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在酒馆中,盯着面前的老板娘的女儿,痴痴笑出了声。
我想起前几天遇到的老头的嘱咐,忍着恶心,往他身边靠了靠。
我头七还没过,他就去找小姑娘。
“你怎么又来了?”
几天后,雪地里,赫然躺着,我丈夫。他死了。
1
“夫人。”
迷迷糊糊间,我辨别出来这是我那个丈夫,他的手敷在我的脸上,嘴里喃喃自语又好像在和我说话,“怎么这么冷啊?”
说着还将自己的嘴唇贴在我的脸上,是温热的,但我感到恶心,这张嘴不知道,贴过多少小姐的脸,,
但我已然没有力气将他推开,只是微微侧过脸颊,试图逃避他,
我失败了,放弃了挣扎。
他的一只手慢慢从我的脸挪到脑后,另一只手则伸到被窝里去……
2
“今晚是‘平安夜’,我约了几名好友在外面吃饭。”我的丈夫穿上自己仅剩的一件尚可入目的长衫。
“咳咳,好,早点回来。”我在拖着地,慢慢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的丈夫说道。
丈夫听着我的不断的咳嗽声,眉头微微拧起,双眉微皱,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你怎么还在咳?”
话落,还僵硬地学着读书人的样子,将袖子往后甩。
应当是觉着自己动作的不协调,不如真正的文人墨客那样风雅,恼羞成怒,快步走到门处,用力甩门而去,将早就被蛀虫腐蚀的木门砸往门框处。
“砰。”门狠狠地砸在门框上,又被弹出,在冬日的寒风中来回摇晃,发出凄凉的咯吱声。
我感到肺部传来一股异样感,拖把顺着我的手滑落到地上。
“砰。”
我已经没有心情理会这个了,我捂住嘴巴,不由自主地咳了出来。
“咳咳咳。”
咳嗽压根就停不下来。
我用手使劲捂着自己的嘴巴,想让咳嗽停下来,却怎么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