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婚礼进行到一半,妹夫陈野突然抬手叫停了仪式。
在全场宾客错愕的注视下,他将一份股权转让合同递到我手上:
“婚礼可以继续,但你必须把公司转到我名下。”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野,我妹妹嫁你,没要一分彩礼,我甚至陪嫁了市中心价值千万的别墅。”
“你是哪来的底气,和我要东西?”
他嗤笑一声,目光轻蔑地扫过我:
“你妹妹怀了我的孩子。除了我,谁还会要一个二手货?”
“既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了,我总该得到些补偿,不是吗?”
荒谬。
他竟不要脸到拿自己造的孽,当作要挟我的筹码。
我强压着怒火,转向一直沉默的妹妹:
“小韵,你怎么说?”
她抬起头,眼神坚定。
“哥哥,你就把公司交给阿野吧。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这辈子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说罢,还抬手轻抚小腹,语气里带着莫名的自豪:
“宋家这么大的家业,总得有人接班。你又没有儿子,这些还不都得给你外甥。现在交给阿野,省的日后麻烦。”
我看着她,气极反笑。
抬手,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
“这么多年,我竟养出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要扶贫,你自己去。老子打拼来的家业,凭什么施舍给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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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紧拳头,转身就往宴会厅外走。
可刚走两步,陈野的吼声就追了上来,
“宋渊!你要是敢走,这婚就不结了。”
“宋韵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谁还会要?到时候她带着孩子,只能被人戳脊梁骨!”
我只是扫了他一眼,语气平静,
“陈野,你怕不是忘了,送韵肚子里的,是你的亲骨肉。”
“你舍得让孩子跟着宋韵受委屈,我这个做哥的,能有什么办法。这婚,你爱结不结。”
这话像把冰锥,戳得陈野瞬间涨红了脸。
记得上个月,宋韵抱着我胳膊哭,说陈野在乡下的土坯房漏雨,夜里只能抱着她烤炭火取暖。
她还说“哥,他虽然穷但对我好,跟着他,我不怕苦。”
陈野也跑到我办公室发誓,说他一定努力,让小韵过上好日子。
爸妈去世的早,我一手将妹妹抚养长大。
我心疼她,又架不住她软磨硬泡,心一软就松了口。
彩礼一分没要,还把市中心那套值千万的江景别墅,作为嫁妆过到了宋韵名下。
可现在呢?
陈野所谓的“努力”,就是在婚礼上拿我妹妹的肚子当筹码,逼我交公司?
我努力打拼来的产业,凭什么要便宜白眼狼。
听到我的话,陈野的声音尖利了几分:
“宋渊,你确定不签这份合同,你妹妹的死活和名声也不管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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