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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妻竟然质问我为什么这样对她

天空的云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出轨妻竟然质问我为什么这样对她》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天空的云霞”的原创精品冷砚林晚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林晚,冷砚,阿哲是著名作者天空的云霞成名小说作品《出轨妻竟然质问我为什么这样对她》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林晚,冷砚,阿哲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出轨妻竟然质问我为什么这样对她”

主角:冷砚,林晚   更新:2025-10-22 18:3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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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林晚对着梳妆镜,指尖划过眼角,那里藏着几道细纹,像时间偷偷刻下的密码。

冷砚推门进来,带进一股医院消毒水特有的清冷味道。他刚下夜班,白大褂搭在臂弯,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扫过她精心描画的眉眼。“晚上和秦瑶她们聚聚。”林晚没回头,

声音有点飘,像在解释,又像在通知。冷砚“嗯”了一声,声音不高,沉沉的。“少喝点。

”他走到衣柜前,把白大褂挂好,动作一丝不苟。“知道啦,啰嗦。”林晚站起身,

拿起手包,鲜艳的口红衬得她气色很好。她走到门口,又停住,回头看他,“你…真不去?

”冷砚正低头解衬衫袖扣,闻言抬眼,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不了,明天有台大手术,

得养精神。”他顿了顿,补充道,“玩得开心点。”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渐起的暮色。

冷砚站在原地,听着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声音远去,直到彻底消失。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抹亮色钻进出租车,汇入车流。

镜片反射着窗外渐次亮起的霓虹,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2“夜色”酒吧的包厢里,

音乐震得人耳膜发麻,空气里混杂着香水、酒精和爆米花的甜腻味道。灯光旋转,光怪陆离。

林晚被秦瑶和另一个闺蜜苏蔓夹在中间,面前堆满了空酒瓶。秦瑶搂着她的肩膀,

声音拔得老高:“晚晚!你看你,结了婚就跟坐牢似的!冷砚那个工作狂,

一年到头能陪你几天?今天必须放开了玩!别想他!”苏蔓也凑过来,带着酒气:“就是!

看看我们,多自在!男人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朝旁边使了个眼色。

一个穿着紧身黑T恤、头发抓得很有型的年轻男人端着酒杯凑了过来,笑容灿烂,

带着点刻意讨好的意味。“晚晚姐,我叫阿哲。秦瑶姐老提你,今天总算见着了,

比她们说的还漂亮!我敬你一杯!”他声音清亮,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

林晚脑子有点发木,酒精让身体轻飘飘的,

心里那点被冷砚忽视的委屈和闺蜜们煽动起来的叛逆混在一起,发酵成一种不管不顾的冲动。

她看着阿哲那张年轻帅气的脸,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有诱惑力。她没拒绝,

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热。“晚晚姐好酒量!

”阿哲顺势在她旁边坐下,手臂若有若无地挨着她的胳膊。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古龙水味,

和冷砚身上那种清冽的消毒水味截然不同。音乐更响了,鼓点敲在心脏上。

秦瑶和苏蔓拉着其他人起哄,玩着骰子,笑声尖利。林晚一杯接一杯,阿哲殷勤地倒酒,

说着俏皮话逗她开心。他的眼神越来越大胆,带着钩子。“晚晚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阿哲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林晚觉得包厢里好热,

空气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她看着阿哲近在咫尺的嘴唇,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酒精燃烧的火焰和一种想要挣脱束缚的强烈渴望。她忘了冷砚,忘了家,

忘了自己是谁。在秦瑶和苏蔓暧昧的起哄声中,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

她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推着,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勾住了阿哲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阿哲愣了一下,随即热烈地回应。混乱中,两人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喧嚣的包厢,

消失在走廊深处。3冷砚坐在书房宽大的皮椅里,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昏黄,

将他半边脸隐在阴影中。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

上面是“夜色”酒吧后门那条僻静巷子的监控画面。时间显示是昨晚十一点四十七分。

画面有些模糊,但足够看清。林晚脚步虚浮,

几乎是被那个叫阿哲的男人半搂半抱着拖出来的。她似乎想挣扎,但身体软得像面条。

到了巷子深处堆着几个废弃纸箱的角落,阿哲把她抵在冰冷的砖墙上。就在这时,

林晚的手臂抬了起来,不是推开,而是像藤蔓一样,主动地、紧紧地缠上了阿哲的脖子,

将他拉向自己。她的头微微仰起,嘴唇急切地迎了上去。阿哲的手立刻变得肆无忌惮。

冷砚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了。他放在鼠标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微微颤抖。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两个纠缠的身影,像在看一场荒诞又残忍的默剧。

林晚那主动攀附的姿态,那迷醉的神情,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反复地捅进他的心脏,

再狠狠搅动。痛感尖锐而冰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猛地向后靠进椅背,闭上眼,

胸口剧烈起伏。黑暗中,那画面却更加清晰,

每一个细节都刻进了脑子里——她搂住阿哲脖子的手臂,她仰起的下颌线,

她指甲上那抹在昏暗光线下依旧刺目的鲜红蔻丹。过了很久,久到窗外的天色开始透出灰白,

冷砚才缓缓睁开眼。眼底翻涌的暴怒和痛楚被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东西压了下去,

凝结成冰。他拿起桌角一个没有任何标签的深棕色小玻璃瓶,对着台灯的光线轻轻晃了晃,

里面是半瓶无色的液体。他拧开瓶盖,凑近闻了闻,只有一股极淡的、类似杏仁的微甜气息。

他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形成一个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弧度,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寒冰。

“玩得开心吗?”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低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我帮你…加点料。”4日子像裹了层黏腻的糖衣,表面平静地滑过。

林晚对那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像蒙着厚厚的水汽。

强烈的羞耻感和对冷砚的恐惧让她选择了沉默,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冷砚,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任何一丝异样。冷砚却平静得可怕。

他依旧按时上下班,手术、查房、写病历,严谨得如同精密的仪器。回到家,他话不多,

但会问她想吃什么,偶尔也会坐在沙发上看会儿医学期刊。只是,他看她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过去的温和或疲惫,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审视,像在观察培养皿里的某种微生物,

冰冷,不带任何感情。林晚的心悬在半空,这种平静比暴怒更让她窒息。她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睁着眼,听着身边冷砚均匀得近乎刻意的呼吸声。白天则精神恍惚,

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变化是悄然发生的。第一次是在厨房。她正切着水果,

准备给冷砚做个果盘示好。刀锋划过苹果,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紧接着是强烈的眩晕感。眼前的一切猛地旋转起来,色彩扭曲融合。她慌忙扶住流理台,

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但那股恶心感还在喉咙里翻涌。“怎么了?

”冷砚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份病历夹,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林晚心猛地一跳,强压下不适,挤出一个笑:“没…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站猛了。

”冷砚的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两秒,镜片后的眼神深不可测。“嗯。”他应了一声,

没再多问,转身走开。那之后,晕眩和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成了常客。有时是在商场,

有时是在和秦瑶她们通电话时。她偷偷去药店买了补血口服液,喝下去也没什么用。

更让她心慌的是咳嗽。起初只是偶尔干咳几声,后来咳得越来越密,越来越深。

有一天早上刷牙,她对着洗手池一阵猛咳,吐出的漱口水里,赫然混着几缕刺目的鲜红血丝。

林晚盯着那抹红,浑身发冷,如坠冰窟。5林晚的恐慌像藤蔓一样疯长,她不敢告诉冷砚,

只能偷偷联系秦瑶和苏蔓。电话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瑶瑶,我…我最近身体特别差,

老是晕,还咳血…我好怕…”秦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耐烦,

背景音是嘈杂的音乐:“哎呀晚晚,你就是想太多!压力大吧?要不就是感冒没好利索!

咳血?上火了吧!多喝点水!我这边忙着呢,新认识个小开,正聊着,回头打给你啊!

”电话被干脆地挂断。林晚握着手机,听着忙音,心一点点沉下去。她又打给苏蔓。

苏蔓倒是接了,语气却透着股敷衍的关心:“咳血?那得去医院看看啊晚晚!

不过你也别自己吓自己,现在空气多差啊!我最近也烦着呢,看中的几个包都被人抢了,

气死我了!对了,你上次说冷砚…他没发现什么吧?”话题很快又绕到了她自己身上。

林晚的心彻底凉了。她蜷缩在沙发里,巨大的孤独感和被抛弃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曾经无话不谈、一起疯闹的闺蜜,在她最恐惧无助的时候,只剩下敷衍和推脱。那晚的放纵,

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释放出的灾难,第一个反噬的竟是她自己。而冷砚,

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他看着她日渐憔悴,看着她眼底的恐惧越来越深,却始终沉默。

只是在她又一次扶着墙剧烈咳嗽时,他会递过来一杯温水,动作精准得像护士执行医嘱。

“谢谢。”林晚接过水杯,手指冰凉,声音发颤。冷砚没说话,

只是目光扫过她因为用力咳嗽而泛红的脸颊,还有那掩饰不住的惊惶。他转身离开,

背影挺拔而冷漠。林晚看着他的背影,绝望像冰冷的蛇,缠紧了她的心脏。她不知道,

这只是崩塌的开始。几天后,秦瑶的电话在深夜炸响,声音尖锐得变了调,

带着哭嚎:“晚晚!完了!全完了!我的店!我的钱!都没了!

那个杀千刀的合伙人卷款跑了!还留了一屁股烂债!银行要收我的房子!我怎么办啊晚晚!

”林晚握着电话,听着秦瑶语无伦次的崩溃哭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消息,苏蔓的电话也紧跟着打了进来,

声音同样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晚晚!我的股票!全崩了!跌停了!

我投进去的钱…全没了!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两个闺蜜的哭诉声在电话里此起彼伏,像两把钝刀切割着林晚的神经。

她呆呆地坐在黑暗里,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惨白的脸。一种巨大的、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这接踵而至的灾难,来得太巧,太猛烈,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正从四面八方收紧。

她下意识地看向冷砚书房紧闭的门缝,那里透出一线微弱的光。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

扼住了她的喉咙。6林晚的病情像失控的列车,一路向下猛冲。

持续的晕厥和咳血让她无法再隐瞒。冷砚“发现”了,他表现得像一个冷静而尽责的丈夫,

立刻安排她住进了他工作的市一院,动用了最好的资源。检查一项接一项。冰冷的仪器,

穿着白大褂的陌生面孔,刺鼻的消毒水味,都让林晚感到窒息。她躺在病床上,

看着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像在倒数她所剩无几的时间。每一次医生进来,

她都紧张得攥紧被单。这天下午,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医生,

而是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表情严肃。后面跟着垂头丧气、戴着手铐的阿哲,他脸上带着伤,

眼神惊恐,早已没了那晚的意气风发。“林晚女士?”为首的警察出示了证件,

“我们是市局缉毒支队的。这个人,”他指了指阿哲,“涉嫌重大毒品交易。据他交代,

以及我们掌握的部分证据显示,三个月前,也就是X月X日晚,在‘夜色’酒吧后巷,

他曾与你进行过非法交易。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确认当晚情况。”林晚如遭雷击,

猛地从病床上坐起,牵扯到手上的输液管一阵刺痛。“什么?毒品?交易?”她声音尖利,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荒谬感,“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他!

那晚…那晚我只是喝多了…”她慌乱地看向阿哲。阿哲抬起头,眼神躲闪,带着哭腔,

语速飞快:“晚晚姐!你…你不能不认啊!那晚在巷子里,你…你主动找的我!

你说…你说有‘好东西’要试试,让我帮你找门路…后来…后来你给了我钱!警察同志,

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包东西…那包东西就是她给我的钱买的!”他颠三倒四,急于撇清自己。

“你胡说!”林晚气得浑身发抖,剧烈的咳嗽又涌了上来,她捂住嘴,

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丝,触目惊心,“咳咳…你血口喷人!我…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钱?

那晚…那晚明明是你…”她羞愤交加,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咳嗽。

警察皱紧眉头,看着病床上咳得撕心裂肺、面无人色的林晚,

又看看眼神闪烁、急于攀咬的阿哲,显然在判断证词的可信度。

病房里只剩下林晚痛苦的咳嗽声和阿哲粗重的喘息。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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