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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土包子降魔录》是徐英文创作的一部玄幻仙讲述的是徐英文王二柱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二柱的玄幻仙侠小说《土包子降魔录由网络作家“徐英文”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38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46:4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土包子降魔录
主角:徐英文,王二柱 更新:2025-10-17 01:4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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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包子降魔录长安城的朱雀大街总飘着两种香,一种是西市胡商摊子上的安息香,
另一种是平康坊姑娘们发间的熏香。可今日,这两种香都被一股焦糊味压得没了踪影。
“让让!都让让!” 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后生,扛着半块沾着泥的犁铧,
在人群里横冲直撞。他叫王二柱,是长安城外三十里王家庄的农户,脸膛晒得像刚收的粟米,
裤脚还沾着今早没来得及拍掉的草屑——城里人本就瞧不上这般乡下模样,此刻见他莽撞,
更是纷纷皱眉躲让,嘴里还嘟囔着 “土包子”“乡巴佬”。王二柱却没工夫管这些。
他今早刚把地里的麦种撒下去,就见村东头的老槐树突然冒起黑烟,黑烟里还裹着哭喊声。
等他跑过去,只瞧见槐树下的土被翻得乱七八糟,他邻居家的小丫头阿桃,
连带着她手里那串刚编好的狗尾巴草,都没了踪影,只留下半只绣着桃花的布鞋。
村里的老人们都说,是山里的 “烟魔” 来了。那烟魔专抓细皮嫩肉的娃娃,
十年前就来过一次,把邻村的三个孩子掳走,至今没找着。村长让大伙锁好门,
可王二柱想起阿桃总给他送刚蒸好的麦饼,想起那丫头蹲在田埂上,
看他耕地时亮晶晶的眼睛,就攥紧了手里的犁铧——那是他爹传下来的,犁过二十年的地,
刃口磨得发亮,沉得能压垮一头牛。他就这么扛着犁铧,走了三个时辰,
从田间小路走到了朱雀大街。可长安城太大了,坊市一个连着一个,
他连烟魔的影子都没看着,倒是被那股焦糊味引到了一座破庙前。那庙叫 “土地庙”,
原本是附近商户求平安的地方,如今却塌了半边屋顶,庙门歪在一边,从里面飘出的焦糊味,
和村里老槐树下的一模一样。王二柱咽了口唾沫,握紧犁铧,抬脚迈了进去。
庙里积了厚厚的灰,神龛上的土地公像缺了一只胳膊,供桌上还摆着半个发霉的馒头。
可最显眼的,是神龛后面那团黑色的浓烟——那烟不像寻常的烟,倒像活物似的,
在原地打转,时不时还发出 “滋滋” 的声响,烟里似乎还裹着什么东西,在轻轻挣扎。
“阿桃?” 王二柱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发颤。那团黑烟猛地顿住,
随即 “呼” 地一下散开,露出里面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小丫头——正是阿桃!
她被一根黑色的烟丝绑在柱子上,嘴巴被烟团堵住,只能发出 “呜呜” 的哭声。
“你这怪物!快放了她!” 王二柱红了眼,举起犁铧就冲了过去。可那黑烟比他快多了,
瞬间又聚成一团,挡在他面前。烟团里突然伸出一只黑色的手,指甲又尖又长,
朝着他的脸抓来。王二柱没见过这阵仗,下意识地用犁铧去挡。“当” 的一声脆响,
那只黑手撞在犁铧上,竟冒起了白烟,还发出 “滋啦” 的声响,像烧红的铁碰到了水。
“嗯?” 烟魔的声音又粗又哑,像破锣在响,“你这破犁,怎么会有土灵的气?
”王二柱也愣了——他只知道这犁铧好用,能把硬邦邦的地犁得松软,
却不知道什么是 “土灵的气”。但他瞧出这犁铧能对付烟魔,胆子顿时大了起来,
又举起犁铧,朝着烟魔砸去:“管你什么气!快放了阿桃!”烟魔被犁铧砸中,
发出一声惨叫,黑烟散了不少。它似乎怕了这犁铧,不敢再靠近,只在原地打转,
嘴里还嘟囔着:“土灵…… 这土包子怎么会有土灵……”王二柱趁它分心,
几步冲到柱子旁,用犁铧割断了绑着阿桃的烟丝。阿桃一被松开,就扑进他怀里,
哭得抽抽搭搭:“二柱哥…… 我怕…… 它要吃我……”“不怕不怕,哥带你回家。
” 王二柱拍着阿桃的背,刚要转身,就听见烟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想走?没那么容易!
”只见那黑烟突然扩大,瞬间就把整个破庙都罩住了。庙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空气也变得灼热,王二柱甚至能感觉到头发都在发烫。他把阿桃护在身后,紧紧握着犁铧,
警惕地盯着四周——可黑烟里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烟魔的笑声,像指甲刮过木头,
刺耳得很。“土包子,你以为有个破犁就能赢我?” 烟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我是烟,无孔不入,你砍不着我,也抓不着我!等我把你身上的土灵气耗光,
再把你们俩一起吃了!”王二柱的心沉了下去。他试着挥了挥犁铧,可除了划破空气,
什么都碰不到。黑烟越来越浓,他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阿桃在他身后哭得更厉害了。
他想起小时候,爹教他耕地。那时候天旱,地里的土硬得像石头,他挥着犁铧,
累得满头大汗,却只犁出一道浅浅的沟。爹就蹲在田埂上,对他说:“二柱,
耕地不是靠蛮力,得懂土。土是活的,你得顺着它的劲,它才会听你的。
”“懂土……” 王二柱喃喃自语。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犁铧,犁铧上沾着的泥,
是王家庄的泥,是他耕了无数次的泥。他又看了看脚下的地,破庙里的地,和村里的地一样,
都是黄土地,只是积了灰,没了生气。“烟怕什么?” 王二柱突然想起村长说过的话,
“烟怕湿,怕土——土能压烟,湿土能灭烟!”他眼睛一亮,突然有了主意。
他把阿桃往身后又推了推,然后蹲下身子,用没拿犁铧的手,抓起地上的土。那土又干又松,
他攥在手里,一捏就碎。“土是干的,没用啊……” 阿桃小声说。王二柱却没灰心。
他想起爹说的 “土是活的”,于是闭上眼睛,把手里的干土贴在胸口,
脑子里想着村里的田——想着春天浇了水的田,泥土湿润,
散发着青草的味;想着夏天刚下过雨的田,泥土黏着脚,
踩上去软软的;想着秋天收割后的田,泥土里藏着麦根,透着劲。他就这么想着,
突然感觉手里的干土有了变化——原本碎成渣的土,慢慢变得湿润,甚至有了点黏性。
他睁开眼,只见手里的土变成了湿泥,还冒着一点点水汽。“这…… 这是怎么了?
” 阿桃瞪大了眼睛。王二柱也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过来——这大概就是烟魔说的 “土灵的气” 吧。他是农户,天天和土打交道,
土早就认他了。“怪物!看招!” 王二柱大喝一声,把手里的湿泥朝着黑烟扔了过去。
那湿泥刚碰到黑烟,就发出 “滋啦” 的声响,黑烟瞬间被烫得缩了一下,
还掉下来一小块黑色的烟灰,落在地上,很快就化成了灰。“有用!
” 王二柱高兴得喊了起来。他赶紧又蹲下,抓起地上的干土,贴在胸口,想着村里的田,
不一会儿,干土又变成了湿泥。他不停地扔着湿泥,每扔一块,黑烟就缩一下,
庙里的焦糊味也淡了不少。烟魔被惹急了,发出一声怒吼:“你这土包子!我跟你拼了!
”只见黑烟突然聚成一条黑色的蛇,张着大嘴,朝着王二柱扑来。王二柱早有准备,
他把最后一把湿泥攥在手里,然后举起犁铧,等黑烟蛇扑到跟前,他猛地把湿泥塞进蛇嘴里,
同时用犁铧朝着蛇身砸去。“嗷——” 黑烟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嘴里的湿泥像烈火烹油,瞬间把它的身子烧得冒起白烟。王二柱趁机又砸了几犁铧,
黑烟蛇的身子越来越小,最后 “噗” 的一声,化成了一滩黑色的水,落在地上,
很快就渗进了土里,没了踪影。庙里的黑烟散了,阳光从破了的屋顶照进来,
落在王二柱和阿桃身上。王二柱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他刚才太用力,
现在浑身都在疼。阿桃拉着他的袖子,小声说:“二柱哥,
你好厉害…… 城里的人都说你是土包子,可你比城里的捕快还厉害。”王二柱摸了摸头,
笑了:“我就是个种地的,哪有什么厉害的。只是这土啊,它认我,帮了我而已。
”他扛起犁铧,牵着阿桃的手,走出了破庙。街上的人还在议论纷纷,有人看见他身上的泥,
还是会皱眉头,嘴里说着 “土包子”。可王二柱这次却没在意——他知道,
自己虽然穿得粗,长得土,但他有一颗不怕事的心,还有一把能护着人的犁铧。
走在回家的路上,阿桃突然问:“二柱哥,以后要是再遇到烟魔,怎么办啊?
”王二柱看了看手里的犁铧,又看了看脚下的土地,笑着说:“不怕。只要有土在,
有这犁铧在,我就能保护你,保护村里的人。”夕阳西下,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王二柱扛着犁铧,牵着阿桃,一步步走在田埂上,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远处的村庄里,
已经升起了炊烟,那是家家户户在做晚饭的信号——那炊烟和烟魔的黑烟不一样,是暖的,
是香的,是家的味道。王二柱知道,他的日子还会像以前一样,每天耕地、播种、收割,
过着平凡的农家生活。但他也知道,
自己再也不是别人口中那个只会种地的 “土包子” 了——他是能降魔的王二柱,
是能护着家乡的王二柱。以后要是再有人说他是土包子,他大概会笑着说:“土包子怎么了?
土包子也能降魔,也能护着自己想护的人。”土包子降魔录·上元惊变王二柱降住烟魔的事,
像长了翅膀似的飞遍了王家庄,连三十里外的驿站都有人议论。可他自己倒没当回事,
依旧每天扛着犁铧下地,只是路过村东头的老槐树时,会多望两眼——那树自从烟魔消失后,
竟冒出了新的嫩芽。转眼到了天宝三年的正月,长安城传来消息,上元节要“放夜”三日,
坊门昼夜不闭,街上还要搭二十丈高的灯轮,点五万盏灯[__LINK_ICON]。
阿桃拽着王二柱的袖子撒娇:“二柱哥,咱们去长安看灯吧!”王二柱本想推辞,
可看着丫头亮晶晶的眼睛,想起上次进城的惊险,终究点了头:“去,不过得带着犁铧。
”进城那日,长安早已是灯的海洋。朱雀大街上,绢灯、琉璃灯、走马灯排成长龙,
照得夜空亮如白昼。西市的胡商支起摊子,卖着夜光珠和异域香料,
平康坊的歌女隔着帘子唱曲,连空气里都飘着甜酒的香气。阿桃攥着王二柱的手,
一会儿指着灯树上的彩绸惊呼,一会儿盯着卖糖画的摊子挪不开脚。“二柱哥,你看那灯轮!
”阿桃指着远处安福门的方向,那里立着一座鎏金灯轮,层层叠叠的灯火簇成花树模样,
正是传闻中皇家观赏的景致[__LINK_ICON]。王二柱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
却突然皱起了眉——灯轮旁的烟雾不太对劲,那烟比寻常烛烟更浓,还隐隐泛着黑气,
和当初的烟魔有几分相似。没等他细想,人群突然骚动起来。有人尖叫着乱跑:“灯灭了!
灯灭了!”只见那座巨大的灯轮,原本璀璨的灯火竟一盏接一盏地熄灭,
只剩下黑乎乎的木架。更诡异的是,周围店铺的灯笼也跟着暗了下去,街上的光线瞬间黯淡,
只剩下零星几点火光。“是烟!黑色的烟!”有人大喊。王二柱转头一看,
街角竟飘来几团黑烟,和烟魔的形态一模一样,只是体积更小,速度更快,
专往人群密集的地方钻。有个小孩被烟团缠上,当场哭得撕心裂肺,脸上瞬间起了红疹。
“不好,是烟魔的余孽!”王二柱心头一紧,赶紧把阿桃护在身后,抓起了背上的犁铧。
可这次的黑烟比上次狡猾多了,见犁铧过来,立刻四散躲开,绕到行人身后偷袭,
转眼就有十几个百姓被烟团灼伤。混乱中,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挤了过来,
手里拿着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他对着黑烟甩出几道符咒,可符咒刚碰到烟团就烧了起来,
反倒让黑烟更嚣张了。道士急得满头大汗:“这妖烟不怕符箓!怎么办?
”王二柱没工夫答话,他蹲下身抓起路边的泥土。可长安的土和村里的不一样,又硬又杂,
还混着碎石子,根本捏不成湿泥。他想起爹说的“土是活的,得懂它的劲”,便闭上眼睛,
将掌心贴在地上,脑子里全是王家庄的田——春天的湿土、夏天的黏土、秋天的熟土,
那些他耕了无数次的土地气息,顺着指尖慢慢渗进掌心。突然,掌心的硬土竟变得湿润起来,
带着熟悉的黏性。王二柱睁开眼,一把将湿泥砸向最近的黑烟。“滋啦”一声,
黑烟冒起白烟,瞬间缩小了一圈。道士见状眼睛一亮:“小兄弟,这土能克它!
”“大家快抓土!湿土能灭烟!”王二柱高声喊道。百姓们起初犹豫,
见他砸一下黑烟就弱一分,立刻纷纷蹲下身抓土。可长安街上的土本就不多,
很快就被抓光了。就在这时,阿桃突然指着旁边的花圃:“二柱哥,那里有花土!
”王二柱眼睛一亮,扛起犁铧就冲过去,用犁尖刨开花圃的泥土。花圃的土松软湿润,
正是绝佳的“武器”。他把土分给百姓,自己则握着犁铧,朝着最大的一团黑烟冲去。
那黑烟似乎察觉到危险,突然聚成一团,化作一只黑色的手,
朝着他抓来——和当初烟魔的招式一模一样。“原来你还没死透!”王二柱怒喝一声,
将犁铧横在胸前。“当”的一声脆响,黑手撞在犁铧上,冒出阵阵白烟。
他趁机将手里的湿泥塞进黑烟中心,犁铧紧随其后砸了下去。黑烟发出凄厉的惨叫,
渐渐消散在空气里。其他几团黑烟见头目被灭,顿时乱了阵脚。百姓们趁机用湿土猛砸,
道士也掏出腰间的水囊,泼水辅助。没过多久,所有黑烟都化作了灰烬,
街上的灯笼重新亮起,只是光芒比刚才黯淡了些。“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
”道士对着王二柱拱手作揖,“在下是终南山的道士李玄,此前听闻长安有烟魔作祟,
特来降妖,没想到竟不如你一个农户有办法。”王二柱摸了摸头,
把犁铧扛回肩上:“不是我厉害,是土认我。”他看了看周围惊魂未定的百姓,
又望向安福门的方向,“这烟魔余孽除了,可别再有更大的妖怪出来。
”李玄脸色凝重:“恐怕未必。这妖烟是怨念所化,寻常妖魔不敢在天子脚下作乱,
说不定背后还有更厉害的东西。”他从袖中掏出一张符纸,递给王二柱,“若再遇妖邪,
点燃此符,我便能感知到。”阿桃拉了拉王二柱的袖子,小声说:“二柱哥,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王二柱看着街上逐渐恢复热闹的人群,又看了看手里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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