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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2

家族聚会上,姑姑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丧门星”,说我从小到大只会哭,晦气!

堂姐幸灾乐祸地嘲笑我,说我除了哭什么都不会,这辈子也就嫁个穷光蛋。父母也一脸无奈,

劝我“别哭了,再哭也没用,你就是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我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往下掉,

心底的委屈和绝望瞬间冲破防线。我看着他们嫌弃的嘴脸,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仿佛我根本不属于这个家。就在我崩溃大哭,声音几乎嘶哑的时候,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个身穿高定西装,气场强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冷峻的目光扫过众人。他径直走向我,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水,

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我的小哭包,谁敢欺负你?”全家人都惊呆了,因为这个男人,

正是商业界呼风唤雨的百亿神豪,霍氏集团的掌舵人,霍霆琛!1阮家别墅的客厅里,

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

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家族“审判”。姑姑阮玉芬尖利的声音划破了虚伪的平静。“阮软,

你看看你那副样子,就知道哭哭哭!”“从生下来就哭,克死了你妈,

现在又要克我们阮家是不是?”她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真是个丧门星,晦气!”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努力把眼泪憋回去。不能哭。

哭了,他们只会更看不起我。一旁的堂姐阮静,穿着香奈儿最新款的裙子,

抱着手臂幸灾乐祸。“姑姑你别这么说,妹妹她除了哭,还会什么?”“我看啊,

这辈子也就配嫁个没钱没势的穷光蛋,两个人对着哭,日子才算有盼头。

”客厅里响起一阵压抑的哄笑。每一个字,每一声笑,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扎进我心里。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的父母。父亲阮正生,阮氏集团的董事长,

此刻却只是紧锁眉头,端着茶杯一言不发。母亲林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无奈和不耐烦。

“好了,别哭了。”“再哭也没用,哭能解决问题吗?”“你就是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让我们在亲戚面前怎么抬得起头?”父亲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磕碰声,

打断了母亲的数落。“行了,都少说两句。”他终于开口,我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他会为我说话吗?“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一件喜事要宣布。”父亲清了清嗓子,

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张氏集团的张总,看上了我们家阮软。”“张总的儿子张伟,

青年才俊,对我们阮软也是一见倾心。”“这门亲事要是成了,我们阮氏和张氏强强联手,

以后在A市……”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张伟?那个仗着家里有钱,吃喝嫖赌,

臭名昭著的富二代?上个月,他还因为把一个女大学生的肚子搞大,闹得满城风雨。

他们要把我嫁给那种人?“我不嫁!”我几乎是尖叫出声,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

父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胡闹!这事由不得你!”姑姑立刻跳了出来。“你个死丫头,

你有什么资格不嫁?”“张家那是多大的豪门,人家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还挑三拣四?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堂姐阮静阴阳怪气地补充。“就是啊,

妹妹。张少爷虽然爱玩了点,但有钱啊。”“你嫁过去就是少奶奶,

总比跟着个穷光蛋受苦强吧?”“再说了,你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张少爷肯要你,你就偷着乐吧!”他们一唱一和,字字诛心。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一个可以用来交换利益的商品。我的生日,就是我的拍卖会。而我的家人,

就是最殷勤的拍卖师。“我说了,我不嫁!”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

“你们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凭什么!”父亲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就凭我是你爸!”“我养你这么大,现在让你为家里做点贡献,你还委屈了?

”“你今天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绝望。铺天盖地的绝望将我淹没。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冷漠、贪婪、嫌恶的嘴脸,仿佛一群择人而噬的恶鬼。这个地方,不是家。

是地狱。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我放声大哭,

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肝肠寸断。我哭我的母亲早逝,哭我这二十年来的寄人篱下,

哭我无人爱我,哭我无枝可依。客厅里的谩骂声渐渐小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不耐烦的眼神。“又来这套,真是烦死了。”“哭哭哭,哭丧呢!

”就在我的哭声几乎嘶哑,视线被泪水模糊成一片的时候。“咚!咚!咚!

”一阵急促而用力的敲门声,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客厅里瞬间鸦雀无声。谁啊?

这么晚了。佣人小跑着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高定西装的男人。他身形挺拔,

气场强大到让整个客厅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度。那张脸,俊美得如同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却又冷峻得让人不敢直视。父亲阮正生看清来人,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霍……霍……霍总?”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霍氏集团的掌舵人,霍霆琛!

那个在商界呼风唤雨,跺一跺脚就能让A市抖三抖的男人!他怎么会来这里?然而,

霍霆琛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颤抖的父亲。他冷峻的目光扫过客厅里呆若木鸡的众人,最后,

落在了蜷缩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身上。他迈开长腿,径直向我走来。

在全家人惊恐、错愕、不解的注视下。他蹲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水。

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磁性,

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安抚人心的力量。“我的小哭包,谁敢欺负你?

”2整个客厅死一般寂静。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僵在原地,

脸上是同款的震惊和呆滞。我的小哭包?霍霆琛在叫谁?叫我?我止住了哭泣,

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不认识他。我确定,我从没见过他。

可他语气里的熟稔和亲昵,却真实得让我心头发颤。姑姑阮玉芬最先反应过来,

她那张刻薄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小心翼翼地开口。“霍总,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是我侄女阮软,从小脑子就不太好使,就知道哭,您别被她给骗了。

”霍霆琛缓缓站起身。他比我父亲还要高出半个头,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

他甚至没有看姑姑一眼,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扫过去。“我需要你来教我做事?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姑姑的笑容僵在脸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堂姐阮静仗着年轻,胆子大一些,她不甘心地小声嘀咕。

“谁知道是哪里来的疯子,装什么大人物……”她话还没说完,

霍霆琛身后一个助理模样的人已经上前一步。“阮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

”“这位是霍氏集团总裁,霍霆琛先生。”“如果你对霍总的身份有任何质疑,

我的律师团队很乐意和你聊一聊,关于诽谤的法律条款。”助理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

带着专业的冷漠。阮静的脸“唰”地一下白了。霍氏集团!霍霆琛!这个名字在A市,

就代表着绝对的权力和财富。她就算再无知,也知道这是她,是整个阮家都得罪不起的存在。

她吓得哆哆嗦嗦,一个劲地往她妈身后躲。父亲阮正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搓着手,

满脸是汗,点头哈腰地凑上前。“霍总,霍总大驾光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不知道霍总来我们这个小地方,是有什么要事?”霍霆琛终于正眼看他了。那眼神,

却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阮正生。”他缓缓开口,叫出我父亲的名字。“我来,

是接我的家人回家。”他的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我的家人?我彻底懵了。父亲也懵了,

他结结巴巴地问。“家人?霍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阮家……和您……”“你还不配。”霍霆琛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他转向我,冷峻的脸上,

线条柔和了些许。“阮软,还记得你妈妈的名字吗?”我愣愣地点头。

“阮清……我妈妈叫阮清。”“不。”霍霆霆纠正我,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她叫,温情。”“温暖的温,情分的情。”温情。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尘封的记忆。我好像,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听过这个名字。在我生病发烧,

被妈妈抱在怀里的时候,她会一遍一遍地,在我耳边哼着一首我听不懂的曲子,

然后轻轻叫我。“我的软软,要像妈妈一样,有温暖的心,重情重义。”可后来,她病了,

越来越憔悴,家里人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再后来,她就消失了。他们告诉我,她死了。

因为生了我这个“丧门星”,福薄,所以死了。“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妈妈的名字?

”我颤声问。霍霆琛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已经有些褪色的丝绒盒子。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精致的银质长命锁,上面刻着一个“软”字。“这是你满月时,

我送你的礼物。”“我答应过你妈妈,会一辈子照顾你。”他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

在客厅里炸开。所有人都傻了。父亲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这……这不可能!

阿清她……她只是个孤儿,怎么会认识霍总您这样的大人物?”“孤儿?”霍霆琛冷笑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鄙夷和嘲讽。“阮正生,你和她夫妻一场,竟然对她一无所知到这个地步。

”他从助理手中接过一份文件,直接摔在父亲面前的茶几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温情,是霍家二十年前走失的小女儿,是我的亲姑姑!”“而阮软,是霍家唯一的,

下一代血脉!”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霍家……走失的女儿?

我妈妈……是霍霆琛的姑姑?那我……我是霍家的……外孙女?这比天上掉馅饼还要离奇!

父亲踉跄着扑过去,捡起那份文件,双手颤抖地翻看着。那上面,有亲子鉴定报告,

有霍家寻找多年的证明,有我母亲温情小时候的照片……证据确凿,不容置疑。父亲的脸色,

从煞白,到涨红,再到死灰。他“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姑姑和堂姐也凑过去看,

看完之后,两个人的表情比见了鬼还要惊恐。她们终于明白,

自己刚刚到底在辱骂一个什么样的存在。那个被她们当成垃圾一样嫌弃,

骂作“丧-门-星”的爱哭鬼……竟然是A市第一豪门,霍家的千金!

霍霆琛不再理会这些跳梁小丑。他向我伸出手,掌心向上。“软软,跟我回家。”他的声音,

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回家。多么温暖,又多么陌生的一个词。我看着他宽厚温暖的手掌,

再看看瘫在地上的父亲,和那两个面如死灰的女人。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但这一次,不是因为委屈和绝望。而是因为,我终于看到了光。我把我的手,

放进了他的掌心。他的手很大,很暖,稳稳地包裹住我冰冷的小手,

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我的哭声……真的能召唤你吗?”我哽咽着问出这个傻问题。

他牵着我站起来,用另一只手帮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嗯。”“你的眼泪,

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信号。”“它会告诉我,我的小公主,受委“屈了。

”3我跟着霍霆琛走出了阮家的大门。身后,是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一个人敢上来阻拦。

甚至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喘气。坐进那辆奢华的劳斯莱斯幻影,柔软的真皮座椅将我包裹,

车内温暖的空气隔绝了外面深夜的寒意。我像一个木偶,

任由霍霆琛将一条温暖的羊绒毯盖在我身上。车子平稳地启动,

将那栋囚禁了我二十年的牢笼,远远地甩在身后。我扭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眼泪又开始无声地滑落。“别哭了。”霍霆琛递过来一张柔软的纸巾。“以后,

没人再敢让你掉一滴眼泪。”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我接过纸巾,

胡乱地擦了擦脸。“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控制不住。

”我从小就因为爱哭被嫌弃,这已经成了我心底最深的自卑。“我知道。”霍霆琛说。

“这不是你的错。”“这是霍家血脉的特殊体质。”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他看着我,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情绪复杂。“我们霍家的人,情感感知能力都异于常人,

尤其是对血亲的苦难。”“你母亲当年,因为找不到回家的路,日夜思念,常常独自落泪。

”“她的眼泪,就像一种信号,让我们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人,

能够模糊地感知到她的悲伤和方位。”“只可惜,当年她离家太远,信号太微弱,

我们找了二十年,都一无所获。”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直到她去世前,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这种血脉感应,转移到了你的身上,并且绑定了我。

”“她给我留了信,她说,她的软软太善良,太爱哭,她怕你受欺负。”“她说,

只要你哭得足够伤心,足够绝望,我就一定能感应到。”“你的哭声,是她留给我,

找到你、保护你的,唯一线索。”我的心,被狠狠地揪紧。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不是爱哭鬼,

不是丧门星。我的眼泪,是我妈妈留给我最后的,也是最强大的护身符。她用她的生命,

为我召唤来了一个无所不能的守护神。“妈妈……”我再也忍不住,捂住脸,泣不成声。

霍霆琛没有再劝我。他只是伸出手臂,轻轻地,将我揽入怀中。他的怀抱,宽阔而温暖,

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很陌生,却又让我感到莫名的心安。我靠在他的胸口,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被妈妈抱在怀里的那个下午。

车子最终驶入了一片灯火辉煌的庄园。这里比阮家的别墅大了十倍不止,

主建筑像一座欧洲的古典城堡,在夜色中散发着威严而高贵的气息。“这里是霍家老宅。

”霍霆琛扶着我下车。“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管家和佣人早已在门口列队等候。

看到我,他们齐刷刷地鞠躬。“欢迎小姐回家!”声音整齐划一,恭敬而谦卑。

我有些无措地抓紧了霍霆琛的衣袖。他拍了拍我的手背,低声说:“别怕,有我在。

”他带我走进城堡,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上了一部古老的木质电梯。电梯停在三楼。

他推开一扇门。“这是为你准备的房间。”房间很大,是梦幻的公主风格,

粉色和白色为主色调,摆满了各种我见过的、没见过的漂亮玩偶。最显眼的位置,

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画上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她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笑得一脸幸福。那个女人,和我记忆中的妈妈,一模一样。那个婴儿,就是我。

“这是你妈妈最喜欢的画家,为你们画的。”霍霆霆站在我身后,轻声说。“她一直梦想着,

能给你这样一个公主房。”我的手指抚上画中母亲的笑脸,眼眶又一次湿润。“霍……霆琛。

”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有些拗口。“谢谢你。”他转过身,面对着我。“不用谢我。

这是我欠你妈妈的,也是欠你的。”“你叫我什么?”他忽然问。“霍霆琛……”“不对。

”他微微蹙眉。“按辈分,你应该叫我……小舅舅。”小舅舅。这个称呼,

让我和他的关系瞬间变得清晰而亲近。我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地叫了一句。“小舅舅。

”他似乎很满意,冷峻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极淡的笑意。“乖。”“早点休息吧,明天,

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硬仗?我有些不解。他却没有多说,只是揉了揉我的头发,

转身离开了房间。我躺在那张柔软得像云朵一样的大床上,一夜无眠。我的人生,

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个人人嫌弃的拖油瓶,

变成了豪门霍家的千金。这一切,都像一场不真实的梦。而明天,所谓的硬仗,又会是什么?

4第二天,我是在一阵急促的手机***中醒来的。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我父亲阮正生急切又带着讨好的声音。“软软啊,是爸爸。”我沉默着,

没有出声。“软软,你昨天……你别生爸爸的气。爸爸也是为了公司,为了我们这个家啊。

”“你现在在哪里?你跟霍总在一起吗?你快跟霍总求求情,让他放我们阮家一马吧!

”“阮氏的股票今天一开盘就跌停了!所有的合作商都打电话来要解约!银行也来催贷款!

”“软软,阮家要完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身上也流着阮家的血啊!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慌和绝望。我握着手机,心里一片冰冷。直到公司要完了,

他才想起我这个女儿。他求我的目的,不是因为父女亲情,而是因为我背后站着霍霆琛。

“我姓阮,但我的血,来自我的母亲,温情。”我一字一句,冷冷地说道。

“至于阮家……它的死活,与我何干?”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没过多久,

姑姑阮玉芬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直接拉黑。然后是堂姐阮静的。拉黑。整个上午,

我的手机响个不停,全都是阮家那些所谓亲戚的电话和信息。他们变了嘴脸,

从昨晚的谩骂指责,变成了现在的苦苦哀求和虚伪关怀。看着那些信息,我只觉得恶心。

原来,这就是霍霆琛说的硬仗。他不是要我去冲锋陷阵。他是在用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

让我看清楚这群人的真实面目。也让我,亲手斩断和过去的一切牵连。中午,

霍霆琛的助理李维敲门进来,送来一份文件。“阮小姐,这是霍总为您准备的。

”我打开文件。第一页,是阮氏集团的资产评估报告,已经濒临破产。第二页,

是我姑姑阮玉芬挪用公司公款的全部证据,数额巨大,足够她把牢底坐穿。第三页,

是我堂姐阮静,通过不正当手段进入名牌大学,以及在校期间各种奢侈消费的账单,

资金来源,正是阮玉芬***的公款。第四页,是关于那个张家少爷张伟的黑料,

比我知道的还要多,还要恶心。……每一页,都记录着那些曾经欺辱我的人的罪证。

“霍总的意思是,这些人,要如何处置,全凭您一句话。”李维恭敬地说道。

我看着那份文件,手指微微颤抖。我只要点点头,他们就会立刻坠入地狱。

这种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让我感到一丝陌生的战栗。“我……”我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让他们身败名裂”这样的话。我恨他们,

但让我亲手把他们推向深渊……我好像,还是做不到。我的善良,在他们眼里,

就是软弱可欺。“很难决定吗?”霍霆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

静静地看着我。我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我是不是很没用?”他走过来,抽走我手里的文件。

“不。”“你只是太善良了。”“你妈妈也是这样。”他把文件递给李维。“按A计划执行。

”“是,霍总。”李维躬身退下。我疑惑地看着霍霆琛。“A计划?”他拉着我,

在沙发上坐下。“A计划,就是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但罪不至死。”“你父亲的公司,

我会让它破产,但不会让他负债累累,至少能保他晚年温饱。”“你姑姑,

***的钱必须还回来,牢狱之灾也免不了,但看在她是你名义上的长辈,

我会让律师争取一个最短的刑期。”“你堂姐,学会为自己的虚荣买单,是她人生的必修课。

被学校开除,被名流圈排挤,足够让她认清现实。”“至于那个张伟,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的安排,条理清晰,又狠又准,却又给我留足了体面。他没有逼我变成一个复仇的恶魔。

他只是在用他的方式,替我抚平伤口,清除掉所有伤害过我的垃圾。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抬起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因为,你是我的责任。

”他回答得很快,很坚定。可我总觉得,他的眼神里,还有些别的东西。下午,

关于阮家的新闻,铺天盖地地席卷了整个A市的财经版和娱乐版。阮氏集团宣布破产。

董事长之妹阮玉芬因巨额职务侵占被警方带走。名媛阮静被爆学术造假,私生活混乱,

被所在大学勒令退学。张氏集团继承人张伟被爆多项丑闻,警方已介入调查。阮家,

这个在A市也算有头有脸的家族,一天之内,彻底崩塌,沦为所有人的笑柄。

我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心里没有报复的***,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那些曾经压在我心头的巨石,终于被一一搬开。我自由了。5阮家的风波,很快就平息了。

墙倒众人推,曾经巴结阮家的那些人,如今都避之不及。我的生活,也进入了一种全新的,

我从未体验过的模式。霍霆琛没有让我去公司上班,也没有逼我学那些豪门礼仪。

他给我请了最好的家庭教师,补习我从高中起就因为自卑和压抑而落下的功课。

他给我办了一张无限额的黑卡,让我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他说:“霍家的公主,

不应该在物质上有任何委屈。”他会带我出席一些私人的,小范围的聚会,

把我介绍给他那些真正的朋友。他们都是各行各业的顶尖人物,但对我,都十分友善和客气。

他们会叫我“阮软小姐”,或者跟着霍霆琛叫我“软软”。没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没有人觉得我是个只会哭的废物。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一点点地,找回了自信。

我开始学习穿搭,学习化妆,学习如何与人交流。我发现,我并不是一无是处。

我的审美很好,老师夸我有天赋。我的记忆力很好,很多知识点过目不忘。我的声音很好听,

不哭的时候,又软又糯。我还是会哭。看到感人的电影会哭。看到流浪的小动物会哭。

看到新闻里那些遭受苦难的人,也会哭。但我的眼泪,不再是自卑和绝望的象征。霍霆琛说,

那是共情,是慈悲,是这个冷漠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一天,他带我去了市中心一栋写字楼。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另一个礼物。”他推开一扇玻璃门。里面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墙上挂着一个牌子。“温情慈善基金会”。“你妈妈生前,一直想成立一个基金会,

去帮助那些和她一样,流离失所,需要帮助的女性和儿童。”“只可惜,

她没能完成这个心愿。”“现在,我把它交给你。”霍霆琛把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我。

“你是这个基金会的理事长,拥有绝对的决策权。启动资金十个亿,后续我会无限追加。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做好了,我为你骄傲。做亏了,我给你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