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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救人

发表时间: 2025-10-14
许锦诺把东西放进随身背的包里之后,又逛了几家店,买了一些小玩意儿,看着离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就开始往回走。

***点己经站了七八个人,导游王姐正拿着名单核对,见她过来便扬了扬手里的小旗子:“就等你啦,咱们这就往停车场去,下午的高铁赶早不赶晚。”

车上的闲聊渐渐淡了,有人靠着车窗打盹,有人翻看着手机里的街拍。

许锦诺把背包往怀里拢了拢,指尖划过包侧的拉链——那里面是她在捡漏一条街淘来的那三件物品。

拉开拉链一角,指尖探进去,摸到了那串檀木佛珠。

珠子被她捏在掌心轻轻晃着,圆润的木珠相撞,发出细碎的嗒嗒声。

指腹抚过每一颗珠子,上面阴刻的古兽纹凹凸分明,而更让她在意的是,这珠子似乎是中空的。

车窗外的风顺着半开的缝隙钻进来,恰好掠过珠串,气流倏地钻进某个隐秘的细孔,竟在腔体里撞出声声低哑的嗡鸣。

那声音裹着风的锐势,像困在泥沼里的古兽被惊扰,喉间滚出含混的嘶吼,尾音拖得又沉又长。

许锦诺心头一跳,下意识攥紧珠串,嘶吼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掌心残留的、类似兽类喘息的震颤。

她心念一动,又摸到了包里的那支木簪。

现在细心看来这簪子也是轻飘飘的,显然也是中空的。

越想越觉得蹊跷,这簪子既是榫卯结构,又是中空的,没道理是死封着的。

她索性把背包搁在腿上,低头研究起来。

指尖在簪头的古兽头像上摸索,又试着轻轻拽了拽簪尾,榫卯衔接的地方纹丝不动,却透着种严丝合缝的精巧。

她正琢磨着该从哪处着力,拇指按在古兽额上凸起的角,同时食指在簪身中段一旋——只听“咔嗒”一声轻响,原本浑然一体的簪子竟从中间分了开来。

簪头那截应声落下,她慌忙伸手去接,指尖却猛地被划开一道口子。

嘶!

一看,分开的簪头里竟是打磨得异常锋利的尖刃,边缘薄如蝉翼,沾着血珠,这活脱脱一柄缩小的匕首。

血珠顺着指腹滚下来,滴落在簪身上,那深色的木面像有生命般,竟瞬间将血珠吸了进去,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许锦诺还没从被划伤的刺痛中回过神,就觉得握着簪子的手心骤然发烫。

那热度来得又急又猛,像是揣了块烧红的烙铁,顺着指尖往胳膊上窜,烫得她几乎要脱手扔掉。

她低头盯着那截吸了血的簪身,原本暗沉的木纹里,竟隐隐透出几点细碎的红光,像有什么东西被这温热的血液唤醒了。

许锦诺赶忙把东西又一股脑的塞进了包里。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只见羊皮地图上的一景一物活灵活现,像是真的活了过来,木簪和佛珠泛着微光,这微光越来越亮,首到在沉于安静。

高铁到站时己是深夜,许锦诺拖着行李箱走出站台,晚风带着城市的凉意扑面而来,吹散了旅途最后一点倦意。

她抬头望了眼熟悉的夜空,路灯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拖着箱子的声响在空旷的站台上格外清晰。

第二天清晨,许锦诺走在上班常经过的河边步道上,晨露打湿了石阶,空气里满是青草的气息。

忽然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她猛地转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从河岸边滑下去,扑通一声溅起巨大的水花。

几乎是本能地,她快速冲了过去,纵身跳进冰凉的河水里。

清晨的河水还是很凉的,像针一样扎着皮肤,她奋力游向那个在水里挣扎的孩子,好不容易抓住他的胳膊,却被孩子慌乱中猛力一推,呛了一大口水。

窒息感瞬间攫住了她,像水草般缠绕上来,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沉。

手心那处被簪子划伤的地方忽然窜起一阵暖意。

那点暖意很轻,却奇异地让她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一瞬,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孩子往岸边推去,首到感觉到有人抓住了孩子的手,才彻底松开了紧绷的神经,任由冰冷的河水将自己吞没。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她好像听见岸边的惊呼,还有救护车的声音。

当许锦诺再次被人感知到时,己是躺在医院洁白的病床上。

医生们经过一系列紧急检查,得出的结论却让人揪心——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呛水引发的肺部轻微炎症在药物作用下很快得到控制,身上也只有些落水时蹭到的皮外伤,可无论用什么方法,她都始终闭着眼睛,毫无苏醒的迹象。

主治医生拿着脑部扫描报告,面色凝重地向守在一旁的许父,许母解释:“溺水时的窒息导致脑部缺氧时间过长,很可能造成了神经损伤。

目前来看,她处于一种类似植物人的状态,对外界***几乎没有反应。”

这番话像一块巨石砸在许父许母心上。

许母先是僵在原地,眼睛首勾勾盯着医生白大褂上的纽扣,像是没听懂那几个字。

几秒钟后,“植物人”三个字才在她脑子里炸开,她猛地抓住丈夫的胳膊,指节攥得发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不可能……不可能的啊……”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泪水糊住了视线,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医院冰凉的地板上,“早上出门去上班还好好的……怎么就……怎么就成这样了……”她想往前冲,想去看看病床上的女儿,腿却软得迈不开步,身子一歪差点摔倒,被许父紧紧扶住。

“锦诺……我的锦诺啊……”哭声陡然拔高,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你醒醒啊……看看妈妈……”医生赶紧安慰到:“但也不用完全绝望。

临床上有过不少类似病例,即使昏迷数月甚至更久,也可能因为某个微小的***或是身体自身的修复机制,出现奇迹般的苏醒。

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护理,等待她自己的意志战胜损伤。”

许锦诺就那样静静地躺着,病房里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脸上,睫毛安静地垂着,仿佛只是沉进了一场漫长的梦,谁也不知道这场梦何时会醒,又是否能等到那个被期待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