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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2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赵雅,你听我解释……”“解释?你拿什么解释?

你就是个穷光蛋,废物!你连自己的医药费都付不起!

”冰冷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脏。我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

看着那个我爱了三年的女人,只觉得无比陌生。她挽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满脸嫌恶地指着我。而我,刚刚才为了救她,被车撞得差点死掉。1“陈默,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条死狗一样躺在这里,有意思吗?

”尖酸刻薄的声音来自我的丈母娘,刘芳。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耐烦。“妈,你别这么说……”赵雅拉了拉她的衣袖,

但脸上同样没有一丝心疼,只有烦躁。我费力地扯动嘴角,想说点什么,但喉咙里一阵腥甜,

猛烈地咳嗽起来,牵动了胸口的伤,疼得我眼前发黑。“行了行了,别在这里装可怜了!

”刘芳不耐烦地挥挥手,“赵雅,跟他说清楚,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赵雅深吸一口气,

终于看向我,但眼神冰冷得像十二月的寒冰。“陈默,我们分手吧。”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仿佛被重锤击中。“为……为什么?”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三天前,我和赵雅还有刘芳一起逛街,一辆失控的货车冲上人行道,我下意识地推开了她们,

自己却被卷入车底。我以为,我用命换来的是她们的感激和后半生的托付。没想到,

换来的却是在我命悬一线时的无情抛弃。“为什么?”赵雅冷笑一声,

指了指身边那个一直没说话,但满脸得意的男人,“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昊,王总。

他已经答应了,会把我调到市里最好的单位,还会给我们家换一套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

”那个叫王昊的男人,冲我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伸手搂住赵雅的腰,动作亲昵又自然。

赵雅没有反抗,反而顺从地靠在他怀里。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所以,就因为这些,

你就要跟我分手?”我死死地盯着她,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愧疚。可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只有冷漠和决绝。刘芳在一旁煽风点火:“陈默,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一个从乡下来的穷小子,没车没房没存款,

你拿什么给雅雅幸福?你看看人家王总,再看看你!雅雅跟着你,那是扶贫!

”“我……我一直在努力……”我的声音在颤抖。这三年来,我为了能配得上她,

一天打三份工,省吃俭用,把最好的都给了她。她一个名牌包,是我两个月的工资。

她说想去旅游,我连着吃了三个月泡面。我以为我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

我以为我们之间是爱情。“努力?你的努力值几个钱?”刘芳嗤笑,

“你知道你现在躺着的这张床一天多少钱吗?你知道你那些进口药一针多少钱吗?

把你卖了都付不起!要不是王总大发慈悲,你现在已经被医院扔出去了!

”王昊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施舍:“陈默是吧?医药费的事你不用担心,

我已经帮你结清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他顿了顿,玩味地看着我:“从今以后,

离赵雅远一点。你不配。”“你做梦!”我目眦欲裂,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却无力地摔了回去,伤口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你看,你就是个废物。

”王昊脸上的嘲讽更浓了,“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想保护赵雅?”赵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

但很快就被坚定所取代。她从王昊怀里挣脱出来,走到我的病床前,从包里拿出一张卡,

扔在我脸上。“陈默,这里面有五万块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我们……好聚好散吧。

”那张银行卡轻飘飘地落在我的胸口,却像一座山一样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三年的感情,

我的半条命,就值五万块钱。“我不要你的臭钱!”我用尽全身力气,

挥手将那张卡扫落在地,“赵雅,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三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赵雅的身体僵了一下,她避开了我的目光。“爱过,但那又怎么样?爱情不能当饭吃。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更加冰冷,“陈默,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是你自己没本事,

就别怪现实太残忍。”“没本事?”我惨笑起来,“我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没了,

这也叫没本事?”“那不是你自愿的吗?我又没求着你救我!”赵雅突然拔高了声音,

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再说了,如果不是你,我说不定根本不会遇到危险!

是你挡了我的路!”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我怔怔地看着她,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原来,在她眼里,我舍命相救,

竟然成了我的过错。“好……好一个挡了你的路……”我笑得比哭还难看,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赵雅,你真狠。”刘芳见状,生怕夜长梦多,

立刻上前拉住赵雅。“雅雅,别跟这个废物废话了,我们走!王总还在等着呢!”“陈默,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赵雅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爱恋,

只剩下陌生和冰冷。她转过身,毫不留恋地挽住了王昊的手臂。王昊得意地冲我扬了扬下巴,

搂着赵雅和刘芳,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就在他们即将走出病房门口的时候,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道:“赵雅,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赵雅的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王昊回头冷笑:“后悔?

雅雅只会庆幸自己摆脱了你这个累赘!穷鬼,你就烂在这里吧!”病房的门被重重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躺在床上,感受着生命力一点点流逝,心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恨意。

就在我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我以为是赵雅良心发现回来了,

费力地睁开眼。进来的却是一个护士,她手里拿着一张缴费单,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冷漠。

“先生,你的账户已经欠费,你的‘家属’刚刚办理了出院手续,麻烦你立刻离开病房。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不止是抛弃我,还要把我从医院里赶出去!

“他们人呢?我要见他们!”我挣扎着。“他们已经走了。”护士面无表情地说,“先生,

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后面还有病人在等着床位。”她说着,就要动手来拔我身上的管子。

“别碰我!”我嘶吼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我的尊严,我的一切,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

我被两个保安架着,像扔垃圾一样扔出了医院大门。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冰冷的雨水打在我单薄的病号服上,伤口传来阵阵剧痛。我狼狈地摔在地上,

看着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为我停留。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个冰冷的雨夜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十几辆黑色的顶级豪车组成的车队,整齐划一地停在了医院门口,

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车门打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保镖撑着黑伞,

迅速在雨中列成两队,拉起了一道人墙。为首的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上,走下来一个头发花白,

但精神矍铄的老者。他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杖,眼神锐利如鹰。

他径直穿过雨幕,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我面前。然后,

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动作。他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低下头,

声音激动得发抖:“少爷,老奴来迟,让您受苦了!”2整个医院门口,

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雨声仿佛都被隔绝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那个看起来权势滔天的老者,

竟然给一个被扔出来的、穿着病号服的穷小子下跪?还叫他……少爷?我也懵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老者,大脑一片空白。“你……你认错人了吧?”我虚弱地开口。

老者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泛着泪光,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

小心翼翼地擦去我脸上的雨水。“不会错的,少爷,您的眉眼和老爷年轻时一模一样。

”他激动地说,“老奴是您父亲的管家,我叫李忠。

”李忠……管家……父亲……这些陌生的词汇涌入我的脑海,让我更加混乱。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根本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没有父亲。”我摇着头,

身体因为寒冷和疼痛不住地颤抖。“少爷,事情说来话长。”李忠站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

披在我身上,然后回头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少爷扶上车!

联系全球最好的医疗团队,立刻!马上!”“是!”身后的保镖们立刻行动起来,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地上扶起,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被半抱着,

送上了那辆劳斯莱斯幻影。车内的温暖和干燥,与外面的湿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车子平稳地启动,缓缓驶离了医院。透过车窗,我看到刚刚把我赶出来的保安和护士,

正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惊骇和悔恨。而更远处,一辆白色的宝马车里,

赵雅和她的母亲刘芳,也同样看到了这一幕。她们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脸上的表情,

从震惊,到疑惑,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我冷冷地收回目光,闭上了眼睛。车内,

李忠递给我一杯温水,然后开始低声向我解释一切。原来,我并非孤儿。我的父亲,

是京城陈氏集团的董事长,陈天雄。一个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华夏商界抖三抖的传奇人物。

二十多年前,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因为家族内斗,被迫与父亲分离,流落到这座小城。

生下我之后,她积劳成疾,不久便撒手人寰,临终前把我送到了孤儿院。而我的父亲,

这些年一直在疯狂地寻找我们母子。直到最近,他才终于通过蛛丝马迹,找到了我的下落。

本来,他想等处理完手头的一些麻烦,就亲自来接我。但他安插在我身边暗中保护的人,

向他汇报了我出车祸命悬一线的事情。陈天雄勃然大怒,立刻派出了最得力的管家李忠,

带着车队,火速赶来。“少爷,老爷说了,从今天起,您再也不用受任何委屈。谁敢欺负您,

陈家就是倾尽所有,也要让他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李忠的声音铿锵有力。我听着这一切,

感觉像在做梦。一夜之间,我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变成了顶级豪门的唯一继承人。

这转变太快,快到我无法适应。我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赵雅和她母亲那鄙夷的嘴脸,

王昊那嚣张的嘲讽,还有医院护士那冰冷的驱赶。如果他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又会是怎样一副嘴脸?一股强烈的恨意和报复的***,从心底升起。我缓缓睁开眼,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懦弱和绝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寒意。“李叔,”我开口,

声音虽然虚弱,但异常坚定,“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收购我刚刚待过的那家医院。

”李忠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赞许的笑容。“是,少爷。我立刻安排。”……与此同时,

市人民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院长孙海德正对着电话,满头大汗,

腰弯得像只煮熟的虾。“是是是,李管家,您放心,我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这件事是我管理不当,是我有眼无睹泰山!我该死!我该死!”挂了电话,

孙海德一***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他刚刚接到的,是来自京城陈氏集团的电话。

电话的内容很简单,陈氏集团要以雷霆之势,全资收购他们这家小小的市级医院。并且,

点名要追究将“陈默”赶出医院的所有相关人员的责任。陈默!孙海德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想起来了,不就是下午那个因为欠费被保安扔出去的年轻人吗?

他竟然是京城陈家失散多年的少爷?!“来人!快来人!”孙海德像疯了一样冲出办公室,

“把今天下午当值的保安队长和那个姓张的护士长给我叫过来!快!”很快,

保安队长和张护士长就被带到了院长办公室。两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茫然。“院长,

您找我们?”孙海德二话不说,冲上去一人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把两人扇倒在地。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你们知道你们今天干了什么好事吗?!”孙海德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把咱们医院的财神爷,不,

把咱们所有人的祖宗给扔出去了!”两人被打蒙了,捂着脸,一脸无辜。“院长,

我们……我们只是按规定办事啊,那个叫陈默的欠费了,他家属也办了出院……”“规定?

我让你规定!”孙海德又一人一脚踹过去,“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被开除了!

立刻给我滚蛋!”“还有,那个叫赵雅的,还有她妈,还有那个什么王总!

把他们的信息全部给我调出来!快!”孙海德知道,

开除两个小喽啰根本无法平息陈家的怒火。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几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他必须在陈家真正动手之前,拿出足够的诚意,否则,他这个院长,也就当到头了!

3赵雅开着她那辆白色的宝马,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医院门口那夸张的阵仗,那个下跪的老头,还有陈默被接走时,

透过车窗投来的那冰冷的一瞥,都像一根刺,扎在她心上。“妈,

你说那个陈默……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会……”“管他什么人!”刘芳打断了她,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得意,“雅雅,你现在可别想那个废物了!

你得把心思都放在王总身上!你听到了吗?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还有市中心单位的铁饭碗!

这才是你该过的日子!”刘芳沉浸在即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里,

完全没把医院门口的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那不过是陈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演员,

演的一出戏罢了。想用这种方式吓唬她们,挽回赵雅?可笑!

“可是王总他……”赵雅有些犹豫。她对王昊其实并没有多少感情,之所以答应他,

一半是出于母亲的压力,一半是出于对金钱和地位的虚荣。尤其是今天,

在病房里看到陈默那副惨状,她心里不是没有过动摇。但一想到陈默的穷困潦倒,

再想到王昊许诺的富裕生活,她心里的那点愧疚就迅速被贪婪所淹没了。“别可是了!

”刘芳瞪了她一眼,“王总怎么了?年轻有为,家里有钱,哪点比不上那个陈默?

你可别犯糊涂!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赵雅咬了咬唇,不再说话,默默地加快了车速。

回到家,赵雅的父亲赵建国正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老赵,你这是怎么了?

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刘芳心情大好,一边换鞋一边问道。赵建国抬头看了她们一眼,

叹了口气:“还不是厂里的事,最近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我们最大的客户,

京城的盛世集团,突然单方面撕毁了合同,撤走了所有订单。”“什么?

”刘芳的脸色也变了,“那……那对你影响大吗?”“大?何止是影响大!

”赵建国一拍大腿,“厂子一半的利润都靠盛世集团,现在订单一撤,

下个月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厂长都快愁白了头,我们这些中层干部,

估计也得跟着遭殃,搞不好要下岗啊!”“下岗?!”刘芳尖叫起来,

这可跟她想象中的美好生活不一样。她连忙掏出手机,拨通了王昊的电话。“喂,王总啊,

我是雅雅的妈妈……对对对,

有点事想请您帮个忙……”刘芳把厂里的情况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满心以为王昊会像在医院时那样,大包大揽地把事情解决。然而,电话那头的王昊却沉默了。

“王总?您在听吗?”刘芳心里咯噔一下。“咳咳,阿姨啊,”王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

“这个事……有点难办啊。”“难办?怎么会呢?您不是说您家在京城很有实力吗?

盛世集团……”“阿姨,您有所不知,这个盛世集团,它不是一般的公司。

”王昊的语气变得凝重起来,“它的背后,是京城陈家。”“陈家?”“对,

就是那个跺一跺脚,整个京城都要抖三抖的陈家!”王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畏惧,

“别说我了,就是我爸,在陈家面前,也跟个蚂蚁差不多。他们的事,谁敢插手啊?

”刘芳傻眼了。她挂了电话,失魂落魄地坐到沙发上。赵雅也听到了电话内容,

脸色变得煞白。京城陈家……盛世集团……这两个词,像两道闪电,劈开了她混乱的思绪。

她猛地想起了医院门口,那十几辆清一色的黑色豪车,

那个气场强大的老管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里疯狂滋生。“妈,

”赵雅的声音在发抖,“你记不记得,那个管家叫陈默什么?

”“叫……叫少爷啊……”刘芳茫然地回答。“那个管家,是不是姓李?

“好像是……他自我介绍说叫李忠……”“陈默……陈家……盛世集团……”赵雅喃喃自语,

把这些碎片化的信息串联起来,一个让她遍体生寒的真相,浮出了水面。

“不……不会的……不可能的……”赵雅疯狂地摇着头,脸色惨白如纸。她猛地抓起手机,

颤抖着拨打了陈默的号码。过去三年,这个号码她倒背如流。然而这一次,电话那头传来的,

却是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空号!

赵雅的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她的身体晃了晃,一***跌坐在地,

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刘芳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她看着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

又想起王昊电话里畏惧的语气,

和自家厂子突如其来的危机……“雅雅……你的意思是……那个废物陈默,

他……他是京城陈家的少爷?”刘芳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赵雅没有回答,

只是痴痴地看着摔碎的手机屏幕,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她想起了陈默被赶出医院时,

那绝望而又怨毒的眼神。他说:“赵雅,你会后悔的!”当时她不屑一顾。现在,她知道了。

她会的。她已经开始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她们家,

好像惹上了一个她们这辈子都惹不起的人。而这个人,曾经把她捧在手心里,爱到了骨子里。

是她,亲手把他推开了。不,是亲手把他推进了地狱,然后又被他从地狱里爬了出来,

准备反过来把她们拖下去。“完了……全完了……”刘芳瘫在沙发上,面如死灰。

4陈默被安排在了一家不对外开放的顶级私立疗养院。这里的环境比五星级酒店还要奢华,

医疗设备更是全球顶尖。来自世界各国的权威专家组成了一个团队,二十四小时待命,

专门为他一个人服务。短短一天时间,我的伤势就得到了最好的处理,

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此刻,我正靠在柔软的病床上,看着李忠递过来的一份文件。

文件上,是关于赵雅一家的详细资料。赵建国,国营纺织厂中层干部。刘芳,家庭主妇。

赵雅,三流大学毕业,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家人。还有那个王昊,

家里开了个小公司,资产几千万,在这座小城里算是个富二代,但放到京城,

连给陈家提鞋都不配。“少爷,市人民医院的院长孙海德已经把相关人员全部开除,

并且表示愿意以一元的价格,将医院无条件转让给我们,只求您能息怒。

”李忠恭敬地汇报道。“盛世集团那边也已经按照您的吩咐,

中止了和赵建国所在纺织厂的一切合作。据估计,不出半个月,那家纺织厂就会宣布破产。

”“另外,王昊家的公司,我们查到了一些偷税漏税的证据,已经匿名举报给了税务部门,

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李忠的办事效率极高,仅仅一天时间,

就将我的仇人安排得明明白白。我听着汇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

我要的,不是让他们破产,不是让他们丢掉工作。我要的是,

让他们亲身体会我所经历过的绝望和痛苦。我要让他们从云端跌落泥潭,

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李叔,”我放下文件,淡淡地开口,

“孙海德想保住他的位置,可以。让他去做一件事。”“少爷请吩咐。

”“我要他亲自去赵雅家,把医院的催款单送到他们手上。告诉他们,王昊支付的医药费,

我们陈家不认。我住院期间产生的所有费用,一共一百七十八万,一分都不能少,

让他们三天之内结清。否则,就法庭上见。”王昊不是说他大发慈悲帮我结了医药费吗?

那我就让他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医药费。我要让赵雅和刘芳知道,她们为了金钱抛弃我,

最终却要为金钱所累,被逼上绝路。李忠眼中精光一闪,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是,少爷,

我马上去办。”李忠走后,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拿起手机,那是一个全新的号码,

里面只存了一个联系人——我的父亲,陈天雄。我犹豫了一下,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又带着一丝激动的中年男声。“是……是默儿吗?

”一声“默儿”,让我的眼眶瞬间红了。从小到大,除了孤儿院的院长妈妈,

再也没有人这么亲切地叫过我。“……是我。”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好,

好,回来就好!”电话那头的陈天雄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里充满了喜悦和愧疚,

“默儿,是爸爸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都过去了。”我轻声说。“对,都过去了。

”陈天雄深吸一口气,“你安心养伤,其他的事情,都交给爸爸。等你伤好了,就回京城,

爸爸把这二十多年欠你的,全都补偿给你。”“爸,”我打断了他,

“我想……凭自己的能力,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

陈天雄才缓缓开口:“好,不愧是我陈天雄的儿子。我给你一年时间,

盛世集团华东区的业务,全部交给你来打理。李忠会全力协助你。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不用有任何顾忌,天塌下来,有爸爸给你顶着。”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胸中那股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郁气,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我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赵雅,王昊,刘芳……游戏,才刚刚开始。……赵家。

气氛凝重得像要滴出水来。赵雅和刘芳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

赵建国则在客厅里焦躁地来回踱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刘芳六神无主,

不停地念叨着。“还能怎么办?都是你干的好事!”赵建国猛地停下脚步,

指着刘芳的鼻子骂道,“要不是你狗眼看人低,非逼着雅雅跟陈默分手,

我们会惹上这种天大的麻烦吗?京城陈家!那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吗?

”“我……我怎么知道他一个穷小子,会是陈家的少爷啊!”刘芳委屈地哭喊起来,

“再说了,这事也不能全怪我,雅雅她自己也同意了的!”“你还敢说!

”赵建国气得浑身发抖。“爸,妈,你们别吵了!”赵雅沙哑地开口,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吧。”“解决?怎么解决?

”赵建国颓然地坐倒在沙发上,“人家一句话,厂子就快倒了,我马上就要失业了。

我们拿什么去跟人家斗?”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一家人面面相觑,谁会在这个时候来?

赵雅走过去,通过猫眼往外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门外站着的,

是市人民医院的院长,孙海德。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医院工作人员。

“是……是医院的人。”赵雅颤声说。刘芳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冲过去打开门。

“孙院长!您可来了!您快帮我们跟陈……陈少爷求求情吧!我们知道错了,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刘芳一把抓住孙海德的胳膊,就差跪下了。孙海德厌恶地甩开她的手,

冷着脸,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单子。“赵女士,我今天来,不是来帮你们求情的。

”他把那张单子递到刘芳面前,“这是陈默先生住院期间的费用清单,

一共一百七十八万三千六百元。陈先生的管家吩咐了,之前王昊支付的费用无效,这笔钱,

需要由你们家属来承担。限你们三天之内结清,否则,我们将通过法律途径追讨。

”“什……什么?一百七十八万?!”刘芳看着那张清单上长长的一串零,眼前一黑,

差点晕过去。5“一百七十八万?你们这是抢钱啊!”刘芳回过神来,尖叫着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