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赘的父亲为我儿子办祈福大典,仪式中途,公司紧急有事需要决策,我去祠堂偏殿议事。
我嘱咐儿子乖乖跪在蒲团上,等妈妈回来。可等我回来,祠堂里竟传来儿子的惨叫。
空档的大厅内,我小小的孩子被扒光衣服,按在滚烫的香灰上,后背被烙得血肉模糊。
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拿着燃香在他身上烫出一个个戒疤。我嘶吼着想救儿子,
却被几个陌生的保镖死死压住。“***生的小***,也配来祠堂重地祈福?
”“你不是心诚吗?就让你儿子在这里做个和尚,好好享享这香火!
”她将一整捆点燃的佛香,狠狠按在我儿子的背上。皮肉烧焦,儿子当场就晕了过去。
我屈辱地跪在地上,就要掏手机喊救援,却被一把打掉。“这可是谢家祠堂,我男人,
你爸谢春明才是族长!”“你要去求谁?”“他已经答应我,
以后我生的孩子才是谢家唯一的继承人,才配在这祠堂里祈福!”我擦去嘴角的血,
眼神冰冷。谢春明,一个靠我妈起家的上门女婿,也配当族长?她以为我爸是这里的天。
可她不知道,这整个谢家,都姓我的姓!1我被几个保镖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祠堂里满是皮肉烧焦的味道。我的儿子,六岁的谢言,被他们按在一个巨大的铜盆里。
盆里装满了滚烫的香灰。孩子的皮肤瞬间被烫得通红,鼓起一个个水泡,然后迅速破裂,
皮肉翻卷。“啊!”谢言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那个叫柳妍的女人站在一旁,
手里拿着一串佛珠,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小杂种,叫啊,叫大声点。
”“今天可是你的祈福大典,不好好给你开开光怎么行?”她抬起手,
炫耀着腕上戴着的一只翠绿玉镯。“看见没有?这可是谢家传了几代的宝贝,
只有族长夫人才配戴。”“你妈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快被赶出家门的弃妇,
也敢让你这小杂种来祠堂?”说完,她将手里的佛珠串抖开,
那赫然是一条用佛珠穿成的鞭子。“给我看好了,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鞭子带着风声,狠狠抽在谢言小小的脊背上。“啪!”一声脆响,
新生的皮肉立刻裂开一道血口。“言儿!”我目眦欲裂,拼命挣扎,却被保镖压得更紧。
柳妍一脚踩在我的手上,尖锐的鞋跟碾压着我的指骨。“咔嚓。”骨头断裂的声响清晰可闻。
剧痛让我浑身抽搐,可我顾不上。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儿子。佛珠鞭一下又一下地落下,
每一鞭都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很快,他小小的后背就变得血肉模糊,
没有一块好皮。“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我放弃了挣扎,开始对着她磕头。
“他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你冲我来!”额头撞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很快就见了血。可柳妍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得更加开心。“冲你来?你配吗?
”旁边围观的几个族人窃窃私语。“她还不知道吧?柳小姐现在可是族长的人,
肚子里还怀着谢家的种呢。”“就是,族长都发话了,
以后柳小姐生的才是正儿八经的继承人,她们母子俩,早该滚蛋了。
”那些话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谢言的哭声越来越弱,最后在又一鞭子落下后,
彻底晕死过去。我以为酷刑终于结束了。可柳妍却命人端来一壶滚烫的香油。
“小杂种还挺能扛,这么快就晕了,没劲。”她接过香油,直接浇在谢言血肉模糊的背上。
“滋啦!”皮肉被热油灼烧的声音响起。昏迷中的谢言被剧痛***,猛地抽搐起来,
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他疼到浑身痉挛,却在剧痛中勉强睁开眼,看向我。“妈妈,
别,别求她……”孩子的声音气若游丝,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割在我的心上。“言儿!
我的言儿!”我疯了一样想爬过去,却被旁边的保镖一脚踢在胸口,重重撞在一旁的石柱上,
吐出血来。柳妍欣赏够了我们的惨状,终于觉得腻了。“没意思,拖出去吧。
”“让所有人都看着,这对***的母子是怎么像狗一样爬出谢家的。”“谁敢帮她们,
就是跟我们谢家作对!”她的话让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保镖拖着我就要往外走。
我忍着全身的剧痛,用尽力气吼道。“柳妍,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自称谢家人!
”“我妈妈谢婉才是谢家上一任族长!你戴着的手镯,是她的东西!
”我的话让柳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周围的族人也面面相觑。但很快,
柳妍就发出刺耳的笑声。“哈哈哈,你妈?一个死人罢了!”“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现在谢家的族长,是你爸,谢春明!”“过去的事,早就翻篇了!”我咳出一口血沫,
冷冷地看着她。“他不是我爸。”“谢春明,不过是我妈当年从外面捡回来的一条狗,
一个上门女婿,他根本没有资格继承谢家!”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得说不出声。我撑着身子,
从怀里掏出一枚通体漆黑的扳指,举到她面前。扳指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
正是谢家族长的信物,墨玉扳指。“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谢清澜,
才是谢家现在唯一的掌权人!”我站起身,环视着祠堂里所有的人,一字一顿。
“我以谢家族长的身份命令你们,全部住手!”“否则,按族规,死!
”柳妍看着我手里的扳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身边的保镖也面露迟疑,不敢再上前。
我以为自己镇住了他们。可柳妍只是愣怔片刻,就又笑了出来,那笑声里满是讥讽。
“就凭这个破玩意儿?”2柳妍朝旁边的保镖递了个眼色。那人立刻上前,
一把从我手中夺过墨玉扳指。她将扳指拿到眼前,像是在看什么笑话。“这东西,
春明有好几个呢。”“都是他平时没事做着玩的,你拿个仿制品就想来冒充族长?
”“谢清澜,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她把玩着那枚扳指,随手扔给了旁边的族人。
“你们都看看,这东西能是真的吗?”族人们立刻围了上去,议论纷纷。“看着就不像,
真正的族长信物,早就被族长好好收起来了,怎么可能在她身上。”“就是,
她都快被赶出去了,族长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我看她是疯了,
想用个假货来翻身。”我心里一片冰凉。我手上的,确确实实是母亲留给我的真品。
看来谢春明这些年仿制了许多假的,就是为了混淆视听,为他今天篡位做准备。
所有人都以为他手里的才是真的。扳指在人群中传递了一圈,最后又回到柳妍手里。
她掂了掂,然后猛地朝我的额头砸来。坚硬的玉石砸在我的骨头上,我眼前一黑,
额角瞬间流下温热的液体。“把她给我拖出去!”柳妍尖声下令。“还有那个小杂种,
不是喜欢祠堂吗?把他扔进外面的荷花池里,让他泡个够!”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来,
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另一个人则走向已经昏迷不醒的谢言。“不要!不要碰他!
”我拼命挣扎,可断了手指的手根本使不上力。眼看儿子就要被他们拖走,我彻底慌了。
“我要见谢春明!”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让他来!让他亲自来验证我的身份!
看我到底是不是谢家族长!”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柳妍得意地笑了起来。“好啊,
既然你非要自取其辱,那我就成全你。”她拿出手机,拨通了谢春明的电话,
还特意开了免提。电话接通的瞬间,她嚣张的表情立刻变得无比委屈。“老公,你快来啊,
你女儿在祠堂闹事。”“她还拿着个假扳指,非说她才是你谢家的族长!”“现在她欺负我,
还欺负我们肚子里的宝宝,我好怕啊。”她哭得梨花带雨,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冷静地等着。我不信。我不信谢春明看到自己唯一的外孙被折磨成这样,还能无动于衷。
毕竟,谢言是他看着长大的。电话那头很快传来谢春明关切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乖,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怎么办。”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或质问,
只有对柳妍的安抚。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柳妍将手机递到我面前,脸上是胜利者的姿态。
“你爸让你接电话。”我一把抢过手机,对着听筒崩溃地哭喊。“爸,是我!”“你快回来!
言儿要被他们打死了!”“柳妍让人把他按在香灰里烫,用鞭子抽,还浇热油!
他快没命了啊!”我语无伦次地诉说着儿子的惨状,期待着电话那头的雷霆之怒。然而,
听筒里却传来一声轻笑。那笑声里,满是凉薄与不屑。“爸?”谢春明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可从没承认过你这个女儿。”“我的孩子,只有柳妍肚子里这一个。”“至于你,
一个老***肚子里的孩子,父亲不知道是哪里的老杂种。也敢对着我喊爸?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是,谢春明确实只是我继父。可我还是不敢置信,
那个我叫了二十年父亲的男人,竟能说出如此残忍的话。“你说什么?
”“言儿是你的外孙啊!你忘了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愈发冷酷。“我再说一遍,
我没有女儿,更没有什么外孙。”“妍妍,老公给你出气。”“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杂种,
给我拖出去,沉塘!”“手脚干净点,别脏了我们谢家的地。”最后一句话,像一柄重锤,
彻底击碎了我所有希望。原来,这条我母亲养了二十年的狗,
早就已经不满足于只当一条狗了。他要的,是吞掉整个谢家。包括我,和我儿子的命。
滔天的恨意从心底涌出,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没。柳妍挂断电话,笑得花枝乱颤。
“听到了吗?”“谢族长说了,让你们母子俩,去死呢。”3挂断电话,
柳妍脸上的得意再也掩饰不住。她一脚踢在我身上,冲着那几个保镖扬了扬下巴。
“找两个麻袋过来,把她们装进去,沉塘。”“手脚利索点,别污了谢家的祠堂。
”保镖们立刻去寻麻袋。我看着祠堂外那个熟悉的池塘,心口一阵绞痛。
那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待的地方。她曾在那亲手种下满池的荷花。可现在,
谢春明却要让他的情妇,把我和我的儿子,淹死在这里。真是莫大的讽刺。
两个粗手粗脚的保镖拖着麻袋走来,抓住我的胳膊就要往里塞。我拼命挣扎,
用尽全身力气抵抗。“滚开!”一个保镖被我踹倒在地。另一个恼羞成怒,
抬起膝盖狠狠撞在我的肋下。咔嚓一声脆响。剧痛让我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肋骨,断了。他们轻而易举地将我塞进了散发着霉味的麻袋里。透过袋口的缝隙,
我看到儿子惊恐的小脸。“妈妈!”他哭喊着想扑过来,却被柳妍一把揪住了头发。
“小杂种,急什么,马上就轮到你。”我再也撑不住了,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别动他!
”我忍着剧痛,声音嘶哑地哀求。“柳妍,我求你,放过我儿子,他还只是个孩子。
”“只要你放了他,我什么都愿意给你。”“谢家的继承权,我名下所有的股份,
我都可以签字转让给你!”我卑微地乞求,姿态低到了尘埃里。柳妍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现在才求饶?晚了!”她对着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那人立刻从地上抓起一把混着香灰的泥土,粗暴地掰开我的嘴。腥臭的泥土被狠狠塞了进来,
堵住了我的喉咙。我无法呼吸,只能痛苦地干呕。就在我意识快要涣散时,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住手!”“祠堂重地,不可见血,这是谢家的规矩!
”我艰难地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人。是他。那个守着祠堂大门的老人。
我心中刚燃起的一点火苗,瞬间又被冷水浇灭。他只是个看门的,在这里没有任何话语权。
果然,柳妍身边的保镖们都哄笑起来。“我说福伯,你一个看门的,管什么闲事?
”“先生都发话了,你还敢拦着?”福伯却挺直了腰杆,浑浊的眼睛里透出光。
“我不是在管闲事,我是在维护谢家的规矩。”“我这条命是老夫人救的,我答应过她,
会一辈子守护大小姐。”他看向我,声音哽咽。“大小姐,是我没用,让你受苦了。
”我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老人,竟是母亲的人。一股暖流淌过冰冷的心。我拼尽全力,
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福伯,找长老团。”“只有他们,能主持公道。”福伯重重点头,
转身就要往外冲。可他刚迈出一步,就被两个保镖拦住,一脚踹翻在地。
柳妍慢悠悠地走过去,高跟鞋踩在福伯的手指上。“老东西,还想去找长老团?
”“实话告诉你,先生早就把那些老家伙都喂饱了。”“现在的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