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陪读是假，看我反手打脸

男友说体检不合格上不了重点大学，我改志愿陪他。

去安慰他时听见他和朋友说：“这招真狠，她还真信了。”我笑着拿出他的体检报告，

当着全班的面揭穿了他。01高考成绩出来那天，六月的风都是甜的。我握着手机，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屏幕上那个鲜红的“628”刺得我眼睛发酸。

超出一本线整整80分。这意味着，我稳了。我梦寐以求的财经大学，

那座矗立在城市心脏的象牙塔，终于向我敞开了大门。喜悦像无数细小的气泡，

从我心底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在胸腔里炸开，带着一阵阵晕眩的快感。我第一个想分享的人，

是陈宇。我的男友，我们约定好要在同一座城市，看同样的风景。电话拨过去，

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他的声音很低，像被一层潮湿的雾包裹着，听不出情绪。

我压抑着快要冲出喉咙的尖叫，故作平静地说：“陈宇，我考了628分！

”电话那头是一阵死寂。长久的沉默，长到让我心里的气泡一个接一个地破掉，

喜悦迅速冷却，不安像藤蔓一样缠上心脏。“陈宇？你怎么了？”“晚晚……”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我考砸了。”我的心猛地一沉。“多少分？”“530。”这个分数，

不高不低，有些尴尬，但上一所不错的本科是没问题的。我立刻安慰他：“没事啊，

530分也能上很好的学校了！我们可以选一个都有好专业的城市，

不一定非要去……”“晚晚，”他打断我，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我体检不合格。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物狠狠砸中。“什么意思？哪里不合格？

”“肝功能……有很严重的问题。”他开始哭了，那种压抑的、一下一下的抽泣，

通过电流传过来，砸得我心口生疼。“医生说，很多重点大学，尤其是我想报的专业，

都不会录取我。”“那怎么办？我陪你去看医生！我们去大医院复查！”我急得站了起来，

在房间里团团转。“没用的，晚晚，已经确诊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

“我……我只能去一所最普通的学校了。”他又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只能听见他压抑的呼吸声。然后，他用一种近乎试探的、小心翼翼的语气问：“晚晚，

我们……是不是要异地了？”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慢慢地割。我握着发烫的手机，

窗外明晃晃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脑海里闪过我们一起备考的日日夜夜，

他给我讲题时认真的侧脸，我们趴在桌子上规划未来的样子。他说，晚晚，

以后我要在你的城市买一套大房子。他说，晚晚，我们永远不要分开。那些誓言还言犹在耳。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前一片清明。“不会的。”我的声音很轻，

却异常坚定，“我陪你。”电话那头的陈宇似乎愣住了，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你的意思是……”“我改志愿，陪你去同一所学校。

”那短暂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之后，是陈宇更加汹涌的哭声，带着哽咽和愧疚。“晚晚，

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你为了我，放弃了那么好的未来……”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一颗一颗，砸在手背上。“别说傻话，我们能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挂了电话，

我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把脸埋进膝盖。梦想破碎的声音，原来是这样悄无声息。

妈妈推门进来，看我坐在地上，关切地问：“考得怎么样？怎么坐地上了？”我抬起头，

脸上挂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挺好的，妈，非常好。”我没有告诉她真相。

我怕她会骂我傻，会逼我改回去。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电脑前，删掉了财经大学的代码，

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敲上了那所普通二本院校的名字。按下“确认”键的那一刻，

我仿佛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02改完志愿后的那个周末，天空阴沉沉的，

像是要下雨。我心里也闷得厉害，总觉得空落落的。我想去看看陈宇，

他这几天一定比我更难受。我特意去他最喜欢的那家蛋糕店，买了一块提拉米苏。

他家离我家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站在他家门口，我按了半天门铃，

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给他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我有些担心，

掏出他之前给我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屋子里很安静，我换了鞋，轻手轻脚地往里走。

刚走到他卧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不是陈宇一个人的声音。我心里一动，

想着他可能是有朋友来陪他，心情好点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

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一个陌生的男声传了出来，带着几分戏谑。“宇哥，

你这招可真够狠的啊，连体检报告都敢造假。”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紧接着，

是陈宇得意的、压低了的笑声。“没办法，不这样，她怎么可能放弃财经大学，

陪我来这破学校。”“她真信了？没怀疑？”“苏晚那傻子，

”陈宇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我说什么她都信。平时看着挺聪明的，

一谈恋爱脑子就没了。”“你就不怕她哪天想起来，去查你的体检报告？”“她那么爱我，

爱得都快没自己了，怎么会怀疑我？”陈宇的语气笃定又嘲讽，“再说了，等开学了，

生米煮成熟饭，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高！实在是高！为了留住女朋友，

把自己前途都搭进去了，佩服！”“什么搭进去？我那530分，也就配上这个学校。

能拉着一个628分的垫背，我赚大了。”“哈哈哈哈……”房间里爆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

我站在门外，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手里的蛋糕盒，“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提拉米苏摔得稀烂，棕色的可可粉和白色的奶油混在一起，像一滩肮脏的烂泥。

房间里的笑声戛然而止。门“吱呀”一声被拉开。陈宇脸上的得意还未完全褪去，

在看到我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

“晚……晚晚，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在发抖。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我爱了一年、曾以为会看一辈子的脸。此刻，它显得那么陌生，那么丑陋。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视线一片模糊。我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跑。“晚晚！

”陈宇反应过来，追了出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晚晚，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手很用力，像一把铁钳。我猛地回头，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

“你体检到底有没有问题？！”我冲他吼道，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陈宇眼神躲闪，

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我……我只是……”我看着他这副心虚的样子，

一股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你说啊！”他被我逼得退后一步，终于低下头，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异地恋了，

我怕失去你……”“所以你就骗我？”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

“所以你就毁了我的梦想？”我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脸上。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回荡。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五个指印清晰地烙在上面。他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看着他，眼里的泪水已经流干，

只剩下冰冷的恨意。“陈宇，你真恶心。”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冲下楼梯，

逃离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03回到家，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乌云压得很低，一场暴雨即将来临。我把自己摔在床上，

用被子蒙住头，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哭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哭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哭我亲手葬送的未来。手机铃声响了很久，

我才从被子里伸出手，摸索着接通。是闺蜜林小雨。“晚晚，听说你为了陈宇改志愿了？

你疯了？！”她的声音隔着电话都充满了火药味。我再也忍不住，

哭着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爆发出惊人的怒吼。

“这个天杀的人渣！王八蛋！我要去撕了他！”“晚晚，你等着，我这就报警！告他诈骗！

”“报警没用。”我擦掉眼泪，声音因为哭泣而沙哑，但语气却异常冷静，“他又没骗我钱，

这算不上法律意义上的诈骗。”“那……那你就这么算了？”小雨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和不甘。

“算了？”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窗外划过天际的闪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怎么可能。”“我要让他，付出比我惨痛一万倍的代价。”“你想怎么做？”小雨立刻问。

“我要拿到他那份真实的体检报告。”我说，“我要拿到他撒谎的铁证。

”“可是……你怎么拿？”“他家有我的备用钥匙。”第二天，

我算好陈宇去学校参加毕业典礼彩排的时间，再次来到了他家楼下。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

我的手心全是冷汗。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咔哒”一声，门开了。我像个小偷一样溜进去，

直奔他的卧室。他的房间还保持着我上次来时的样子，只是空气里多了一丝不安的味道。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翻找。书桌、书架、床头柜……我的心跳得飞快，

总觉得下一秒他就会推门进来。终于，在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我找到了一个牛皮纸袋。

里面装着他的高考体检报告。我颤抖着手打开，目光迅速锁定在“肝功能”那一栏。

后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字：正常。所有的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那一刻，

所有的侥幸和幻想都破灭了。愤怒和屈辱像岩浆一样在我胸口翻滚。我迅速拿出手机，

对着体检报告的每一页，每一个字，都仔仔细细地拍了下来。

就在我准备把报告放回去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是陈宇回来了？他不是去彩排了吗？

我手忙脚乱地把报告塞回抽屉，刚关上，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陈宇的妈妈。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晚晚？你怎么在这儿？”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脸上立刻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阿姨好，我来找陈宇，他让我帮他拿一份资料，

说落在家里了。”陈宇妈妈没有怀疑，还热情地招呼我：“哎呀，这孩子，总是丢三落四的。

找到了吗？吃了午饭没？阿姨给你做饭。”“找到了找到了，

”我晃了晃手里随便拿起的一本练习册，“我还有点事，就不吃饭了阿姨，我先走了。

”我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陈家。直到跑出小区，我才敢大口喘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回到家，我立刻把手机里的照片传到电脑，然后打印了出来，

小心翼翼地锁进我自己的抽屉里。看着那几张薄薄的纸，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

毕业典礼，还有一周。陈宇，我要在那一天，让你尝尝什么叫身败名裂，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04我以为陈宇会消停几天，没想到第三天，他就出现在了我家楼下。

他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是我最不喜欢的艳俗的红色。看到我下楼，他立刻冲过来，

然后“扑通”一声，当着来来往往的邻居的面，跪在了地上。“晚晚，我错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很大，带着哭腔，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看到隔壁的张阿姨探出头，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我的脸涨得通红。

“你起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我压低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陈宇却像没听到一样，死死抓住我的裤脚，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晚晚，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我那么做，真的只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我害怕失去你啊！”他演得声情并茂，仿佛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的痴情种。

周围已经有不明真相的大妈开始窃窃私语。“这小伙子多痴情啊。”“小姑娘也别太犟了，

给他个机会嘛。”我心里冷笑不止。太爱我？爱到要毁了我？我深吸一口气，

看着他哭得通红的眼睛，表面上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你先起来再说。

”陈宇见我态度松动，眼睛一亮，以为我心软了，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我看着他，淡淡地说：“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好！好！

”他忙不迭地点头，“我等你，晚晚，我等多久都行！只要你别不理我。”接下来的几天，

他果然像个忠犬一样，每天早安晚安，嘘寒问暖。各种道歉的小作文，一篇接一篇地发给我。

我偶尔回复几个字，“嗯”，“哦”，“知道了”。这让他以为，他还有希望，

我只是在闹脾气。林小雨看不下去了，给我打电话：“你真要原谅他这个渣滓？你别犯傻啊！

”我对着镜子，练习着微笑的角度，语气平静地说：“我在麻痹他，让他彻底放松警惕。

”“我要让他以为，他已经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我用小号偷偷加了那天在陈宇家的那个朋友的微信。我编造了一个身份，

说自己是他的学妹，对他很仰慕。那个男生果然上钩了。聊了几天，

我假装不经意地提起陈宇，说在学校见过他，觉得他和他女朋友很恩爱。或许是酒精上了头，

或许是虚荣心作祟，那个男生的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他发来一长串语音，我点开，

里面是他带着醉意的炫耀。“何止是恩爱，陈宇把他女朋友拿捏得死死的。他跟我说，

苏晚那人特别好骗，耳根子软，哄几句就什么都信了。”“他还说，

他觉得苏晚根本离不开他，这次闹得再大，过几天肯定还是会乖乖回到他身边。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把每一条语音都转成了文字，然后截图保存。怒火在我的胸腔里燃烧，

几乎要将我吞噬。更过分的是，那个男生还发来一张聊天记录截图。

是陈宇在他们的兄弟群里的发言。苏晚就是太黏人了，一点主见都没有，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也好，这样的女人好控制。等以后结婚了，还不是我说了算。

好。真好。黏人，没主见，好控制。原来我在他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形象。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一行行刺眼的字，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陈宇，

你不是觉得我没主见吗？毕业典礼那天，我会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主见。

我会让你所有的算计，都加倍反噬到你自己身上。05毕业典礼前三天，

我约了班主任王老师在学校的咖啡厅见面。王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平时不苟言笑，但对学生极其负责，尤其看重诚信。她看到我，

有些意外：“苏晚，找我有什么事吗？志愿填报还顺利吧？”我点点头，

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推到她面前。“老师，我想举报我的同班同学，陈宇，

存在严重的学术不诚信行为。”我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王老师皱起了眉，

打开了文件袋。里面是我打印出来的，陈宇那份一切正常的体检报告，

还有我和他朋友的聊天记录截图，以及他在群里对我那些不堪的评价。王老师看得越久，

脸色就越难看。当她看到陈宇说我“好骗”、“没主见”时，她的手都气得发抖。

她猛地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愤怒。“他……他怎么能这样？！

为了让你陪他，竟然伪造体检报告？”“是的，老师。”我迎上她的目光，不卑不亢，

“他骗我放弃了财经大学，改报了一所普通二本。”“胡闹！这简直是胡闹！

”王老师气得拍了一下桌子，“这件事学校必须严肃处理！”我看着她，

说出了我的最终目的。“老师，我希望，我能有机会在毕业典礼上，把这件事的真相说出来。

”王老师愣住了，有些犹豫：“苏晚，在毕业典礼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

这样影响会不会太大了？”“老师，他用谎言毁掉了我高中三年的努力，践踏了我的梦想。

”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但眼神却无比坚定，“如果我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

这件事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心魔。”“我不能就这么算了。”王老师沉默了。她看着我，

看了很久。也许是看到了我眼里的决绝，也许是想到了这件事对一个学生的恶劣影响。

她终于点了点头。“好，我支持你。学生代表发言之后，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我站起来，

对着她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您，王老师。”“不用谢我，”王老师扶起我，

“这是你应得的公道。去吧，去把属于你的东西拿回来。”回家的路上，

我的脚步前所未有的轻快。我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写发言稿，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都反复推敲，确保它们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能精准地刺进陈宇的心脏。林小雨来帮我参谋，

她比我还激动。“要不要再写得狠一点？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我摇摇头，笑了。“不用，

有时候，事实本身，就比任何辱骂都更狠。”在我精心准备复仇计划的时候，

陈宇还在给我发着自以为深情的消息。晚晚，毕业典礼那天我们一起去吧，

我想穿着学士服，和你拍一张最好看的合照。我看着那条消息，回复了一个字。好。

他几乎是秒回，发来一个咧着嘴笑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晚晚，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