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其它小说 > 救命古董被鉴定成假货后,我刷到了老婆男徒弟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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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故事《救命古董被鉴定成假货我刷到了老婆男徒弟的朋友圈》是大神“黑红岚柏”的代表江柏雲宋雨晴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热门好书《救命古董被鉴定成假货我刷到了老婆男徒弟的朋友圈》是来自黑红岚柏最新创作的精品故事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宋雨晴,江柏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岳母从老家来看我和老意外车祸生命垂急需一笔钱救我远在海指挥我爸把家里唯一值钱的古董送去了宋雨晴的拍卖可鉴定结果却是假一分不我心急如焚地赶回得知岳母已经不治身宋雨晴拉着我的手安慰道:“人各有你妈也是时运不谁叫古董是假的呢?”“就算是真卖了钱也不一定救得回你就当她倒霉”我大惊失她以为死的是我妈?我刚要解却看到宋雨晴的小徒弟江柏雲发了条朋友圈:第一次独立鉴定就出了大纰把一个宋代汝窑的花瓶鉴定成假的师公知道了一定会骂死我还好师傅给我兜原来这就是被偏爱的感觉!下面有拍卖行的同事回复:“小师要是宋师傅对我们有对你一半好就好”我只是眉头一汝窑花瓶?那不是我爸拿去的那个吗?
主角:江柏雲,宋雨晴 更新:2025-10-28 14: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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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岳母从老家来看我和老婆,意外车祸生命垂危,急需一笔钱救命。
我远在海外,指挥我爸把家里唯一值钱的古董送去了宋雨晴的拍卖行。
可鉴定结果却是假的,一分不值。
我心急如焚地赶回国,得知岳母已经不治身亡。
宋雨晴拉着我的手安慰道:
“人各有命,你妈也是时运不济,谁叫古董是假的呢?”
“就算是真的,卖了钱也不一定救得回来,你就当她倒霉吧。”
我大惊失色,她以为死的是我妈?
我刚要解释,却看到宋雨晴的小徒弟江柏雲发了条朋友圈:
第一次独立鉴定就出了大纰漏,把一个宋代汝窑的花瓶鉴定成假的了。
师公知道了一定会骂死我的,还好师傅给我兜底,原来这就是被偏爱的感觉!
下面有拍卖行的同事回复:“小师公,要是宋师傅对我们有对你一半好就好咯。”
我只是眉头一皱,汝窑花瓶?那不是我爸拿去的那个吗?
1.
手机在口袋里剧烈震动,屏幕上闪烁着父亲的名字。
这个时间,他知道我在海外参加拍卖会,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定是急事。
“阿屿,出事了!”父亲的声音发抖,几乎不成调子。
“你岳母自己跑来看你和雨晴,结果路上出了车祸,需要立刻交三十万押金!”
我手中的青铜鼎鉴定报告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三十万,这笔钱对我而言并非难事,但海外账户大额转账至少需要两天。
而岳母的性命,根本等不了。
“宋雨晴呢?”
“她电话一直打不通,说是在飞机上。”父亲的声音越来越哑,“医院说再不交钱就要停止治疗…”
我快速盘算着。
“爸,把我书房那个汝窑花瓶拿去宋雨晴的拍卖行,让他们立刻安排拍卖。你就说是我妈,先预支三十万应该没问题。”
“那个花瓶?”父亲迟疑了,“那不是你爷爷…”
“救人要紧!不管是谁妈,我都叫声妈啊!”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鉴定室里回荡:“快去,我马上改签机票。”
十二小时后,我拖着行李箱冲出机场。
手机响起时,我正奔向出租车候客区。
“阿屿…”父亲的声音像是苍老了十岁。
“拍卖行说花瓶是赝品,一分钱都不值…我们借遍了亲戚,可是晚了…你岳母…没救回来…”
我扶着墙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嘈杂的人声突然变得遥远。
赶到医院时,宋雨晴正站在太平间门口。
她穿着皱巴巴的职业西装裙,眼睛通红,看到我时踉跄着扑过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别太难过了,”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人各有命…咱妈…至少走得不痛苦。”
我紧紧回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
这一刻,我只想从这个拥抱中汲取一点温暖。
“对了,”宋雨晴松开我,抹了把脸,
“我妈怎么样?爸说她去筹钱了,一定吓坏了吧?”
我僵在原地:“什么?”
宋雨晴露出疲惫的苦笑:“我是说…幸好这次出事的不是我妈。要是她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她声音哽了一下,“婆婆一直对我很好,现在她走了,我…”
她的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我的意识。
她以为死的是我母亲?
她居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
我坐在太平间门口的椅子上,反复无意识刷着手机,思考着怎么告诉她这个事实。
突然刷到江柏雲的朋友圈更新。
这个宋雨晴刚收半年的小徒弟,发了一张自拍,背景是遗辉拍卖行的鉴定室。
配文:
第一次独立鉴定就出了大纰漏,把一个宋代汝窑的花瓶鉴定成假的了。师公知道了一定会骂死我的,还好师傅给我兜底,原来这就是被偏爱的感觉![爱心]
那个老男人还想问拍卖行预支三十万,说什么是救命钱,他以为他是谁啊!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照片角落里,那个被随意放在杂物架上的青瓷花瓶,还有一道我熟悉的裂纹。
那分明就是我爸从我家拿去的真品汝窑。
“雨晴,”我走到跪在地上的妻子身边,声音出奇地平静,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今天是谁鉴定的那个花瓶?”
宋雨晴抬起头,眼中的泪水还未干透,眉头已经条件反射般皱起:“什么?”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好像我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是多么不合时宜。
“我爸拿去拍卖行的汝窑花瓶,”我一字一顿地说,“换救命钱的那个,今天是谁鉴定的?”
她胡乱抹了把脸,眼神开始游移:“应该是老赵吧…这几天都是他负责瓷器部…”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尾音飘忽得可疑。
我直接把手机屏幕怼到她眼前,拇指按在江柏雲那张自拍照上,指甲几乎要戳穿屏幕。
宋雨晴的表情瞬间变了。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喉结上下滚动,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像是入室行窃的小偷被房主当场按在赃物上时的窘迫。
但转瞬间,她的表情又变成了另一种我同样陌生的模样。
一种混合着恼怒、不耐和理直气壮的防御姿态。
“柏雲他…刚来没多久,可能是看错了…”她结结巴巴地说着,突然声音拔高,“但这能怪他吗?谁还没有个看走眼的时候!”
我盯着她发红的眼睛,忽然觉得面前这个人陌生得可怕。
2.
太平间的冷气从门缝里渗出来,我却感到一股灼热的气流直冲头顶。
“看走眼?”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可是妈救命的三十万。”
宋雨晴猛地站起来,裙子上还沾着地上的灰尘:“我已经复查过了!是真的又这么样!我已经说过柏雲了!”
她的唾沫星子溅到我脸上:“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无理取闹吗?妈刚走,你就不能......”
“你复查过?”我打断她,“在我们等着救命钱的时候?你复查的结果就是让江柏雲发朋友圈炫耀你的偏袒?”
宋雨晴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随即露出一种令人心寒的冷笑:“顾庭屿,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柏雲只是个新人,出点错很正常,你一定要闹到他丢了工作才行吗?”
她向前逼近一步,身上还带着常年在古董房浸染的檀香味,“还是说,你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早就看柏雲不顺眼,想借题发挥?”
我后退半步,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
这一刻,我忽然看清了这个同床共枕七年的女人。
她眼神里的闪烁不是愧疚,而是算计;
她通红的眼眶不是因为悲痛,而是因为被戳穿的恼羞成怒。
我后退一步,避开她的触碰:“那个花瓶是我外公的收藏,1949年从故宫流出来的。全世界现存不足百件的宋代汝窑,你觉得我会认错?”
宋雨晴的表情僵住了,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熟悉的铃声,却设置了一个特别的震动模式。
两短一长,像是某种暗号。
她看了一眼屏幕,手指明显抖了一下,下意识就要按掉。
“工作电话,不接了吧。”
“接啊。”我微笑着说,嘴角的肌肉僵硬得发疼。
“开免提。让我也听听,是什么样的工作电话,值得在这种时候打来。”
宋雨晴的眼神飘向太平间的大门,仿佛那里会有救兵出现。
最终,她咬了咬牙,按下接听键,却故意避开了免提键。
“师乎乎~”江柏雲夹起的嗓音即使不外放也清晰可闻,“那个花瓶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我跟财务部说是客户自己拿错了,把赝品拿成了真品…对了,你那边怎么样?顾庭屿那个老东西没发现什么吧?”
宋雨晴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东西?”我慢慢重复这个称呼,突然笑出声来,“看来我耽误你们了?”
宋雨晴的表情从慌乱迅速转为恼怒:“你够了!柏雲只是关心我们!”
她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现在妈死了,你却只关心一个破花瓶?”
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容,忽然想起七年前那个在雨里为我撑伞的女孩。
那个人的影子,此刻已经碎得拼不起来了。
回到家,我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祝清,”我对电话那头说,“你上次提的国际文物修复项目,我考虑好了。”
“我要去。”
祝清是和我齐名的国宝级鉴定师,只是常年在海外发展。
多次邀约我加入她的项目,甚至连我父亲都被打动了,我都因为宋雨晴没有答应。
可如今,我终于看透了,宋雨晴她不值得我为她放弃这么多。
3.
岳母火化那天,几天不见的宋雨晴出现在了殡仪馆。
“不管你怎么想,妈毕竟对我不错,我也该来送最后一程。”
我无意在这种场合和她发生争执,便点点头。
反正一会叫名字的时候,她也会知道死的是岳母。
两个小时后,火化仪式要结束了,工作人员正举着证件喊着名字。
宋雨晴的手机突然响了,还是那两短一长,江柏雲的专属铃声。
她条件反射地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故作可怜的哭腔:
“师傅......我崴到脚了,好疼啊......你能不能来接我?”
她攥着手机,指节发白,最终低声说:
“你等一下,我马上过去。”
我挑眉看向她:“他崴着脚,比你接骨灰更重要吗?”
宋雨晴眼神闪烁,突然恼羞成怒:
“顾庭屿!你非要这时候跟我闹?柏雲一个人在京城无亲无故,我只是去帮个忙,你至于这么咄咄逼人?”
她越说越理直气壮,甚至倒打一耙:
“我知道你一直看她不顺眼,但现在是什么场合?你就不能大度一点?”
也是,她既然认定了死的是我妈,当然就没有那么上心了。
我摆摆手让她走了,反正你迟早会知道,我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守孝结束,我回到拍卖行,交接一下手头的工作。
拍卖行的走廊铺着厚实的地毯,踩上去没有一丝声响。
我站在拐角处的阴影里,听着茶水间传来的嬉笑声。
“小师公今天又迟到了?”一个女声带着调侃。
“别乱叫!”江柏雲表面拒绝,实则语气里全是得意,“师傅说了,在公司要注意影响。”
“得了吧,全公司谁不知道宋老师宠你?上次你把那宋代汝窑认成假的,她连句重话都没说。”
玻璃杯轻碰的声响,伴随着江柏雲得意地轻笑:“那是因为我进步快呀。再说了,师公那种老古板,整天板着脸,谁受得了?师傅说跟他在一起像对着博物馆的展品......”
我攥紧了手中的文件袋,纸张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连句重话都没舍得说,这就是宋雨晴嘴里的“说过柏雲了。”
是哄过柏雲了吧。
4.
父亲突然来了电话。
“阿屿,明天你回家一趟。”他的声音有些沉,“我有个老朋友从英国回来,带了件东西,想请你看看。”
我握着手机,忽然有些鼻酸。
父亲退休前是故宫博物院的研究员,眼光毒辣,他这时候找我,绝不会只是为了鉴定文物。
果然,晚饭后,他把我叫进书房,递给我一只锦盒。
“打开看看。”
盒子里是一枚和田玉扳指,温润如水。
我怔了怔,这和岳母生前戴的那枚几乎一模一样。
“宋家虽然家道中落,但还有祖传的玉器,是一对,我当年见过。”父亲的手指在杯沿摩挲,语气平静,“你妈妈那枚,本该传给雨晴。你岳母的该给你。”
我猛地抬头。
因为我根本没见过什么玉扳指。
父亲没看我,只是望着窗外的夜色:“可上个月,我去拍卖行找你的时候,在别人的手上,看见了这枚扳指。”
我的喉咙发紧:“......谁?”
父亲终于转过脸,眼神复杂:“说是雨晴的徒弟,一个姓江的小伙子。”
意料之中。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对了爸,我答应祝清的项目了。你和妈要一起去吗?”
父亲眼中迸发出强烈的色彩,那是一个一辈子的老鉴定人对于终于能再次发光发热的向往。
“去!你等我处理一下国内的资产,一个月后,咱们全家一起去!”
5.
第二天,我去了拍卖行。
刚走进大厅,就听见江柏雲的笑声。
他站在瓷器部的展柜前,身边围着几个年轻同事,手里拿着一只青花碗。
“师傅昨晚教我到半夜呢!”他眨着眼,语气炫耀,“她说我天赋好,一点就通......”
他忽然看见我,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一脸单纯无辜地喊:“师公好!”
周围瞬间安静。
几个同事交换着眼色,有人低头憋笑,有人假装整理文件。
以往见到我必会恭敬打招呼的老鉴定师,此刻只是点了点头,就转身走开。
我看着他手里的碗,淡淡开口:“永乐青花?”
江柏雲得意地扬起下巴:“对呀,师傅刚让我负责这批货,全是正品,价值非凡呢!”
我走近一步,手指轻轻点向碗底的款识:“大明永乐年制六个字,笔锋僵硬,青花发色不正......”我抬起眼,直视他,“这是民国仿的,不值钱。”
他的脸一下子涨红:“你胡说什么!师傅明明说......”
“你师傅?”我笑了笑,“她连办专场都要剽窃我的研究成果,你信她?”
江柏雲的表情瞬间变了。
我转身离开时,听见他在背后气急败坏地跺脚:“神气什么!迟早让你滚出这个圈子!”
走廊的玻璃映出我的影子——挺直的背,冷静的脸。
可没人看见,我的指甲早已深深掐进掌心。
6.
深夜,我坐在书房,电脑屏幕上是刚恢复的云端记录。
宋雨晴和江柏雲共用一个账号。
文件夹里,除了我的鉴定笔记扫描件,还有几十张照片......
宋雨晴穿着江柏雲的衬衫,江柏雲搂着她的腰在KTV唱歌,甚至......
他们在我们家客房的床上自拍。
窗外忽然下起雨,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嘲笑声。
很好,终于把我最后一点情分葬送了。
7.
机场广播里,机械女声平静地播报着航班信息。
我站在安检口外,手里捏着登机牌,最后一次检查手机。
“顾庭屿!!!”
暴怒的吼声从身后炸开,人群惊慌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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