能地跟着他的引导。

那股剧痛似乎真的在他的安抚下,减轻了些许。

“为什么会这样……医生说不会再痛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绝望。

“神经损伤的恢复过程很复杂,偶发性疼痛是正常现象。”江澈一边解释,

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着她的太阳穴,“别怕,有我在。”“别怕,有我在。”这五个字,

像一道暖流,瞬间击中了苏晚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自从出事以来,

所有人对她说的都是“你要坚强”、“你要挺住”,只有他,说了“别怕”。疼痛渐渐褪去,

苏晚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她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就那么靠在床头,

看着窗外电闪雷鸣,身边的江澈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没有离开,

而是搬了张椅子坐在她床边,用一种平缓的语调,给她讲起了人体神经系统的构成,

从神经元讲到突触,从轴突讲到髓鞘……内容枯燥得能让任何一个正常人昏昏欲睡,

但在此刻的苏晚听来,却成了最有效的安眠曲。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记得最后看到的,是江澈在昏黄灯光下温和的侧脸。从那晚之后,苏晚对江澈的态度,

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不再故意刁难他,甚至会在他因为看书太晚而打瞌睡时,

默许他趴在自己的书桌上小憩片刻。她会不动声色地让助理查江澈母亲的病情,

然后匿名将最好的专家介绍过去。她发现,江澈并不是一个只会学习的书呆子。

他会在花园里侍弄那些被她忽略了很久的花草,没过多久,

那片荒芜的角落就开出了绚烂的蔷薇。他会在她烦躁时,用他那把低沉的大提琴,

拉一首舒缓的曲子。江澈也察觉到了苏晚的变化。她不再像一只浑身长满尖刺的刺猬,

偶尔会流露出符合她年龄的柔软。他发现她喜欢看老电影,

喜欢在下雨天喝一杯加了肉桂的热红茶。他开始在她的食谱里,

悄悄加入一些她喜欢的食材;会在她看电影时,提前为她准备好温暖的毛毯。两颗孤独的心,

在同一个屋檐下,不知不觉地靠近。但那层窗户纸,谁都没有捅破。

江澈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他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合约期满就会离开的过客。而苏晚,

则将这份日益增长的依赖,归结为对“白月光”沈慕言的移情。她告诉自己,

她之所以会对江澈好,只是因为他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沈慕言。在江澈的坚持下,

苏晚的康复训练强度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被动***,到后来的器械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