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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7

十岁那年,我家被屠了。仇家做事很绝,为了断根,

连我爹池塘里养的鱼都是挨个捞出来按公母分开的。他们把所有带把儿的活物都清干净了,

耗子窝里都灌了三遍辣椒水,最后,在一片火光和血色中,

他们找到了我——一个穿着精美小裙子,正坐在尸堆上玩泥巴的,

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女孩”。带头的男人,当今圣上最倚重的镇北将军霍霆,

他擦了擦溅到我脸上的血,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别怕,以后我养你。

”我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在心里比了个耶。钩子,终于上钩了。01我叫江澈,

现在的名字是江晚儿。我爹江家,三代忠良,手握北境三十万兵马。半月前,

一封通敌叛国的密诏,让我家上上下下三百口人,连同三条狗,两条猫,都成了刀下亡魂。

而下令的,正是眼前这位抱着我,满眼“怜惜”的霍霆将军。他大概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却不知道,我爹早就察觉到了危险,提前三天就把我塞进了裙子里,

用女儿的身份给我留了条活路。“晚儿,以后你就是个姑娘了。记住,

哭是姑娘家最有用的武器。”我爹的话还在耳边,他的血已经凉透了。此刻,

我正趴在霍霆的肩上,用我毕生所学,哭得惊天动地,鼻涕泡都冒了两个。

霍霆的身体很僵硬,显然没怎么抱过孩子。他把我带回了他的将军府,

指着满屋子的丫鬟仆人,豪气干云地说:“从今天起,她就是你们的大小姐,谁敢怠慢,

军法处置。”仆人们战战兢兢地应下,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我则用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霍……霍叔叔。

”我小声喊他,声音软糯,还带着哭腔。霍霆的表情柔和了一瞬,“乖,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在心里冷笑。家?这里不过是我为你精心挑选的坟墓。

刚安顿下来的第二天,霍霆手下的一个副将来看我。他叫赵莽,人如其名,一脸横肉,

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小丫头片子,命还挺大。”他捏着我的脸,

力气大得我眼泪直流,“将军就是心善,留着你这么个祸害。”我疼得龇牙咧嘴,

却不敢反抗。赵莽见我这副模样,更是得意,从怀里掏出一块点心,

在我面前晃了晃:“想吃吗?叫声好听的就给你。”这块点心里,裹着一层薄薄的痒痒粉。

是我昨天趁下人不注意,从后院一种叫“鬼见愁”的植物上刮下来的。无毒,

但能让人皮肤瘙痒难耐,抓破了皮,三五天都好不了。我眨巴着大眼睛,

用最甜的声音喊道:“好哥哥,我想吃。”赵莽哈哈大笑,把点心塞进我嘴里。

我乖巧地吃下,然后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他走后不到半个时辰,

就听见他的院子里传来了鬼哭狼嚎般的叫声。我坐在窗边,慢悠悠地撕着袖口上的一根线头,

这是我思考时的小习惯。赵莽,只是个开胃小菜。霍霆,你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夜里,

霍霆果然召我去了他的书房。02霍霆的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

和我家那股子用了几十年的沉木香截然不同。他坐在书案后,手里把玩着一枚兵符,烛光下,

他的脸一半明一半暗。“晚儿,今天赵副将去看你,你没受委屈吧?”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没有的,赵叔叔……他只是,

只是想家里的妹妹了。”“哦?”霍霆挑了挑眉,指尖在他的佩剑剑柄上轻轻敲击着,

发出极有规律的“叩、叩”声,“他跟我说,他从你那儿回来,身上就起了红疹,奇痒无比。

”来了,正戏来了。我立刻从椅子上滑下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眼泪说来就来:“霍叔叔明鉴!晚儿什么都不知道!晚儿的爹娘、哥哥们都死了,

晚儿现在只有霍叔叔了,怎么敢害人呢!”我一边哭,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他。

他没有立刻扶我,而是就那么看着我,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似乎想从我这张稚嫩的脸上,

看出些什么端倪。我爹说过,霍霆生性多疑,心狠手辣。我哭得更凶了,

小小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爹说过,我们江家世代忠良,

绝不与小人为伍……赵叔叔他,他不喜欢我,

晚儿知道的……可晚儿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故意提到了“江家”,就是为了刺痛他。

果然,听到“江家”两个字,霍霆敲击剑柄的手指停顿了一下。他终于起身,将我扶了起来,

叹了口气:“罢了,许是凑巧。你年纪小,受了惊吓,回去歇着吧。”我低着头,

用袖子胡乱抹着眼泪,做出踉踉跄蹌要走的样子。在转身的瞬间,

我的手“不小心”拂过书案,将一盏茶水碰倒。“啊!”我惊呼一声。滚烫的茶水泼了出来,

正好浇在他摊开的一副北境布防图上。“对不起,对不起霍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我吓得小脸煞白,手忙脚乱地想去擦拭。“够了!”霍霆低喝一声,一把将我推开。

他急忙去抢救那张图,嘴里骂着:“蠢货!”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地,

看着他紧张兮兮地擦拭着地图上的一处——燕回谷。我爹说过,燕回谷,易守难攻,

是他留给霍霆的第一个“惊喜”。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寒光。第二天,府医来报,

说赵副将得的不是什么红疹,而是一种罕见的疫病,名曰“缠身疯”,会传染,且无药可解。

一时间,将军府上下人心惶惶。03“缠身疯”这个名字,是我瞎编的。

我不过是在痒痒粉里,加了点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菌菇粉末。赵莽体格壮硕,阳气重,

效果来得快,又猛。现在,他不仅浑身痒,还见谁都觉得对方身上有虫子在爬,

嗷嗷叫着要往人身上扑。霍霆不得不将他关了起来。

这件事让我在将军府的地位变得微妙起来。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同情,

而是多了几分敬畏。他们都在私下里传,说我是江家的“索命鬼”,克死了全家,

现在又来克将军府的人了。我乐得清静。这天,霍霆带回来一个女人。女人身段妖娆,

眉眼间尽是风情,穿着一身火红的裙子,像一团燃烧的火焰。霍霆介绍说,这是他的义妹,

柳莺莺。柳莺莺看到我,眼睛一亮,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脸蛋,笑得花枝乱颤:“哎哟,

这就是哥哥捡回来的那个小可怜?长得可真俊。”她的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划过我的皮肤,

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我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一股异香,很淡,却让我的心头一紧。

是“软筋散”的味道。这种***,是我娘亲手调制的,她说行走江湖,防狼必备。

我江家的亲卫,身上都佩戴着能驱散这种味道的香囊。可现在,

这种味道却出现在了霍霆的“义妹”身上。我的心沉了下去。饭桌上,

柳莺莺不停地给霍霆夹菜,言语间满是亲昵,霍霆也很受用。我低着头,默默扒着饭。

“晚儿怎么不说话?”柳莺莺突然看向我,“是不是不喜欢莺莺姨?”我抬起头,

露出一副怯生生的表情:“没有,姨姨……你真好看,像我娘亲一样。

”柳莺莺的笑容僵了一下。霍霆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我继续用我天真的语气说:“我娘也喜欢穿红色的衣服,她说,我爹最喜欢看她穿红色了。

她还说,等我长大了,也要给我做一身最漂亮的红嫁衣……”我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哥哥!”柳莺莺娇嗔地看了霍霆一眼。霍霆轻咳一声,

给我夹了一筷子菜:“食不言,寝不语。快吃饭。”这顿饭,吃得暗流涌动。饭后,

柳莺莺非要拉着我去她的院子玩。她的院子里种满了奇花异草,

很多都是我只在医书上见过的毒草。她指着一株开着紫色小花的植物问我:“晚儿,

你看这花好看吗?”我点头:“好看。”“这叫‘断肠草’,人吃了,

肠子会一寸一寸地断掉哦。”她笑吟吟地说,像是在说什么有趣的故事。我吓得后退一步,

小脸发白。她很满意我的反应,捂着嘴笑了起来。就在这时,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飞了过来,

停在了那株断肠草上。我指着蝴蝶,惊喜地叫道:“姨姨快看!是凤尾蝶!

”柳莺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我趁机,将一粒早就藏在指甲缝里的药丸,

弹进了她旁边的一盆“七星海棠”的花蕊里。这药丸遇水则化,无色无味,

但能让七星海棠的毒性在半个时辰内,挥发到极致。而柳莺莺的房间,正对着这盆花。

她喜欢开窗睡觉。做完这一切,我拉着她的衣袖,央求道:“姨姨,我困了,想回去睡觉了。

”柳莺莺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吧去吧,真是个扫兴的丫头。”我转身离开,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柳莺莺,你身上的“软筋散”,是我江家的东西。你的人,

是不是也该还回来了?04当天夜里,柳莺莺的院子就出事了。据说,她睡到半夜,

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脸上和身上的皮肤都开始溃烂,发出一股恶臭。府医去看过之后,

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说是中了剧毒,神仙难救。霍霆连夜封锁了消息,

但府里已经传开了。他们说,我这个“索命鬼”又开始发威了。我躺在床上,

听着外面的风声鹤唳,安稳地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早,霍霆就来了我的院子。

他一夜没睡,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跟我说实话,莺莺的毒,

是不是你下的?”他开门见山,声音里带着杀气。我正在梳头,闻言,

梳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我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霍叔叔……你怀疑我?”“除了你,还会有谁?”霍霆步步紧逼,

“赵莽疯了,莺莺中了剧毒,这两件事都发生在你来之后!你别告诉这都是巧合!

”“我没有!”我哭喊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爹娘死了,哥哥们也死了,

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我能做什么?我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啊!”我哭得撕心裂肺,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孩子?”霍霆冷笑一声,他猛地出手,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将我提了起来,“江家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窒息感传来,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我没有挣扎,只是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绝望而又悲伤地看着他。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手。我跌落在地,咳得惊天动地。

“滚。”他吐出一个字,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厌恶。我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我知道,

他没有证据。而且,他现在内忧外患,没空跟我这个“小丫头”计较。柳莺莺的毒,

虽然要不了她的命,但足以让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彻底毁掉,并且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

这等于废了他的一条臂膀。更重要的是,赵莽的疯,柳莺莺的毒,会让霍霆的军心不稳。

一个连自己府邸都护不住的将军,还怎么带兵打仗?我回到房间,关上门,

从床底下摸出了一只小小的竹筒。打开竹筒,里面飞出一只通体乌黑的信鸽。

我将一张写好的纸条塞进信鸽腿上的小管子里,然后将它放飞。

纸条上只有四个字:“时机已到。”做完这一切,我走到镜子前,

看着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眼角带泪的小姑娘,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霍霆,这才只是开始。

我不仅要你的命,我还要你身败名裂,让你亲手建立的一切,都化为乌有。接下来几天,

霍霆一直没有出现。听说,他请遍了京城的名医,都对柳莺莺的毒束手无策。而赵莽,

也彻底疯了,整天在屋子里学狗叫。将军府里,一片愁云惨淡。这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来到了将军府。当朝七皇子,萧景琰。05萧景琰是京城里出了名的闲散王爷,不问政事,

整日斗鸡走狗,遛鸟听曲。他和霍霆,一文一武,一废一荣,按理说八竿子打不着。

可他今天,却提着一篮子水果,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将军府。“霍将军,

本王听说你府上出了点事,特地来看看。”萧景琰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笑起来的时候,

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流。霍霆的脸色很难看:“小事而已,不劳王爷挂心。”“哎,

话不能这么说。”萧景琰自顾自地坐下,捏起一块点心,“你府里一个疯了,一个毁容了,

这可不是小事。传出去,还以为你霍将军府上风水不好,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他的话,句句都往霍霆的肺管子上戳。霍霆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就在这时,

我端着茶走了进来。“霍叔叔,喝茶。”我怯生生地将茶盘放下,然后好奇地看着萧景琰。

萧景琰也注意到了我,他眼睛一亮:“哟,这是哪来的小仙女?长得可真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