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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出青梧别院那夜,满城男人为我发狂

请叫我白四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我逃出青梧别院那满城男人为我发狂讲述主角白四火顾临舟的爱恨纠作者“请叫我白四火”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顾临舟是著名作者请叫我白四火成名小说作品《我逃出青梧别院那满城男人为我发狂》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顾临舟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我逃出青梧别院那满城男人为我发狂”

主角:白四火,顾临舟   更新:2025-10-14 2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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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骨花开那夜,我成了最毒的香我逃出青梧别院那夜,满城男人疯了。

酒楼说书人咬断自己舌头,

就为舔我发梢上沾的一滴露水;巡夜的官兵为抢我掉在巷口的绣鞋,刀都砍进彼此肚子里。

血混着雨水流进沟渠,腥得发甜——可我知道,那不是血的味道,是我的香。

没人告诉我香长什么样,因为我闻不到。从生下来就闻不到。我只晓得,每动一次心,

骨头里就多一分痒。像有虫在啃,又像火在烧。教习嬷嬷总说:“晚棠啊,你命贵,

贵在无心。”可她没说,

我窗下埋着三十七具白骨——全是和我一样被称作“天香炉鼎”的姑娘。她们香成之日,

就是骨灰入坛之时。我跑,不是因为怕死。我是要他们死。

我故意在贵妃寿宴上跳《焚香引》。裙摆扫过案几,酒液微漾,满座权贵喉结滚动,

眼神发直。我知道,我的香已渗进他们的酒、他们的呼吸、他们的梦。不出三日,

兵部尚书会为我一句“天凉了”,烧了自家粮仓;礼部侍郎会当街撕衣,

哭喊“林姑娘救我”。这世道吃人,我就用香,把他们喂成疯狗。可今晚不一样。

我吞了西域毒医给的“断香蛊”,本该封住香气。可刚翻过青梧别院的高墙,

锁骨处突然炸开一阵钻心的疼——低头一看,一朵血色昙花正缓缓绽放,花瓣一颤,

香气像炸开的火药,轰地散进雨里。整条街的男人像闻到腥的猫,全扑了过来。

我跌跌撞撞躲进城郊破庙,浑身抖得像风里的落叶。骨头里的痒早变成千万根针在扎,

疼得我眼前发黑。我撕开衣襟,盯着那朵花,忽然笑出声:“原来……我才是那味最毒的香。

”庙外马蹄声急,像催命的鼓点。黑衣人围住破门,领头的是香监司掌印赵九龄。

他捧着金丝香炉,炉烟袅袅,竟是我幼时剪下的胎发混着朱砂在烧。“晚棠,别闹了。

”他声音又软又毒,“陛下等你入宫,已等了十年。”我靠在神像底座上,

冷汗浸透后背:“你们拿我当香料,还指望我乖乖进炉?”“香料?”赵九龄嗤笑,

“你是香引。唯有真心动情,香才最烈。陛下要的,

是你为谁哭、为谁痛、为谁疯——那才是倾国之香。”我心头一凛。

原来他们早算准了:我越想复仇,越要接近权贵;越接近,越难不动情。我的恨,

反而成了催香的火。正僵着,庙外传来琴声。铮——一声,清冷如雪,

竟压住了我骨子里的痒。是顾临舟。那个总在庙外三步远弹琴的盲眼琴师。三年了,

他从不靠近,连递一碗粥都用长竹竿挑着。赵九龄皱眉:“哪来的瞎子?拖走!

”两个黑衣人刚冲出去,琴声骤停。下一秒,琴弦崩裂,如刃破空!“嗤!”两人喉间飙血,

倒地不起。顾临舟站在雨里,手中古琴裂开,露出一柄藏于琴腹的细剑。

雨水顺着他苍白的脸往下淌,可那双眼睛——那双我以为瞎了七年的眼睛——竟映着火光,

亮得惊人。“晚棠,”他声音哑得像磨砂,“过来。”我腿软得站不稳,

却还是踉跄着扑过去。他一把将我拽到身后,剑尖直指赵九龄:“滚。

”赵九龄脸色变了:“……你是前朝质子?!”顾临舟没答,只低声道:“抱紧我。

”我刚搂住他腰,他猛地旋身,剑光如电,劈开雨幕。黑衣人惨叫连连,香炉被打翻,

胎发灰烬混进泥水。可就在我以为得救时,顾临舟突然跪了下去,捂住心口,嘴角溢出黑血。

“临舟!”我慌了。他颤抖着抓住我的手,按在他左胸——那里,一朵血色昙花,

正与我锁骨上的花同步绽放、收缩,像两颗跳动的心。我脑子“嗡”地炸开。七年前,

青梧别院后山。我十岁,偷放走一个被囚的异族少年。事发后,香监司要剜我骨髓炼香。

是顾临舟——那时还叫阿舟的琴童——替我顶罪。我哭着把骨香蛊种进他心口,

咬牙说:“若我动情,就让你替我痛死!”可我忘了—— 他早就动情了。

从我第一次在梅树下跳舞,他就站在廊角,看得忘了拨弦。“你瞎……不是因为毒?

”我声音发抖。“每替你承一次情痛,蛊虫就啃我一眼光明。”他咳着血笑,“第七次,

我彻底看不见了。可听见你脚步声,还是想弹琴给你听。”赵九龄突然狂笑:“好!好!

陛下说得对——唯有双向承情,香才可炼成‘倾国引’!快!抓住他们!”黑衣人再度围上。

顾临舟却笑了。他抹去嘴角血,把剑塞进我手里:“晚棠,你错了。”“什么?

” “你一直以为香是武器。”他盯着我,眼神温柔得像火灭后的余温,“可它也是解药。

只要你愿意,它能救人,不止杀人。”我握紧剑,忽然明白了什么。

赵九龄还在喊:“别让她近身!她的香——” 我没等他说完,反手划破掌心,

将血狠狠按在顾临舟心口的昙花上。“我的香,”我咬牙道,“从此只认一人。”血光暴涨。

昙花瞬间凋零,化作黑雾倒卷,尽数钻回我体内。赵九龄惨叫:“不——!

” 他皮肤开始溃烂,七窍涌出浓香,整个人像被抽干的香囊,瘫软在地。我扶起顾临舟,

骨头疼得像要散架,却笑出了声:“现在,轮到你们尝尝——被香反噬的滋味。”雨停了。

月光照在破庙残垣上,像撒了一地香灰。顾临舟靠在我肩上,轻声问:“疼吗?” “疼。

”我扶着他往外走,“但和你一起疼,不疯。”后来江湖传言:有一对哑女与盲琴师,

行走西域。女子锁骨有朱砂痣,琴师每夜弹一曲《晚棠引》。所过之处,疫病退散,

枯木开花。 没人知道,那香早已不乱国。 它只暖一人心。可没人看见,

顾临舟袖中藏着的半块玉珏——前朝国玺的残片。也没人听见,

他每夜梦呓里反复念叨的“西疆”二字。香监司的香灰,烧不尽啊。第二章:剜香那夜,

我听见自己骨头在哭我背着他走了十里路,天快亮时,才在一处废弃的茶寮停下。

顾临舟烧得滚烫,嘴唇干裂,

嘴里还断断续续念着:“别碰……我的香会伤你……”我把他放倒在干草堆上,

撕下裙摆给他擦脸。他睫毛颤了颤,想睁眼,却只动了动眼皮——那双眼睛,是真的瞎了。

不是装的。“你骗我七年。”我声音发哑。他扯出个笑:“怕你知道真相,就不敢靠近我了。

”我鼻子一酸,扭过头去。可刚转脸,手背上浮起一层淡青色的纹路——像活过来的藤蔓,

又像钻皮的虫迹。骨香蛊在反噬。我替他扛回了痛,可我的身子,也开始烂了。“别看。

”他忽然伸手,准确地抓住我手腕,“晚棠,听我说。香监司不会罢休,

他们要的不是你的人,是你的‘情’。只要我们分开,你的香就会散。”“所以呢?

”我冷笑,“让我把你丢在这儿,自己逃命?”他沉默。我蹲下来,盯着他:“顾临舟,

七年前你替我顶罪,现在又替我承痛。你当我是什么?恩人?债主?

还是……一个必须被保护的炉鼎?”他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我一把扯开他衣襟——心口那朵昙花已经褪成灰白,但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蛊虫没死,

只是换了宿主。“它在你身体里活了七年。”我声音发抖,“你每天都在痛,是不是?

”他轻轻点头。我忽然想起小时候,他总在梅树下弹琴。有一次我问他:“阿舟,

你弹的什么曲子?” 他说:“《无香引》。” 我说:“香有什么不好?

” 他答:“香能醉人,也能杀人。我不闻香,只听风。”原来他早知道。我咬破手指,

在他心口画了个符——是西域毒医教我的“封蛊印”。血渗进皮肤,他闷哼一声,冷汗直流。

“疼就叫出来。”我说。“不疼。”他反而笑了,“比起看你被人当香料烧,这点痛算什么。

”我眼眶发热,赶紧低头收拾包袱。里面除了几块干粮,

就剩半瓶“百花露”——青梧别院给炉鼎养颜用的,其实是喂蛊的血汤。我本想扔了,

可手一抖,又塞回怀里。天亮了,茶寮外传来马蹄声。我立刻吹灭油灯,捂住顾临舟的嘴。

他没挣扎,只是用手指在我掌心轻轻划了三个字:别怕,我。马蹄声停在门口。

一个粗嗓门喊:“搜!香监司令,活要见人,死要见骨!”我屏住呼吸,

手摸向腰间的短匕。 可就在这时,顾临舟突然咳嗽起来,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外面的人听见。“谁在里头?”脚步声逼近。我急了,正要扑上去捂他嘴,

他却一把抓住我,低声道:“信我。”门被踹开。 三个黑衣人举刀冲进来,

一眼看见草堆上的顾临舟。“是个瞎子!” “搜他身!”他们刚靠近,

顾临舟猛地扬手——一把香灰撒出! 那是从赵九龄香炉里抢来的胎发灰,混着我的血,

遇风即燃。“啊——!”黑衣人捂脸惨叫,皮肤瞬间溃烂。我趁机扑出,匕首划过两人喉咙。

第三人转身要跑,顾临舟琴剑脱手,穿透他后心。一切快得像场梦。

我喘着气回头看他:“你早计划好了?”他虚弱地点头:“胎发灰沾了你的血,就是毒。

他们以为香监司能控香,却不知——香,只认主人。”我扶他起来,发现他后背全是冷汗,

衣服都湿透了。 “还能走吗?”“能。”他抓住我的手,“往西,去云梦泽。

那里有座无香谷,谷中人天生无嗅,香蛊不生。”“你怎么知道?”他顿了顿,

轻声说:“我娘……就是无香谷的人。她为躲香监司追捕,嫁给我爹,最后还是被剥了皮,

做成‘静心香’,供在宫里七年。”我愣住。原来他恨的,比我更深。我们昼伏夜行,

第三天夜里,到了云梦泽边。湖面雾气弥漫,芦苇丛中隐约有灯火。可刚走近,

一群白衣人从水中跃出,手持骨笛,笛声尖锐刺耳。“外人止步!”为首女子冷喝,

“无香谷,不纳带香之人!”我下意识挡在顾临舟前:“我们无恶意,只求避难。

”“你身上有香。”她盯着我,“浓得能熏死鱼。”我心头一沉——骨香蛊虽被封,

但香气仍在。 正僵持,顾临舟忽然开口:“阿沅,是我。”那女子浑身一震,

骨笛差点掉落:“……临舟哥哥?”他点头:“带我们见谷主。就说,天香炉鼎来了,

香监司要炼倾国引。”女子脸色骤变,立刻挥手:“开船!快!”小舟划进芦苇深处,

雾越来越浓。 我低声问:“你认识她?”“阿沅是我表妹。”他苦笑,“我七岁被送走前,

常来这儿。后来香监司屠了半个谷,就为找我娘留下的‘断香谱’。”船靠岸,

谷中屋舍依水而建,静得连虫鸣都没有。果然,这里的人,连呼吸都轻。谷主是个白发老妪,

坐在竹楼上看我们走近。她鼻子以下戴着银罩,只露一双眼睛,锐利如鹰。“林晚棠?

”她开口,声音沙哑,“你可知,百年来,凡带‘天香’入谷者,皆被沉湖?

”我握紧顾临舟的手:“那今日,就破例一次。”她盯着我半晌,忽然问:“你可愿剜香?

”“剜香?” “剜去骨中蛊,断绝香气。但会痛彻心扉,且——从此再不能动情。一动情,

血即沸,七窍流血而亡。”我笑了:“我早就是个死人了,还在乎多一条规矩?

”她点头:“好。但剜香需两人同心。一人承痛,一人执刀。你选谁?”我看向顾临舟。

他毫不犹豫:“我承。”老妪摇头:“不行。你体内已有蛊,再承,心脉即断。

”我沉默片刻,忽然说:“那就我自己来。”“你疯了!”顾临舟抓住我,“剜香如剥骨,

没人能自己下刀!”“我能。”我直视他,“因为我早就学会,对自己狠。”那夜,

我在竹楼上剜香。 刀是谷主给的寒铁匕,火是顾临舟守的长明灯。第一刀下去,

骨头里像有千万只虫炸开。 我咬住布巾,血从嘴角淌下。 第二刀,香气喷涌,

整座竹楼的灯全灭了。 第三刀……我看见自己手臂上的青纹开始褪色。顾临舟跪在门外,

手死死抠进木板,指甲翻裂。 他不能进来,怕他的痛引动我体内残蛊。最后一刀落下时,

我昏过去前,听见他说: “晚棠,这次换我等你醒来。”醒来已是三日后。

我躺在竹床上,锁骨处结着黑痂,再闻不到任何香气——包括自己的。顾临舟坐在窗边,

正在修一把新琴。见我睁眼,他手一抖,琴弦断了。“疼吗?”他问。我摇头,

嗓子哑得说不出话。他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香没了,但你在。就够了。”我看着他,

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那半瓶“百花露”。 “这东西,或许能救谷里被香蛊残害的人。

”他一愣,随即笑了:“你啊,还是那个想烧了世道的林晚棠。”我靠在他肩上,

轻声说:“不烧了。我想救人。”窗外,云梦泽的雾散了。 第一缕阳光照进来,

落在他修琴的手上——那双手,曾为我拨弦七年,也替我承痛七年。如今,

终于能好好握一次了。可就在我闭眼感受这暖意时,顾临舟的指尖突然僵住。

他摸向自己袖中,那里藏着半块前朝玉珏。 而谷主不知何时立在门外,

银罩下的眼睛死死盯着玉珏,声音像冰渣子:“这玉,怎么在你手里?

” “它本该和‘断香谱’一起,埋在我妹妹的棺材里。”顾临舟的手慢慢攥紧,指节发白。

他没说话,但我知道——香监司要的从来不是我的香。 他们要的,

是能炼出“倾国引”的断香谱。 而顾临舟,他娘的遗物,他的身份…… 全都是钥匙。

第三章:香灰未冷时在无香谷蹲了七天,骨头缝里的痒总算消停了。可每到子时,

手臂上的青纹又会泛出幽光,像活虫在皮下扭动。谷主阿沅递来一碗黑药:“蛊没剜干净,

它在等香回来。”我灌下药汁,苦得舌根发麻。顾临舟在院里修琴,

听见动静头也不抬:“别信她的药。”“为什么?”“阿沅娘亲的尸骨,

被做成香囊挂在宫门口三年。”他手指停在琴弦上,“就因为她是天香炉鼎的接生婆。

”我手里的碗差点摔了。 原来这谷里,连呼吸都是恨。当晚我偷偷把“百花露”倒进井水。

谷中人常年饮此水,若有香蛊残毒,或许能解。 刚拧上瓶盖,骨笛声擦着耳根掠过。

阿沅站在月光里,笛尖直指我咽喉:“百花露是香监司的饵。喝得越多,香越难断。

”她忽然逼近,“你给全谷下毒,是想害死我们?”“我只是想救人!”“救人?”她冷笑,

“那你知不知道——你断香,顾临舟撑不过十天!”我猛地回头。 竹屋门边,

顾临舟扶着门框站着,脸色惨白如纸,指尖却泛着诡异的青。“别听她胡说。”他冲我摇头。

可他的手在抖。我冲过去扶他,他却推开我:“晚棠,走。”“我不走!”我吼出来,

“你为我瞎眼、承痛、藏了七年——”“他们要的不是你。”他突然抓住我手腕,

声音压得极低,“我是前朝质子。香监司留我性命,只为用我的血养你的香。”话音未断,

谷口炸开火光!阿沅脸色骤变:“焚香骑来了!他们带了香引弹!”赤红弹丸砸进谷中,

落地即爆。浓香弥漫处,谷民捂着喉咙倒地,皮肤迅速溃烂——他们天生无嗅,

却挡不住香毒入血!“密道!”顾临舟拽我往后山跑。黑衣骑兵已冲破芦苇。

领头的赵九龄半边脸焦黑,刀尖挑着顾临舟的断剑:“陛下有令——把你们关进‘双生炉’,

七日炼出倾国香!”我咬牙:“你们疯了!”“疯的是你!”他刀尖一转,

“‘同心引’蛊有个规矩——你断香,他必死;他死,你香自回,且烈十倍!

”顾临舟突然笑了。他猛地将我推向密道口,自己转身迎向刀锋:“赵九龄,你漏了一件事。

”“什么?”“同心引,需两人自愿承情才生效。”他拔出琴中剑,剑光劈开浓烟,

“可我们——”刀光闪过。他闷哼着跪倒在地,却还死死挡在密道口:“记住,

百花露是你娘留的解方!”阿沅从后面拽我:“快走!密道通青梧别院旧窖,有你娘的遗书!

”我被拖进黑暗,最后看见的,是顾临舟染血的手指,死死抠进泥土。密道又湿又窄。

我摸着墙狂奔,手里攥着那半瓶百花露。 娘……你到底留了什么?爬出洞口时,

我撞进一间地窖。墙上刻满香方,最中央一行字墨迹未干:“百花露非养蛊,乃养心。

香由情生,亦可由情灭。”底下压着封信,署名:林氏婉柔。我抖着手拆开。

晚棠吾女: 若你见此信,娘已成灰。 但记住:天香炉鼎非为乱国,乃为净世。

真正的香不在骨,在心。 勿弃顾氏子。 他心口之蛊,

是你爹以命换的护心香—— 他替你痛,是因爱你,非因蛊。眼泪砸在信纸上。

原来顾临舟的痛,从来不是被迫。 是他自己选的。地窖外火光冲天。

我拔下发簪划破掌心,血滴进百花露。 液体泛起金光。仰头喝下。刹那间,

沉寂的香如春潮涌动—— 但这一次,不痛,不疯,只有一股暖意从心口流向四肢。

冲出地窖时,谷中已成炼狱。 顾临舟倒在血泊里,剑断了,衣碎了,却还死死护着谷口。

赵九龄踩着他胸口狞笑:“看!你的香回来了!”我站在高处,风吹起衣袖。

金雾般的香气漫开,溃烂的谷民皮肤开始结痂。“赵九龄,”我声音很轻,

“你说香能乱国。”他得意:“当然!”“可你忘了——”我抬手,金光随风散开,“香,

也能净世。”他脸色骤变:“你炼出了净心香?!”我没答,

只蹲下捧起顾临舟的脸:“疼吗?”他虚弱地笑:“比起看你哭,不疼。

”我吻住他心口的疤。 暖流涌入他体内,青纹褪去,心跳渐强。赵九龄尖叫着扑来,

却被金光一照,七窍流血倒地。扶起顾临舟时,他轻声问:“香回来了,不怕再成炉鼎?

”“不怕。”我握紧他的手,“因为真正的香,只属于心甘情愿的人。”风起,香散千里。

这一回,不为乱国,只为—— 救你。可当我转身,却看见阿沅站在废墟里。

她手里捏着半块玉珏,正和顾临舟袖中的残片严丝合缝。“断香谱的最后一章,

”她声音冷得像冰,“在‘双生炉’底。

香监司要的从来不是香——是能炼出‘永生香’的秘方。”顾临舟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指缝间漏出黑血。我心头一沉。 他替我承的痛,终究没熬过去。

阿沅把玉珏塞进我手里:“带他去西疆。无香谷的井水里,我加了延命的药。

”“为什么帮我们?”她望向烧焦的谷口,

骨笛在掌心断成两截:“因为我娘临死前说——若遇天香炉鼎与质子同行,

就把这个交给他们。”她摊开手掌。 掌心纹着一行小字:香灰未冷,炉鼎当燃。远处,

焚香骑的火把正穿过芦苇荡。 更多。 更近。第四章:焚恶那夜,

香灰成雪我们没回无香谷。火灭后,谷里死了十七人。阿沅跪在尸堆里,骨笛折成两截,

再没看我一眼。顾临舟伤还没好全,却执意要走:“香监司不会罢休,

他们一定会回青梧别院——那里有‘香髓井’,是养蛊的源头。”我点头。 我也得回去。

娘的信里说,青梧别院地下埋着历代炉鼎的骨灰坛,藏着香监司的罪证。三天后,

我们扮作采药人混进江南城。 青梧别院还在,朱门依旧,丝竹声不断。 好像什么都没变,

又好像什么都变了。“他们换了个新炉鼎。”顾临舟站在巷口,声音低得像耳语,

“才十四岁,叫小桃。”我攥紧袖中匕首。 又一个林晚棠,正在被喂百花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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