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未婚夫让我穿伴娘服，我转头嫁给了他老板

我花五万定制的婚纱，在婚礼前夜，被未婚夫酆某要求换下，

理由是“借给妹妹穿去见相亲对象，给她长长脸”。面对空了的婚纱盒，我没哭闹，

反而笑得格外灿烂。他满意地拍拍我：“这就对了，女人要懂事，委屈点是福气。

”我笑着默认。第二天婚礼现场，酆某公司的总裁亲临主桌，那是他们家最重要的生意伙伴。

司仪问我是否愿意时，我摇头说“不”。然后提着裙摆走向主桌的总裁：“好久不见，

还记得我吗？”酆某当场崩溃，冲我大喊：“婚纱还你！你快回来！别毁了我的生意！

”1公寓的客厅里，巨大的婚纱盒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我的未婚夫酆净，

正小心翼翼地将我那件耗时三个月，光是进口鸾金丝线就花了五万块的婚纱，

装进另一个航空箱里。“阿轸，你这件婚纱借给我妹妹穿一晚。”他的语气不是商量，

是通知。我死死盯着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手曾无数次抚过我的设计稿，赞叹我的才华。

此刻，它们却在打包我的心血，我的嫁衣，为了一个荒唐的理由。“你妹妹，酆渺，

明天要去相亲？”我问，声音平静得可怕。“对，对方家世很好，是她未来的婆婆安排的。

”酆净一边扣上箱子，一边头也不抬地说。“她需要一件足够体面的衣服，给她长长脸。

你的这件，正好。”正好？我为我们婚礼亲手设计、一针一线缝制的嫁衣，

成了她相亲撑场面的道具？我感觉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带着刺痛。“酆净，

那是我明天要穿的婚纱。”他终于停下动作，直起身子看我，眉头微微皱起，带着一丝不耐。

“我知道。但渺渺的事更重要，这关系到她的终身幸福，也关系到我们家未来的脸面。

”“你不是还有一件伴娘服吗？你先穿着，明天我让她早点把婚纱送回来，不耽误仪式。

”他轻描淡写地安排着，仿佛这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他口中的伴娘服，

是我为了搭配婚纱，随手买的量产货，三百块钱。用三百块的伴娘服，

换下我价值连城的心血，就为了他妹妹那可笑的“脸面”。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陌生得让我心悸。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怒火在胸腔里燃烧，却烧得我头脑异常清醒。我看着那只被锁上的航空箱，

看着酆净脸上那理所当然的表情，我笑了。笑得格外灿烂，甚至露出了整齐的八颗牙齿。

酆净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这个反应。随即，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走过来，

用那只打包我婚纱的手，故作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就对了，阿轸。”“女人要懂事，

要识大体。偶尔委屈点，是福气。”他的语气，像是在教导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傲慢和施舍。我笑着，默认了他所有的安排。“好，你让她穿去吧。

”“记得让她小心点，别弄脏了。”我的顺从让他彻底放下心来，他满意地拎起箱子。

“放心，就吃顿饭而已，能出什么事。”他哼着小曲，春风得意地走出了家门，

把我的“福气”和屈辱，重重地关在了门后。我脸上的笑容，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寸寸碎裂。

我走到阳台，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夜色里。我没有再看那个空荡荡的婚纱盒。我回到工作室，

打开了另一只尘封的箱子。里面，静静地躺着另一件作品。

一件用云锦和普通丝线缝制的旗袍，上面用普通绣法，绣着一模一样的凤凰图样。

这是我制作婚纱时，为了测试版型和针法，做的试验品。真正的“鸾金凤羽纱”，

那根独一无二的，用十八根金线捻成一股，象征“凤眼”的点睛之笔，我根本没有绣上去。

没有那最后一笔，那件婚纱，只是一件精美的华服，失了灵魂。而能让凤凰睁开眼睛的人，

全世界，只有我一个。我拿起手机，给我的助理小苒发了条信息。“帮我查一下，

席氏集团的总裁席宗鹤，明天会出席什么活动？”我嘴角的笑意冰冷。酆净，

你以为你拿走的是我的婚纱吗？不。你拿走的，是你自己的前程。2第二天一早，

快递员送来一个廉价的纸盒。里面是那件酆净口中的“伴娘服”。

一件设计简单、面料粗糙的白色纱裙，裙摆上甚至还有几处抽丝的痕迹。我把它挂在衣架上，

就在我那空荡荡的婚纱位旁边。两者形成了巨大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对比。

手机“叮”地一声，是酆渺发来的微信。一张她在高级西餐厅里的自拍。

她穿着我的“鸾金凤羽纱”，化着精致的妆，对着镜头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镜子里，

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男人，虽然模糊，但看得出气质不凡。紧接着，

她又发来一条文字消息。“嫂子，谢谢你的裙子，真的太美了！我今天的相亲对象超帅的！

”“就是款式感觉有点老气啦，不过还好我人年轻，撑得起来。你眼光要再时尚一点哦！

”杀人诛心。她不仅在炫耀，更是在用一种茶言茶语的方式，贬低我的心血，彰显她的优越。

我看着手机屏幕，面无表情地打字回复。“喜欢就好。”小苒的电话打了进来，

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愤怒。“轸姐！我看到了！酆渺那个绿茶居然把照片发朋友圈了！

她还屏蔽了你和酆净！太过分了！”“她怎么有脸穿着你的嫁衣去相亲啊！”“我没事。

”我安抚着她，“小苒，我要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查到了！

”小苒的语气立刻变得严肃，“席宗鹤先生，明天会以私人身份，

出席他世交之子酆净的婚礼。席氏集团最近正在考察国内的新锐设计师，

准备做一个顶奢国风品牌，酆净的公司是候选之一。”“轸姐，这个机会对酆净来说，

千载难逢！”我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原来如此。我说酆净为什么这么紧张他妹妹的相亲，

甚至不惜牺牲我们的婚礼。原来这场相亲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想通过他妹妹，

搭上席宗鹤这条线。席宗鹤是国内时尚界的泰斗，一手创立了席氏集团。

他本人更是古法刺绣的狂热爱好者和顶级鉴赏家，尤其痴迷早已失传的“鸾金绣”。而我，

苏轸，是当今世上，唯一一个复原并掌握了“鸾金绣”技艺的人。这件事，

我从未对酆净提起过。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手艺不错的独立设计师。他愚蠢地以为，

我最大的价值，就是成为他听话懂事的妻子，成为他家族炫耀的附属品。他根本不知道，

他亲手送出去的那件婚纱，对我，对席宗鹤，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那件婚纱，

是一件半成品。我挂了电话，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我找出了一套珍藏的，

用来制作“凤眼”的十八捻鸾金丝线，和一套特制的苏绣钢针。然后，

我打开了那个尘封的箱子。将那件试验品的旗袍，细细熨烫平整。做完这一切，

我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穿着廉价伴娘服的自己。白色的纱裙，衬得我脸色更加苍白。

我拿起手机，给酆净发了一条信息。“婚纱什么时候能还回来？化妆师已经到了。

”他很快回复了，语气有些不耐。“催什么催，渺渺还在约会，结束了会给你送过去的。

”我没有再回复。我的隐忍和顺从，正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积蓄最强大的能量。现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这阵东风，我知道，很快就会来。而且，会比我预想的，更猛烈。

东风在晚上九点，以一种撕心裂肺的方式，刮了过来。我的手机铃声凄厉地响起，

是酆净打来的。我按下了免提键。“苏轸！你立刻！马上！给我过来！”电话那头，

是酆净气急败坏的咆哮，背景音里，夹杂着酆渺惊慌的哭声。“怎么了？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渺渺把你那件破裙子弄脏了！你赶紧过来给她处理一下！”破裙子？

几个小时前，它还是他口中“体面”的战袍。现在，就成了“破裙子”。

“我在准备明天的婚礼，走不开。”我淡淡地拒绝。“你准备个屁！”酆净的耐心彻底告罄，

开始口不择言，“你人都还没嫁过来，就敢不听我的话了？我命令你，现在就过来！

渺渺今天见的可是非常重要的人！裙子脏了，她在人家面前丢尽了脸！”我轻笑一声，

“她丢脸，怪我的裙子？”3“你……！”酆净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电话那头换成了酆渺。

她带着哭腔，声音尖锐地对我喊。“嫂子！都怪你！都怪你做的裙子裙摆那么长！

服务员上菜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下，红酒全洒上去了！那么大一片！你让我怎么见人啊！

”她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我的裙子和我身上。仿佛不是她自己穿着不属于她的嫁衣，

在外面招摇过市。“苏轸！我不管！你必须过来！你要是不过来，我们婚礼就取消！

”酆净抢回电话，发出了最后的通牒。“好啊。”我轻轻地吐出两个字。电话那头，

瞬间死一般的寂静。酆净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顿了两秒，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好啊，取消就取消。”我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你……你他妈疯了是不是？

”酆净彻底破防了，他开始口不择言地辱骂，“苏轸，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搞裁缝的，

能嫁进我们家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敢跟我横？”“我告诉你，这婚你结也得结，

不结也得结！现在，立刻，滚过来！”听着他毫无保留的侮辱，我心中最后一点情分，

也彻底燃成了灰烬。我没有再跟他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清静了。我看着镜子里穿着廉价伴娘服的自己，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酆净，

你最大的错误，不是弄脏了我的婚纱。而是你那深入骨髓的傲慢，让你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

你即将失去的，到底是什么。手机再次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知道，好戏的第二幕，

开场了。电话接通，传来的是我未来婆婆，周雅兰女士，那标志性的，

永远带着一丝优越感的声音。“阿轸吗？我是阿姨。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温和”了不少，但那份居高临下的姿态，依然未变。“阿姨，

有事吗？”我故作不知。“阿净都跟我说了。你别跟他置气，他也是为了渺渺好。

”她顿了顿，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这样吧，你那件婚纱花了多少钱？五万是吗？

阿姨补给你。你现在过去，看看那裙子还能不能补救。明天就是婚礼了，

别闹得大家都不好看。”她以为，钱可以解决一切。她以为，我所有的委屈和愤怒，

都可以用区区五万块钱来打发。我笑了，笑声很轻，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阿姨，

谢谢您的‘慷慨’。”我特意加重了“慷慨”两个字。“但那件婚纱，是我为我的婚礼，

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它对我来说，是无价的。”“现在，它被弄脏了。对我来说，

它已经毁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周雅兰的耐心显然不多，

声音开始变得尖锐，“不就是一件衣服吗？钱都补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非要搅得我们家鸡犬不宁你才开心吗？”“我不想怎么样。”我慢悠悠地回答。

“我只是觉得，一件被别人穿过的，沾上了污渍的婚纱，配不上我的婚礼。”“所以，

我决定不结了。”我的话像一颗炸弹，在电话那头轰然炸响。周雅兰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

她开始气急败坏。“苏轸！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别以为阿净非你不可！

我们酆家要什么样的儿媳妇没有？你信不信我让他明天立刻换个新娘！”“好啊。

”我再次平静地回应，“我祝他新婚快乐。”“你……你……”电话那头，

我隐约听到了酆净抢过电话的声音，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慌而变了调。“妈！别说了！

出事了！出大事了！”“渺渺相亲的对象，是席宗鹤的儿子！席总本人明天要来我们的婚礼，

点名要看阿轸的那件鸾金绣婚纱！”我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

周雅lan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几秒钟后，

酆净带着哭腔和颤抖的哀求声，从听筒里传来。“阿轸！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把婚纱给渺渺穿！我混蛋！我不是人！”“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你快过来，

把婚纱修好！求求你了！”“席总的那个项目对我们家太重要了！要是搞砸了，

我们家就完了！”听着他颠三倒四的忏悔，我没有一丝动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也把这个号码拉黑。然后，

我给我的助理小苒发了条信息。“明天婚礼现场的所有媒体，都帮我打点好。告诉他们，

会有世纪大新闻。”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脱下了那件碍眼的伴娘服，

换上了我为自己准备的，真正的“战袍”。那件云锦旗袍。我坐在灯下，

拿出了那根十八捻的鸾金丝线，和那枚冰冷的苏绣钢针。我看着旗袍上那只没有眼睛的凤凰，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酆净，周雅兰，酆渺。你们的审判日，到了。4凌晨三点，

我公寓的门被擂得震天响。酆净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用尽全身力气砸着门板。“苏轸！

开门！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啊！”他的声音沙哑、绝望，

夹杂着压抑的哭腔，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凄厉。周围的邻居被吵醒，有人打开门呵斥，

但他充耳不闻，只是疯了一样地砸门。我没有理会，安静地坐在工作台前，

完成了旗袍上凤凰的最后一针。我给物业打了电话，说有人恶意骚扰。很快，两个保安上来，

强行将几乎癫狂的酆净拖离了我的门口。世界终于清静了。天亮了。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

盘起长发，穿上了那件被我赋予了全新生命的云锦旗袍。旗袍是传统的样式，但上面的凤凰，

却因为那画龙点睛的一笔，仿佛活了过来，在晨光下流淌着璀璨的金光，栩栩如生。

我拿起手机，看到了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上百条未读信息。有酆净的，有周雅兰的，

还有酆渺的。从咒骂，到威胁，再到卑微的哀求，内容精彩纷呈。我一条也没看，全部删除。

婚礼现场，我到的时候，酆家正乱作一团。周雅兰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

脸上厚厚的粉底也遮不住她的憔悴和焦虑。酆渺躲在角落里，眼睛肿得像核桃，看到我，

就像老鼠见了猫，瑟缩了一下。酆净一看到我，立刻像找到了救命稻草，

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阿轸！你终于来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婚纱呢！婚纱修好了吗？”他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布满了血丝和最后的希望。我平静地抽回我的手，没有回答他。我的目光，越过他，

看向了主桌的方向。席宗鹤，那个在财经杂志上出现过无数次，气场沉稳如山的男人，

已经到了。他正和旁边的人低声交谈，神情儒雅，但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索的审视。

酆净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阿轸，算我求你了，

看在我们三年感情的份上……”他试图打感情牌。我转过头，

看着他这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无比可笑。“酆净，

你还记得你昨天对我说过什么吗？”他愣住了。“你说，女人要懂事，委屈点是福气。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钉子，敲进他的心里。“现在，

我把这份‘福气’，还给你。”说完，我不再看他，径直走向我的化妆间。

周雅兰想上来拦我，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她们以为我穿着这身旗袍，是来妥协，

是来拯救他们的。她们错了。我不是来扮演救世主的。我是来送他们上审判台的。

5婚礼进行曲响起。我挽着父亲的手，一步一步，走上那条铺满鲜花的红毯。

所有的聚光灯都打在我身上。台下宾客的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涌来。

“新娘怎么穿的是旗袍？”“不是说她的婚纱是自己设计的吗？怎么回事？

”“你看酆家人的脸色，铁青铁青的……”我能感觉到酆净投来的目光，灼热、急切，

充满了祈求。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努力在人前维持着一个新郎官该有的体面。但我知道，他的西装下面，早已被冷汗浸透。

司仪用他那惯有的，充满激情的声音，走着流程。当他把话筒递到酆净面前，

问他是否愿意娶我时。酆净几乎是抢着回答：“我愿意！我愿意！

”他的声音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得有些滑稽。然后，司仪转向我，脸上带着标准的祝福笑容。

“那么，美丽的新娘苏轸女士，请问您是否愿意嫁给您身边这位英俊的帅哥，

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都对他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相爱相守呢？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看到主桌的席宗鹤，也饶有兴致地抬起了头，看向我。

我看到酆净的嘴唇在无声地对我说着“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