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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2

出差两个月,我心心念念我那贤惠女友李芸,都说小别胜新婚,我对这次重逢充满了期待。

可迎接我的,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她背着我,

竟悄悄统治了一个由大爷大妈们组成的“地下王国”。没想到,

那个给我做饭洗衣、温柔体贴的她,私下里居然是说一不二、统御四方的“女王”!

1我叫张伟,一个平平无奇的上班族。在项目部被外派到邻市啃了两个月的硬骨头项目后,

我终于回来了。高铁门开的瞬间,我差点上演一出“百米冲刺”,归心似箭这个词,

我算是彻底体会到了。两个月,六十天,一千四百四十个小时。

我和女友李芸就靠着每天晚上那点可怜的视频通话时间续命。视频里的她总是那么温柔,

叮嘱我按时吃饭,注意休息,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她说她一个人在家挺好的,

看看剧,养养花,让我别担心。我信了。我幻想着打开家门,李芸会像往常一样,

穿着可爱的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嗔怪我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然后献宝似的端出她新学的菜。我拖着行李箱,用钥匙打开了家门。“芸芸,

我回来……”我的“了”字卡在了喉咙里。玄关还是那个玄关,

但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奇特的味道。不是饭菜的香气,也不是她常用的那款百合香薰,

而是一种混合了谷物、草药和某种……禽类羽毛的味道。我皱了皱鼻子,换上拖鞋。客厅里,

我那盆养了半年快要归西的多肉,居然奇迹般地活了,而且长得异常茁壮。

阳台上的几盆花也跟打了激素似的,开得那叫一个姹紫嫣红。李芸不在家。我放下行李,

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但更多的是疑惑。我给她发了条微信:“宝,我到家了,你人呢?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我瘫在沙发上,环顾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茶几上,

除了我的游戏手柄,还多了一本摊开的硬壳笔记本,

上面用各种颜色的笔画着复杂的表格和曲线,

标题是《“小灰”三号增肌期营养配比与风阻测试报告》。“小灰”三号?什么鬼?

新出的高达型号吗?旁边还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奖杯,底座是黑色的,

上面立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鸽子?

鸽子下面刻着一行小字:“第一届‘决战紫禁之巅’信鸽竞速赛冠军”。我拿起奖杯,

那鸽子做得还挺精致,金属质感,沉甸甸的。李芸的朋友里,有玩这个的?我正纳闷,

她的手机在卧室响了。我走过去,本想帮她拿过来,屏幕却亮了,一条条消息弹出来。

是一个叫“皇家鸽舍御前会议”的群。“王大爷”:“女王陛下!不好了!

城西老刘头那只‘黑旋风’今天试飞,五百公里只用了四个半小时!来者不善啊!

”“李阿姨”:“@女王陛下,咱们的‘小灰’一号今天加餐的营养粉已经配好了,

特地找张神医调的方子,保准它飞起来像窜天猴!”“赵哥”:“女王放心,

我已经派人去打探‘黑旋-风’的底细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女王陛下”?

我看着李芸的微信头像,那张我们去海边拍的,笑得一脸灿烂的照片,大脑瞬间宕机。

我的女朋友,李芸,

一个见到小强会跳到我背上、看个恐怖片都要捂着眼睛、说话从来不大声的软妹子,

是这群大爷大妈口中的“女王陛下”?这比告诉我她其实是外星人还离谱。

我感觉我的世界观正在被某种力量无情地敲打,裂开了一道缝。我放下手机,心脏砰砰直跳。

一种荒诞又离奇的预感攫住了我。我决定去一个地方看看——我们这栋楼的楼顶。

之前李芸提过一嘴,说楼顶的平台空着也是空着,她想上去种点东西。我当时没在意,

以为她就是想整个小菜园,陶冶情操。我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家门,按下了电梯的顶楼按钮。

2电梯门打开,一股更浓烈的、混合着消毒水和谷物饲料的味道扑面而来。

通往天台的铁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一阵阵“咕咕咕”的声音,以及一个我再熟悉不过,

但此刻却无比陌生的声音。“……所以,我重申一遍,‘小灰’系列的血统,

源自比利时詹森系,以速度和耐力见长。城西老刘那只‘黑旋风’,我查过了,

是杨阿腾系和本地土鸽的杂交,爆发力强,但后劲不足。五百公里是它的极限,我们的目标,

是即将到来的‘南北天王山’一千公里对抗赛!”是李芸的声音。

但和我印象中那个温声细语的她截然不同。这个声音清亮、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我悄悄推开铁门,探出半个脑袋。眼前的景象,让我整个人都石化了。原本空旷的天台上,

不知何时建起了一个巨大的、堪称豪华的鸽舍。鸽舍分为好几个区域,

贴着“育雏区”、“隔离区”、“赛鸽公棚”等标签。阳光下,

几百只羽毛光滑、眼神锐利的鸽子在各自的隔间里踱步、梳理羽毛,气势非凡。而鸽舍前,

站着十几个中老年人,人手一个小本本,正襟危坐地排排坐好,像是在听课的小学生。

他们面前,李芸正站在一个简易的讲台上。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运动服,头发扎成高马尾,

手里拿着一根伸缩教鞭,正指着身后一块白板上的……鸽子血统图谱。那气场,那派头,

哪里还是我那个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女朋友?

这分明就是某个上市公司的CEO在开战略发布会。“女王陛下说得对!

我们不能被老刘头的烟雾弹迷惑!

”一个穿着跨栏背心、胳膊上纹着“忍”字的大爷激动地站起来。“没错!

一千公里才是我们的舞台!”一个烫着卷发、戴着金项链的大妈挥了挥拳头。

我看着眼前这魔幻的一幕,感觉自己不是在居民楼的楼顶,

而是误入了某个武侠片的秘密***。而我的女朋友,就是那个号令群雄的武林盟主。

李芸似乎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她用教鞭敲了敲白板,压下众人的声音。“安静。接下来,

分配一下本周的任务。王大爷,你负责监控城南的风向和气压变化,每天两次汇报。李阿姨,

‘小灰’一号到三号的营养餐,严格按照A-3号方案执行,不能有丝毫差池。

赵哥……”她有条不紊地分派着任务,每一个人都神情肃穆地领命,

然后转身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去。有的去调配饲料,有的去给鸽子做“马杀鸡”,

有的拿着秒表和望远镜,准备记录新一轮的试飞数据。整个天台,

俨然一个分工明确、运转高效的精密组织。而我,像个误闯巨人国度的格列佛,呆立在门口,

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就在这时,李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扫了过来。四目相对。

她脸上的那种“女王”的威严和沉稳,瞬间凝固了。那根教鞭“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的眼睛一点点睁大,嘴巴也微微张开,露出了我熟悉的那种,看到蟑螂时的惊慌表情。

“张……张伟?你……你怎么回来了?”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周围的大爷大妈们顺着她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

几十道锐利的、审视的、好奇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一个大爷低声问旁边的人:“这谁啊?看着面生。”“不知道啊,敢直呼女王陛下的名讳,

胆子不小。”“你看他那瘦弱的小身板,风一吹就倒了,不会是城西老刘派来的探子吧?

”我听着这些窃窃私语,头皮一阵发麻。李芸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

把我拽到鸽舍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动作快得我都没反应过来。

“你你你……你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她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慌乱。我看着她,

一肚子的话堵在喉咙里,最后只汇成一句:“女王陛下?”李芸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她跺了跺脚,又急又羞。“你别听他们瞎叫!那都是……那都是爱称!

尊称!”“尊称?”我指了指外面那群忙碌的大爷大妈,又指了指那豪华的鸽舍,

“这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在家养花吗?你养的是食人花吗?还需要开御前会议?

”李芸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我能解释。你先答应我,别生气。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我看着她,这个我以为自己了如指掌的女孩,

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谜团。“好,你解释。”我说,“我听着。”李芸拉着我,

在鸽舍角落的一个工具箱上坐下。周围是鸽子咕咕的叫声和饲料的清香,

这场景荒诞得像一场梦。“这事……说来话长。”她绞着手指,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我爷爷吗?”我点头。我当然记得。李芸的爷爷是她从小最亲近的人,

去年过世了。她跟我说,她爷爷是个很普通的退休工人,唯一的爱好就是养鸽子。

“我爷爷……他其实不是普通的退休工人。”李芸的声音很轻,

“他是咱们市‘信鸽协会’的上一任会长。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人称‘鸽王’李。

”“鸽王……李?”我重复着这个称号,感觉像在听评书。“嗯。”李芸点头,

“我们家养鸽子,从我太爷爷那辈就开始了。到我爷爷这,已经是第三代。他年轻的时候,

他养的鸽子,拿遍了全国大大小小的奖项。后来他年纪大了,就退居二线,当了会长,

专门培育和指点新人。楼顶这个鸽舍,就是他留给我唯一的遗产。

”她指了指那个堪比别墅的鸽舍。我目瞪口呆。遗产?别人家的遗产是房子车子票子,

我女朋友的遗产,是一个鸽子窝?“爷爷去世前,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些鸽子,

还有咱们协会的这帮老伙计。”李芸的眼圈有点红,“他把鸽舍和鸽子都托付给了我,

还把他的‘会长令牌’……就是那个鸽子奖杯,也给了我。

”“所以……你就成了新一任的会长?”我试探着问。“嗯。”李芸的声音更小了,

“爷爷说,我们李家的血脉里,流淌着与鸽子沟通的天赋。

他说我从小就对鸽子有特殊的亲和力,是天生的‘鸽王’继承人。

所以……大家就……就那么叫我了。”“女王陛下?”我挑了挑眉。

她的脸又红了:“是王大爷他们瞎起的!他们说‘鸽王’听着太江湖气,我是个女孩子,

就该叫‘女王’。我拦都拦不住!”我看着她羞愤的样子,

心里那股因为被蒙蔽而产生的火气,不知不觉消散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我那个温柔贤惠、连外卖备注都写“谢谢小哥”的女朋友,

背地里居然是一个信鸽帝国的女王。“那你这两个月,

天天跟我视频说在看剧养花……”“我没撒谎啊!”她立刻反驳,

“我看的都是《赛鸽风云》、《鸽王传奇》这些纪录片,养的……也是花啊,

你看它们长得多好。”她指了指鸽舍旁边几盆开得异常灿烂的月季。我凑过去一看,

花盆的土里,混杂着许多黑色的颗粒。“这是……鸽子粪?”“对啊!天然有机肥,

效果可好了!”她一脸骄傲。我彻底没话说了。逻辑自洽,无懈可击。“好吧,

”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所以,

你现在是这个……‘信鸽帝国’的女王,外面那些大爷大妈,都是你的‘臣民’?

”“不是臣民,是会员!”她纠正道,“他们都是爷爷的老朋友或者徒弟,现在都听我的。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点心疼。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扛起这么大一个摊子,

管理着一群比她父母年纪还大的“会员”,还要在我面前扮演一个岁月静好的小女友。

“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问。李芸的眼神黯淡下来:“我怕你觉得我……不务正业,

玩物丧志。你是个正经的上班族,每天想的都是KPI和PPT,

我却在这里跟一群鸽子打交道……我怕你觉得我奇怪,会不喜欢我这样。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不安。我心里一软。原来她瞒着我,不是不信任,

而是害怕。我伸出手,把她揽进怀里。她的身体很僵硬,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下来,

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傻瓜。”我拍了拍她的背,“我怎么会不喜欢。

我只是……太震惊了。我需要点时间缓缓。”她在我怀里闷闷地点了点头。“不过,

”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说,“作为你的……嗯,男朋友,

我觉得我有必要了解一下你的‘子民’和你的‘疆土’。走,女王陛下,

带你的‘亲王’去巡视一下你的王国。”李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捶了我一下:“你讨厌!还亲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

脸上的不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采飞扬的光芒。“好!

那本王就带你见识一下,我的‘皇家卫队’!”她拉着我,走到了鸽舍前。

那些正在忙碌的大爷大妈看到我们俩手拉手出来,都露出了姨母笑。“女王陛下,这位是?

”之前那个纹着“忍”字的大爷,也就是王大爷,走上前来,好奇地打量着我。

李芸挺起胸膛,大声宣布:“给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张伟。

也是我们‘皇家鸽舍’的……第一位男性家属!”我:“……”第一位男性家属?

这个称谓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大爷大妈们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王大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从审视变得热情,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原来是‘王夫’啊!

小伙子不错,看着就精神!”我被他拍得一个踉跄,差点散架。王夫?我谢谢你啊!

我感觉我的身份,在短短十分钟内,

完成了从“普通男友”到“亲王”再到“王夫”的离奇三级跳。

正当我准备挤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来应对这群热情的“皇亲国戚”时,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天台入口处传来。“哟,李丫头,听说你这儿挺热闹啊?怎么,

知道自己要输了,提前开庆功宴给自己壮胆?”我们齐齐回头。

只见一个五十多岁、身材微胖、穿着唐装、手里盘着两个核桃的男人,带着两个跟班,

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就是王大爷口中那个“城西老刘头”,本名刘彪,

信鸽协会的副会长。看到他,刚刚还一片祥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王大爷他们一个个都收起了笑容,眼神不善地盯着刘彪。李芸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她把我往身后拉了拉,迎了上去,气场全开。“刘副会长,你不在你的‘西鸽宫’待着,

跑到我这‘东鸽宫’来做什么?我这庙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她的声音冷冰冰的,

带着一丝嘲讽。好家伙,还有东西宫之分。刘彪皮笑肉不笑地转着手里的核桃:“李丫头,

话不能这么说。咱们都是协会的,我关心一下会长的备战情况,不为过吧?

听说你的‘小灰’一号最近状态不佳啊?是不是水土不服啊?”他话里有话,

眼神轻蔑地扫过鸽舍。“我的鸽子,就不劳刘副会长费心了。”李芸寸步不让,

“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多关心关心你的‘黑旋风’。我听说它最近拉的屎……颜色不太对啊。

”刘彪脸色一变。在信鸽圈,鸽子的粪便是判断其健康状况的重要指标。李芸这话,

无疑是在戳他的肺管子。“你……你血口喷人!”刘彪气得脸都涨红了。“是不是血口喷人,

你自己心里清楚。”李芸冷笑一声,“你要是来观摩学习的,我欢迎。要是来挑衅的,

门在那边,不送。”她指了指天台的入口。这霸气!我躲在她身后,

看着她小小的身躯挡在前面,与那个气势汹汹的刘彪对峙,心里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这还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李芸吗?分明是她在保护我。刘彪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

他身后的一个跟班忍不住了,跳出来叫嚣:“你神气什么?不过是靠着你爷爷留下的老本!

等‘南北天王山’大赛上,我们彪哥的‘黑旋风’拿了冠军,

我看你这个‘女王’还怎么当下去!”“南北天王山”大赛?我好像在哪听过。

李芸的脸色沉了下来。王大爷在一旁给我小声科普:“小张,

这‘南北天王山’是我们市信鸽界最高级别的赛事,每年一次,由城南和城北的鸽友对抗。

谁赢了,谁就是未来一年的老大。老会长在世时,我们城北就没输过。

今年……老刘头就是冲着会长的位置来的。”我明白了。这不仅仅是一场比赛,

更是一场权力之争。赢了,李芸的“女王”之位固若金汤;输了,她和她爷爷几十年的心血,

可能就要毁于一旦。刘彪冷哼一声,似乎又找回了底气:“李丫头,别说我欺负你个小辈。

咱们立个字据。这次天王山,如果你的鸽子赢了,我刘彪从此退出鸽会,金盆洗手。

但如果我的‘黑旋风’赢了……你这个会长的位置,就该让贤了。”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是***裸的逼宫!“刘彪,你不要太过分!”王大爷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我过分?

”刘彪摊开手,“我这是给咱们协会一个重振雄风的机会!

总不能一直靠着一个黄毛丫头撑门面吧?她懂什么?懂配种还是懂训飞?

”李芸气得浑身发抖,但她死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我知道,她被戳到痛处了。

她虽然有天赋,有爷爷的笔记,但毕竟年轻,经验不足。面对刘彪这种老江湖的挑衅,

她心里肯定也没底。我不能再躲着了。我从她身后走出来,站到她旁边,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她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我迎着刘彪轻蔑的目光,平静地开口了:“刘副会长是吧?赌约可以,

但光赌一个会长之位,未免太小家子气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刘彪眯起了眼睛:“哦?你个毛头小子,想说什么?”我笑了笑,扶了扶眼镜,

常年在项目部跟甲方斗智斗勇练就的本事,此刻派上了用场。“既然是赌,就要有彩头。

如果你们输了,除了你退出鸽会,你名下那个‘西鸽宫’,连同里面所有的赛鸽、种鸽,

全部无条件转让给我们会长。你敢吗?”“什么?!”刘彪和他的两个跟班都惊呆了。

李芸也震惊地看着我,捏着我的手紧了紧。

王大爷他们则是一脸“这小伙子有点东西”的表情。刘彪的鸽舍,是他几十年的心血,

价值不菲。让他拿整个鸽舍来赌,这无异于赌上全部身家。刘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手里的核桃转得飞快。我继续加码,语气平淡,但字字诛心:“怎么?不敢了?

看来刘副会长对你的‘黑旋风’,也没那么自信嘛。也是,毕竟是杂交品种,稳定性差,

万一比赛那天闹肚子,也不是没可能。不像我们‘小灰’系列,血统纯正,发挥稳定。

”我现学现卖,把我刚刚偷听到的李芸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刘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