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两年不让碰，我提分手她破防了

苏晴雨跪在我面前，妆容哭花，死死抓着我的裤腿。"林昭，我错了，

求你别走……"我低头看着她，想起这两年来她无数次的拒绝——"今天不方便。

" "我还没准备好。" "你能不能尊重我？"两年时间，连手都很少牵。

我以为自己遇到了需要呵护的公主，却不知道我只是她养的一条狗。直到今晚，

我说出"分手"两个字，她才终于破防了。可惜，已经晚了。1"林昭，我们分手吧。

"我把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心里反而平静了。苏晴雨正在卸妆，听到这话手一顿，

从镜子里看着我："你说什么？""我说分手。"我重复了一遍，"这两年，我累了。

"她转过身，脸上还带着半张面膜，表情有些僵硬："你疯了？好好的说什么分手？

""好好的？"我笑了，"苏晴雨，我们在一起两年，你让我碰过你吗？

"她脸色一变："你就是为了这个？林昭，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是，我就是这种人。

"我也不装了，"谈恋爱两年，牵手不超过十次，拥抱不超过五次，接吻？不好意思，

一次都没有。""每次想亲近一点，你就说累了、不舒服、要工作。""情人节你加班，

我生日你出差,你生日我精心准备惊喜，你说朋友过生日要陪朋友。

"我一口气把憋了两年的话说完："苏晴雨，你谈恋爱是为了什么？找个提款机？

"她愣住了，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最后憋出一句："我、我只是……""只是什么？

"我打断她，"只是不喜欢我对吧？""那为什么要答应做我女朋友？为什么要让我等两年？

"苏晴雨突然蹲下身，捂着脸哭起来。哭得很大声，肩膀一抽一抽的，面膜都掉在地上。

以前我最见不得她哭。她一哭，我就什么都答应。但这次不一样了。我站在原地，

看着她哭了足足十分钟，一动不动。"够了吗？"我问。她抬起头,眼睛哭得通红，

妆全花了："林昭，你变了……""是你变了，还是我终于看清了？"我转身往门口走。

她突然扑过来,从身后抱住我的腰："别走！求你别走！""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会改的，

我真的会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我掰开她的手："苏晴雨，

你知道吗，两年前你说不让碰，我以为你保守。""一年前你还说不让碰，

我以为你需要更多时间。""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不是不让碰，你是不想让我碰。

"她整个人僵住。我继续说："你在等一个人对不对？""你把我当备胎，当提款机，

当你寂寞时的陪聊对象。""等那个人回来了，你就会毫不犹豫地甩了我。""我说得对吗？

苏晴雨？"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看着她这副样子，

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你不用解释了。"我拿起外套，

"这两年的房租水电我会转给你，其他的一笔勾销。""林昭！"她突然尖叫起来，

"你就这么狠心？两年感情说断就断？""两年感情？"我回头看她，"苏晴雨，

你对我有感情吗？"她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笑了笑，拉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她的哭声和砸东西的声音。楼道里很安静，只有我下楼的脚步声。走到一楼，

我点了根烟。手机响了。是苏晴雨的闺蜜江予白打来的。我接起来。"林昭，你在哪？

"江予白的声音很急，"晴雨给我打电话，哭得说不出话，你们怎么了？""分手了。

"我说得很平静。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江予白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觉得有些可笑。两年时间，我有事的时候，

苏晴雨从来不会这么着急。现在我要分手了，她倒是能让闺蜜半夜往这边赶。我没等江予白，

直接开车走了。车上放着苏晴雨喜欢的歌。我按了暂停，换成了摇滚。后视镜里，

那栋楼越来越远。我松了口气。终于，解脱了。2回到自己的公寓，已经凌晨一点。

这是我三个月前买的房子，只有苏晴雨知道密码。但她从来没来过。说是"太远了"，

"不方便"。其实从她住的地方开车过来，也就二十分钟。我躺在床上，翻开手机相册。

两年时间，我们的合照加起来不到十张。每一张都是我死缠烂打求来的。她总说自己不上相，

不喜欢拍照。但朋友圈里,她和朋友的自拍多得数不清。就是没有我。我点开她的朋友圈。

最新一条发在三小时前："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配图是一张夜景。

底下已经有几十条评论了。全都是"怎么了""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我往下翻评论。江予白的评论置顶："给我打电话。"我继续往下翻。

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头像，昵称叫"S"。他只评论了两个字："等我。

"这条评论发在十分钟前。我点进这个人的主页。朋友圈只有三天可见。仅有的三条内容，

全都是机场、飞机、商务舱的照片。最新一条："终于回来了。"发布时间，今天下午五点。

我盯着这条朋友圈看了很久。回来了？从哪回来？回来干什么？我退出去，

再次点开苏晴雨的朋友圈。往前翻了半年。

她几乎每条朋友圈下面,都能看到这个"S"的点赞。但从不评论。只有今天，

破天荒地说了两个字。等我。我坐起身,点开苏晴雨的微信对话框。

最后一条消息,是我发的："今晚我们谈谈。"她回了个"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退出微信,打开通话记录。最近一个月，我给她打了三十二通电话。她接了九通。

平均通话时长，两分钟。内容无非就是"我在忙""等会儿聊""有事吗"。

我给她发了一百多条消息。她的回复，大部分都是表情包。偶尔回几个字，

也是"嗯""好""知道了"。我以为这就是爱情变淡的样子。现在才明白，哪里是变淡。

根本就从来没有浓过。手机又响了。还是江予白。我犹豫了一下，接起来。"林昭！

你到底在哪？"江予白的声音有些怒气，"晴雨哭了一个多小时，你就不能回来哄哄她吗？

""哄她？"我笑了，"江予白，你是她闺蜜，你应该知道她在等谁吧？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江予白才说："你……你在说什么？""别装了。

"我说，"那个昵称叫S的人，是谁？"江予白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林昭，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我打断她，"你告诉我，

苏晴雨两年不让我碰，是不是在等那个人？""她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寂寞？

""她说不想公开恋情，是不是怕被那个人看见？""你说啊江予白！

"我声音有点大,自己都吓了一跳。江予白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挂了电话。"林昭。

"她突然说，"你是个好人。"然后她真的挂了电话。我盯着手机，手在发抖。好人。

她说我是好人。我把手机扔在床上，走到阳台。夜很深,城市的灯光在远处闪烁。

我点了根烟。烟雾在夜风里散开。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两年时间，

我像个傻子一样,对一个人好。给她买早餐，接她下班，记住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她说喜欢吃糖醋排骨，我学了一个月怎么做。她说想要一个包，我攒了三个月工资给她买。

她说累了，我二话不说开车两小时去接她。可她呢？她连我的生日都记不住。我喜欢吃什么，

她从来不关心。我工作有多辛苦，她从来不过问。我生病的时候,她说"多喝热水"。

我加班到深夜,她在跟朋友唱K。我以为自己还不够好，所以她才会这样。

现在才明白,不是我不够好。是她根本就不在乎。烟抽完了。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

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这两年的画面。第一次见面，她笑得很甜。第一次牵手，

她说"你手好暖"。第一次表白，她说"我愿意"。然后呢？

然后就是无数次的冷漠、敷衍、拒绝。我告诉自己,她只是慢热。告诉自己，

她只是工作太累。告诉自己，她只是需要更多时间。可现在想想，我只是在骗自己。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苏晴雨发来的消息："林昭，你在哪？我们见面谈谈好吗？

""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给我一个机会解释。""求你了。"我看着这几条消息，

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最后，我打了两个字："不必。"然后关了手机，把它扔到一边。

今晚，我要睡个好觉。两年来，第一个踏实的觉。3第二天醒来，

手机里躺着一百多条未读消息。全是苏晴雨发来的。从凌晨三点到早上八点，几乎没停过。

"林昭，你睡了吗？""我睡不着。""我们真的要这样结束吗？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天下雨，你把伞给了我。""你说，

我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林昭，我不想失去你。""真的不想。"我面无表情地往下翻。

越翻越觉得讽刺。两年时间，她从来没给我发过这么多消息。现在倒是舍得打字了。

最后一条，发在五分钟前："予白马上到你那里，你们见面聊聊。"我皱眉。

她怎么知道我的地址？这个公寓，我从来没告诉过她。正想着，门铃就响了。我走过去开门。

江予白站在门外，手里拎着早餐。"能进去吗？"她问。我让开身子。她走进来，

把早餐放在茶几上："豆浆油条，你喜欢吃的。""江予白。"我直接问，"你来干什么？

"她坐下来，看着我："林昭，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晴雨真的很难过。

""她昨晚一夜没睡,哭到眼睛都肿了。""她让我来求你，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笑了："机会？两年的时间还不够吗？""她说会改的。"江予白继续劝，

"以后会好好对你，会让你碰，会见家长，会——""会什么？"我打断她，

"会在那个人结婚之后，勉强接受我这个备胎？"江予白脸色一变。"你都知道了？

"她小声问。"我不傻。"我说，"两年时间，我什么都看出来了。

""只是一直在骗自己而已。"江予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林昭，

你想知道真相吗？""说。"她深吸一口气："秦朗，晴雨的大学男友。

""家境很好,人长得帅，学习也好。""大四那年，他去了国外读研。""分手的时候，

说等他回来，两个人就结婚。""晴雨等了他三年。""三年里，秦朗在国外谈过两次恋爱，

但每次分手都会给晴雨打电话哭诉。""晴雨就这么一边等，一边安慰他。""直到第四年，

晴雨终于想通了。""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所以答应了你的追求。

"我静静听着，没说话。江予白继续说："但她没想到，秦朗会突然说要回国。

""就在上个月，秦朗给她打电话,说公司要把他调回国内。""晴雨当时就慌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是你,对她很好的你。""一边是秦朗,她爱了七年的人。

""所以这两个月，她一直在逃避。""不敢让你碰，不敢见家长,不敢确定关系。

""因为她不知道，秦朗回来之后，会不会找她。"我听完，只觉得可笑。"所以呢？

"我问，"她现在知道了？秦朗回来找她了？"江予白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昨天下午，

秦朗给她发消息,说到了。""晚上你提分手的时候,她刚跟秦朗通完电话。

""秦朗说想见她。"我笑了。笑得江予白都有些不安。

"林昭……""所以你来,是想告诉我什么？"我打断她，"让我理解她？让我原谅她？

""还是让我继续当备胎,等她玩够了再回来找我？""不是这样的。"江予白急忙解释，

"晴雨是真的喜欢你。""只是秦朗对她来说，是个过不去的坎。""她需要时间。

""时间？"我站起来，"两年的时间还不够吗？""江予白，

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每天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哪件事做错了。

""我把她当女朋友，她把我当什么？""提款机？情感垃圾桶？还是备胎？

"江予白低下头："对不起。""你不用跟我道歉。"我说，"这是她的选择。

""我尊重她的选择。""但同样,这也是我的选择。""我选择放手。

"江予白抬起头看着我："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爱她了吗？"我愣了一下。爱吗？曾经是爱的。

爱她的笑，爱她的声音，爱她偶尔的温柔。但现在？我不知道。"江予白。"我说，

"你告诉苏晴雨，祝她幸福。""她等了七年的人回来了，这是好事。

""别为了我这个备胎，错过了她的真爱。"江予白眼眶红了："林昭……""你走吧。

"我打开门，"早餐我就不吃了。"她站起来，走到门口。临走前，她回头看我："林昭，

你是个好人。"又是这句话。我笑了笑："谢谢。"门关上。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

我走到阳台，点了根烟。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陌生号码。我接起来。"林昭？

"是个男人的声音。"我是秦朗。"我手一抖，烟差点掉下去。"你好。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听晴雨说，你们分手了。"秦朗的声音很温和，"因为我？

"我没说话。"对不起。"他说，"我不知道会这样。""但我想告诉你，

晴雨是个很好的女孩。""她值得被珍惜。""如果你还爱她，就别放手。

"我笑了："秦先生，你这是在劝我追回你的女朋友？"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我和晴雨，

已经过去了。"秦朗说，"我这次回来，是带着未婚妻回来的。""下个月就要结婚。

"我愣住了。"什么？""我回国是因为工作调动。"秦朗解释，

"我在国外认识了现在的未婚妻,我们准备在国内办婚礼。

""昨天我给晴雨打电话,是想邀请她参加婚礼。""她答应了。""但我不知道，

这通电话会给你们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我脑子有点乱。"所以……你不是来找她复合的？

""不是。"秦朗说，"我只是想邀请她参加婚礼，当做彻底告别过去。""林昭，

如果你真的在乎晴雨，就不要轻易放弃。""她需要的，可能只是一个态度。"电话挂断。

我呆呆地站在阳台上。风吹过来，有些冷。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秦朗要结婚了？

那苏晴雨呢？她知道吗？如果她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我拿起手机，想给她打电话。

手指停在拨号键上，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放下了。算了。这是她的选择。

我不想再卷进去了。手机又响。这次是苏晴雨。我犹豫了一下，接起来。

"林昭……"她的声音很小，"你能来接我吗？""我……我有点难受。

"我闭了闭眼："你在哪？""医院。"4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味道很重。

我找到苏晴雨的时候，她正坐在急诊室外面的长椅上。脸色苍白,眼睛红肿。"怎么了？

"我问。她抬起头看我，眼泪又掉下来："我……我好像怀孕了。"我脑子嗡的一声。

"什么？"她哭得更厉害了："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但我这个月……""不可能。

"我打断她，"我们从来没……"话说到一半,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往后退了一步。"是秦朗的？"她哭着点头。那一刻,我突然笑了。

笑得她都抬起头看着我。"林昭……""什么时候的事？"我问。"一个月前。"她小声说，

"秦朗回国之前……他说想见我最后一面。

""我们在酒店……我喝多了……""然后就……"我打断她："所以这一个月，

你一直在等？""等秦朗回来找你？""等他说要娶你？""所以你才更加不让我碰？

"她哭得说不出话。护士走出来："苏晴雨？""到。"她擦了擦眼泪，站起来。

"检查结果出来了。"护士递给她一张单子，"确实怀孕了,六周。

""要留还是不留,自己考虑清楚。"苏晴雨拿着单子，手在发抖。我转身就走。"林昭！

"她追上来，"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停下脚步，"解释你怀了别人的孩子？

""还是解释这两年你一直在骗我？""我没有骗你！"她急了，

"我是真的想好好跟你在一起的！""只是秦朗……""够了。"我打断她，"苏晴雨，

你知道吗，刚才秦朗给我打了电话。"她愣住。"他说,他下个月要结婚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新娘不是你。"她脸色刷的就白了。

"不……不可能……""他说回国是想邀请你参加婚礼。"我继续说，"当做告别。

""所以你明白了吗？""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跟你复合。

""你等了这么久,最后什么都没等到。"苏晴雨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跌坐在椅子上。

"怎么会……"她喃喃自语，

回来找我的……""他说会娶我的……""他骗我……他骗了我七年……"她哭得撕心裂肺。

我站在她面前，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苏晴雨。"我说，

"你终于体会到了被当备胎的感觉。""现在你知道，这两年我是什么心情了吧？

林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求你别走……"她抓住我的手，

"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可以打掉孩子，我可以跟你结婚，

我可以做任何事……""求你了……"我看着她。这个两年来高高在上,永远冷漠的女人。

现在却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我本该觉得解气的。但我只觉得恶心。对她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