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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8

重生为皇后嫡长公主那天,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薅住了皇帝老爹的胡子。三岁,

我杖毙了爬床的宫女。五岁,我烧了丞相府千亩良田。七岁我领着京城纨绔当街暴揍渣男。

直到某日,前世的渣男牵着那妹妹的手求我赐婚。我笑眯眯地掏出一把匕首:“可以呀,

把你的心挖出来给本宫瞧瞧。”---大周朝承德十七年冬,第一场雪落得纷纷扬扬,

将朱红宫墙覆上一层凄冷的白。冰冷的宫殿角落,林微蜷缩在破旧的草席上,气息奄奄。

喉咙里是翻涌的血腥气,身上是昨日被那对狗男女命人杖责后留下的剧痛。她叫不出声,

也动不了,只能睁着一双枯竭的眼,望着窗外那方被窗棂切割成囚笼状的、灰蒙蒙的天空。

她这一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倾尽家族之力,

助当时还是落魄郡王的赵晟登上太子之位;散尽嫁妆钱财,为他铺平道路,扫清障碍。

可他登基为帝,坐稳龙椅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听信他那个好表妹柳盈盈的谗言,

诬她林家谋逆,满门抄斩!他将她打入这冷宫,任由柳盈盈每日前来折辱。“姐姐,

你还在硬撑什么?”柳盈盈那娇柔做作的声音犹在耳边,“晟哥哥心里从来只有我,

你不过是他的一块垫脚石罢了。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连条野狗都不如。”恨吗?岂止是恨。

那是一种蚀骨灼心,将灵魂都焚烧殆尽的怨毒。若有来世……若有来世!她定要饮其血,

啖其肉,将他们施加于她和她家族身上的一切,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瞬,她仿佛听见遥远的宫宇深处,传来一声洪亮而喜庆的钟鸣,

与这冷宫的死寂格格不入。……再次睁开眼时,周遭是温暖如春的暖意,

鼻尖萦绕着清雅的龙涎香。视线有些模糊,只能感受到一片朦胧的金碧辉煌。

身体被柔软无比的绫罗包裹着,耳边是嘈杂的人声,带着难以抑制的欣喜。“恭喜皇上!

恭喜皇后娘娘!是位小公主!母女平安!”公主?林微,不,现在她是周微,

大周朝帝后期盼了多年,甫一出生便被赐封号为“宸琬”的嫡长公主。

她努力转动着稚嫩的脖颈,对上了一双充满威严与惊喜的深邃眼眸。那是她的父皇,

大周的皇帝周擎。旁边凤榻上,脸色苍白却满眼慈爱的美妇人,是她的母后,苏氏。原来,

她真的重活了一世。而且,是投生到了这天下最尊贵女人的肚子里,

成了这大周朝最名正言顺的嫡长公主!前世种种,如同最血腥的梦魇,

在她稚嫩的心底刻下永不磨灭的印记。赵晟!柳盈盈!你们等着!她咧开没牙的嘴,想笑,

发出的却是婴儿的咿呀之声。皇帝周擎小心翼翼地从稳婆手中接过这个粉雕玉琢的女儿,

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他与皇后结发多年,情深意重,却子嗣艰难,如今中年得此嫡女,

简直是上天恩赐。他越看越爱,忍不住将带着胡茬的脸凑近,想蹭蹭女儿娇嫩的脸颊。

就是现在!积蓄了许久力量的周微,猛地伸出胖乎乎、软绵绵的小手,用尽吃奶的力气,

精准无比地一把薅住了皇帝老爹那保养得宜、垂在胸前的长须!

“嘶——”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周擎倒抽一口凉气。满殿的宫女、太监、嬷嬷瞬间跪倒一片,

吓得魂飞魄散。皇后也惊得撑起身子:“皇上!”周擎却并未动怒,

只是惊讶地看着怀里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团子。那双乌溜溜、清澈无比的大眼睛里,没有害怕,

没有懵懂,反而闪烁着一丝……狡黠?还有种难以言喻的、类似于“满意”的情绪?

他哭笑不得,片刻之后,周擎爆发出洪亮至极的大笑:“哈哈哈!好!好!不愧是朕的宸琬!

有力气,有胆量!”帝心大悦。从此,整个大周皇宫,乃至整个京城都知道,

这位新生的宸琬大长公主,是陛下心尖尖上的肉,是碰不得、惹不起的混世魔王。

她薅皇帝胡子的事迹,被当作一桩皇家趣谈流传开来,无人敢置喙半分。

周微就在这极致的宠爱中飞速成长。她有着孩童的外表,

内里却是一个饱经磨难、充满仇恨的成年灵魂。她清楚地知道,权力的滋味,

以及如何利用自己目前的身份,为未来的复仇铺路。三岁那年,

一个颇有姿色的宫女心思活络,趁着皇后身子不适,妄图爬龙床搏个前程。事情还没成,

消息就传到了正在皇帝膝头玩玉玺的周微耳中。她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扔下玉玺,

迈着小短腿,“噔噔噔”跑到皇后的坤宁宫,扑进母后怀里,

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母后,有个坏女人要抢父皇,琬儿不喜欢。”皇后苏氏表面温婉,

手段却从不绵软。次日,那名宫女就被以“魅惑君上,图谋不轨”的罪名,

当着众多宫人的面,被直接杖毙。周微被奶嬷嬷抱着,“好奇”地观看了全程。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躯体,她眼底深处是一片冰封的冷漠。这就是权力的游戏。不够狠,

就会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五岁时,她已能满皇宫乱跑。一次宫宴,

时任丞相的柳元柳盈盈的父亲,言语间对皇后母家略有轻慢。周微当时正啃着果子,

闻言,小脸一沉。几日后,京郊传来消息,柳丞相家最为倚重的千亩上等良田,

不知何故走了水,火借风势,烧了整整一夜,即将成熟的庄稼化为一片焦土。损失惨重。

没人能查到纵火者。只有周微身边最得用的暗卫知道,是公主殿下用他偷带出宫的西域火油,

和几颗不起眼的小火星,导演了这场“天灾”。七岁,

周微已经成了京城纨绔圈里默认的“头儿”。她年纪最小,身份最尊,偏偏鬼点子最多,

折腾人的手段层出不穷。那些公侯府邸的世子、少爷们,唯她马首是瞻。这一日,

她领着这群精力过剩的纨绔,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巡视”。远远地,

她就看到了那个刻入灵魂骨髓的身影——赵晟!此时的赵晟,衣着不算顶好,

眉宇间带着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青涩与落魄。他正低着头,匆匆行走,似乎要去办什么事。

前世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来,灭门的惨状,冷宫的绝望,

柳盈盈得意的嘴脸……与眼前这个尚且稚嫩的少年重叠在一起。周微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

随即被滔天的恨意取代。她抬起小下巴,对着身后那群摩拳擦掌的跟班们,

奶声奶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看见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小子没?给本宫打!别打死,

也别打残,就往他那张脸上招呼!”“得令!”纨绔们早就闲得发慌,一听有乐子,

还是公主殿下亲自下令,顿时一拥而上。此时的赵晟,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衣着不算顶好,眉宇间带着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青涩与落魄。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就被一群衣着华贵的半大少年围住,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专门往他脸上招呼。

他拼命护住头脸,又惊又怒:“你们……你们是何人?为何无故打人?”“无故?

”一个胖乎乎的侯府世子一边踹一边嚷,“小爷我看你不顺眼,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就是!敢挡我们宸琬公主的路,活腻歪了!”宸琬公主?赵晟心中大骇,

他何时得罪过这位传说中陛下捧在手心里的嫡公主?周微就站在不远处,

冷眼看着赵晟被打得鼻青脸肿,抱头鼠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快意的弧度。赵晟,

这仅仅是个开始。你欠我的,欠林家的,我要你一点点,连本带利地还回来!时光荏苒,

转眼周微已年满十五,出落得明艳不可方物,是大周朝最耀眼夺目的明珠。

皇帝皇后对她溺爱到了骨子里,她要星星不给月亮,在宫中乃至京城,

她的话有时比圣旨还管用。她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情报网络,密切关注着赵晟和柳盈盈的一切。

赵晟凭和前世一样,凭借几件“功劳”,加上这一世不知为何运气总差临门一脚,

至今依旧是个不得志的郡王,封号“安平”,与他前世早早封王相去甚远。而柳盈盈,

也如愿嫁给了他,成了安平郡王妃,只是日子过得不算风光,夫妻二人时常为了些琐事争执。

这一日,春光正好,周微在御花园的凉亭内赏玩新进贡的珍稀花卉。太监通传,

安平郡王赵晟与王妃柳盈盈求见。呦,自己还没找他们呢,他们竟先找上门来了。

周微眼皮都没抬,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株牡丹的花枝:“宣。”赵晟和柳盈盈相携而来。

多年不见,赵晟眉宇间多了几分被生活磋磨的郁气,而柳盈盈,

虽依旧作一副弱柳扶风的姿态,眼底却藏不住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臣臣妇参见宸琬公主,公主千岁。”两人规规矩矩地行礼。周微放下金剪,

拿起宫婢递上的湿帕,细细擦着手指,这才慵懒地抬眸,

目光在两人身上淡淡一扫:“起来吧。安平郡王和王妃今日入宫,所为何事?

”赵晟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姿态放得极低:“回公主殿下,臣……臣与王妃成婚多年,

至今膝下犹虚。臣想着,或许是府中人口简单,少了些生气。臣的侧妃之位一直空悬,

王妃她的庶妹,名唤柳纤纤,性情温婉,品貌端庄,对臣……颇有情意。臣斗胆,

想请公主殿下恩典,赐下这门婚事,以成全一段佳话。”哦?纳柳盈盈的庶妹为侧妃?

周微几乎要笑出声来。真是天道好轮回!前世,柳盈盈就是用各种手段,

逼得赵晟纳了她一个又一个“好姐妹”来分她的宠,最后更是怂恿赵晟将她废黜。如今,

轮到柳盈盈自己品尝这滋味了?她看向柳盈盈,果然见她脸色煞白,手指紧紧绞着帕子,

强忍着不敢发作。周微端起旁边的琉璃盏,慢悠悠饮了一口蜜水,

脸上绽开一个纯良无害、灿烂至极的笑容:“好事呀!不知为何会找我来求这恩典?

”“微臣想着,大长公主盛名在外,由您赐婚,也是给柳家与微臣一个脸面!

”“准”赵晟和柳盈盈皆是一愣,似乎没料到她会答应得如此爽快。“王爷想纳侧妃,

开枝散叶,这是王府的喜事,也是皇室的喜事。”周微笑眯眯地说着,

目光却如同最锋利的冰刃,缓缓刮过赵晟的脸,“本宫身为大长公主,自然要成全。

”赵晟心中一喜,连忙躬身:“多谢公主殿下成全!”“不过……”周微话锋一转,

放下琉璃盏,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站起身,缓步走下凉亭的台阶,来到赵晟面前。

阳光透过花枝,在她明丽的宫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前世将她踩入尘埃的男人,笑容越发甜美,也越发令人胆寒。

“本宫有个习惯,”她歪了歪头,语气天真又残忍,“凡是想求本宫赐婚的,

总得让本宫看看,他的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

”赵晟脸上的喜色瞬间僵住,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柳盈盈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周微轻轻抬手,旁边侍立的一名面无表情的女官立刻躬身,

双手呈上一个铺着明黄绸缎的托盘。托盘上,赫然放着一把寒光闪闪、造型精巧的匕首!

周微伸出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拿起那把匕首。冰冷的金属触感,

让她眼底的恨意与快意交织翻涌。她将匕首递到赵晟面前,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来吧,把你的心挖出来给本宫瞧瞧。”凉亭内外,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那把匕首在春日暖阳下折射出刺目的寒光,

映照着赵晟瞬间惨白的脸。他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少女,

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的修罗。“公……公主殿下……您……您在说笑?

”赵晟的声音干涩发颤,几乎不成调。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脊背撞上冰冷的亭柱,

激起一身冷汗。旁边的柳盈盈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若非身旁侍女眼疾手快扶住,

几乎要瘫倒在地。她看着周微,那张明艳的脸上笑容越是灿烂,她心底的寒意就越重。

这根本不是玩笑!这个宸琬公主,她是认真的!“说笑?”周微歪着头,

把玩着手中冰冷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几乎要贴上赵晟的胸口,“安平郡王觉得,

本宫像是在说笑吗?”她上前一步,逼得更近,

身上馥郁的香气此刻闻来却带着血腥的压迫感。“本宫自幼便有个毛病,最讨厌虚情假意,

口是心非。”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字字如刀,剐在赵晟的心上,

“你口口声声说对那柳纤纤有情意,要为王府开枝散叶,听起来真是情深义重,感人肺腑。

可本宫怎么听说,你前几日在府中,还因柳侧妃……哦不,是柳王妃,”她刻意纠正,

眼风扫过面无人色的柳盈盈,“因她多用了二两燕窝,便大发雷霆,斥她奢靡无度?

”赵晟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府中这等私密琐事,公主如何得知?!“一边苛待发妻,

一边又想纳年轻貌美的庶妹为侧妃,”周微嗤笑一声,匕首的尖端轻轻点在他的前襟,

冰凉的触感透过衣料,激得赵晟浑身一颤,“你这心,到底是红是黑,是真是假,

本宫不亲自验看,如何能放心赐婚?万一你将来负了那柳纤纤,她跑到本宫面前哭诉,

本宫岂不是成了帮凶?”“殿下!臣……臣对纤纤是真心的!”赵晟急声辩解,

声音因恐惧而尖利,“臣不敢欺瞒公主!臣之心,天地可鉴!”“天地?

”周微抬眸望了望天,又看了看地,笑容愈发讽刺,“天地忙得很,

怕是没空鉴你这点龌龊心思。还是本宫自己来看,最是稳妥。”她手腕微微用力,

匕首的尖端似乎又往前递了一分。“挖出来,”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般的魔力,

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本宫瞧瞧,若真是红的,热的,

本宫不但立刻为你和柳纤纤赐婚,再赏你黄金千两,良田百亩,助你安平郡王府风光大办。

若……”她顿了顿,眼底寒意骤盛,“若是黑的,臭的,那你这欺君罔上、虚情假意的郡王,

也不必做了。”“不!不要!”柳盈盈终于崩溃哭喊出来,挣脱侍女,扑倒在地,不住磕头,

“公主殿下开恩!公主殿下开恩啊!是臣妇……是臣妇善妒,是臣妇不容人,与王爷无关!

求公主殿下饶了王爷吧!这婚……我们不求了!不求了!”她此刻是真的怕了。

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死亡和毁灭的临近。这个宸琬公主,她根本不在乎什么皇家体面,

不在乎什么舆论非议,她就像个无法无天的孩童,拥有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却只凭自己的喜怒行事!赵晟看着涕泪横流、发髻散乱的柳盈盈,

再看看眼前执着匕首、笑容恶魔般的周微,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恐惧淹没了他。他堂堂郡王,

竟被一个女子如此逼迫,在光天化日之下,面临挖心之刑!可他敢反抗吗?他不敢。

宸琬公主的圣宠,天下皆知。莫说他一个不得势的郡王,便是当朝丞相,惹了她不高兴,

她说烧田就烧田,皇帝连一句重话都没有。他若敢动她一根汗毛,顷刻间便是灭顶之灾!

冷汗浸透了他的里衣,他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那把匕首的寒意,似乎已经穿透皮肉,

触碰到了他狂跳的心脏。“公……主……”他嘴唇哆嗦着,再也维持不住任何体面,

瘫软下去,若不是强撑着亭柱,已然跪倒,

……臣……臣不该妄求……求公主殿下……饶命……”周微看着他这副摇尾乞怜的狼狈模样,

与前世家破人亡那日他冷酷无情的脸重叠在一起。真是……畅快啊!

她并没有真想现在就要他的命。让他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她要的是钝刀子割肉,

要的是他尝尽前世家破人亡前,那漫长的恐惧与绝望!周微手腕一翻,

匕首灵活地在她指尖转了个圈,寒光烁烁,最终“哐当”一声,

被她随意丢回女官捧着的托盘里,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这声音让赵晟和柳盈盈同时一颤,

仿佛捡回了一条命。“罢了,”周微掏出一方素白锦帕,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捏过匕首的手指,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瞧你这点胆子,

本宫还没动手,就吓成这样。真把你那黑心烂肺挖出来,怕是污了本宫的眼,

脏了这御花园的地。”她将擦过手的锦帕随手扔在地上,如同丢弃垃圾。“滚吧。

”她转过身,重新走向那株牡丹,背对着他们,语气淡漠疏离,“以后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