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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我十族

飞行员飞飞飞飞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飞行员飞飞飞飞飞的《诛我十族》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我曾是二十一世纪最顶尖的法凭借一把解剖能让尸骨开口说却不一朝穿成了大景朝战王萧景炎的正苏云还没来得及适应这锦衣玉食的废人生一纸血色的“矫诏”就砸到了我的脸“奉天承皇帝诏曰:战王妃苏氏云心肠歹性情善不敬长不慈下人……实乃皇家之妇德之丧!赐苏氏毒酒一其父兄族皆满门抄以儆效尤!钦此——”尖细的嗓音划破王府上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主角:苏怜儿,萧景炎   更新:2025-10-20 23:5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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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曾是二十一世纪最顶尖的法医,凭借一把解剖刀,能让尸骨开口说话。却不想,

一朝穿越,成了大景朝战王萧景炎的正妃,苏云卿。还没来得及适应这锦衣玉食的废人生活,

一纸血色的“矫诏”就砸到了我的脸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战王妃苏氏云卿,

心肠歹毒,性情善妒,不敬长辈,不慈下人……实乃皇家之耻,妇德之丧!着,

赐苏氏毒酒一杯,其父兄族人,皆满门抄斩,以儆效尤!

钦此——”尖细的嗓音划破王府上空,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捅进在场每个苏家人的心脏。

我爹,当朝太傅,我兄,少年将军,还有我苏家满门忠烈……就因为一个“善妒”的罪名,

要被满门抄斩?可笑。真是天大的可笑。我冷静地站在庭院中央,

看着眼前这个我嫁了一年的男人,我的夫君,战王萧景炎。他一身玄色蟒袍,身姿挺拔如松,

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看一个死人。那双曾让我有过片刻心动的深邃眼眸,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漠然。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个梨花带雨的柔弱美人,我的好妹妹,

侧妃苏怜儿。“王爷,姐姐她只是一时糊涂,求您跟皇上求求情,

饶了姐姐和苏家吧……”她哭得肝肠寸断,身子软得像一截没有骨头的柳条,

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可她抓着萧景炎衣袖的手,指节却因兴奋而微微发白。

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得意与怨毒,精准地落入了我的眼中。萧景炎果然心疼地揽住她,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怜儿,你就是太善良了。她屡次三番欺辱于你,

甚至在你安胎药里下毒,害你失了孩子,此等毒妇,死不足惜!”“苏云卿,

你还有何话可说?”他转向我,眼神瞬间化为利剑。我笑了。穿越而来一年,我谨守本分,

别说害人,我连一只蚂蚁都没踩死过。苏怜儿流产,明明是她自己为了固宠,

不惜用虎狼之药自导自演的苦肉计。我曾试图向萧景炎解释,可他扔给我的,

只有一句:“怜儿单纯善良,绝不会用自己的骨肉来构陷你!”那一刻,我便知,这个男人,

心是瞎的。一个不信你的人,你说再多也是徒劳。“王妃!王妃您快跑!

”我的贴身侍女春桃和秋菊,哭着扑过来,一左一右死死护住我,“这诏书是假的!

皇上英明,绝不会下这种旨意!是他们害您!”“放肆!”萧景炎身后的侍卫拔刀上前。

“谁敢动她?”我冷冷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侍卫的刀,

停在了半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萧景炎。他们眼中的我,向来是温顺、隐忍,

甚至有些懦弱的。何曾有过这般气势?我没有理会他们的惊诧,

只是轻轻推开了护在我身前的两个丫头,低声对她们说:“别哭,站直了。我苏家的人,

就算是死,也得站着死,不能让人看了笑话。”两个丫头含着泪,死死咬着唇,

用力地点了点头。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将头上的凤钗扶正,一步一步,

走向手捧毒酒的太监。苏怜儿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萧景炎的目光复杂,有厌恶,有鄙夷,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摇。

我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抬眼看他。“萧景炎,”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你会后悔的。”说完,我不再看他,与他擦肩而过。我没有去接那杯毒酒。因为我知道,

我不能死。至少,不能这么窝囊地死。我的母亲临终前,曾交给我一样东西。她说,

若有朝一日,陷入必死之局,就去敲响宫门前的那面鼓。那面鼓,名为“登闻”。百年来,

只为天大的冤情与危及江山的要事而响。一旦敲响,无论何时何地,天子必亲临。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没有走向死亡,而是转身,朝着王府外,

那条通往皇宫的朱雀大街,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去。身后,

是萧景炎又惊又怒的吼声:“拦住她!”但,晚了。当我推开王府沉重大门的那一刻,

我知道,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不是来赴死的。我是来……换个活法的。2朱雀大街上,

行人如织。他们惊愕地看着我这个身着王妃正服的女人,披头散发,

不管不顾地在长街上狂奔。身后,战王府的侍卫紧追不舍,口中大喊着:“王妃疯了!

快拦住她!”疯了?或许吧。不疯魔,不成活。肺里火辣辣地疼,

沉重的凤冠霞帔几乎要将我压垮。但我不敢停,一步都不敢停。宫门就在前方,那面巨大的,

蒙着牛皮的登闻鼓,像一头沉默的巨兽,静静地矗在宫墙之下。那就是我唯一的生路。

“抓住她!”萧景炎的坐骑踏着烟尘追来,他本人并未现身,但那冰冷的声音却如影随形。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悬挂鼓槌的立柱。

追上来的侍卫伸手来抓我,我回过头,冲他们凄然一笑:“谁敢碰我,我立刻血溅当场!

惊扰圣驾之罪,你们谁担得起?”侍卫们果然迟疑了。我趁此机会,拼尽全身的力气,

抱起那根比我手臂还粗的鼓槌,用尽我毕生的恨与怨,狠狠地朝着鼓面砸了下去!“咚——!

”一声沉闷而巨大的声响,仿佛平地惊雷,瞬间压过了京城所有的喧嚣。整个世界,

都安静了一瞬。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咚——咚——咚——!”鼓声苍凉,雄浑,

带着穿透一切的力量,向着皇宫深处,向着整个京城,昭示着有天大的冤情发生。

守城的禁军惊呆了,街上的百姓也惊呆了。他们看着我这个小小的身影,

一次又一次地抡起沉重的鼓槌,用尽生命在撞击。很快,我的手心被磨破,

鲜血顺着鼓槌流下,染红了鼓面。可我没有停。我脑海里是我爹的谆谆教诲,

是我哥的爽朗笑声,是我苏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音容笑貌。他们不能死!“住手!

苏云卿你这个疯子!快住手!”萧景炎终于赶到了,他翻身下马,一张俊脸铁青,

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他想上前来阻止我,却被闻声而来的禁军统领拦下。

“战王殿下,登闻鼓响,百官回避,请殿下在此等候圣驾!”萧景炎气得浑身发抖,

却也无可奈何。这是大景朝的祖制,无人敢违。他只能站在那里,

用淬了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凌迟。我冲他勾起一抹染血的笑,转过身,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敲响了第九声鼓。“咚!”鼓声落,我力竭倒地。沉重的宫门,

发出了“嘎吱”的声响,缓缓打开。明黄的仪仗,如一条金色的长龙,从宫门内延伸而出。

百官随行,甲胄在身。在无数明黄伞盖的簇拥下,一个身着龙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

在一众太监宫女的簇拥下,快步向我走来。他就是大景朝的皇帝,萧衍。“何人鸣冤?

”皇帝的声音威严而沉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疲惫。“臣媳,战王妃苏云卿,叩见陛下!

”我挣扎着爬起来,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皇帝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眉头紧锁:“战王妃?

你不在府中,跑到这里发什么疯!”不等我回答,

追来的萧景炎已经抢先一步跪下:“父皇息怒!苏氏她……她接了处置她的诏书后,

就状若疯魔,儿臣拦阻不及,才让她惊扰了圣驾!”“哦?处置她的诏书?

”皇帝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萧景炎立刻让太监将那份“矫诏”呈了上去。皇帝接过,

只扫了一眼,脸色便沉了下去:“善妒?满门抄斩?胡闹!

”他猛地将诏书砸在萧景炎的脸上,“朕何时下过这种荒唐的旨意!”萧景炎懵了,

苏怜儿也白了脸。“父皇!这……这明明是宫里传出来的旨意啊!”“够了!

”皇帝怒喝一声,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苏云卿,朕再问你,你敲响登闻鼓,所为何事?

”来了。我深吸一口气,从怀中,颤抖着掏出了一块用锦帕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那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高高地将它举过头顶,声音嘶哑,

却响彻全场:“臣媳并非为自己鸣冤!而是为我惨死的母亲,为我苏家满门,

更是为陛下您……寻回失散多年的亲人!”所有人都愣住了。皇帝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缓缓打开锦帕,露出里面一块温润的玉佩。那玉佩通体雪白,上面用阳刻的手法,

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龙眼的位置,镶嵌着两颗比米粒还小的红宝石。

这不是普通的龙纹,这是代表着皇室直系血脉的——亲王或公主的信物!

“这……这是……”皇帝的声音颤抖了,他快步走下台阶,一把从我手中夺过玉佩,

翻来覆去地看。当他看到玉佩背面那个小小的“月”字时,堂堂九五之尊,竟虎目含泪,

身体都晃了晃。“月华……是月华的玉佩!”他喃喃自语,

声音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与痛彻心扉的追悔,“朕的月华……朕的女儿!

”他猛地抓住我的肩膀,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那双与我有五分相似的凤眼。

“你娘……你娘是沈月华?”我含泪点头:“家母闺名,正是月华。”“像!太像了!

”皇帝激动地大笑起来,眼泪却滚滚而下,“你的眼睛,和你娘年轻时一模一样!

我的女儿……朕终于找到你了!”全场死寂。百官们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萧景炎和苏怜儿更是如遭雷击,面无人色。战王妃……是皇帝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

那战王萧景炎,岂不就是……娶了自己的亲姑姑?我看着萧景炎那张精彩纷呈的脸,

心中一阵快意。皇帝拉着我的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朗声宣布:“众卿听旨!苏云卿,

乃朕与沈月华所出之女,是我大景朝的嫡长公主!因朕之过,令其流落民间,受尽委屈。

今日寻回,朕心甚慰!即刻册封为‘凤阳长公主’,赐公主府,享亲王俸禄!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跪倒一片。“景炎,”皇帝的目光转向他早已石化的侄子,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还不见过你的皇姑?”萧景炎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他缓缓地,屈辱地,朝着我跪了下去。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血色尽褪。他从牙缝里,

挤出了三个字:“臣……拜见……皇姑。”3金銮殿上,鎏金的盘龙柱直通穹顶,庄严肃穆。

只不过,此刻殿内的气氛,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就在半个时辰前,

我还是那个任人拿捏的战王妃,而现在,我高坐于父皇特意为我增设的锦座之上,

俯瞰着底下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的文武百官。我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人群最前方,

那个身形依旧挺拔,脊梁却不复往日那般笔直的男人身上。萧景炎。我的前夫,

我如今的好侄儿。“凤阳,来,”父皇的声音里满是失而复得的慈爱与愧疚,

“这是你的侄儿景炎,过去的事,是皇家亏待了你,也委屈了他。如今你既已正名,

便让他起来吧。”父皇显然还不知道他最疼爱的侄子,对我做过什么好事。我顺从地站起身,

莲步轻移,走到萧景炎面前。他跪在那里,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紧握成拳的双手,

以及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肩膀。他在愤怒,在屈辱。我心中冷笑,这才哪到哪儿。

“好侄儿,快快请起吧。”我伸出手,姿态优雅地虚扶了一把他的手臂,

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在他起身的瞬间,我凑到他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语道:“皇姑在上,好侄儿的这份请安大礼,

我可还受得起?”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是被人戳破伪装的震惊,是猎物反噬的不可置信。我看着他,缓缓勾起一抹笑,

用口型无声地告诉他:“游戏,开始了。”萧景炎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

他终于明白,那个在他眼中温顺可欺、蠢笨如猪的苏云卿,已经死了。站在他面前的,

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向他索命的恶鬼。我满意地欣赏着他的失态,直起身子,

对着父皇盈盈一拜:“父皇,女儿初认家门,不敢受战王殿下如此大礼。

只是……女儿有一事不明,还请父皇为女儿做主。”“但说无妨!”刚刚找回女儿的皇帝,

此刻对我几乎是有求必应。我转身,

目光冷冷地扫过一旁早已吓得瘫软在地的苏怜儿:“既然那份抄我满门的诏书是矫诏,

那便是有人胆大包天,意图构陷忠良,搅乱朝纲!此等恶行,若不严惩,何以正国法,

安臣心?”我的声音清越,回荡在金銮殿上,掷地有声。百官之中,

有几位与我父亲交好的老臣,立刻站出来附和。“长公主所言极是!伪造圣旨,

乃是诛九族的大罪,必须彻查!”“请陛下严查!”父皇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本就多疑,

此事触及了他的逆鳞。“来人!”他一拍龙椅,“传朕旨意,

命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司会审,彻查矫诏一事!无论查到谁,一律严惩不贷!”“遵旨!

”三司的官员领命而出,第一个带走的,就是那个传旨的太监,和早已魂不附体的苏怜儿。

苏怜儿被拖走时,绝望地向萧景炎伸出手:“王爷……救我……王爷……”然而,

萧景炎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窟窿,对她的呼救,充耳不闻。我知道,

他不是不想救,而是不敢救,也不能救。一旦他开口求情,就等同于承认自己也参与其中。

父皇可以容忍他一时糊涂,错待了王妃,但绝不能容忍他参与伪造圣旨,谋害皇室血脉。

这场闹剧,以我的完胜,暂时落下帷幕。父皇当即下令,

将京城东边一座雅致奢华的前朝公主府邸修葺一番,赐给了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流水似的赏赐下来,几乎堆满了整个库房。我搬出战王府的那天,

整个王府的下人都跪在路边,头也不敢抬。我坐着父皇亲赐的十六抬凤辇,从萧景炎的面前,

缓缓经过。没有告别,甚至没有一个眼神。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只有君臣,与仇怨。

凤阳长公主府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惬意。父皇对我心怀愧疚,几乎是捧在手里怕摔了,

含在嘴里怕化了。宫里的太后,也就是萧景炎的亲祖母,派人送来了不少赏赐,

态度和蔼可亲。就连朝堂上那些见风使舵的官员,也纷纷递上拜帖,

想要巴结我这位新晋的长公主。然而,我心里清楚得很。这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

我是父皇的女儿不假,但我更是苏太傅的女儿。苏家在朝中虽是文臣一脉,

却因我兄长苏聿在军中屡立奇功,隐隐有了文武双兴之势,早就招了不少人的忌惮。

如今我一跃成为长公主,更是将苏家推上了风口浪尖。在那些盘根错节的世家大族眼里,

我不过是一个没有根基、全凭圣眷的“无根之萍”。父皇的宠爱能保我一时,却保不了一世。

一旦我行差踏错,或者圣眷衰弛,会有无数只手,迫不及待地将我从云端拽下来,

摔得粉身碎骨。想要站稳脚跟,我必须拥有自己的力量,立下自己的功劳。

一个让他们谁也不敢小觑的,真正的功劳。我正想着,宫里便来了旨意。太后在慈宁宫设宴,

为我接风洗尘,请京中所有皇亲国戚、三品以上大员及其家眷,悉数参加。我知道,

这绝不是一顿简单的家宴。这是鸿门宴。是那些看不惯我的人,对我发起的第一次试探,

和刁难。4慈宁宫灯火通明,觥筹交错。我身着父皇亲赐的赤色金凤朝服,端坐于宴席之上,

仪态万方。我的位置,仅在父皇与太后之下,甚至比皇后还要尊贵几分。这份殊荣,

让我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或嫉妒,或探究,或不善的目光。其中,最炙热的一道,

来自我的斜对面。萧景炎一身亲王常服,正端着酒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们之间,

隔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宫娥,隔着君臣叔侄的身份天堑。我朝他遥遥举杯,一饮而尽。

他眸光一沉,也仰头饮尽杯中酒。“凤阳回来了,哀家这心里啊,真是高兴。”上首,

满头珠翠、雍容华贵的太后终于开了口。她笑得一脸慈祥,

仿佛一个真心为孙女归来而喜悦的祖母。这位太后,是先帝的皇后,萧景炎的亲祖母,

也是如今后宫之中,除了父皇外,最有权势的人。我起身,恭敬地行礼:“孙女能回到皇家,

都是托了太后的福。以后还要请太后多多指点。”“好孩子,真是个懂事的。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哀家听说,你自幼随你母亲学医,颇有才名?

”我心中一凛。来了。我娘沈月华,确实是江南一带的名医。但我继承的,可不是她的医术,

而是我前世的法医学。“略通皮毛,不敢称才。”我谦虚道。“哎,公主不必自谦。

”太后笑道,“既是有才,就该为君分忧,为国效力,才不负你这一身血脉。”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满朝文武,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正好,哀家这里有一桩烦心事,

困扰了京兆府数月,至今悬而未决。既然凤阳公主有此奇才,不如就将此事交由你来处置,

也正好让满朝文武瞧瞧,我皇家公主的风采,如何?”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我身边的京兆尹,刘大人,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额上冷汗直流。

我知道太后说的是哪桩案子。户部主事张远,两个月前的一个深夜,在自家书房里离奇失踪。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书房门窗紧锁,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京兆府查了两个月,将张家的祖坟都快刨了,还是一无所获。这案子,

已经成了整个京城官场的笑柄。太后现在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我,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用心何其歹毒!我若是破不了案,便坐实了“无能”之名,刚建立起来的威信将荡然无存,

沦为笑柄。我若是拒绝,便是“怯懦无能”,同样会让人看轻。更何况,她还给我设了时限。

“此案关乎朝廷颜面,自然不能拖延。哀家给你……十日时间。十日之内,若能破案,

哀家重重有赏。若破不了……”她没有说下去,但那双精明的眼睛里,

充满了“你死定了”的意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着看我如何出丑。

我甚至能感受到萧景炎那边的视线,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快意。我缓缓站起身,

迎着太后志在必得的目光,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微微一笑。“孙女,领命。”我的平静,

显然出乎了太后的意料。她愣了一下,才道:“好!有胆色!不愧是皇家的女儿!

”我继续说道:“不过,孙女也有一个条件。”“哦?说来听听。”“此案由我全权负责,

调查期间,无论是京兆府的卷宗,还是刑部的人手,我都有权调动。任何人,

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几位神色有异的大臣。

这案子查了两个月都没结果,要么是饭桶,要么就是有人在暗中阻挠。父皇立刻点头:“准!

朕给你金牌令箭,见此令如朕亲临!谁敢阻挠,先斩后奏!”“谢父皇,谢太后。

”我从容落座,端起酒杯,对太后遥遥一敬,“孙女定不辱使命。”太后的笑容有些僵硬。

她本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我不仅接了,还顺势从父皇那里,要来了如此大的权力。

这一局,她非但没能将我一军,反而让我这个“无根之萍”,第一次,拥有了属于自己的,

可以调动朝廷力量的权力。宴会结束,我拿着金牌令箭,连公主府都没回,直接带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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