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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逼我嫁残废将军,我转头拿下他亲弟。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5

在我爹娘以死相逼,要我嫁给那个刚从战场上断了腿回来的残废将军时,我二话不说,

披上嫁衣就上了花轿。所有人都以为我认命了,连看热闹的邻居都在叹我命苦。

可他们不知道,我眼前正飘过一行行字。这就是弹幕,

一种能让我看到别人评论的神奇玩意儿。来了来了!经典替嫁残废将军梗!

女主马上就要用她的神医技能治好将军,然后夫妻双双把家还,开启甜蜜恋爱线了!

我看着喜轿外一身戎装,骑在马上满脸冷漠的将军亲弟,也就是本书男二,无声地笑了。

治好他哥?为什么要治?让他哥在床上躺一辈子,我拿着将军府的钱,

和他帅气又健康的小叔子谈一场叔嫂禁忌恋,这不比伺候残废香吗?正文:1.喜轿颠簸,

我的红盖头下面,是一张平静无波的脸。我爹,当朝三品文官沈敬言,

为了攀附兵权在握的镇国将军府,将我这个庶女沈未晚,作为嫡女的替身,

嫁给了废人陆昭渊。陆昭渊,曾经是大梁不败的战神,如今是断了双腿,

再也站不起来的废物。花轿停下,外面传来喜婆高亢的唱喏声。我由人扶着,跨过火盆,

踏入了这个即将成为我黄金牢笼的地方。拜堂时,我的新婚丈夫并未出现。

代替他与我行礼的,是一只大红公鸡。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和压抑的笑声像针一样扎人。

我爹娘站在人群中,脸上是掩不住的尴尬和心虚。我却毫不在意,对着那只咯咯叫的公鸡,

标准地行完了三拜九叩之礼。礼毕,我被送入新房。房间里燃着昂贵的龙涎香,陈设奢华,

却也冷清得没有一丝人气。我独自坐在床边,听着外面逐渐散去的喧嚣,心中一片安宁。

直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没有抬头,只看到一双黑色的金线云纹军靴停在了我的面前。

随即,一个冷得像冰的声音响起:你就是沈未晚?我抬起眼,透过盖头的缝隙,

看到了他。一身玄色戎装,身姿挺拔,眉眼锋利如刀,正是迎亲时骑在马上的陆昭廷。

陆昭渊的亲弟弟,当今圣上跟前的新贵,京畿卫指挥使。也是我计划里,最重要的那颗棋子。

我柔顺地点了点头,声音放得又轻又软:是。臣妾……见过二叔。

陆昭廷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审视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我大哥身体不便,

今晚不会过来。你安分守己,将军府便有你一席之地。若敢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他的话没说完,但那股凛冽的杀气已经扑面而来。我垂下眼,

做出瑟缩害怕的模样:臣妾不敢。他冷哼一声,似乎对我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很是不屑,

转身便要离开。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我哎呀一声,像是坐久了腿麻,身子一歪,

直直地朝他倒了过去。我算准了角度,额头正好能擦过他的手臂,而手里的喜秤,

则会不小心地勾住他腰间的玉佩。一切都如我所料。陆昭廷下意识地扶住了我,

我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皂角混合着淡淡血腥的气息,比这满屋的龙涎香好闻多了。

多……多谢二叔。我惊慌失措地站稳,连忙后退,拉开了距离。他皱着眉,看着我,

又看了看自己被我碰过的手臂,眼神里满是嫌恶。不知廉耻。他丢下四个字,

大步流星地走了,仿佛多待一秒都让他恶心。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缓缓抚平了嫁衣上的褶皱。眼前的弹幕飘过一行嘲讽。哈哈哈,女主想勾引男二,

结果出师不利啊!人家根本不吃这套!我笑了。不吃这套?没关系。鱼儿上钩前,

总要多试探几次。今晚,只是个开始。2.新婚第二日,按规矩,我要去给婆母请安,

顺便见一见我那素未谋面的夫君。我那位婆母,前朝的安阳郡主,如今的秦太夫人,

是个出了名的难缠角色。我走进正厅时,她正端坐在主位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

眼皮都未抬一下。陆昭廷站在她身侧,面无表情。儿媳沈未晚,拜见母亲。

我恭恭敬敬地跪下,行了大礼。秦太夫人这才缓缓睁开眼,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充满了轻蔑:一个庶女,也配做我陆家的媳妇?若不是你八字好,能给渊儿冲喜,

这将军府的大门,你连边都摸不着。这羞辱来得直接又刻薄。我爹娘为了让我顶替嫡姐,

特意找了高人给我改了生辰八字,说是宜家宜室,有兴旺子嗣之相。现在看来,

不过是自欺欺人。我伏在地上,额头贴着冰冷的金砖,

声音里带了恰到好处的惶恐:母亲教训的是。来了来了,恶婆婆刁难环节!

女主快怼回去啊!拿出你现代人的骨气!弹幕在我眼前上蹿下跳,比我还急。怼?

我为什么要怼?我现在的人设,是温顺、怯懦、逆来顺受的小白花。秦太夫人见我这般顺从,

反倒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无趣。她不耐烦地摆摆手:罢了,起来吧。既然进了门,

就去看看你夫君。记住你的本分,好好伺候他。是。我跟着一个老嬷嬷,

穿过几条回廊,来到一处偏僻安静的院落。推开门,一股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药味扑面而来。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面色灰败,双眼紧闭,嘴唇干裂,曾经冠绝京华的俊美容颜,

如今只剩下憔悴和死气。这就是我的夫君,陆昭渊。我走上前,

看着他盖在锦被下毫无知觉的双腿,心中没有半分波澜。弹幕又开始刷屏了。好惨啊,

战神变废人,这谁受得了。女主快!你的神医技能呢?赶紧掏出银针,一针下去,

药到病除!我当然会医术,而且是顶级的。但这技能,不是用来治他的。

我端起床边的药碗,试了试温度,然后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他牙关紧闭,

药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旁边的嬷嬷立刻尖声道:大少夫人,您得撬开少爷的嘴!

不然这药喂不进去!我没理她,只是放下药碗,用温热的帕子,一点点擦去他嘴角的药渍。

我的动作很轻,很柔,充满了耐心。然后,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将军,你想死,还是想活?床上的人,

睫毛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3.我没指望他回答。一个心如死灰的人,

不会因为一句话就重新燃起希望。我只是在种下一颗种子。接下来的几天,

我日日守在陆昭渊床前,亲自喂药擦身,无微不至。但我喂的药,都是我悄悄换过的。

原方里那些虎狼之药,被我换成了温养身体,却对腿伤毫无助益的方子。

府里的大夫来看过几次,只说我的方子虽然见效慢,但胜在稳妥,也就没再多问。

秦太夫人见我安分,也渐渐放松了警惕,不再日日找我的麻烦。而我,

则在寻找和陆昭廷独处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这日,我照例在小厨房给陆昭渊熬药。

一个负责采买的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来,说做点心要用的那味金桂用完了,

库房也恰好没有。我知道,这是秦太夫人身边的人故意给我使的绊子。她最爱吃金桂糕,

这是要让我难堪。我出去买吧。我平静地解下围裙。

小丫鬟面露难色:可是……府里规定,女眷不能随意出门。

我笑了笑:我是去给母亲买点心材料,不算随意出门。我换了身素净的衣服,

带着一个丫鬟,从角门出了府。京城最大的南北货商行就在朱雀大街,离将军府不远。

我算好了时间。这个时辰,陆昭廷应该刚从皇宫当值结束,回府的必经之路,就是朱雀大街。

果不其然,我刚买好金桂,一转身,就看到了那匹神骏的黑色宝马,

以及马上那个冷峻的身影。我立刻拉着丫鬟躲到旁边的巷口,然后算准他经过的时间,

猛地冲了出去。啊!我抱着怀里的油纸包,重重摔在地上。金桂撒了一地。

马蹄在离我额头不到三寸的地方停下。陆昭廷勒紧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冷得能结出冰来。又是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与厌恶。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膝盖和手心都擦破了皮,渗出血丝。我顾不上自己,慌忙去捡地上的金桂,

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二叔,我不是故意的……母亲想吃金桂糕,我出来买……

我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像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小白花,脆弱又无助。陆昭廷皱着眉,

看着我红了的眼眶和手上的伤口,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终究还是翻身下马,

走到我面前。起来。他的语气依旧生硬。我摇着头,

固执地捡着那些沾了灰的桂花:不行,这些……这些都是要给母亲吃的……

他似乎是被我的蠢样气到了,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地上拎了起来。

他的手掌宽大而滚烫,力道很大,捏得我生疼。一包桂花而已,再去买就是。

可是……我抬头看他,眼里蓄满了泪水,欲落不落,可是我出来的银子,

只够买这一包。空气,瞬间安静了。他大概从未想过,堂堂将军府的大少夫人,

会为了几十文钱,在大街上如此失态。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再次说出不知廉耻四个字。但他没有。他松开我的手,

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扔给我。去买。然后,滚回府里,别再出来丢人现眼。说完,

他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握着那个沉甸甸的钱袋,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叮!男二好感度-50!恭喜女主,成功让他更讨厌你了!

弹幕的吐槽精准无比。可他们不知道,对于陆昭廷这种人来说,厌恶,

也是一种深刻的印象。比无视,好太多了。4.回到府中,我果然因为私自出门

被秦太夫人叫去罚跪了两个时辰的祠堂。我毫无怨言地跪着,直到双腿麻木,几乎站不起来。

陆昭廷回来时,正好看到我被丫鬟搀扶着,一瘸一拐地从祠堂里出来。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一瞬。他的眼神依旧冰冷,但那冰层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

裂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他什么也没说,与我擦肩而过。我回到陆昭渊的院子,

继续扮演我的贤惠妻子。我一边给他擦拭身体,一边状似无意地抱怨:夫君,

今天都怪我不好,出门给你买药材,冲撞了二叔,还被母亲罚跪了祠G堂。都怪我,

太没用了……我絮絮叨叨地说着,眼泪说来就来,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滚烫的。他的手指,

又动了一下。我知道,我的种子,正在发芽。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我一边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陆昭渊习惯我的存在,一边制造各种偶遇,

不断地在陆昭廷面前刷新我的蠢笨、可怜、无助形象。比如,他练剑时,我会恰好

端着汤路过,然后被剑风吓得摔碎了碗。他看兵书时,我会不小心

在他书房外迷了路,可怜巴巴地问他怎么走。他与同僚议事时,我会冒失地闯进去,

然后在他冰冷的注视下,惊慌失措地退出来。陆昭廷对我的厌恶与日俱增,

几乎到了懒得用正眼看我的地步。整个将军府的人,都把我当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上不得台面,又蠢又笨的冲喜媳妇。只有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用最笨拙的方式,

让他一次又一次地记住我,让他对我形成一个固定、无害的印象。然后,等待一个机会,

亲手将这个印象,彻底击碎。机会,在我嫁入将军府一个月后,来了。

那日是秦太夫人的寿宴,府里大宴宾客,热闹非凡。我作为大少夫人,自然要出席。宴会上,

秦太夫人的娘家侄女,兵部侍郎家的千金秦婉如,端着一杯酒,笑意盈盈地向我走来。

早就听闻姐姐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她笑得亲热,眼底却藏着不屑。

谁都知道,她原本是内定的将军府大少夫人人选。我嫁进来,等于抢了她的位置。

我连忙起身,谦卑道:妹妹谬赞了,我不过一介蒲柳之姿,哪敢与妹妹相比。

姐姐何必自谦。秦婉如将酒杯递给我,今日是姑母大寿,妹妹敬姐姐一杯,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还望姐姐多多关照。这杯酒,有问题。我看着杯中清澈的酒液,

几乎能闻到里面掺杂的,那一点点致幻的合欢散的味道。真是老套又恶毒的把戏。

她们是想让我在大寿之日,当众出丑,最好是做出什么不知廉耻的举动,

好让将军府名正言顺地休了我。我眼前的弹幕已经炸开了锅。来了来了!恶毒女配下药梗!

快,把酒泼她脸上!不能喝!喝了就完了!女主快想办法啊!我接过酒杯,

对着秦婉如,露出了一个温顺的笑容。多谢妹妹。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将那杯酒,一饮而尽。秦婉如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狞笑。坐在主位上的秦太夫人,

嘴角也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坐在她身边的陆昭廷,则皱起了眉,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不知在想什么。我放下酒杯,感觉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我摇晃了一下,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姐姐!秦婉如假惺惺地惊呼一声,伸手来扶我,却巧妙地避开了,任由我摔在地上。

哎呀,大少夫人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不胜酒力?宾客们议论纷纷,

一道道看好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趴在冰冷的地上,意识越来越模糊,

身体里的燥热几乎要将我吞噬。秦太夫人终于开了口,声音里满是威严和厌恶:成何体统!

来人,把这个醉酒失仪的东西给我拖下去,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我毫无反抗之力,

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她们拖着往外走。屈辱,难堪。我知道,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陆昭廷就坐在那里,冷眼看着我,从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他的眼神,像一把最锋利的刀,

将我最后一点伪装的尊严,也剥得干干净净。付费点就在我即将被拖出大厅的那一刻,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挣脱了那两个婆子。我跌跌撞撞地冲到大厅中央,

冲着陆昭廷的方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抬起头,双眼迷离,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

声音凄厉而绝望。二叔!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

陆昭廷的瞳孔猛地一缩。我看着他,用尽最后的理智,

一字一句地哭喊道:二叔……我好热……救我……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

在每个人的耳边炸响。大庭广众之下,嫂嫂向小叔子求救。这不仅仅是失仪,这是***,

是丑闻!秦太夫人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她猛地一拍桌子:逆妇!你……你竟敢胡言乱语!

给我堵上她的嘴,拖下去!秦婉如也吓傻了,她没想到我竟然敢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我不管不顾,只是死死地盯着陆昭廷,眼里的哀求和依赖,浓得化不开。

二叔……只有你能救我了……我是在赌。赌他那点可怜的,对兄长的责任心。

赌他为了保全将军府最后的颜面,不会真的让我死。更重要的,我是在赌,

他看到我此刻的惨状,那颗冰封的心,会不会有一丝动容。陆昭廷的拳头,在桌下死死攥紧。

他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两人身上。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仰着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然后,他弯下腰,脱下自己的外袍,劈头盖脸地将我裹住,

一把将我从地上横抱了起来。动作粗暴,没有半分温柔。都看够了没有!他抱着我,

转身对着满堂宾客,厉声喝道,我大嫂只是不胜酒力,身体不适!

谁敢在外面嚼一个字的舌根,我陆昭廷,定不轻饶!那声音里的杀气,

让整个大厅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所有人的视线。

我被裹在他的外袍里,鼻尖全是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又霸道的气息。我知道,我赌赢了。

5.陆昭廷没有把我送回陆昭渊的院子,而是直接抱回了他自己的住处,风雨楼。

他一脚踹开门,将我扔在了他那张冰冷的硬板床上。沈未晚,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药效已经完全发作,

我的理智正在被一寸寸蚕食。我难受地在床上翻滚,撕扯着身上厚重的外袍。

热……好热……陆昭廷看着我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神,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猛地转身,似乎想出去,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他知道,他现在出去,

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等待我的,将是万劫不复。解药……我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秦婉如……她的香囊里……陆昭廷的眼神一凛,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没有再犹豫,

转身快步走了出去。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瓷瓶。他捏开我的嘴,

粗暴地将一整瓶药水都灌了进去。冰凉的药液滑过喉咙,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但那股焚身的燥热,却真的开始一点点退去。我的理智,慢慢回笼。我躺在床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陆昭廷就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愤怒,有探究,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悯。为什么?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你明知道酒里有东西,为什么还要喝?我侧过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轻声笑了。

不喝,又能如何呢?我的声音很轻,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一丝自嘲。二叔以为,

我不喝,她们就会放过我吗?我不喝,她们会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让我身败名裂。

与其被动地等着她们出招,不如我自己,选一个死法。我转回头,对上他震动的目光。

我跪下求你,不是因为不知廉耻,而是因为我知道,在那样的场合下,只有你能救我。

只有把你也拖下水,把将军府的颜面绑在一起,我才有一线生机。我是在利用你,二叔。

现在你知道了,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我看着他,眼神清澈而坦荡,

将自己所有的不堪和算计,都剖开来给他看。陆昭廷沉默了。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大概从未见过像我这样的女人。卑微到尘埃里,却又能在绝境中,

开出最毒的花。***!反转了!女主不是傻白甜,是黑莲花啊!这波操作我给满分!

太刚了!直接把底牌亮给男二看!陆昭廷动摇了!我看到了!他的眼神动摇了!

弹幕前所未有地激动。许久,陆昭廷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秦婉如……我会处理。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母亲那边,我也会去说。今晚的事,到此为止。说完,

他转身,落荒而逃。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缓缓地坐了起来。我知道,从今晚起,

一切都不同了。陆昭廷心中那座名为沈未晚是蠢货的冰山,已经彻底崩塌。而我,

终于在他心里,占据了一个特殊的位置。6.寿宴丑闻的后续,处理得干净利落。

秦婉如被陆昭廷派人送回了兵部侍郎府,并带去了一句话:再敢踏入将军府一步,死。

秦侍郎吓得连夜上门请罪,送来了无数珍宝赔礼。秦太夫人也被陆昭廷请去了家庙,

闭门思过,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出来作妖了。整个将军府的风向,一夜之间全变了。

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和看好戏,变成了敬畏和恐惧。他们终于明白,

这位新来的大少夫人,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而我,依旧每日去陆昭渊的院子,

伺候他汤药。只是这一次,我喂药时,他不再紧闭牙关。他会自己,慢慢地,

将那碗我特制的温养汤药,喝得一滴不剩。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我继续扮演着我的贤惠妻子,他继续扮演着他的残废将军。而我和陆昭廷的关系,

也进入了一个微妙的阶段。他不再刻意躲着我,但见到我时,表情依旧别扭。

我们偶尔会在花园里,在回廊下相遇。他会停下脚步,目光沉沉地看我一会儿,

然后丢下一句照顾好我大哥,便匆匆离去。我知道,他在挣扎。他的教养,他的责任,

他的身份,都在告诉他,应该离我这个不轨之嫂远一点。可那晚我孤注一掷的坦白,

像一根刺,扎进了他心里。他开始好奇我,探究我,甚至……同情我。这天下午,

我正在院子里晒药材,陆昭廷却主动找了过来。我大哥……今日情况如何?他站在廊下,

没有走近。还是老样子。我头也不抬地回答,不过今日胃口好了些,多喝了半碗粥。

他嗯了一声,沉默了片刻,又问:药材……还够用吗?我停下手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