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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4

1 离婚协议冰冷的会议室里,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我面前摆着一份文件。

标题是《离婚协议书》,黑体,加粗,像一块墓碑。坐在对面的裴斯年,

看了一眼腕上的百达翡丽。那是我去年在他生日时,排了三个月的队才买到的。

他伸出两根手指,敲了敲桌面。桌面是红木的,光亮得能映出他冷漠的脸。“签。”一个字,

没有多余的温度。我把目光从协议上移开,看向这个我叫了五年丈夫的男人。他的脸上,

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毫不掩饰的厌烦。那种厌烦,像是在掸掉一件沾了灰尘的大衣。

“车子,房子,都跟你没关系。”裴斯年身体向后靠在真皮椅背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卡里的三十万,算是给你的补偿。”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签完,马上搬出去。

”我没有说话。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湿棉花,又干又涩。这五年,我为他洗手作羹汤,

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收敛了所有的棱角。我以为这是爱情,是付出。在他眼里,

原来只值三十万。我拿起桌上的派克钢笔。笔身冰凉,像一块铁。我的手在抖。抖得厉害。

笔尖悬在签名栏的上方,那个叫“秦筝”的名字旁边。只要落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就在这时,会议室厚重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撞开。力道很大,门撞在墙上,

发出一声闷响。一个穿着手工定制西装的老者快步走进来。他头发花白,但腰板挺得笔直。

身后跟着四名穿黑西装的保镖,个个神情严肃。整个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老者径直走到我身边,用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按住了我即将落下的笔。他的动作很稳,

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秦小姐。”他微微躬身,声音沉稳。老者看都没看裴斯年一眼,

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摊开在我面前。纸张是最好的道林纸,

散发着墨香。“这份文件,您需要先过目。”裴斯年紧紧皱起了眉头。

他的不悦像乌云一样笼罩着整张脸。“钟叔?你来干什么?这是我的私事。

”被称为钟叔的老者,这才慢慢转向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

锐利而平静。“裴先生,从现在起,这不是你的私事,是寰星科技的公事。

”钟叔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按照秦老先生的遗嘱,秦筝小姐,

是寰星科技唯一合法的继承人与所有者。”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份离婚协议,

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换句话说,寰星科技的所有资产、股份、专利,

全部在秦小姐个人名下。”“而您,裴先生,”钟叔的目光最后落回到裴斯年震惊的脸上,

“只是公司的执行总裁。一个……打工的。”2 遗产真相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轻微的送风声。裴斯年脸上的表情,像是凝固的油彩,先是震惊,

然后是荒谬,最后变成一种压抑的愤怒。“钟叔,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他声音发紧,

“寰星是我一手创办的!是我带着团队,没日没夜拼出来的!秦筝她懂什么?

她连一份财务报表都看不懂!”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一种信念被摧毁后的歇斯底里。

钟叔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将他带来的那份文件,往我面前又推了推。“裴先生,

事实胜于雄辩。这份是秦老先生在世时,通过瑞士联合银行设立的家族信托文件。这份,

是寰星科技创立之初的股权代持协议。还有这份,是所有核心技术专利的归属证明。

”他每说一份,就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点一下。“所有的文件,

都指向一个最终受益人:秦筝小姐。”“寰星科技的启动资金,是秦老先生的。

核心技术专利,是秦老先生早年收购并存在海外实验室的。您所做的一切,

不过是秦老先生计划中的一环,您只是一个被选中的执行人。”钟叔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锤子,

一锤,一锤,砸碎了裴斯年所有的骄傲。我低着头,看着那些复杂的文件。

上面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像天书一样。外公……在我记忆里,

外公只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他喜欢摆弄花草,喜欢给我讲故事。他去世的时候,

只给我留下了一个旧旧的信封,让我好好生活。我从不知道,

他为我留下了这样一个庞大的帝国。裴斯年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被他带得向后滑出,

撞在墙上。“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是伪造的!”他指着钟叔,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你们串通好了骗我!”“裴先生,

您可以请全世界最好的律师团队来验证这些文件的真伪。”钟叔依旧平静,“但在此之前,

我建议您冷静一下。毕竟,您现在站的地方,会议室的这张桌子,您身上的这套西装,

严格来说,都是秦小姐的财产。”裴斯年的呼吸变得粗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秦筝,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问,

声音沙哑,“这五年,你都是在演戏?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你打江山?”我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我的心很乱,像一团麻。但我知道,此刻我不能示弱。我拿起那支派克钢笔,

这一次,手没有抖。我没有去签那份离婚协议,而是把它推到了一边。

我拿过钟叔带来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页。那里,需要我作为继承人,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拔下笔帽,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秦筝。两个字,写得不快,但很稳。

签完字,我抬起头,看着裴斯年。“离婚协议,我会重新拟一份。”我的声音很轻,

但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却异常清晰,“至于财产分割……”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那张写满不甘的脸。“你,净身出户。”3 净身出户走出律师事务所的大门,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身后,

是裴斯年压抑的咆哮和物品被砸碎的声音。钟叔为我拉开车门,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

安静得像一头蛰伏的野兽。“秦小姐,请。”我坐进车里,柔软的真皮座椅将我包裹。

车子平稳地启动,将那栋灰色的建筑和里面的一切混乱,都隔绝在车窗之外。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董事长?寰星科技的所有者?

这些词汇对我来说,太陌生了,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钟叔,”我开口,

声音还有些飘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钟叔坐在副驾驶位,从后视镜里看着我。

“老先生深谋远虑。”他缓缓说道,“他知道您性子淡泊,不喜争斗。所以他用这种方式,

为您留下了一份绝对的保障。”“他选中裴先生,是因为裴先生有能力,也有野心。

老先生希望,他的能力能为寰星创造价值,他的野心能被这份婚姻束缚住,让他能好好待您。

”钟叔叹了口气。“只可惜,老先生算准了商场,却没算准人心。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人心。是啊,人心最难测。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原来我只是嫁给了一个被外公选中的“职业经理人”。而他,自始至终,

爱的都只是那个由他亲手打造的“商业帝国”的幻觉。车子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等红灯。

我偏过头,正好看到人行道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柳菲儿。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

化着精致的妆,正抱着手臂,一脸得意地看着律师事务所的大门。

她是裴斯年的“红颜知己”,也是寰星科技的市场部总监。这几年,关于他们的风言风语,

我不是没听过。只是裴斯年每次都说,他们只是工作关系,让我不要多想。而我,

选择了相信。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她显然是在等裴斯年出来,等他带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给她一个“名分”。绿灯亮了。车子缓缓从她面前驶过。柳菲儿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辆车,

寰星科技最高规格的配车,整个公司只有一辆。她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

当她看清后座上坐着的是我时,那份疑惑瞬间变成了震惊。我没有躲闪,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隔着一层车窗玻璃,我看到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无声地说着什么。我读懂了。

她说的是:怎么会是你?我收回目光,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是啊。怎么会是我呢?

从今天起,一切都不一样了。4 权力更迭宾利车最终停在了那栋我住了五年的别墅前。

欧式风格的建筑,门前有一个精心打理过的花园。过去,我每天最喜欢做的事,

就是在这里修剪花草,等裴斯年回家。“秦小姐,到了。”司机提醒我。我睁开眼,

推门下车。钟叔也跟了下来。“按照规定,这栋别墅,以及里面的所有物品,

都属于您个人名下的资产。”他站在我身侧,像一个忠诚的管家。我点点头,拿出钥匙,

打开了门。屋子里的一切都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玄关处,还摆着裴斯年的拖鞋。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我早上为他泡的茶,已经凉透了。这里的一切,

都充满了我和他生活过的痕迹。温馨的,甜蜜的,冷漠的,争吵的。现在,

这些痕迹都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心上。“钟叔,帮我找一家搬家公司吧。”我说。

“您要搬走?”“不。”我摇摇头,环顾着这个熟悉的家,“是让他搬走。”我走进卧室,

打开衣帽间。里面,一半是裴斯年的西装、衬衫、领带,按照颜色和款式,

被我熨烫得整整齐齐。另一半,是我的裙子、家居服。我拿出几个行李箱,开始动手,

将裴斯年所有的东西,一件一件,从衣柜里拿出来,折好,放进行李箱。他的剃须刀,

他的香水,他床头放着的商业杂志。所有属于他的东西,我都没有落下。这个过程很平静,

我的手很稳,就像过去五年里,无数次为他整理行李一样。只是这一次,是单程票。

正当我把最后一个箱子拉上拉链时,门口传来了急促的刹车声。裴斯年回来了。

他几乎是闯进来的,领带被扯得歪在一边,头发也有些乱。

他看到了客厅里那几个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行李箱,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秦筝,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冲到我面前,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

“字面意思。”我挣了一下,没挣开,“把你的东西,从我的房子里,拿走。”“你的房子?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秦筝,你别以为有份破文件就能为所欲为!

没有我,寰星就是个空壳!你什么都玩不转!”“那就不劳裴总费心了。”我看着他,

“你现在需要考虑的,不是寰星的未来,而是你自己的。毕竟,从明天开始,你就要失业了。

”“你敢!”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些可悲。这个我曾经仰望的男人,这个被外界誉为商业奇才的男人,

当他引以为傲的一切被抽走后,剩下的,也只是这般色厉内荏的模样。“我为什么不敢?

”我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裴斯年,你作为我的员工,现在,立刻,放开你的董事长。

”他愣住了。抓着我手腕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5 新董事长第二天,

我起得很早。天还没亮,窗外只有几声零星的鸟叫。我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身素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未施粉黛。这是我过去五年的标配。

裴斯年喜欢我这个样子。他说,这样温顺,干净,像一张白纸。我曾经也以为,这就是我。

可现在,镜子里的那个人,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东西。是茫然,是无措,

但更深处,是一点点被点燃的,不甘的火星。钟叔早上七点准时到了。他带来了一个团队。

造型师,化妆师,还有一个据说是专门为皇室服务的礼仪指导。“秦小姐,从今天起,

您需要一个新的形象。”钟叔说。我没有拒绝。我像一个木偶,

任由他们在我的脸上、头发上摆弄。剪刀落下,留了多年的长发变成了及肩的利落短发。

淡雅的连衣裙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剪裁精良的白色西装。化妆师为我画上淡妆,

着重勾勒了眼线和眉峰,遮住了我眼底的疲惫,增添了几分锐气。最后,

造型师递给我一双高跟鞋。银色的,鞋跟又细又高。“我不习惯穿这个。”我说。这五年,

我穿得最多的,是平底鞋和拖鞋。“您会习惯的。”钟叔的声音不容置疑,“董事长,

需要有自己的高度。”我穿上了那双鞋。当我再次站到镜子前时,里面的人,

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陌生,强大,带着一种冰冷的距离感。这……是我吗?我有些恍惚。

“很好。”钟好点了点头,很满意,“秦小姐,请记住,从您踏入寰星科技大厦的那一刻起,

您就不再是裴斯年的妻子,秦筝。您是寰星科技的董事长,秦筝。”我深吸一口气,

胸口那套昂贵的西装面料,有些微硬。“走吧。”我说。车子一路开向市中心的***。

寰星科技的总部大楼,是这里最具标志性的建筑之一。一百层高,全玻璃幕墙,

在晨光下熠熠生辉。我曾经无数次开车来这里,给裴斯年送饭,或者等他下班。每一次,

我都停在地下车库,在前台的沙发上,安静地等待。那时的我,仰望着这座大楼,

觉得它那么高,那么遥不可及。而今天,车子直接开到了大厦的正门口。

专属的VIP通道早已打开。门口站着两排穿着黑西装的安保人员。钟叔为我拉开车门。

我踩着那双银色的高跟鞋,走下车。高跟鞋的鞋跟敲击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

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身上。有惊讶,有好奇,有探究。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想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我挺直了背,目不斜视,跟着钟叔,

走进了那扇象征着无上权力的旋转门。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再也回不去了。

6 高层会议寰星科技的内部,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大堂挑高足有二十米,

天花板上垂下巨大的水晶吊灯,像一片凝固的星河。员工们穿着整齐的制服,

在各个岗位上忙碌着,一切都井井有条。我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前台的接待小姐,看到我身边的钟叔,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

但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那份微笑明显僵硬了。“钟……钟老。”她有些结巴。

钟叔没有理会她,只是侧过身,为我引路。“董事长,这边请。”他不大不小的声音,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堂。一瞬间,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了。敲击键盘的声音,打电话的声音,

交谈的声音,全部消失了。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向我射来。我能感受到其中的震惊、不解,

甚至是敌意。对他们来说,我只是一个空降的,不知来路的女人。

一个抢了他们心目中“国王”宝座的女人。我没有在意那些目光,只是跟着钟叔,

走向董事长的专属电梯。电梯是观光梯,随着高度的上升,

整个城市的风景在我脚下徐徐展开。密密麻麻的楼宇,像积木一样。穿梭的车流,像蚂蚁。

我第一次从这个角度,俯瞰我生活的城市。原来,站得高,看到的风景,真的不一样。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顶层,一百楼。电梯门打开,

外面是一个宽敞得有些过分的独立空间。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墙上挂着我看不懂的现代派画作。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女人,

早已等候在电梯口。“钟老,董事长。”她恭敬地鞠躬。“这是您的首席秘书,林蔓。

”钟叔为我介绍,“以后您在公司的所有行程和事务,都由她负责安排。”林蔓抬起头,

看向我。她的眼神很专业,没有多余的好奇,只有纯粹的公事公办。“董事长好,我是林蔓。

”“你好。”我点点头。“您的办公室已经准备好了。九点半,有一场全体高层会议,

需要您主持。”林蔓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是今天的日程安排。我接过平板。

上面密密麻麻的行程,看得我有些头晕。“裴总……也会参加吗?”我问。“是的。

”林蔓回答,“裴总作为执行总裁,需要向您汇报近期公司所有的业务进展。

”我握着平板的手,指节微微泛白。我知道,这一战,躲不掉。林蔓推开一扇厚重的***门。

“董事长,您的办公室。”里面的空间,比我之前住的那个家的整个一层还要大。

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可以270度无死角地俯瞰城市。巨大的红木办公桌摆在正中央,

桌上空无一物,只有一部造型简洁的内线电话。这里,就是寰星科技的权力中心。过去五年,

坐在这里的人,是裴斯年。而现在,是我的了。我走到落地窗前,手扶着冰冷的玻璃。

楼下的世界,那么小。我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穷其一生,都要拼命往上爬。

因为在高处,真的会让人产生一种,能掌控一切的错觉。7 整顿纪律上午九点二十五分。

我跟着林蔓,走进了寰星科技最大的会议室。一张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两旁已经坐满了人。

这些人,就是寰星科技的权力核心。每一个,都是在商场上能呼风唤雨的人物。

我走进去的时候,原本还有些细微交谈声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我身上。审视,怀疑,轻蔑,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看到了裴斯年。

他坐在主位旁边的第一个位置,那是执行总裁的位置。他换了一身新的西装,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昨天在别墅里那个失控的男人,

只是我的幻觉。他还看到了柳菲儿。她就坐在裴斯年的斜对面。

她今天穿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在坐满深色西装的男人中间,格外显眼。她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我在主位上坐下。那张椅子似乎比别的椅子都要高一些,

让我可以俯视在座的每一个人。“好了,人到齐了,开会吧。”我开口,

声音比我想象的要平稳。会议室里,依然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尴尬的凝滞。终于,

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大的男人清了清嗓子。“董事长。”他开口,语气还算客气,

“在会议开始前,我们大家都有个疑问。您……之前是从事哪个行业的?对于公司的业务,

您了解多少?”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这是试探,也是下马威。我还没开口,

柳菲儿就接过了话头。她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刺。“王总,您这就有所不知了。

我们的新董事长,之前可是专业的全职太太。对于打理家务,相夫教子,那可是一把好手。

”她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听到。几声压抑的低笑响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玩味起来。一个家庭主妇,来领导一家市值千亿的科技公司?

这简直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柳菲儿看到我的脸色没有变化,又加了一把火。“董事长,

既然您来了,不如就先从最基础的开始吧。”她拿起一份文件,

“这是我们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里面关于‘可变利益实体’的结构有些复杂,

不知道您对VIE架构有什么看法?还有,

我们公司在北美市场的营收占比下降了三个百分点,您觉得问题是出在渠道上,

还是产品本土化上?”她一连串抛出好几个极其专业的问题。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看着我,

等着看我的笑话。他们想看到的,是我惊慌失措,是我哑口无言,

是我在这个代表着顶尖智慧和权力的会议室里,像一个小丑一样,狼狈退场。

裴斯年始终没有说话。他只是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镜片后的眼睛里,

闪着一丝冷漠的讥诮。他也在等。等我出丑,等我向他求助。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

没有去看那份财务报表。我只是轻轻地,把钟叔早上交给我的一个蓝色文件夹,放在了桌上。

然后,我打开了它。8 权力架空“关于公司的业务和财务问题,我相信在座的各位,

都比我专业。”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会议室里所有的杂音。“我今天来,

不是来和大家探讨业务的。”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是来,整顿纪律的。

”我说完,柳菲儿第一个笑出了声。“整顿纪律?董事长,您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吗?

我们这里是公司,不是您家的厨房。”她的话引来一阵附和的笑声。我没有理她。

我从文件夹里,拿出第一份文件。“市场部总监,柳菲儿。”我念出她的名字。

柳菲儿脸上的笑容一僵。“根据公司财务和行政部的联合调查。你在过去三年里,

利用职务之便,虚报市场推广费用共计七百三十二万。其中最大的一笔,

是用在了你个人名下的一套位于城西的公寓首付款上。”我顿了顿,抬眼看着她。

“那套公寓的地址,需要我念出来吗?”柳菲儿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会议室里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我,又看看柳菲儿。我没有停,

拿出第二份文件。“技术部总监,李卫东。”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身体猛地一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