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是什么?”
你下意识地循着声音偏过头去,那是一个很体面的男人,穿着得体,坐姿也正经的让人生不出靠近的心思。
令人无端的敬畏和……
厌恶。
“和俄罗斯转盘相反,”一位靓丽的女性开了口,声调微微上扬,似乎很习惯接话,笑意盈盈地解释:“六发弹膛里装了五枚子弹。”
她很刻意地顿了顿,审视着周围人的脸色,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你看着她那轻浮的样子,没来由的烦躁,甚至在对方的目光扫过来的刹那低下头去,自顾自地盯着板鞋看。
余光中,她也盯着你看了很久,像是不满你的行为,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探究。
“只有五个人会死吗?”一个人窝在角落喃喃自语,干枯分叉的发丝暴露出他严重的营养不良,炽光灯都无法拯救的灰白面容看着一脸死相。
一副日子过得很惨淡的样子。
你自嘲般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这些“评价”都晃出去,却怎么都清明不了,头越来越涨,偶尔伴随的神经疼痛更让你叫苦不迭。
痛苦像是成群结队的蚂蚁,蚕食着你的神志。
忽然,一道钝痛从手腕处传来,一只鹰爪一样的手死死钳住了你。这个时候,你才发现自己刚刚居然就那么揪着头大喊大叫,像个疯子一样。
尤其是,还有这么多人。
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老人的神色,发现他对此无动于衷,平静的仿佛这并没什么不好的。
你忽然有了勇气去看向其他人,靓女静默的看着你,枯草头看不清,哑巴女的嘴轻轻抿着,体面男甚至还微微扯了扯嘴角。
这是善意吗?是因为大家都觉得自己必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