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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替哥们讨债五百高冷嫂子非要以身相许主角分别是马东陈作者“淇淇37”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柔,马东的现代,爽文,逆袭,甜宠全文《替哥们讨债五百高冷嫂子非要以身相许》小由实力作家“淇淇37”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3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3:48:4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替哥们讨债五百高冷嫂子非要以身相许
主角:马东,陈柔 更新:2025-10-26 17: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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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哥!我真没钱,要不,我把我自己抵给你算了,你看可不可以?陈柔一脸无奈,
看着上门催债的我。我叫姜峰,一个普通上班族,此刻却被当成了上门逼债的恶霸。
第一章我捏着那张写着地址的皱巴巴的纸条,站在老旧居民楼的楼道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炒辣椒和旧家具混合的味道。“就是这儿了,301。”我对自己说,
然后抬手敲了敲那扇褪色的红色木门。“咚、咚、咚。”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突兀。
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然后是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门开了一道缝,
一张苍白但秀气的脸探了出来,警惕地看着我。“你找谁?”女人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像个坏人。
“请问,这里是周立的家吗?”女人,也就是陈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把手里的纸条递过去,那其实是我哥们马东硬塞给我的,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名字、一个地址,还有一个数字:五百。“我叫姜峰,
是马东的朋友。他今天吃坏了肚子,在医院躺着,托我过来……处理一下账务问题。
”我尽量把“收账”这个词说得委婉一些。陈柔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个度。她死死咬着嘴唇,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我不是来收五百块,而是来收她命的。
“他……他还是找上门了。”她低声说,像是在对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愣了一下。
马东那家伙,平时就是个嘻嘻哈哈的二货,怎么搞得跟黑社会一样?“那个……陈女士?
”“我叫陈柔。”她深吸一口气,把门完全打开,侧身让我进去。“进来吧,该来的总会来。
”这话说得我心里直发毛。我走进屋子,一股淡淡的花香冲淡了楼道里的油烟味。房子不大,
但收拾得很干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一根画笔,好奇地看着我。
“呀呀,回房间去。”陈柔的声音很柔,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小女孩很听话,放下画笔,
迈着小短腿跑进了里屋,还懂事地关上了门。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有点凝重。
我抓了抓后脑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五百块钱的事,至于搞得这么严肃吗?
陈柔给我倒了杯水,手一直在抖。“姜哥是吧?”她把水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然后退后两步,和我保持着一个她认为安全的距离。“嗯。”我点点头。她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要哭出来了。结果,她抬起头,看着我,
说出了那句让我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的话。“姜哥!我真没钱,要不,
我把我自己抵给你算了,你看可不可以?”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咳咳咳……你说什么?
”我被呛得满脸通红,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以为我的反应是嫌弃或者不满意。
她的脸更白了,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我知道我一个寡妇,还带着个孩子,不值钱。
但是我现在真的拿不出钱。周立他……他欠下的那些钱,我一辈子都还不完。求求你,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去打工,我去赚钱,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我脑子“嗡”的一声。周立是她过世的丈夫。欠下的钱?一辈子都还不完?
马东那个混蛋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放高利贷了?
还是一笔能让一个家庭万劫不复的巨额赌债?我看着眼前这个泫然欲泣的女人,
再想想纸条上那个清晰的“500”,一个荒谬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升起。这里面,
该不会有什么天大的误会吧?第二章“你先别激动。”我赶紧摆手,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钱的事,我们可以慢慢谈。”我的安抚在她看来,显然是另一种意思。
她以为这是黑道大哥经典的“猫捉老鼠”戏码,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陈柔的眼睛红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混杂着恐惧、屈辱,还有一丝豁出去的决绝。“姜哥,
我知道你们这一行的规矩。我不会让你难做。只是呀呀还小,她不能没有妈妈。”她说着,
就朝我这边走了一步,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跪下来。我吓得赶紧站起来。“别别别,
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就行此大礼。”我扶住她的胳膊,她的手臂很凉,
还在微微发抖。“你听我说,”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可靠,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就是个普通上班族,帮朋友跑个腿而已。”陈柔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她不信。她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你继续编。我叹了口气,
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马东这个坑货,等他从医院出来,
我非得把他按在马桶里好好清醒一下。“这样吧,”我换了个策略,“你先跟我说说,
你丈夫周立,到底欠了马东多少钱?”我想先搞清楚她以为的数额,再揭开谜底。
陈柔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那个数字是什么洪水猛兽。“他……他手机里的短信,
我都看到了。前前后后……加起来……有五十万。”“五十万?!”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马东那个月薪五千的家伙,他哪来的五十万借给别人?他自己花呗都还没还完!
这下我确定了,绝对是误会。但问题是,我怎么跟她解释?我说:“你误会了,
其实只有五百块。”她会信吗?她只会觉得我在耍她,是在用一种更残忍的方式折磨她。
一个能让丈夫绝望到自杀的债务,怎么可能只有区区五百块?是的,
我从马东那里零星听说过,周立是因为债务压力太大,出了意外。我看着陈柔那张绝望的脸,
忽然觉得,现在戳破这个误会,可能不是最好的选择。她现在的情绪太脆弱了,
像一根绷紧的弦,任何一点意料之外的刺激,都可能让她崩溃。我需要一个更温和的方式。
“这样,”我沉吟了一下,决定顺着她的思路走,但把节奏控制在自己手里,
“五十万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一口气让你拿出来,不现实。”听到我这么说,
陈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那……姜哥的意思是?”“我今天来,也不是非要逼你。
马东那边,我去说。”我装作一副很讲道理的样子,“不过,你总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对吧?不然我在兄弟面前,也不好交代。”“我明白!我明白!”陈柔连连点头,
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姜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还钱的!”“嗯。”我点了点头,
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反派了,“你现在靠什么生活?”“我……我在楼下开了个小花店。
生意……一般。”“花店?”我心里一动,有了主意。“行,那从明天开始,你花店的账目,
每天都要拿给我过目。我要知道你的流水,评估你的还款能力。”这话说得我自己都想笑。
一个五百块的账,我还要评估还款能力。但在陈柔听来,这简直是天大的恩惠。这说明,
这位“姜哥”没有立刻逼她卖房子或者做别的什么可怕的事情,
而是给了她一个“劳动改造”的机会。“好!没问题!谢谢姜哥!谢谢姜哥!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先别急着谢。”我摆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站起身,“我这个人,
看的是长远。你好好干,别耍花样。我明天再来。”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敢再多留一秒。
我怕我再待下去,会忍不住笑场。走出那扇红色的门,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后背已经湿透了。这哪是收账,这简直是演戏,还是个考验演技的苦情戏。我一边下楼,
一边掏出手机给马东打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就压着火气吼道:“马东!你大爷的!
五十万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头传来马东有气无力的声音:“什么五十万?我哪有五十万?
我拉个屎都快没力气了……哎哟……”“少废话!陈柔说他老公欠你五十万!
短信她都看见了!”“五十万?”马东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恍然大悟的“哦”。
“哦你个头啊!到底怎么回事?”“那个……那个是欢乐豆……”马东的声音越说越小,
“周立那小子,生前喜欢玩斗地主,输了五十万欢乐豆,天天跟我哭诉,说手气不好,
想找我借点豆子翻本……”我:“……”我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所以,
你让我上门要的,是五百块钱的……欢乐豆?”“不是不是,”马东赶紧否认,
“是五百块钱。他从我这儿买了一盆‘黑法师’多肉,说是送给陈柔的,钱一直没给。
我想着人都不在了,本来算了,但前两天我妈念叨,说那盆‘黑法师’是稀有品种,
买来就花了我四百五,我寻思着……不能亏本啊……”我挂断了电话。
我不想跟这个脑回路清奇的生物再多说一句话。我抬头看了看天,夕阳正红,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火辣辣的。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有趣了。
第三章第二天,我没去上班,跟公司请了半天假。我得去看看那个“账目”。
我不是真的想看什么流水,我就是不放心。一个被五十万“欢乐豆”债务吓破胆的女人,
天知道她会干出什么傻事来。我溜达到楼下,果然看到了陈柔的花店。店面不大,
门口摆着几盆绿植,玻璃门擦得一尘不染。我推门进去,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
陈柔正在给一束百合浇水,听到声音,她猛地一回头。看到是我,她立刻放下水壶,
紧张地搓着手。“姜……姜哥,您来了。”她的称呼让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嗯。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店里。花店虽小,但打理得井井有条。各种鲜花和盆栽错落有致,
空气里都是植物的清香。“账本呢?我看看。”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努力模仿电影里那些大佬的样子。陈柔赶紧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小本子,恭恭敬敬地递给我。
我翻开一看,上面用娟秀的字迹记录着昨天的流水。“玫瑰,一束,30元。”“满天星,
一把,15元。”“绿萝,一盆,25元。”……我一笔一笔地看下去,最后汇总,
昨天的总收入是185元。我合上本子,抬头看着她。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等待着我的“审判”。我心里盘算着。一天185,一个月也就五千多。要还五十万,
确实得还到下辈子。“太慢了。”我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陈柔的身体一颤。
“我会努力的!姜哥!”“光努力有什么用?得用脑子。”我站起来,在小小的店里踱步,
“你这店,位置不错,人流量也有。为什么生意这么差?”我其实就是随口一说,
想找点话题,免得气氛太尴尬。陈柔却当真了,她以为这是大佬在指点她。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不太会招揽客人。”她小声说。我走到门口,
看了看那些绿植。“你这花,品相都挺好,就是摆放太乱,没有重点。别人路过,
看一眼就走了,根本没有想进来逛的欲望。”我大学时候选修过一点营销心理学,
纯属纸上谈兵,现在正好拿来装个样子。“那……那该怎么办?”陈柔虚心求教。
“把那些颜色鲜艳的、造型好看的,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比如这盆,
”我指着一盆开得正艳的蝴蝶兰,“放在门口,旁边用几盆小巧的绿植衬托。
要有视觉冲击力,懂吗?”“视觉冲击力……”陈柔若有所思地念叨着。“还有,
你得搞点活动。比如买一送一,或者消费满多少送一盆小多肉。成本不高,但能吸引人。
”我越说越来劲,把当初老师教的那些东西全搬了出来。陈柔听得眼睛越来越亮,
她拿出一个小本本,飞快地记着,态度比我上学时认真多了。“姜哥,您懂的真多。
”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崇拜。我干咳一声,摆了摆手。“一点小经验而已。
关键还是看你怎么做。”“我一定好好做!”她用力点头。就在这时,门口的风铃又响了。
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黄毛嘴里叼着烟,一脸不耐烦。“陈柔,
这个月的保护费该交了吧?”黄毛吐了个烟圈,烟灰掉在地上,他毫不在意地用脚碾了碾。
陈柔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下意识地往我身后躲了躲。这个小动作,
让我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保护欲。我皱了没,看着那两个黄毛。“你们谁啊?”我问。
黄毛斜着眼睛打量我,一脸轻蔑。“你又是谁?新来的马子?告诉你,这一片,
归我们虎哥管。识相的,别多管闲事。”虎哥?我没听说过。但我看陈柔的样子,
显然是被欺负惯了。我心里那点所剩无几的正义感开始冒头。更重要的是,
我现在是“姜哥”,是陈柔眼里的“黑道大佬”。我要是怂了,我这“人设”不就崩了吗?
我不能崩。我往前站了一步,正好挡在陈柔身前。“虎哥?”我冷笑一声,“我没听过。
让他来跟我谈。”我这话纯属装逼。但效果出奇的好。那两个黄毛愣住了。
他们大概是没见过这么横的。“你他妈谁啊?敢直呼我们虎哥的大名?
”黄毛旁边的那个绿毛叫嚣道。我没理他,只是盯着黄毛,眼神平静。有时候,
沉默比叫嚣更有力量。我从电影里学来的。就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掏出来一看,是马东。我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喂,姜峰!你人呢?
说好今天带我上分的!”马东的大嗓门从电话里传来。我眼角瞥见黄毛和绿毛的表情,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计划。我压低声音,对着电话说:“我在忙。有点小麻烦。
”“麻烦?谁敢找你麻烦?告诉我,我带兄弟们去平了他!”马东在那边义愤填膺地喊。
我:“……”这货还真是个活宝。但我决定将计就计。“不用。几个小喽啰而已,
不值得你动手。”我淡淡地说,眼睛却一直看着黄ot毛。黄毛的脸色变了。
“你把地址发我,我现在就过去!妈的,敢动我兄弟,我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马dong还在那边叫嚣。“说了不用。我自己处理。”我继续用平静的语气说,
“把他们清理干净就行了,别留下手尾。”我说的是游戏里的“小兵”,
但在黄毛和绿毛听来,就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清理干净”、“别留手尾”。这两个词,
充满了血腥味。黄毛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他看我的眼神,从轻蔑变成了惊恐。我挂断电话,
把它放回口袋,然后看着黄毛,一字一句地说:“现在,带着你的人,滚。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黄毛和绿毛对视一眼,连个屁都不敢放,转身就跑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花店里恢复了安静。我心里松了口气,手心全是汗。装逼成功。我转过身,
想对陈柔说句“没事了”。结果,我看到她正用一种近乎看神明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
有震惊,有崇拜,有感激,还有一种我说不清楚的东西。完了。这误会,好像更深了。
第四章“姜……姜哥……”陈柔的声音都在发颤,“他们……他们不会再来了吧?
”“应该不会了。”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一群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而已。
”天知道我心里有多虚。那个什么虎哥要是真找上门来,我第一个抱头鼠窜。陈柔却信了。
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光。“谢谢你,姜哥。”她低声说,
然后突然冲进店后面的小屋,拿出一个医药箱。“你受伤了!”她指着我的手背。
我低头一看,刚才为了装逼,手撑在柜台上,不小心被一根玫瑰花刺给划了一下,
渗出了一点血珠。就这么点小伤,我平时蹭破皮都比这个严重。“没事,小伤。
”我不在意地说。“那怎么行!”陈柔的态度却异常坚决。她拉过我的手,
不由分说地拿出棉签和碘伏,小心翼翼地给我消毒。她的手指很凉,但动作很轻柔,
像羽毛拂过我的皮肤。一股淡淡的洗手液香味传来,很好闻。我看着她低垂的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我突然觉得,心跳有点快。“好了。
”她用创可贴仔细地帮我把伤口贴好,然后抬起头,冲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虽然很淡,但像雨后的阳光,一下子就照进了我心里。“姜哥,
中午别走了,我给你做饭吧。”她说。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午饭很简单,两菜一汤,
就在花店后面的小隔间里吃的。小女孩呀呀也出来了,她不怕我了,
还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夹青菜。“叔叔,吃菜菜,长高高。”她奶声奶气地说。
我摸了摸她的头,小丫头的头发又软又细。陈柔在一旁看着我们,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那一刻,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我们才是一家人。一个下午,我就耗在了花店里。
我帮着陈柔把店里的布局重新调整了一下,把那些最亮眼的花摆在了门口。
然后又手写了几个促销牌子,“全场八折”、“买二送一”之类的。我的字不好看,
歪歪扭扭的,陈柔却像得了什么宝贝一样,郑重地把它们挂了起来。效果立竿见影。
路过的人,很多都被门口鲜艳的蝴蝶兰吸引,停下了脚步。看到促销的牌子,
不少人就走了进来。一下午的时间,店里的流水就超过了昨天一天。陈柔忙得脚不沾地,
但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多。傍晚的时候,她拿着账本给我看,兴奋得像个孩子。“姜哥,
你看!今天卖了三百多块!”“嗯,还不错。”我点了点头,心里也挺高兴的,“继续保持。
”“都是姜哥你的功劳!”她由衷地说。我摆了摆手,心里那点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天色渐晚,我准备告辞。走到门口,陈柔叫住了我。“姜哥。”“嗯?”我回头。
她从柜台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纸袋,递给我。“这是什么?”“今天赚的钱,都在这里了。
”她说,“我知道离五十万还差很远,但这是我今天所有的……诚意。
”我打开纸袋看了一眼,里面是三百二十五块钱的零钱,有整有零。
我突然觉得这钱有点烫手。我不是来收保护费的。我只是来要那五百块钱的“黑法师”的。
我张了张嘴,想把真相说出来。但是看着她那双充满希望和信任的眼睛,我把话又咽了回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行,我收下了。”我把纸袋揣进兜里,“明天我再来。”说完,
我转身就走。我怕再看她一眼,我就会心软。回到家,我把那三百多块钱倒在桌子上,
一张一张地数。数完,我给马东发了条信息。“那盆‘黑法死’,我买了。三百二十五,
明天给你。”“黑法师!”马东秒回,“哥,你是我亲哥!那二百五……哦不,
那一百七十五就算了!就当给你装逼的经费了!”我看着手机屏幕,无奈地笑了。
这都叫什么事啊。第五章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下班后都会准时到花店“报到”。
我成了陈柔的“军师”,也是店里唯一的“壮丁”。我教她怎么做线上推广,
在朋友圈发一些漂亮的花束图片,配上几句文艺的句子。
我还帮她注册了一个外卖平台的账号,拓展业务范围。那些乱七八糟的杂活,
比如换水、搬花盆、修理架子,也都被我包了。陈柔很聪明,学得很快。
花店的生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她每天都会把当天的营业额,
一分不少地装在那个小纸袋里,交给我。我每次都收下,
然后转头就存进一张专门的银行卡里。我没动过那笔钱,我想等时机成熟了,
再连本带利地还给她。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
我扮演着冷酷又全能的“债主大哥”,她扮演着努力还债又心怀感激的“小寡妇”。
呀呀成了我的小跟屁虫。每天我一到店里,她就“叔叔、叔叔”地叫个不停,把她画的画,
捏的橡皮泥,都拿来给我献宝。我有时候会想,如果这一切不是一场误会,该有多好。
这天晚上,我正在店里帮着整理刚到货的玫瑰,把上面的刺一根根剪掉。
陈柔在旁边给我打下手。“姜哥,你的手真巧。”她看着我熟练的动作,忍不住夸道。
“以前在老家,我妈也喜欢种花。”我随口说。“那你一定很想家吧?”我愣了一下,
手里的剪刀停住了。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家”这个字了。
父母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因为意外去世了,这些年,我一直是一个人。“还好。
”我淡淡地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气氛一下子有点沉闷。“对不起,
”陈柔觉得她好像说错了话,“我不是故意的。”“没事。”我摇摇头,继续剪我的花刺。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姜哥,你……你为什么要干这一行?”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
终于问到核心问题了。我该怎么回答?我说我其实是个在写字楼里画图的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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