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其它小说 > 真少爷归来,侯府上下皆为奴

真少爷归来,侯府上下皆为奴

明晶看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真少爷归侯府上下皆为奴》是明晶看书创作的一部其讲述的是卫瑾卫远鸿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热门好书《真少爷归侯府上下皆为奴》是来自明晶看书最新创作的其他,古代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卫远鸿,卫瑾,卫清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真少爷归侯府上下皆为奴

主角:卫瑾,卫远鸿   更新:2025-10-17 13:44:01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你这个孽种,还敢回来?”“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三年前,我被他们打断筋骨,

扔进乱葬岗。三年后,我携雷霆之势,踏碎侯府门楣。这一次,不是我摇尾乞怜。而是他们,

跪地为奴。1“抓住他!别让这个野种闯进去惊扰了侯爷和夫人!”永平侯府的朱漆大门前,

几个家丁面目狰狞地扑向我,手中的棍棒毫不留情地朝着我的头脸招呼。我叫卫舟,

是这家人的亲生儿子。也是被他们当作奴隶,折磨了整整三年的“野种”。

看着那熟悉的棍棒,我眼底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连抬手的动作都懒得做。身后,

两道黑影如鬼魅般闪出,只听几声沉闷的骨裂声和惨叫,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家丁们便如下饺子一般,一个个口吐白沫地瘫倒在地。领头的黑衣卫,

名唤“惊蛰”,他躬身向我请示:“主上,是否全部处理掉?”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血腥气,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我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抽搐的家丁,

漠然道:“不必,留着他们的狗命,让他们亲眼看着,这座侯府是如何在我脚下化为齑粉的。

”三年前,我就是被这些人,用同样的棍棒,打断了全身的骨头,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出去,

扔进了城外的乱葬岗。若非命大,被师父所救,我早已化为一抔黄土。这笔血债,

我记了三年。今天,我便是回来讨债的。我抬脚,一脚踹开那扇曾让我望而生畏的朱漆大门。

“轰”的一声巨响,厚重的门板应声而倒,砸在地上,激起漫天尘埃。府内,

正是一片歌舞升平。我的“父亲”永平侯卫远鸿,正举杯与宾客谈笑风生。

我的“母亲”柳氏,正满脸宠溺地看着她最骄傲的儿子,京城第一才子——卫瑾。

我的“妹妹”卫清儿,则巧笑嫣然地为卫瑾剥着葡萄。多么和睦,多么幸福的一家人。

可他们幸福的根基,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的出现,像一把尖刀,

瞬间刺破了这虚伪的和平。音乐戛然而止,舞女们惊慌失措地退到一旁。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身上。卫远鸿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手中的酒杯重重掷在地上,

摔得粉碎。“孽种!你居然没死?还敢回来!”他指着我的鼻子,声色俱厉,“来人!

给我拿下!打断他的手脚,扔去喂狗!”又是这句话。三年前,

他也是这样高高在上地宣判我的命运。可惜,今时不同往日。这一次,不等侯府的护卫动手,

我身后的惊蛰和另一名黑衣卫“谷雨”,已经如两尊铁塔般挡在我身前。

那帮平日里耀武扬威的侯府护卫,在惊蛰和谷雨散发出的凛冽杀气面前,竟吓得两股战战,

不敢上前一步。“放肆!”卫远鸿气得浑身发抖,“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敢在永平侯府撒野,是想被诛九族吗?”我嗤笑一声,缓步上前,无视他吃人的目光,

径直走到那个我名义上的“哥哥”——卫瑾面前。卫瑾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面如冠玉,

气质斐然,不愧是名满京华的贵公子。此刻,他正用一种夹杂着惊慌和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臭虫。“卫舟,你还回来做什么?侯府已经容不下你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笑了,笑得无比讥讽。“容不下我?这座侯府,

一草一木,都该是我的。你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此言一出,

满座皆惊。卫瑾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胡说?

”我逼近一步,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你敢不敢把你右肩的衣服脱下来,让大家看看,

你那里有没有我们卫家代代相传的麒麟血印?”卫瑾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瞬间慌乱无比。

柳氏尖叫一声,像母鸡护小鸡一样冲过来,将卫瑾护在身后,对我怒目而视:“你这个疯子!

瑾儿是我们侯府的嫡长子,是未来的侯爷,岂容你在此污蔑!”“嫡长子?

”我缓缓褪下自己的右肩衣衫,露出一个栩栩如生的血色麒麟印记,

那印记在烛光下仿佛活了过来,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威严。“柳氏,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这,才是卫家嫡长子的证明!我,卫舟,才是永平侯府真正的继承人!

”我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如同一道惊雷,劈在每个人的心头。卫远鸿的瞳孔骤然紧缩,

死死地盯着我肩上的印记,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他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而柳氏,则像是看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东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瘫软在地。整个侯府,乱了。2“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卫远鸿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他踉跄着上前,想要触摸我肩上的麒麟血印,

却被惊蛰冷漠地伸手拦住。“侯爷,请自重。”惊蛰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卫远鸿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死死地盯着我,眼中充满了震惊、怀疑,以及一丝深藏的恐惧。

“假的!一定是假的!你这个孽种,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假印记,想要混淆视听!

”柳氏从地上爬起来,状若疯癫地指着我,“瑾儿才是我的儿子!他才是!

”我冷眼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是吗?那我倒要问问,

我这位好‘母亲’,你可知十八年前,你生产那日,京城天降异象,紫气东来三万里?

”柳氏的脸色一变。我继续说道:“你可知,钦天监监正夜观天象,断言侯府将出麒麟儿,

未来可封王拜相,光耀门楣?”柳氏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你又可知,我出生之时,

右手手心便握着一块温润的暖玉,上面刻着一个‘安’字?”我摊开手掌,

一块通体温润、散发着淡淡光晕的古玉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这块玉,是我被扔进乱葬岗时,

唯一带在身上的东西。它是我身份的另一个铁证。看到这块玉,卫远鸿如遭雷击,

整个人都呆住了。这块玉是当年先皇御赐,作为卫家嫡长孙的信物,他再熟悉不过。

“玉……玉怎么会在你这里?”他声音沙哑,充满了不敢置信。“自然是在我这里。

”我收起玉佩,目光如刀,一一扫过他们惊骇欲绝的脸,“因为,

我才是那个本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麒麟儿!而他,”我指向早已面无人色的卫瑾,

“不过是一个用来替代我的赝品!”“不!我不是赝品!我不是!”卫瑾终于崩溃了,

他歇斯底里地大吼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苦心经营了十八年的身份,

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在这一刻,被我无情地击得粉碎。“父亲!母亲!你们快告诉他!

我才是你们的儿子啊!”卫瑾扑到卫远鸿和柳氏面前,苦苦哀求。然而,面对铁一般的事实,

卫远鸿沉默了。柳氏则抱着卫瑾,哭得撕心裂肺,嘴里反复念叨着:“瑾儿,

我的瑾儿……”宾客们早已被这惊天反转惊得目瞪口呆,议论声此起彼伏。“天啊,

原来传闻是真的,永平侯府的真假少爷……”“这卫瑾平日里看着人模狗样的,

没想到是个冒牌货!”“那这个卫舟也太惨了,本是侯府嫡子,

却被当成奴隶……”这些议论声像一根根钢针,刺入卫远鸿的耳中。他一生最重脸面,

此刻只觉得颜面扫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猛地抬头,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杀意。“就算……就算你是真的又如何?”他咬着牙,

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个不祥之人!你一出生,你祖母便重病不治,你三岁时,

侯府生意一落千丈,你五岁时,我更是在官场被人排挤!你就是个灾星!侯府有你,

永无宁日!”“所以,你们就找来一个假货替代我,把我这个亲生儿子,当作最低贱的奴隶,

肆意打骂,任意欺凌?”我冷笑反问。“那又如何?”卫远鸿仿佛被我说中了心事,

索性破罐子破摔,“卫瑾才华横溢,温润如玉,他才是侯府的希望!有他在,

侯府才能蒸蒸日上!而你,只会给侯府带来灾难!”好一个“侯府的希望”。

好一个“带来灾难”。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为了自己的前途和侯府的颜面,

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的亲骨肉。我的心,早已在三年前那个血色的黄昏,彻底冷了。

“说得好。”我轻轻鼓掌,眼神却冷得像冰,“既然你觉得他才是侯府的希望,那我今天,

就亲手掐灭你这点可悲的希望。”我话音刚落,惊蛰便动了。他的身影快如闪电,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经出现在卫瑾面前。“啊!”卫瑾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惊蛰一把扼住了喉咙,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放开瑾儿!

”柳氏和卫清儿同时扑了上来。谷雨上前一步,只是轻轻一挥手,

一股无形的劲气便将两人推倒在地。“卫舟!你敢!”卫远鸿目眦欲裂,

拔出旁边护卫的佩刀,就想朝我冲来。“侯爷,我劝你最好别动。

”我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在他面前晃了晃。金牌上,一条五爪金龙栩栩如生,

下面刻着两个大字——“东宫”。看到这块令牌,卫远鸿的动作戛然而止,

脸上的表情比见了鬼还要惊恐。“东……东宫令?”“没错。”我收起令牌,玩味地看着他,

“我现在,是太子殿下的人。我今天来这里,不仅是处理家事,更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

来彻查十八年前的一桩旧案。”“卫远何,你可知罪?”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催命符,

让卫远鸿瞬间面如死灰,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3“太子殿下……旧案……”卫远鸿嘴唇发白,身体摇摇欲坠,他怎么也想不到,

我这个被他弃之如敝履的儿子,竟然和当朝太子扯上了关系。东宫太子,那是未来的皇帝。

得罪了太子,别说他一个永平侯,就是整个卫家,都将在顷刻间飞灰烟灭。

他终于感到了恐惧,一种发自骨髓的寒意,迅速蔓延至全身。“不……我不知罪!

我何罪之有!”他强撑着狡辩,但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惊惶。“何罪之有?

”我冷笑一声,目光转向被惊蛰掐得脸色发紫的卫瑾,“欺君之罪,够不够?

”“你……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踱步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十八年前,先皇御赐暖玉,

钦定卫家嫡长孙为太子伴读。你,为了自己的私心,用一个假货偷梁换柱,顶替了我的位置,

让他以我的身份,做了整整十年的太子伴读。你说,这是不是欺君之罪?”轰!

卫远鸿的脑子仿佛被一颗炸雷引爆,瞬间一片空白。他最大的秘密,

他以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秘密,就这么被我赤裸裸地揭开了。他当年之所以狠心换子,

除了所谓的“灾星”之说,更重要的原因,是刚出生的我体弱多病,看上去随时可能夭折。

而先皇赐婚的安国公府千金,也就是未来的太子妃,与卫家嫡长孙早有婚约。

他怕我这个病秧子活不长,会影响到与安国公府的联姻,更会断送了成为太子伴读,

未来成为国之栋梁的大好前程。于是,他一咬牙,从旁支过继来一个健康的孩子,

也就是卫瑾,顶替了我。而我,则被他以“冲撞了贵人”为由,扔给了下人抚养,

对外只宣称是府里一个不重要的庶子。这些年,卫瑾顶着我的身份,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荣耀,地位,还有……太子殿下的友谊。而我,

却在阴暗的角落里,像蝼蚁一样苟延残喘。

“你怎么会知道……”卫远鸿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眼中满是绝望。“要想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我讥讽地看着他,“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

却不知太子殿下早就对卫瑾的身份有所怀疑。三年前,我被你们打断手脚扔出去,

机缘巧合之下,被太子殿下所救。他看到我身上的麒麟血印,又看到了这块玉佩,

一切便都真相大白了。”“这三年来,我一直在为太子殿下办事。如今,我回来了。你觉得,

太子殿下会怎么处置一个欺骗了他十年的骗子,和一个胆敢欺君罔上的臣子?

”卫远鸿彻底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完了。一切都完了。

柳氏看着丈夫的模样,又看看被掐得快要断气的卫瑾,终于意识到大势已去。

她突然像疯了一样,朝着我磕头,一下又一下,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我错了!卫舟,

我真的错了!求求你,看在我们母子一场的份上,你就饶了瑾儿吧!他也是无辜的啊!

”“母子一场?”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你配说这四个字吗?柳氏,我问你,

我八岁那年,不小心打碎了卫瑾最心爱的砚台,你罚我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差点冻死,

你可记得?”柳氏的哭声一滞。“我十二岁那年,卫瑾在外面与人争斗吃了亏,

你回来不问青红皂白,就让人打了我五十鞭子,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你可记得?

”柳-氏的脸色变得惨白。“我十五岁那年,也就是三年前,卫清儿的宠物猫丢了,

你们就认定是我偷的,卫远鸿亲自下令,打断我的手脚,是你,亲眼看着我被拖出去,

扔进乱葬岗,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这些,你都记得吗?”我每说一句,柳氏的身体就抖一下,

到最后,她已经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现在,你跟我说母子一场?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温度。“不……不是的……我……”柳氏张着嘴,

却一个字也解释不出来。是啊,她能解释什么呢?这些都是她亲手做下的恶。“主上,

”惊蛰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这个赝品,如何处置?”我看向卫瑾,

他正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曾几何时,

我也是这样祈求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放过我。可他换来的,却是更残忍的折磨和嘲笑。

“他不是很喜欢打人吗?”我淡淡地说道,“惊蛰,废了他的四肢,把他扔到府门口,

让全京城的人都来看看,这位昔日的京城第一才子,如今是何等的风光。”“不!不要!

”卫瑾发出绝望的嘶吼。废掉四肢,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卫舟!你这个恶魔!

你不得好死!”柳氏见求饶无用,终于露出了她恶毒的本性,对我破口大骂。

我懒得再理会这个疯女人。惊蛰得令,手上微微用力。只听“咔嚓”几声脆响,

伴随着卫瑾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四肢,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鲜血,

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彻底成了一个废人。惊蛰像扔垃圾一样,将他扔出了大门外。

曾经高高在上的侯府贵公子,如今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冰冷的石板上,

引来无数路人围观和指指点点。他的尊严,他的骄傲,在这一刻,被我彻底踩碎。而这,

仅仅只是一个开始。4大厅内,死一般的寂静。宾客们早已吓得噤若寒蝉,缩在角落里,

连大气都不敢喘。卫远鸿面如死灰,柳氏哭声凄厉,而我的好妹妹卫清儿,

则呆呆地看着门口的方向,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惊恐和不知所措。三年前,

她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被打断手脚拖出去的。冷漠,疏离,

仿佛在看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我缓步走到她面前。她吓得一个激灵,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去,眼中充满了恐惧。“哥……哥哥……”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哥哥?”我玩味地咀嚼着这个词,“我可当不起。卫大小姐,三年前,

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我记得很清楚,她总是叫我“那个下人的种”,

或者干脆直呼“喂”。卫清儿的脸“唰”地一下白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拉着我的衣袖,苦苦哀求,姿态放得极低。她总是这样,懂得审时度势。见我得势,

便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企图博取我的同情。可惜,

我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会对她抱有任何幻想的傻子了。“不懂事?”我轻轻拨开她的手,

声音冷漠,“你只比我小一岁。我被罚跪在雪地里的时候,你在温暖的房间里烤着火,

吃着点心;我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

甚至还嫌血腥味脏了你的眼睛;我被拖出去的时候,你追上来,不是为我求情,

而是问我有没有看到你那只该死的波斯猫。”“卫清儿,你的心,是用石头做的吗?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她无力地辩解:“不是的……我……我当时只是害怕……”“害怕?”我笑了,

“你害怕什么?害怕被我这个‘灾星’连累吗?”卫清儿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只能不停地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收起你那廉价的眼泪吧。”我厌恶地看着她,

“它对我没用。”说完,我不再理会她,目光重新落回卫远鸿身上。“卫远鸿,欺君之罪,

按律当斩。不过,太子殿下仁慈,给了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听到这话,

卫远鸿的眼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他猛地抬头,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看着我:“什么机会?只要能保住性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很简单。”我缓缓说道,“太子殿下命我彻查当年换子一案的始末,以及这些年来,

你利用卫瑾的身份,在朝中结党营私,贪赃枉法的证据。”“只要你,把所有的事情,

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再把你这些年贪墨的所有赃款,全部交出来。

太子殿下可以看在你我尚存一丝血脉的份上,饶你不死。”卫远鸿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结党营私,贪赃枉法,这些都是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重罪。如果全部交代,就算能保住性命,

他这永平侯的爵位,这满府的荣华富贵,也全都没了。他将从云端跌落泥潭,一无所有。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怎么?不愿意?”我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冷笑道,

“你也可以选择不说。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惊蛰,谷雨,你们应该知道,

诏狱里那些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吧?”惊蛰和谷雨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主上放心,属下保证,不出一个时辰,就能让侯爷把祖宗十八代的事情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卫远鸿听到“诏狱”两个字,吓得魂飞魄散。那里是人间地狱,进去了的人,

就没有一个能完整地出来的。他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我说!我说!

我全都说!”他涕泪横流地趴在地上,对着我连连磕头,“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去诏狱!

我什么都交代!”看着他这副卑微如狗的模样,我心中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这就是我血缘上的父亲。一个自私自利,贪生怕死的懦夫。为了他,为了这个家,

我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真是可笑。“很好。”我点了点头,“谷雨,带他去书房,准备笔墨,

让他写。写不清楚的地方,你知道该怎么‘帮’他。”“是,主上。”谷雨得令,

一把提起卫远鸿,像拖死狗一样往书房走去。大厅里,只剩下柳氏和卫清儿母女。

柳氏看着被拖走的丈夫,和门外生死不知的“儿子”,整个人都痴傻了,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都完了……”而卫清儿,则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有恐惧,有悔恨,还有一丝……怨毒。我捕捉到了她眼神深处的那一丝怨毒,心中冷笑。

看来,我的好妹妹,还是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好。来日方长,

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慢慢地和他们清算这笔血债。我转身,准备离开这个让我作呕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连滚带爬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神色慌张。“不好了!

不好了!宫里来人了!是……是安国公府的人!”5安国公府?我脚步一顿,

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安国公府,当朝国丈,太子妃的娘家。也是当年,

与我这个“卫家嫡长孙”定下婚约的人家。他们在这个时候来,意欲何为?不等我细想,

一个身穿华服,气度雍容的贵妇,便在一群侍卫和丫鬟的簇拥下,款款走了进来。

她看到大厅里的一片狼藉,以及瘫坐在地上,形容凄惨的柳氏母女,眉头微微一皱,

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的目光直接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你就是卫舟?”她开口,声音清冷,

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你是?”我反问。“放肆!见了安国公夫人,还不行礼!

”贵妇身后的一个管事模样的嬷嬷厉声呵斥道。安国公夫人?太子妃的母亲?我心中了然,

却依旧站得笔直,没有丝毫行礼的意思。“我乃东宫亲卫,只听令于太子殿下,

只跪君王父母。不知夫人,是哪一样?”那嬷嬷被我一句话噎得满脸通红,

气急败坏地指着我:“你……你大胆!”安国公夫人却摆了摆手,制止了她,

重新将目光投向我,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果然有几分胆色,倒是不像卫远鸿那个软骨头。

”她淡淡地说道,“我是太子妃的母亲,今日前来,是为了一桩旧事。”“夫人请讲。

”“十八年前,先皇做主,为小女与永平侯府嫡长孙定下婚约。这些年,我们一直以为,

卫瑾便是那个人。”安国公夫人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冷意,“却不想,

竟是你们侯府演的一出偷梁换柱的好戏,让我们安国公府和太子殿下,都被蒙在鼓里!

”“夫人息怒。”我面无表情地说道,“此事,我亦是受害者。”“哼,受害者?

”安国公夫人冷哼一声,“若不是你命大,被太子殿下所救,这桩丑闻,

还不知要被你们隐瞒到什么时候!我安国公府的女儿,未来的太子妃,

险些就嫁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冒牌货!你们永平侯府,担待得起吗?”她声色俱厉,

一股强大的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大厅。瘫坐在地上的柳氏,被这股气势吓得抖如筛糠,

连哭都不敢哭了。我却依旧神色自若,淡淡地看着她。“所以,夫人今日前来,

是想兴师问罪?”“兴师问罪?”安国公夫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卫远鸿父子欺君罔上,

自有国法处置,还轮不到我来插手。我今天来,是为了另一件事。”她说着,

从袖中拿出了一份卷轴,扔在我面前的地上。“这是当年先皇御赐的婚书。如今真相大白,

卫瑾那个冒牌货自然是配不上我女儿的。但你……”她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挑剔,

“你虽是正主,但这些年流落在外,声名狼藉,举止粗鄙,

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寄予厚望的麒麟儿。我安国公府的千金,金枝玉叶,

断没有嫁给你这种人的道理。”“所以,我今日前来,是来退婚的!”退婚?

我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婚书,心中毫无波澜。对于这门从未有过的婚事,我根本不在意。

那个素未谋面的安国-公府千金,于我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她想退婚,正合我意。

我正要弯腰捡起婚书,一旁的卫清儿却突然冲了过来,跪倒在安国公夫人面前。“夫人!

不可啊!”她哭着抱住安国公夫人的腿,“我哥哥虽然受了多年的苦,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