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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费二十万,我笑着甩出小姑子的存折

稀糊糊的番茄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稀糊糊的番茄酱”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手术费二十我笑着甩出小姑子的存折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婚姻家顾思语顾言泽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故事主线围绕顾言泽,顾思语,周毅展开的婚姻家庭,大女主,萌宝,家庭小说《手术费二十我笑着甩出小姑子的存折由知名作家“稀糊糊的番茄酱”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5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9:23:3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手术费二十我笑着甩出小姑子的存折

主角:顾思语,顾言泽   更新:2025-10-22 10:4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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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躺在病床上,医生说手术费至少二十万。小姑子当场就哭了,说她没钱。

婆婆立马接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本来也没指望她。”然后,

一家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我气笑了,直接把一本存折甩到茶几上。“说得对,

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这水既然这么不值钱,那这二十万也算我泼出去了,

和你家没半点关系。”我老公刚想骂我,却在看清存折户主名字时,脸色大变。

那是我小姑子的名字,存款日期,就在她哭着说没钱的三天前。01医院惨白的灯光,

像一层冰冷的霜,铺在走廊每一个角落。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钻进鼻腔,

搅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顾言泽,我的丈夫,脸色从最初听到我那句话时的暴怒,

瞬间凝固,然后一点点碎裂,转为震惊和无法言喻的难堪。

他一把从茶几上抢过那本薄薄的存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睛死死钉在户主姓名那一栏,

仿佛要用目光把那几个字烫穿。“顾、思、语……”他一字一顿地念出他宝贝妹妹的名字,

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小姑子顾思语,

哭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在喉咙里,戛然而止。她的脸瞬间褪尽血色,惨白如纸,

漂亮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悲伤,只剩下纯粹的惊慌和躲闪,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婆婆刘芳也愣住了,她那张刻薄的脸上布满了错愕。但仅仅两秒后,

她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一把夺过顾言泽手里的存折,尖利地叫嚷起来。

“姜予安!你从哪儿弄来这个东西?你想干什么?你想挑拨我们一家人的关系是不是?

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这么歹毒!”我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样子,心中最后一点温度都消散了。

我甚至都懒得动怒,只是平静地抬起眼,冷冷地看着她。“想挑拨关系?”我轻笑一声,

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和讽刺。“刘芳女士,我还不屑于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我报出一串清晰的数字:“中国建设银行城西支行,

存款流水号是621700……”“不信,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去银行核实。或者,

让顾思语自己说说,三天前,她是不是从我这里‘借’走了一笔钱?

”我的目光转向脸色已经白得透明的顾思语。“她说,她有个朋友创业,急需一笔钱周转,

很快就还。她说,嫂子你最大方了,肯定会帮我的对不对?”“我当时还真信了。原来啊,

这所谓的朋友急用,就是把钱从我的账户,转存到她自己的户头。”我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砸进顾家人的心里。“顺便告诉你们,这笔钱,

是我准备用来投资自己工作室的启动资金。”这句话,是压垮顾思语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被我逼到了墙角,所有的伪装都被撕碎,索性破罐子破摔,开始撒泼。“嫂子!

你怎么能这么害我!你为什么要当着我哥我妈的面说这个!”她突然又挤出几滴眼泪,

指着我,声音凄厉。“这钱……这钱是我男朋友给我保管的彩礼钱!对!是彩礼钱!

他家提前给的!我只是……我只是怕弄丢了,才先借你的钱存起来,回头再还给你!

”好一个“借”!好一个“彩礼钱”!我真是要为她的急智鼓掌了。

婆婆刘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高声附和:“对!没错!就是思语的彩礼钱!

这是我们思语的婚前财产!谁都动不了!”她把那本存折紧紧攥在手里,

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警惕地瞪着我,仿佛我是个要抢劫她的强盗。“姜予安,

你别想打这笔钱的主意!”我没有理会她们母女俩拙劣的二人转,我的视线,

始终落在我的丈夫,顾言泽的身上。我看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的挣扎,

一边是证据确凿的存折,一边是他抵死狡辩的妹妹和母亲。他的天平,会倾向哪一边?

我心里其实早已有了答案,却还是犯贱地抱有一丝微末的期待。然而,

现实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顾言泽深吸一口气,最终,他还是转向了我。

他的眼神里没有了震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我“无理取闹”所耗尽的不耐和烦躁。

他压低声音,对我低吼道:“姜予安,你别闹了行不行!爸还躺在里面等着救命!

现在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吗!”他说着,竟然试图从他妈手里拿过存折,塞回顾思语的手里。

那个动作,那个维护家人的姿态,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精准地刺入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然后狠狠一搅。我感觉不到疼,只感觉到一片深入骨髓的冰冷和麻木。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我爱了五年、结婚三年的丈夫,第一次对他感到如此彻底的陌生和寒心。原来,

在他心里,他妹妹的谎言,比我的委屈重要。原来,在他眼里,维护家庭的“和睦”假象,

比事实和公道重要。原来,我,姜予安,始终是个外人。02我没有去接顾言泽的话,

甚至没有再多看他一眼。我的心,在那一刻,已经凉透了。我转过身,

径直走向不远处的医生办公室。“医生,麻烦准备手术吧,费用我们来想办法。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与我无关。安排好之后,

我才重新走回到顾家三人面前。他们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顾言泽脸上是压抑的怒火,

婆婆是得意的防备,小姑子是躲在母亲身后的心虚。像一出滑稽又可悲的默剧。我看着他们,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既然思语这二十万,是‘动不了的婚前财产’。

”我的目光扫过顾思语那张惨白的脸。“那我这笔被你‘借’走的,泼出去的‘水’,

自然也收不回来了。”我表明了我的态度。“这二十万,就算是我‘赠予’顾思语小姐的。

从此以后,我跟你,两不相欠。”“至于公公的手术费,你们自己想办法吧。”“姜予安!

”顾言泽彻底被我的话激怒了。他觉得我在拿他父亲的病赌气,觉得我不可理喻,

觉得我冷血无情。他猛地冲上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今天要是敢走,我们俩就完了!”他压低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威胁。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带来的却是刺骨的寒意。婆婆刘芳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

用那种我听了三年的、淬了毒的语气咒骂着。“娶了你这种丧门星,

真是我们家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一点不懂事!心比石头还硬!你爸还在病床上呢,你就要走!

你还是不是人!”我用力甩开顾言泽的手。他的力气很大,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手腕上立刻起了一圈红痕,火辣辣地疼。但我感觉不到。我只是冰冷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顾言泽,在你眼里,只有你妹妹是人,

你爸是人,你妈是人,我是不是就不是人?”“我的钱就不是钱?我的委屈就不是委屈?

我被你们全家当傻子一样算计,最后还要被你指着鼻子骂‘别闹了’?”“完了?

”我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从你选择相信她的谎言,让我别闹的那一刻起,

我们之间,就已经完了。”顾言泽被我的眼神和话语震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我拿出手机,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点开了计算器。明亮的手机屏幕,

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我们结婚三年,一共一千零九十五天。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按着,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像是在为这段婚姻敲响丧钟。

“第一年,顾思语上大四,说生活费不够,每个月我给她转三千,一年是三万六。

她说毕业旅行要去欧洲,我赞助了两万。”“第二年,她说要考研,报辅导班买资料,

花了我一万五。婆婆你去年说和老姐妹要去云南旅游,团费八千,是我付的。

家里换的那个七十寸的大电视,一万二,也是我买的单。”“还有,每个月三千块的房贷,

一直是我在还,三年下来,就是十万零八千。”“家里日常的水电煤气,物业费,

各种大额支出……我懒得算了。”我每说一笔,顾言泽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

他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些年,我为了家庭和睦,

为了他口中的“情分”,心甘情愿地付出,从不计较。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真心,

换来他们把我当成一家人。现在看来,我不过是换来了一群理所当然、变本加厉的吸血鬼。

我收起手机,屏幕上那个刺目的数字,远超二十万。“顾言泽,我以前不跟你们计较这些,

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是我还把这里当家,把他们当家人。”“现在,情分没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那就只剩下账了。”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在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足以将他们打入深渊的话。

“对了,手术费,你们顾家一分钱都不缺。”“不信,你去问问你妈,

你爸那套老单位分的房子,上个月,是不是刚卖掉?”03“卖房”这两个字,

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死寂的走廊里轰然炸开。我能清晰地听到身后传来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婆婆刘芳和顾思语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彻底失控。

那是一种秘密被戳穿、谎言被揭露的极致恐慌,像是被人狠狠踩住了尾巴,毛都炸了起来。

“妈,真的吗?爸的房子……卖了?”顾言泽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刘芳的眼神慌乱得四处飘散,就是不敢看自己的儿子,

更不敢看我。她嘴硬地反驳道:“胡说八道!你别听她在这里挑拨离间!房子好好的!

怎么可能卖掉!”她的声音虽然大,但底气明显不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姜予安,

你为了不出钱,真是什么谎都敢撒!你的心怎么就这么黑!”我懒得再与她争辩。

事实胜于雄辩。我只是平静地看着顾言泽,那个还处在巨大冲击中的男人。“我有没有撒谎,

你去房管局查查交易记录不就知道了?”“户主是你爸顾建国的名字,你是他唯一的儿子,

你有权查询。”我的语气笃定而沉稳,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碎了顾言泽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他看着我镇定自若的眼神,又看看母亲和妹妹那慌张得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

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混乱和动摇之中。他一直以来坚信的、家人之间“淳朴”的亲情,

在这一刻,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我没有再理会他们一家人如何拉扯,

转身大步走向缴费处。“你好,心胸外科,顾建国,先交五万押金,办一下住院手续。

”我从包里拿出我的信用卡,递给窗口的护士。做这件事,

不是因为我还对他们抱有任何情分。而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做人的底线。

顾建国毕竟是顾言泽的父亲,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公公,他躺在病床上命悬一线,

我不能做到见死不救。但这五万,是我最后的仁慈。护士很快办好了手续,我接过单据,

对她交代道:“手术费的大头,让他们家属自己去缴纳。我就负责这么多。

”护士了然地点了点头。我转身准备离开,婆婆刘芳却疯了一样追了上来,想拦住我。

“姜予安你站住!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猛地回头,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

冰冷刺骨的眼神盯着她。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她伸出的手,

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被我眼中的寒意逼退了半步。“别再来惹我。”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不然,我不保证,顾思语那个所谓的‘男朋友’的父母,

会不会‘碰巧’知道,他们的准儿媳,是如何在公公重病时,

把二十万救命钱存成自己私房钱的。”“我也不保证,他们会不会‘碰巧’知道,

她这笔所谓的‘彩礼钱’,真实来历到底是什么。”婆婆和顾思语的脸,

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我精准地捏住了她们的命脉。对于顾思语那种爱慕虚荣的人来说,

嫁入一个好人家,是她人生的终极目标。对于婆婆那种人来说,女儿的婚事,

是她后半辈子在亲戚朋友面前炫耀的资本。

看着她们母女俩那副敢怒不敢言、憋屈到脸都变形的样子,我心中没有报复的快感,

只有一片荒芜的疲惫。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家让我窒息的医院。外面的天阴沉沉的,

像是要下雨。我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感觉肺部都在发疼。这个家,回不去了。

0.4回到我和顾言泽的家,那个我曾经用心布置、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

如今只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压抑和陌生。一开门,我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玄关的鞋柜上,

我随手放的一本杂志,被人移动了位置。客厅的抱枕,也不是我早上出门时的摆放方式。

我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进卧室和书房。果然。书房里,

我用来放一些重要文件和备用金的书柜暗格,被人打开了。里面我存放的三万块现金,

和我的一些资格证书、项目合同备份,全都不翼而飞。一股夹杂着恶心和愤怒的寒意,

从我的脚底瞬间窜到头顶。是刘芳,还是顾思语?或者,她们一起来的?

她们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哦,对了,是顾言泽,他为了方便他妈过来“照顾”我们,

自作主张配了一把。我真是个天大的傻瓜。我以为这是家,所以从不设防。却没想到,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侵犯、予取予求的外人。

我没有像个疯子一样立刻打电话去质问,那太掉价了,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门口,调取了安装在门外的智能猫眼的监控录像。

监控画面清晰地记录下了一切。下午三点,也就是我在医院和他们对峙之后不久,

婆婆刘芳和顾思语,两个人鬼鬼祟祟地用钥匙打开了我家的门。她们进去后,

足足待了一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刘芳的怀里鼓鼓囊囊的,抱着一个用衣服包裹着的东西。

我将这段视频证据,连同云端备份,一起保存到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然后,

我给开锁公司打了个电话。“你好,我要换一个最高安全级别的锁芯,现在,立刻,马上。

”当晚,顾言泽深夜才回来。他打开门,发现钥匙拧不动时,愣了一下,随即开始敲门。

我面无表情地打开门,看着他。他满身疲惫,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身上的烟味和医院的消毒水味混在一起,很是难闻。看到我,他的态度软化了下来,

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和讨好。“安安,对不起,我……”“我白天太着急了,话说重了,

你别往心里去。”他走进屋,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我……我去查了,也问了我妈。

房子……确实卖了。”他艰难地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挫败。“卖了八十万。

钱……钱在我妈那里。”他试图为她们辩解:“她说,她是想留着给爸养老,

还有……还有给思语当嫁妆。她也是好意,怕我们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存不住。”“安安,

她们就是老一辈的思想,你……你能不能体谅一下她们,别跟她们计较了,好吗?”“体谅?

”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荒谬至极。“她们偷进我的家,翻我的东西,拿走我的钱和文件,

这也是她们的‘好意’吗?”我冷冷地看着他,问出了这句话。顾言泽的表情瞬间凝固,

震惊地看着我:“你说什么?她们……她们来过家里了?”“偷了你的钱?

”他似乎完全不敢相信。他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他妈的电话,几乎是吼着质问起来。

电话那头,婆婆刘芳的声音尖锐而理直气壮,隔着手机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什么叫偷!

我拿我儿子的东西,怎么能叫偷!”“你家就是我家!我进去看看怎么了!”“再说,

谁知道是不是她姜予安自己把钱藏起来了,故意诬陷我们!想让我们家不好过!

”“你别被那个女人给骗了!”“嘟嘟嘟……”电话被刘芳猛地挂断了。顾言泽举着手机,

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被他亲妈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

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良久,他放下手机,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里,

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我。“安安,算了吧。

”“钱……钱我补给你。文件我明天就让她们还回来。”“别再闹了,行吗?家和万事兴,

我们……我们别再为这些事吵架了。”家和万事兴。好一个家和万事兴。我看着他,

看着他那张因为疲惫和为难而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名为“夫妻情分”的东西,

终于彻底化为了灰烬。我们之间隔着的,从来都不是一件事,一个人。而是整个三观的鸿沟。

在他眼里,他家人的偷窃和蛮不讲理,是可以被“算了”和“体谅”的。

而我的反抗和维护自己的尊严,却是“闹”,是“不懂事”。我忽然觉得很累,

一种发自内心的,深入骨髓的疲惫。我不想再跟他争辩了,没有意义。

跟一个永远在和稀泥、毫无原则的成年巨婴,讲不清道理。05“好,不闹了。

”我平静地对顾言泽说。他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喜悦和放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以为我妥协了。下一秒,我从书房的抽屉里,拿出了两份文件,

轻轻地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白纸黑字,标题刺眼。《离婚协议书》。“我们离婚吧。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声惊雷,在寂静的客厅里炸响。顾言泽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碎裂,

变成了彻彻底底的震惊和恐慌。他如遭雷击,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又看看那份协议。“离……离婚?”他声音都在发抖,“安安,你……你说什么?

”“就为这点事?为了一点钱?为了一句气话?你就要跟我离婚?”“你疯了吗!

”我抬起眼,平静地迎上他慌乱的目光。“不是为这点事,是为所有事。”“顾言泽,

我累了。我不想再当一个被你们全家提防、算计、压榨,最后还要被说成是‘闹’的外人了。

”“我不想我的家像个筛子,随时随地都会被人闯进来,拿走我的东西,践踏我的尊严。

”“我不想我的丈夫,在我被欺负的时候,永远只会说‘算了’、‘体谅一下’。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小锤,敲碎他最后的侥幸。顾言泽彻底慌了。他冲过来,

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不!安安!我不离婚!我不同意!”“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跟她们说!我让我妈给你道歉!把钱还给你!不!我加倍还给你!

”“我爱你啊,安安!我们不能离婚!我离不开你!”他语无伦次地认错、挽留,

英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如此狼狈和恐惧的神情。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太晚了。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弥补。我挣脱他的手,走到书桌前,拿起我的平板电脑,

点开一个视频文件。是家门口的监控录像。我把平板递到他面前。“你自己看吧。”屏幕上,

他的母亲和妹妹,像两个小偷一样,在我家翻箱倒柜,窃窃私语,最后抱着我的东西,

心满意足地离开。那丑陋的嘴脸,那贪婪的行径,被高清摄像头记录得一清二楚。

顾言泽的脸,瞬间面如死灰。他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无力地靠在了墙上。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需要我“体谅”的家人。但他依然在做最后的挣扎。“我……我妈她们,

我会去说她们的!我保证她们以后再也不会了!安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

好不好?”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尖锐的铃声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持。

是我的妈妈打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晚了,家里一般不会打电话。我接起电话,

听筒里立刻传来我妈焦急得变了调的声音。“安安!不好了!你爸……你爸他突然晕倒,

送到医院了!医生说是突发性脑溢血,要马上手术!钱……我们手头的钱不够啊!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离婚,什么顾言泽,什么婆家,

在这一瞬间全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妈!你别急!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

”我挂了电话,手忙脚乱地开始找外套和车钥匙,浑身都在发抖。

一直处于崩溃边缘的顾言泽听到了电话内容。他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个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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