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将我迷晕后扔到青楼，他追悔莫及

第二天我就被人下药，扒光衣服后扔到了青楼门口。

关键时刻，是我养大的小师弟出手相救。

为了感谢他，我打算将祖传秘宝相赠，却听到了他和几个师兄弟的低语。

“云常，真有你的！居然想出给师姐下软骨散的妙招，真是太让人解气了！”“师姐把你捡回来养大，你平常和她感情最深，是怎么下得了手的？”谢云常轻笑一声，声音冷漠不屑。

“正因为她养了我十年，所以我才更见不得她以大师姐的名义仗势欺人！”“她总仗着大师姐的身份欺负小师妹，我实在看不过去，所以想让她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让她长点记性。”

1一道温柔的女声在一旁劝阻：“云常师兄，你为了我得罪师姐，你不怕师姐知道真相后恨你吗？”谢云常嗤笑一声，眼底满是轻蔑：“她恨我又怎样？”“如今她名声尽毁，孤立无援，就算想恨，也离不开我。”

他温柔地抚摸着林宛儿的发顶，语气宠溺。

“宛儿你放心，虽然她对我有救命之恩，但我绝对不会好坏不分，偏袒她的。”

这话一出口，立马引起师兄弟们的激愤，纷纷数落我的罪行：“沈若曦仗着大师姐的身份，动不动就责罚宛儿，实在心狠手辣！”“上次宗门比试，她明知宛儿身体弱，还逼她下场比剑，差点害宛儿走火入魔，这种人哪配当师姐！”他们口中的我，仿佛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可我明明……没有害她。

三年前，林宛儿被带回宗门，宗门上下全都把她捧在手心。

可她偏偏故意针对我。

不仅装作失手用石头击我手腕，害我剑招失误；还在炼丹时往我炉子里丢杂物，让我炸炉出丑；和我站在一起，她就是众人心里柔弱可怜的小师妹。

我只不过是主动跟林宛儿挑明，让她好好修行，不要乱动别的心思。

她就哭着跪在我面前磕头，直到额头鲜血淋漓。

最后卑微祈求我：“师姐，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接近云常师兄了……”所有人都指责我心狠手辣，让我不要再逼林宛儿。

百口莫辩时，宗门上下只有谢云常站出来护着我。

可谁知，当晚他就以带我逃离是非之地为借口，在我饭菜里下软骨散，将我脱光后扔到青楼。

那晚，我躺在青楼外的巷子里，衣衫凌乱，满身泥污。

几个流氓围着我，嘴里吐着下流话，手慢慢撕开了我的衣襟。

我想挣扎，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完了时，楚云飞从天而降，一剑逼退那群人。

看到谢云常出现，我以为我得到了救赎。

毕竟十年前，是我在山下捡到了与野狗抢食的谢云常。

以前他满身伤痕，被宗门上下所有人嫌弃。

是我日日教他练剑，替他挡下宗门弟子的冷眼，甚至在别人围攻时用身体护着他。

那时的谢云常总是红着眼眶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说以后一定会报答我。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正因为谢云常常年陪伴在我身边，所以他才知道我最注重名声，故意戳我痛处，将一个女子最重要的东西任人蹂躏。

我从泥潭中救出来的少年，却成了背后策划毁我清白的人。

师兄弟们替谢云常打抱不平：“谢师弟，为了那种贱人，你至于搭上一辈子吗？”谢云常叹口气，眼神在林宛儿身上多停顿了会儿：“没办法，谁让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如今她已经自食恶果，明日我就带着她离开宗门，往后余生让他重新做人。”

重新做人？我嘴角扬起悲戚的笑。

那晚我虽保住了身子，可我名誉尽毁。

就连被流氓欺凌的模样，也被不怀好心的人绘成淫秽画像，编成黄色话本。

那些画本很快被哄抢一空，全京城都在绘声绘色地描述，说我这个宗门清冷大师姐是如何在男人身下放浪形骸。

而那些平日里视作家人的师兄弟们也聚在一起，对着画本开黄腔：“师姐这身段可真勾人，要不是云飞救了她，怕是连骨头都被啃干净了。”

笑声刺耳得像钝刀在我心上磋磨。

我心如死灰，悲愤得几乎喘不过气。

2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我拖着虚弱的身子，踉跄地去找师尊。

师尊看着我长大，最知我的为人。

平日他像个严父，虽然对我严厉，可关键时刻肯定会护着我，为我做主。

我在师尊院里跪了三个时辰，师尊才铁青着脸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执法弟子。

听到师尊的脚步声，我满含希望地抬起头，试图从师尊脸上找到那抹能够信任和依赖的感觉。

可是，没有。

师尊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是看着什么肮脏的东西。

“沈若曦，你还有脸待在宗门？”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沦落青楼，衣衫不整被流氓欺凌，丢尽了玄天宗的脸！从今日起，我逐你出宗门，再没有你这个逆徒！”“师尊，我没有……”我哑着嗓子开口，眼泪却先一步夺眶而出。

师尊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剜在我的胸口。

他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平日里待我如亲生女儿。

我好想将所有一切都倾诉给师尊听，求师尊给我做主。

可现在，他连一句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

师尊冷哼一声，直接打断我，“身为宗门亲传弟子，私下浪荡模样却传遍全城，连画本都进了宗门，你还有什么脸狡辩？”他一声令下，执法弟子架住我拖向门外。

还不等我在院中站稳，师尊就一掌拍在我的胸口，我吐出一口血，跌倒在地。

紧接着抓住我的手腕，短刃精准地挑断了我双手的静脉。

剧痛从腕间炸开，血顺着指尖淌到地上，染红了我的衣襟。

师尊面无表情地起身，又一脚踩在我的丹田上，内力灌入，硬生生震碎了我的武脉。

我只觉腹中一阵撕裂，五脏六腑像被绞碎。

“你的武功，我替宗门收回。

从今往后，你和我宗再无关系。”

师尊转身离开时，连一眼都没再看我。

我趴在地上，任由双手无力地垂着，再也握不住剑。

那是我练了十余年的剑法，是我毕生信仰，如今却被我视作父亲的人毁得干干净净。

执法弟子将我拖到宗门山下，像丢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我衣衫破烂，气息奄奄。

可这还不算完，很快几个宗门师兄弟追了下来，将我围在中间。

“沈若曦，你害得宛儿那么惨，还不快给她赔礼道歉！”一个师弟朝我脸上啐了一口，语气里满是鄙夷。

他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继而往下，脚底在我裸露的肌肤上碾搓。

此刻，正用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着的，正是我十二年前从人贩子手中救下的十二师弟。

看着我绝望又不屈的眼神，他脚下力度更甚：“看什么看？你看看你这副贱样，真以为自己还是大师姐？”十二师弟提议：“师姐的身段画本里都没画全，不如咱们扒开看看？”我咬着牙，想爬起来跟他拼命，可双手已废，我连撑地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像被剥光的畜生，任由他们践踏尊严。

人影错乱中，我看到谢云常就站在不远处，神情冷淡地看着这一切。

林宛儿为难道：“各位师兄弟们，师姐她……她还偷了我的东西。”

“如果大家不信我，不如去她房里搜查一下。”

他们不由分说，架着我拖回山上，直奔我的房间。

“沈若曦，你连偷东西都干得出来，真是下作到骨子里！”房间门被踹开，他们像土匪一样掀翻我的桌椅，拆散我的床榻，就连我的被褥都剪成碎块。

3忽然，十二师弟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青色长袍。

十二师弟脸上原本嚣张的神情霎时愣怔：“这是……师姐绣给我的剑袍？”与此同时，另一个师弟从床底拉出一个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几瓶亲手炼制的丹药。

他迟疑道：“这不是我上次受伤时，不知道是谁送到我门口的回春丸吗？”瞬时，房间里安静下来。

他们面面相觑，将手里的东西一件件摊开。

他们发现，林宛儿口中所谓的赃物没找到，他们反倒找到了“似曾相识”的东西。

有我为他们缝制的衣袍、采药炼制的丹丸、亲手打造的护腕……这些，都是我十年来在背后默默为他们所做的证据。

我的这群师兄弟们，有的是孤儿，有的是我从人贩子手中救下来的奴隶。

他们几乎都不曾体验过家人的温暖。

一直以来，是我教他们练剑，护他们周全，把他们当兄弟姐妹一样疼爱。

可现在，这群所谓的兄弟姐妹，却让我成为了过街老鼠。

“其实，若曦她……一直都对我们不错的。”

二师兄声音发颤。

“咱们是不是对她太过分了？”七师妹低头看着靴子，眼眶微红：“虽然她对宛儿不好，可她从没害过咱们啊……”就在众人被动摇的时候，林宛儿忽然从人群中挤出来，手里拿着一枚玉佩。

“我的玉佩终于找到了！”林宛儿眼神里全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她哭得梨花带雨，扑进谢云常怀里：“云常师兄，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话，大家也不会怪大师姐。”

她红着眼，声音哽咽：“可，这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了。”

听到这番话，师兄弟们刚刚动摇的神情瞬间消融。

下一刻，众人一步步逼向我：“你表面上道貌岸然，装得像个慈悲的大师姐，可背地里却是佛口蛇心，处处欺压宛儿，今日你必须给师妹当众道歉！”林宛儿抬起泪眼，柔声道：“如果师姐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她毕竟是咱们的师姐，只要师姐开心，我受点委屈不要紧的……”十二师弟狞笑一声，走上前道：“她不认错，咱们就自己替宛儿讨回公道。”

“看在师姐对咱们还算不错的份上，我们惩戒她一百次，算作对小师妹的补偿。”

“一百！”有人一脚踢在我腰上，我闷哼一声，疼得蜷缩起来。

“九十九！”有人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按进泥里，血和泥糊住了口鼻，让我几乎窒息。

他们笑着骂着，暴雨般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每一下都带着嘲弄的倒计时：“九十八！九十七……”我任由他们凌虐。

直到我喘不上气，泪水混着血淌进泥里，终于在倒计时最后十次时昏死过去。

意识消散前，我模糊中看到谢云常蹲在我身旁。

他收起了冷漠的嘴脸，轻声对我说道：“师姐，你亏欠宛儿的都还完了，我们不怨你了。

明天我就带你离开，去个小村庄，咱们从头开始。”

这副温柔到满眼都是我的模样，往日我视之如蜜糖，今日却恶心如砒霜。

直到厌恶到反胃，然后彻底昏死过去。

4再醒来时，师兄弟们围着我，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七师妹红着眼，心疼地抚摸着我脸上的伤疤：“师姐，咱们还是一家人，我们只是为了宗门的公平和道义，你别记恨我们。”

二师兄拍着我的肩：“这次大家都不忍心对你过于苛责，只是小小惩戒，你可要好好反省。”

连师尊都走了过来，高高在上地看着我：“你可知昨日你这一群师兄弟在我院子里跪了一个时辰，只为了给你求情？”“你有这么一群仁义善良的同门，算你烧了高香！”“一个月后正逢宗派丹药大比，虽然你的剑道已毁，可不妨碍制丹。”

“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赢得比赛，我就既往不咎。”

我麻木地听着，嘴角扬起一抹惨笑。

这些年来我熬夜钻研药方，炼制出一炉炉丹药，然后将这些丹药换来酬金和奖金，然后养活全宗上下。

如今他们留我一命，为的就是榨干我最后的价值。

等他们走后，我踉跄着点起了火。

那些我跋山涉水采药炼制的丹丸，给宗门弟子治伤的回春丸，全被我扔进了火堆里。

我从怀里的一枚信鸽玉符，那是三师兄离开宗门时留给我的信物。

夜风刺骨中，我咬牙将信鸽放飞。

最后，我拿出一颗护心丸，毫不犹豫地吞下。

而身后，是熊熊的火光。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了谢云常声音撕裂了夜空的寂静，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慌乱与绝望。

火舌舔舐着残破的屋梁，他站在火海边缘，疯狂地呼喊我的名字。

十二师弟声音里带着哭腔：“云常师兄，火太大了，师姐她，她肯定……”话没说完，他哽咽着低下了头。

众人站在废墟前，面色都不好看。

连林宛儿也不例外。

毕竟一个月后就是宗派丹药大比，宗门上下只有我一个拿得出手的弟子。

可如今，我一把火烧了所有。

宗门没了依仗，他们的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师尊缓步走来，冷哼一声：“是她命该如此，宗派丹药大比在即，别让她的死扰了咱们的心情。”

他扫了一眼众人，目光落在林宛儿身上，沉声道：“宛儿，一个月后你替她参赛。

宗门除了她，你是唯一有天赋的。”

林宛儿脸色霎时煞白，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支吾道：“师尊，我……”林宛儿心知肚明，她所谓的“天赋”，不过是这些年靠盗窃我的药方，栽赃陷害我得来的。

如今我死了，药方被我烧尽，她连最基础的丹药都炼不全，如何能在宗派大比上立足？看着林宛儿迟疑，师尊淡定道：“无妨，那日我断若曦经脉，曾强行侵入过她的神识，并抽取了相关记忆。”

“你若担心，为师现在就当众查看若曦记忆，将她相关制丹秘方灌输给你。”

说着不顾林宛儿的阻拦，师尊当着众人的面，通过显灵石当众翻阅起我的记忆来。

画面一开始，是三年前林宛儿第一次进入宗门。

林宛儿当着大家的面，递给我一个香囊：“这是我亲手做的，希望师姐能收下。”

我开心地接过来，可打开一闻，却立马察觉出不对劲——香囊中带有催情草药。

我当场变了脸色，将香囊退还给林宛儿，并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劝告她：“既然进了宗门，就该把心思放在正道上。”

师妹红着眼跑开，众位师兄弟们连忙跑过去安慰。

再后来，师兄弟们看我的眼神总带着说不出的微妙。

第二个画面，是我在炼丹时，林宛儿总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背影。

而第二天，我刚炼制的丹药就全部不翼而飞。

与此同时，师妹因成功制丹，受到了全宗上下的夸赞。

我找她对峙，她却流着泪自残，直到将宗门所有人引了过来，她才跪着给我磕头赔罪：“师姐，以后我再也不练丹了，我不和你争，求你原谅我吧。”

随着我的记忆被提取，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

5画面一一证实，往日种种全都是她污蔑我，我连碰都没碰到过她。

而记忆的最后，是我被侮辱凌虐后，听到我从小带大的师弟师妹们，一起奚落讽刺我的场景。

直到我的记忆被全部公开，宗门上下才悔不当初。

火舌舔舐着残破的屋梁，谢云常站在火海边缘，疯狂地呼喊我的名字。

甚至想挣扎开众人的束缚，冲进火场找寻我的踪迹。

可熊熊的大火已经将我整个院落化为灰烬。

往日那个捡他回家的师姐，再也不会温柔地护着他了。

之前一直辱骂我是贱货，甚至想对我动手动脚的十二师弟，终于抛下他曾经的嚣张和不屑，跪在大火前一遍遍忏悔。

众位同门们，也疯了一样冲进火海，寻找我能留下的一切痕迹。

可房梁被大火吞噬坍塌，我所存在过的一切，全都烟消云散。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冽的药香将我从无尽的黑暗中唤醒。

我睁开眼，视线模糊，耳边是风吹过木窗的低鸣。

身上裹着干净的布条，胸口的伤口已被细心包扎。

我挣扎着坐起，茫然地环顾四周。

听到屋里的动静，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缓步走进来。

他一袭青衫，眉眼清冷如霜，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

我愣愣地看着他，直到他走到床边，放下药碗，那双熟悉的眼才让我从噩梦中清醒。

来人，正是我的三师兄，萧凌风。

“师兄……”我红着眼，声音哽咽得几乎破碎。

心里的委屈实在盛不下，我不顾一切扑进他怀里，像个无助的孩子。

直到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带着松木与药草的清冽气息，我才终于确信自己还活着。

师兄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小时候哄我入睡那样。

我是三师兄捡回宗派的。

那年我不过五岁，父母双亡，饿得蜷在街角，是他将我抱回玄天宗，日日教我练剑、识药，将我养大。

正因为仰慕他慈悲待人的做派，所以我学着他的样子，又捡回一个个师弟师妹。

三年前，三师兄看不惯玄天宗的虚伪，毅然决定离开宗门，并自立门派，从此成了玄天宗的死敌。

他走时留给我一枚信鸽玉符，让我去找他。

只是那时我不懂他的苦心，甚至觉得他背叛了宗门。

后来，林宛儿当众磕头污蔑我，宗门上下指责我。

他潜入玄天宗，拉着我准备离开玄天宗：“这破地方不值得你留恋，走吧，我重新给你一个家。”

可那时，我舍不得还被人欺凌的谢云常，更舍不得师尊寄予我的期望。

在宗门经历的一切如噩梦般在我脑海翻涌，我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

师兄心领神会，他不问我，只是抱住我，像小时候那样轻拍我的背。

“放心，一切都过去了。”

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底的痛苦一点点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