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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我穿进了一本虐文,成了那个被男主虐心又虐身的倒霉女主。

当年女主为了不拖累贫穷的男主,用最决绝的方式分手。多年后,他功成名就,

把女主娶回家日夜折磨,还找了个像女主的秘书。今天,我不得不去他的办公室要生活费。

看着那张曾让女主痴迷的脸,我笑了。“傅先生,请把每月五十万的生活费结一下。

”秘书立刻摔碎杯子,娇弱地倒向他:“姐姐,

都是我的错……”我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表演很精彩,我会发给阿姨鉴赏。”“对了,

你找替身的样子,真廉价。”1和傅承聿结婚的第三年,他身边多了一个女秘书。

秘书叫林薇,长得清纯温柔,是傅承聿会多看两眼的类型。傅承聿留她在身边快一年了。

除了我,她是傅承聿身边待的最久的女人。朋友让我提防些,她们都说,傅承聿对林薇,

不太一样。第一次去公司找傅承聿要生活费,是在一个阴天的下午。他办公室的门没关紧。

我推门进去时,傅承聿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他没抬头看我。我走到他桌前,

平静地说:“这个月的生活费,该给了。”傅承聿终于抬眼,眼神很冷:“你就这点出息?

”这时林薇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她把杯子轻轻放在傅承聿手边,转身时突然绊了一下。

咖啡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林薇顺势跌坐在傅承聿脚边,红着眼眶看我:“姐姐别生气,

是我不小心...”傅承聿皱眉看向我,眼神带着责备。我拿出手机,

录下林薇跌坐在地上的画面。“演技不错。”我收起手机,“这段视频,

我会发给你母亲看看。”林薇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傅承聿猛地站起身:“沈知意!

”我看着他的眼睛,淡淡说:“找个赝品放在身边,你不觉得掉价吗?”说完我转身就走。

关门的时候,听见傅承聿砸东西的声音。外面的天还是阴的。但我的心,突然就不闷了。

2---没了钱,我得活下去。我需要钱治病。回到那栋冰冷的别墅,我开始翻找。

首饰盒里还有几件当初结婚时傅家给的珠宝。我一件件拿出来,对着光看。能卖一些钱。

衣柜里挂着不少当季新款,标签都没拆。傅承聿买的,他需要个打扮得体的傅太太撑场面。

也能换钱。我坐在衣帽间的地上,一件件算着价钱。不算不知道,

原来我手边能立刻变现的东西,比想象中多。至少,能撑一段时间,够我找个工作和房子。

第二天,我约了个律师。我们在客厅谈,我把我名下的东西,一样样指给他看。“这些,

如果离婚,我能带走吗?”律师推了推眼镜,低头翻着文件:“沈小姐,这些珠宝和衣物,

通常被视为婚内赠与,归属上可能会有争议。

我们需要看具体购买凭证和……”他的话没说完,玄关处传来开门声。脚步声由远及近。

傅承聿站在客厅入口,西装革履,眼神扫过我和律师,最后落在我摊开的首饰盒上。

他脸色很沉。“你在做什么?”3---傅承聿站在客厅入口,西装革履,

眼神扫过我和律师,最后落在我摊开的首饰盒上。他脸色很沉。“你在做什么?”我没起身,

依旧坐在地毯上,抬头看他:“能做什么?你眼睛不好使?”他眉心拧紧,几步走过来,

居高临下:“我们家没穷到这种地步吧?想要钱,问我要啊?”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觉得挺没意思的。“傅承聿,你有病?”我声音很平,“我和你要的时候,你给了吗?

”他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旁边的律师尴尬地站起来:“傅总,您好,

我是沈小姐委托的……”傅承聿没看他,眼睛还死死盯着我,

像是要从我脸上找出一点服软的痕迹。“就因为昨天那点事?

”他语气带着点不可思议的嘲讽,“你就这么急着找下家?还是故意做给我看?”我没回答,

只是把手里那条钻石项链慢慢放回丝绒盒里。“咔哒”一声轻响。“律师,

”我转向旁边坐立不安的人,完全无视了傅承聿,“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关于这些物品的归属……”4傅承聿猛地俯身,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扯起来。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骨头生疼。“沈知意,你到底想干嘛?”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

呼吸喷在我脸上。我迎着他愠怒的视线,没有丝毫退缩:“我想干嘛?我刚才说得不够清楚?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我想要钱,我还想离婚。”说完,

我转向脸色发白的律师,语气平静得像在问今天天气:“王律师,如果我们现在离婚,

以他婚内出轨,并有确切证据的情况,我能分到他多少财产?”“沈知意!

”傅承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暴怒。他猛地将我往后一拽,

用身体隔开我和律师的视线,然后扭头,对律师厉声喝道:“你出去!”他胸口剧烈起伏,

眼神阴鸷得吓人:“现在,立刻。我们夫妻有些事,需要‘单独’谈谈。

”律师被他吓得一颤,匆忙收起文件,有些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对律师微微点头,

示意他先离开。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傅承聿,空气凝固得如同结了冰。

5---傅承聿盯着我,几乎是咬着牙重复:“我不同意,我不离婚。”我看着他,

心里只觉得荒谬。这故事太老套了。原情节里,他要等到最后几章,

等我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时,才发现重病的我,痛哭流涕地找来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然后抱着我的尸体说爱我。早干嘛去了?如果他真的爱“沈知意”,

那个曾经占据这具身体、爱他如命的灵魂,为什么要用带不同女人回家来赌气?

为什么找一个拙劣模仿她的替身放在身边?这根本不是爱,是报复,是占有欲,是自私,

是恶心。我现在只想离婚,拿到我应得的那部分财产,然后用这笔钱安身立命,好好治病。

我必须活下去。但我不能告诉他我病了。以他这种偏执的性格,一旦知道,绝不会放我走,

只会把我当成一个脆弱的瓷娃娃禁锢起来,上演一出他自以为深情的“救赎”戏码。

那才真是死路一条。我压下心底翻涌的厌恶,迎上他阴鸷的目光,

扯出一个极淡的、带着凉意的笑:“傅承聿,你不是爱她吗?”我顿了顿,

清晰地吐出三个字:“我让位。”6---傅承聿气笑了,

眼底却结着冰:“这么迫不及待要离婚,沈知意,你外面有人了?”这句话像根针,

精准刺破了某个早已腐烂的脓包。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疲惫。

想起原主当初在他最穷困时,抱着那点可笑的自尊和为他好的心态,用最伤人的方式离开。

而他功成名就后,用一纸婚姻合同将她绑回来,他要人,她要钱,互相折磨。

这情节真够无语的。为什么当初不能坦白了当说“我有病,我不想拖累你”?

就不能共同面对问题?非要搞得那么惨烈,给现在留下满地狼藉。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

是一个带着不同女人回家、找了赝品秘书、身心都出过轨的脏男人。我才不想要。

我迎上他审视的目光,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傅承聿,我没你那么恶心。

”“我嫌你脏,这个理由,够不够?”7---傅承聿整个人震了一下,

像是没听清:“你嫌我脏?”他重复着这几个字,

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和一种被刺痛后的暴怒。“沈知意,”他逼近一步,

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声音,“你还在乎这些?你不是只要我的钱吗?”看着他这副样子,

我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一阵头疼。“对,钱。”我按了按额角,不想再纠缠,

语气斩钉截铁,“该分多少分多少,按照法律来。”我抬眼,直视着他眼底的风暴,

一字一顿:“这婚,我离定了。”说完,我不再看他脸上是什么表情,绕过他,

直接朝门口走去,对着外面扬声道:“王律师,麻烦你进来,我们继续。

”8---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现在连钱都留不住你了?

”他声音压抑,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沙哑,“沈知意,你到底爱没爱过我?

”这句话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撬开了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

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是高中时的他和“她”。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

却会把兜里仅有的十块钱,九块都花给她买早饭,只留一块钱给自己买个馒头当午饭。

那时候,他一定是倾其所有地爱着那个女孩吧。而那个最初的沈知意,

也一定是用了全部的勇气去爱他,所以才会在病魔缠身时,选择用最伤人的方式离开,

独自承受。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心里一片冰冷。

那些浓烈的、属于别人的爱恨纠葛,无法抵消他后来的背叛和伤害。

我没办法替那个已经消散的灵魂原谅他。我用力,一根一根掰开他箍在我手腕上的手指,

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上学的时候爱过你。”“现在不爱了。

”“就这么简单。”9---傅承聿猛地挡在我面前,像一堵无法逾越的墙,

他眼底翻涌着执拗和多年未解的痛楚:“当年为什么和我分手?我要听真话。”我抬眼,

平静地回视他,重复着当年那句伤他至深的话:“当年不就告诉过你了吗?因为你穷。

”他摇头,根本不信:“那现在离婚,也是为了钱?”我轻轻叹了口气,

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疲惫:“你记性不好?刚不是说了,嫌脏。”“嫌脏?

”他像是抓住了什么漏洞,向前逼近一步,声音压低,带着压迫感,“嫌脏,

不就是还在乎吗?沈知意,你之前,明明我带谁回家你都不在乎的!现在和我说嫌脏了?

”他的逻辑似乎无懈可击,试图用她过去的隐忍来证明她此刻的“在乎”。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那笑意冰冷,没有丝毫温度。“傅承聿,你搞错了。”“以前为了钱,我可以忍。

”“现在,我不想忍了而已。”“你,和你的钱,对我来说,都只是工具。

”我的目光扫过他瞬间僵住的脸,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现在工具脏了,

不好用了,我换个干净顺手的,有问题吗?”10---“工具?

”他像是被这两个字彻底点燃,眼底瞬间烧红,猛地扭头对着客厅方向吼道,“滚!

今天不谈了!”门外早已没了动静,那律师大概早在气氛不对时就溜走了。傅承聿转回头,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骇人,不容分说地拖着我就往卧室走。“我不信!

”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偏执的疯狂,“沈知意,我不信你不爱我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服软?像以前一样——”话没说完,

他猛地将我甩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床垫弹了一下,我头晕目眩,还没完全撑起身,

他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下来,带着酒气和怒意的吻粗暴地落下,手开始撕扯我的衣领。“放开!

”我扭开头,躲避着他的触碰,心底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和屈辱。在他试图进一步侵犯时,

我看准时机,用尽全身力气,抬手——“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

整个房间瞬间死寂。他动作顿住,偏着头,脸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印。他慢慢转回头,

眼神里是难以置信和更深的暴戾。我趁机猛地推开他,踉跄下床,退到安全距离,

胸口剧烈起伏,指着他,声音因为愤怒和用力而发颤:“滚!”他盯着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撕碎。我毫不退缩地瞪回去,

顺手抓起床头柜上沉重的玻璃烟灰缸,紧紧攥在手里,骨节发白。“傅承聿,”我喘着气,

一字一顿地警告,“你再碰我一下试试。”“你看我敢不敢把它砸在你头上。

”我们隔着几步的距离对峙着,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和即将崩断的弦音。

他脸上的红掌印鲜明刺眼,而我握着烟灰缸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11---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他口袋里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一遍又一遍,

执着得令人心烦。他死死盯着我,一只手仍防备着我手里的烟灰缸,

另一只手摸出手机瞥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的是“林薇”的名字。他接通,按了免提,

那边立刻传来林薇带着哭腔、娇弱无助的声音:“承聿哥……我、我在酒吧喝多了,

有几个男人一直骚扰我……我好怕……你能不能来接我……”他听着,

目光却像烙铁一样烫在我脸上,带着一种恶劣的、试图找回掌控感的试探。

他对着手机沉声说:“等着。”然后,他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语气施舍般开口:“沈知意,你求我。你求我,我就留下来。”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在我面前,公然接听情人求救电话,还企图以此拿捏我的男人。

刚才那巴掌打得太轻了。我扯了扯嘴角,连一个完整的笑都懒得给他,

清晰而平静地吐出三个字:“你不配。”他的脸色骤然阴沉。我没再看他,

将手里的烟灰缸“哐当”一声丢回床头柜,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浴室。

身后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脚步声,以及大门被狠狠甩上的巨响。整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用力泼了泼脸,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冰冷、嘴角却带着一丝解脱弧度的女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