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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5

嫂子孕期馋甜酒时,我果断抱来十坛。“多喝点,对孩子好。”前世我以医学知识劝阻,

她却恨我入骨。侄子成年后工作失利,竟怨我阻止酒精让他过敏。一刀毙命后,

我重生到抉择时刻。这次我笑着递上酒碗:“嫂子,这酒养胎。”她欣喜地一饮而尽。

我盯着她日渐隆起的腹部,等待命运给出公正的判决。

1 重生之酒酿祸端林晚舟放下那只粗陶碗,碗底与桌面磕碰出轻微的脆响,

也像是敲在了她心口上。她看着眼前满面红光的嫂子张丽,那双因为怀孕而略显浮肿的手,

正爱怜地抚摸着微隆的小腹,眼神却热切地落在自己……身后的酒柜上。“妈,晚舟,

”张丽的声音带着刻意拉长的娇嗔,“我就尝一口,就一小口,这老辈人都说,

甜酒酿补身子,对胎儿好着呢。”婆婆在一旁笑得见牙不见眼,忙着给儿媳夹菜:“哎哟,

想吃就是身体需要,少吃一点不打紧的。”就是这句话。和前世一模一样。林晚舟垂下眼睫,

掩住眸底翻涌的冰寒。她记得太清楚了,上一世,就是在这个饭桌上,

她作为医学院的优秀学生,严谨地站出来反驳,引用大量医学文献和数据,详细阐述酒精,

哪怕是低度甜酒,对胎儿神经系统可能造成的不可逆伤害,极力劝阻。

当时张丽的脸就沉了下来,婆婆也一脸不悦,虽然最终因为她的坚持没喝成,

但那份怨毒的种子就此埋下。后来嫂子平安生产,侄子林强健康出生,体重八斤,

是个“大胖小子”。她以为时间能证明一切。可谁能想到,二十多年后,

那个她曾竭力保护免于酒精侵害的侄子,因为工作能力低下被公司辞退,

竟不知从哪里听来荒谬的言论,将自己人生的失败归咎于“酒精过敏体质”,而张丽,

那个曾经受益于她劝阻的嫂子,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罪责扣在她头上,

声嘶力竭地指责她:“当年要不是你拦着不让我喝那口甜酒,我儿子怎么会过敏!

怎么会没出息!” 记忆最后定格的,是林强那双被怨愤扭曲的眼睛,

和捅入她腹部那冰冷锋利的一刀。剧痛,以及生命随着鲜血汩汩流逝的冰冷与绝望,

此刻仿佛还在骨髓里回荡。她死了。死在她用心学来的医学知识保护的亲人手里。然后,

她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决定她前世命运的饭桌上。2 甜酒酿的诱惑“晚舟?你想什么呢?

你说,嫂子能喝不?”张丽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逼迫。婆婆也看了过来。

林晚舟抬起眼,脸上的肌肉牵动,扯出一个毫无破绽的、温顺的笑。她站起身,

声音轻柔得像一阵风:“嫂子想喝,当然能喝。老话总是有道理的。”她转身,

走向家里存放年货的储藏间,脚步平稳,心里却是一片死寂的荒原。医学?科学?

在根深蒂固的愚昧和自私面前,一文不值。既然你们认定那是好的,那就……如你们所愿。

她搬来一小坛密封的甜酒酿,当着张丽和婆婆的面拍开泥封,

那股甜腻中带着微醺的气息立刻弥漫开来。她用干净的勺子舀出晶莹的米粒和醇厚的酒汁,

盛了满满一大碗,递到张丽面前,笑容愈发甜美:“嫂子,多喝点,这酒确实养人,

对胎儿……尤其好。”张丽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惊喜又得意的笑容,

几乎是抢一般接过碗:“还是晚舟懂事!读过书的就是明事理!”她凑近碗边,深吸一口气,

然后迫不及待地“咕咚咕咚”大口喝下,甜酒汁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她也毫不在意,

用手背一抹,畅快地舒了口气:“真好喝!妈,你也尝尝?”婆婆乐呵呵地也盛了一碗。

林晚舟安静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着眼前的青菜。

她没有再去看那对沉浸在“滋补”喜悦中的婆媳,

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张丽那被衣物遮掩的腹部。那里面,正在孕育一个生命。

一个前世她拼命保护,却最终亲手杀了她的生命。这一世,她亲手送上了“养胎”的甜酒。

她很好奇。好奇命运这次,会给出怎样“公正”的判决。3 酒香中的阴谋自那日后,

张丽喝甜酒酿便喝得更加名正言顺,甚至成了每日的固定功课。

婆婆见林晚舟这个“知识分子”都点了头,更是放心大胆地支持,

家里时常弥漫着那股甜腻的酒气。林晚舟冷眼旁观。她不再多言,

甚至偶尔还会“贴心”地提醒张丽:“嫂子,今天份的甜酒还没喝呢。” 或是,

“我朋友家送了些更好的陈酿,明天给嫂子带来。”张丽对她愈发亲热,几乎引为知己。

而林晚舟只是保持着那份疏离的浅笑。时间一晃过了数月。

张丽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比寻常同月份的孕妇显得更大些。产检的频率增加了,

家里偶尔会听到张丽抱怨医生说她体重增长过快,胎儿可能偏大,建议控制饮食,

尤其是高糖分食物。但每当这时,婆婆总会说:“胎儿大点才健康,生下来好养活!

甜酒酿是粮***华,能有什么坏处?”张丽深以为然,甜酒照喝不误。

林晚舟默不作声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她以学校课题研究和实习方便为由,

准备搬回学校宿舍住。离开那个家,远离那日渐浓郁的甜酒气息和即将到来的风暴中心,

是她早就计划好的步骤。临走前,她去看了一次张丽。张丽正靠在沙发上,脸色有些浮肿,

呼吸略显沉重,巨大的腹部让她行动不便。她拉着林晚舟的手,絮叨着怀孕的辛苦,

又说:“等这孩子生下来,一定得好好谢谢你这个小姑,这甜酒喝下去,我感觉浑身都有劲,

孩子肯定也长得壮实。”林晚舟的目光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那里面是一个正在被动承受酒精侵袭的脆弱生命。她微微一笑,抽回手,

语气轻飘飘的:“嫂子客气了,都是自家人。你……好好保重。”“保重”二字,

她说得意味深长。4 风暴前夜搬回学校宿舍后,林晚舟的生活骤然清净。

她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学习和实习中,

用繁重的课业和医院里形形***的生死病例来填满所有时间,

试图将前世的阴影和今生的谋划暂时屏蔽在心门之外。只有夜深人静时,

手机屏幕上偶尔闪烁的来自家里的信息,才会提醒她,

命运的齿轮仍在按照她推波助澜的方向转动。母亲偶尔会打来电话,

语气从最初的轻松逐渐变得忧虑。 “晚舟啊,你嫂子这肚子大得吓人,

医生说可能是巨大儿,建议她剖腹产,你嫂子和你妈死活不同意,非要顺产,

说顺产的孩子聪明……” “你嫂子最近脚肿得厉害,血压好像也有点高……唉,

不过她精神倒还好,就是馋那口甜酒,断不了。” “今天产检,医生说胎儿心率有点问题,

让密切观察……”林晚舟握着手机,安静地听着,偶尔回应一句“嗯”或“知道了”。

她不再提供任何医学建议,仿佛一个彻底的旁观者。心底那片冰原之下,

似乎有什么在悄然碎裂,又迅速被她以更冷的寒意冻结。那是她作为医学生,

对生命本能的敬畏与怜悯,与她作为复仇者,那深入骨髓的恨意在激烈拉锯。直到那个深夜,

急促刺耳的手机***划破了宿舍的宁静。电话那头,

父亲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和疲惫:“晚舟!快回来!你嫂子……你嫂子突然不行了!

在医院抢救!孩子……孩子怕是要早产!”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幕,

紧接着雷声隆隆。暴雨,倾盆而下。林晚舟猛地坐起,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来了。

该来的,终于来了。5 产房外的审判林晚舟赶到医院时,产房外的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父亲蹲在墙角,双手插在花白的头发里。母亲则瘫坐在长椅上,脸色惨白,无声地流着泪。

而她的哥哥,那个一向沉默寡言的男人,正像困兽一样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双眼赤红。

看到她,母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过来抓住她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晚舟!

你读过医,你说,怎么会这样?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大出血?还抽搐!

医生说是什么……子痫前期!孩子缺氧了!要马上剖腹!

都怪我……都怪我啊……”母亲语无伦次,悔恨交加。哥哥猛地停下脚步,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林晚舟,声音嘶哑:“晚舟!你当初不是说……那甜酒酿养胎吗?!

”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直直捅来。林晚舟感到手臂上母亲紧握的力道,

看着哥哥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质疑和痛苦,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底最后一丝温情碎裂的声音。

她缓缓地、坚定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平静地迎上哥哥的视线,

声音冷得像冰:“哥,我只是顺着嫂子和妈的意思说而已。她们想听的不是医学道理,

是她们愿意相信的‘老话’。我说养胎,她们就信了,喝得心安理得。现在,你们来问我?

”她的话音不高,却像一记重锤,敲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母亲愣住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哥哥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父亲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是啊,

当初林晚舟极力劝阻时,他们嫌她多事、扫兴、不懂人情。当她“顺应”他们时,

他们便欢天喜地。如今出了事,却又想来追究她“顺应”的责任?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

就在这时,产房的门“哗啦”一声被推开。一名护士急匆匆走出来,

口罩上的眼神凝重:“家属!产妇张丽,产后大出血,并发重度子痫,情况危急,

需要紧急输血和进一步抢救!这是病危通知书,请签字!”几乎是同时,

另一名医生抱着一个襁褓走出来,那婴儿的哭声微弱得像只小猫,时断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